“可以让公子改变,让公子笑的孩子,苏棋,我很羡慕他们”
这日的苏宅的防范不同寻常,原想着提前一天防范会松一些呢,要躲到第二天上午没个稳妥的地方是不行的,原本做的准备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他们的应对之策是到苏昭的房间里去,虽然来过几次了,但苏昭似乎从来没有回去他自己的房间看看的想法,常容也就一直没有见过,心里面还是好奇的,兴头头的向苏昭的房子的方向摸去。
苏昭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已经被锁了起来,确认没人注意到后两人跳了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常容匆匆地环顾了一圈,里面的房间都没有上锁,有些窗纱已经破了,在黑夜里更显萧瑟。
“走吧,就到我原来的床上去睡一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了艰涩的吱呀的声音,房间居然意外的干净,苏昭狭长的眼睛猛然睁大,冷眉刀瞬间出鞘指向了门后。
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公子,真的是公子吗?我听那老贼说公子还活着,刚才听到公子的声音,醉月还以为是听错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昭把刀收了回来,但并没有还鞘。
常容借着月光也终于看清了醉月清丽的面容,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我经常偷偷进来打扫,今夜正好无人注意于我,正也好做好了一件新衣就偷偷过来了,醉月每天都在等公子回来,公子的衣服醉月都放在这个箱子里了,大概够公子两个月的穿用了,醉月以后会尽快赶制的”
苏昭的头略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那把刀已经被收了回去,醉月又向前走了两步,水汪汪的眼睛深情的望着苏昭,忽然合身扑了过去,苏昭本已经放松了警惕,显然也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被醉月一把抱住,常容被惊的目瞪口呆、僵立在了当场,醉月把头靠在苏昭的胸前,手里摸着苏昭粗拉拉的衣服“公子受苦了”
常容头蒙蒙的,本能的想往后退然后转过身,苏昭已经把醉月拉离了自己的身体,幸好醉月也意识到了行为的不当,红着脸整整衣衫退了开去打开箱子,捧了一袭滚着红边的华美黑袍到苏昭面前“公子请更衣”
苏昭在望着常容“先放着吧”
常容赌气似的说“干吗不穿?”
“都一样的”
一样的?什么一样?是说他们现在都是穿的青麻布衫一样还是青麻布衫黑色锦袍一样?常容干脆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醉月捧着黑袍愣在那里,有一点不知所措。
情人节现场采访:
苏昭走进采访室,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有找到他家小容。
昭:小容呢?怎么我去帮他拿点心的功夫就不见了?
鸳:刚才莫文阳在找他,我替他把小容叫出去了。
冷冷的目光扫过来,某鸳抖了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们的小容沐浴着神的光辉出现了,顿时温暖重新回到了人间。
容:苏昭,你来了。
昭:他找你有什么事?
容:……是哥哥的事,我回家和你说。
昭(笑)(某鸳对其流口水中):这样啊,饿不饿?我给你拿了点心。
鸳:(对如此肉麻的场面再也无法容忍)好了,采访正式开始,你们的娘—我客串支持,咳咳。
容:你要紧张就喝点水。
鸳:小容乖,(某鸳喝掉水半桶)请问二位的攻受关系如何?
容:……
昭:……当人家娘的为什么要问这个,未免太为老不尊了吧?
鸳(彪悍状):为老不尊的是花老,不是你娘我,说吧。
容(脸红):互相。
鸳(激动中):容啊,娘疼你啊。
昭:疼他的是我,他受了那么多苦,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鸳(怒):没良心的臭孩子,娘那是给你和小容儿制造单独相处和英雄救美的机会,要不要我把这机会留给毋丰和莫文阳啊。
昭:……据说现在在严打。
鸳:严打?那你以后就禁欲好了,为娘成全你。
昭:还是别吵了,我家小容都睡着了。
鸳:……昭啊,你们H时他会不会也这么忽然睡着啊?
某鸳被TF中。
“醉人姐姐和公子在一起吗?”醉月把衣服放回柜子上,怯怯的问道。
“嗯”。
“这就好,以后又能和以前一样了”。
苏昭没理醉月的话,如今醉月既然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怎么处理就是个问题了,醉月不回去的话显然是不行的,那样肯定有人会发现的,如果让她回去的话,这里面的风险又是无法估量的,他禁不住开始沉思,待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常容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弱弱的眼神,这严重刺激了苏昭的神经,无论他们遇到过多少困难和悲伤,他都没有看到过常容这样的眼神。
“小容,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常容慌乱的摆着手,他的难过和妒忌都是不对的,作为兄弟他应该为苏昭高兴不是吗?他变坏了,爹娘知道一定会伤心的,急忙说道“你想说什么?”
“醉月先回去吧,免得让人怀疑,我送你回去”他再看常容“小容先躲起来,等我回来”。
“哦”。
此时的醉月颊染双霞,一双深情的双眼望定了苏昭,脉脉含情,轻轻唤道“公子”。
苏昭并没有注意醉月,他还在对常容嘱咐着“我没回来千万不可擅动,一定要小心”。
常容看着醉月机械的点着头,直到他们走出去带上了门。
苏昭须臾便回,回来却不见了常容,握刀的手马上青筋浮现,到了内室才看到了坐在地上靠着墙的常容,他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着,连进来了一个人都不知道,苏昭当下就有点火,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发愣,如今进来的如果是别人可如何是好?他都不敢想下去,亏他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小心,所以也如往常一样到常容的身边,而是直接站在了常容的面前。
常容显然被吓了一跳,抓着剑几乎跳起来了才看到是苏昭“啊?你回来了?”
“当然回来了,不是说了要小心了吗?为什么又发呆?”
听出了苏昭话里的责备之意,明知道苏昭也是担心他,但常容就是任性的闹起了脾气,他发呆是因为谁“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快回来?再说,哪里还有人来了?”
气氛就这么僵持住了,常容隐在黑暗中动也不动,最后还是苏昭妥协了,叹了口气靠在常容身边坐了下来。
“咱们还没有吵过架呢,是不是我走的太久等着急了?我也没办法啊,为了预防万一,我点了醉月的睡穴,明天天亮前她是不会醒的了,这样做或许委屈了她,但也只能这样了”
“对不起”
“睡一会吧,明天会很累的”
二人在那张旧床上合衣而卧,渐渐的还是依偎到一起去了。
晨光刚刚照进屋里的时候,醉月再一次回到了那间屋子,确切地说是和苏冒一起回到了那间屋子,可惜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或者说是一直都没有过人,锁起来的屋子里怎么可能有人?所有的东西都没有被扰动过的痕迹,就连她昨天来放的那件衣服都好好的在柜子上放着,醉月恍惚,昨天是不是她做的一个梦。
“三夫人很尽心哪,看来这里没少来啊”苏冒拎着手里的一串钥匙晃荡着,脸上不加掩饰的挂着幸灾乐祸的笑,谁让这个三夫人如今在苏家的位置这么尴尬呢“老爷似乎下过禁令,任何人不允许踏入逸仙居,不如我们去见见老爷好了,三夫人请吧”。
苏严曲的书房里苏冒满怀期望的看着他家主人,他早就看这个三夫人不顺眼了,一个苏昭留下来的侍妾吧了,居然一直不把他的老爷放在眼里,如今抓住了她这么大的错处,看老爷怎么收拾她,待看到苏严曲把手中的毛笔放下,急忙把身子躬的再低些。
“老爷,老奴刚才带人巡查,一大早的就发现三夫人在逸仙居外鬼鬼祟祟,老奴心下生疑就进去看了看,里面居然也算干净整洁,显然有人违逆了老爷的话在偷偷打扫,还有件墨色新衣在里边的柜子上放着,老奴不敢造次,特带三夫人过来,请老爷亲自处理”。
苏严曲冷冷的目光从苏冒躬着的背上扫过“苏冒,客人都该到了,还不快去招呼”。
苏冒“这,老爷?”
苏严曲依然冷着个脸,醉月低头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随她去,让她看看到底能怎样,你去吧”。
“是”。
“等等,把逸仙居的钥匙留下,以后你也不准去”。
“是”苏冒抖着手摘下钥匙,恭敬的递了过去,他怨恨的瞥了眼醉月,慢慢的退了出去。
苏严曲的脸更黑了,他心里的恼怒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笨蛋苏冒,难道非要自己明着接这顶绿帽子吗?让所有人看这个笑话?他真是越来越自作聪明了,看来不教训教训不行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昭和常容一眼不落的看全了这一幕,他们二人已经先苏严曲一步到了他的书房里,如今正安稳的蹲在他头顶的房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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