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说:”肏你。”
冯逸:“……”
杨沐道:”没听懂?我再说一次?”
冯逸怒道:“闭嘴!”
杨沐将他揽入怀中,垂眼看他,坦然道:”我想肏你。”
冯逸用力抵着他胸膛,怒目道:“你敢乱来!”
杨沐俯下头,嘴唇凑近了几分,低声道:”没乱来,我是说真的。”
冯逸快要崩溃了:“你他妈刚才还在骂我,这会儿又要上我,还是不是人?!”
杨沐又压着他嘴唇好一通吻,喃喃道:”早就想上你了,你实在太能叫唤……”
冯逸羞怒地大叫:“我要参你!参你叔叔!参你全家!”
杨沐扯开他衣襟,边吻边道:”还在生气?”
冯逸哭叫起来:“当然生气!换你被那么骂,是不是得掘人祖坟?!”
”随你刨去。”杨沐两指夹着他乳尖往外扯,“搓捏这里,你有感觉么?”
冯逸:”……等等!鼻涕!快到嘴了!”
杨沐坐回床边,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冯逸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屁股坐着的是块烧红的烙铁。杨沐喝了一声:“坐着!”
冯逸流着眼泪说:”你之前不这么凶的……”
杨沐把他朝自己大腿上按,道:“平时又不凶你。”
冯逸指着他鼻子道:”你说要敬重我!”
杨沐随便扯了块布给他擤鼻涕:“我心里敬重你,护着你,不再让小混混摸了你的手去,也不让旁人胆敢欺你品阶低……”
冯逸冷笑道:”欺我的就是你。”
杨沐摇头:“只是叫你在床上听我的,这算哪门子欺负?”
冯逸一听又急了:”你意图奸污同僚,我不参你十本八本就不姓冯!”
杨沐深深地看着他:“我对你有情,你对我有意,怎是奸污?”
冯逸咬牙切齿:”没了!我对你什么想法都没了!你骂我!”
杨沐自顾问他:“你是不是染了寒症?”
冯逸:”……赶明儿我跟师兄告个假。”
杨沐问:“你跟肖侍郎走得挺近?”
冯逸吸了吸鼻子:”还好吧,就那样,我师兄挺冷的。”
杨沐摸着他脸颊说:“你跟你师兄……你看上他没?”
冯逸又怒了:”隔壁王二麻家的姑娘不错,你看上她没?”
杨沐笑了起来:“我让你掌嘴,来。”
冯逸手举了一半,正想扇上去,中途又改了主意,食中两指直戳进他嘴里,冷笑道:”给我舔。”
杨沐捏着他手心,双目含笑地望着他,舌头包卷着两指,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温柔地舔了个遍。
冯逸缓缓道:“杨家人,低阶文官的鼻涕,吃起来滋味怎样?”
杨沐一愣,在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行了。”冯逸把两指抽出来,甩了甩手,“一股口水味儿。”
杨沐在他脸上亲来亲去:”还生气么?”
冯逸道:“生气,气得要炸了。”
杨沐开始解他腰带:”我任你欺辱,来。”
冯逸按住他的手,拒绝道:“这太奇怪了,明明我们还不是这种关系……”
”我早在心里睡了你几百遍。”杨沐舔着他的耳朵:“子昂兄待会儿切记要将我欺辱个遍。”
冯逸推他不开,脸上红红白白,僵着身子对他的嘴唇没有半点迎合,分明是不合作。
杨沐说:”给点反应,刚才捏你胸不是腰扭得挺好?”
冯逸红着脸不动。
杨沐快要忍不住了,钳着他下巴说:“还想被点穴?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冯逸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擦了擦眼睛,恶狠狠道:”躺下!少爷要扒你衣服!”
杨沐从谏如流地平躺到床上,冯逸在床前绕了几圈,手伸了几回,始终羞于动手。他总觉杨沐跟前头两个不一样,毕竟是一起住太学考科举的哥们儿,还是宰相和贵妃的侄子,有些、有些那啥。杨沐半撑起身子,笑道:“子昂兄不肯欺辱我,我就只好来欺辱你了。”
冯逸忽而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他们要没要你尚公主?”
杨沐一时没转过弯儿,问:“什么意思?”
冯逸说:”右相自己的儿子尚了公主,他会不会也让你娶个?不是公主的话,可能还有郡主、县主。”冯逸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说,“大祁的贵女太彪悍,我可不想跟那些娘们儿抢人。”
杨沐失笑:”尚了贵女就绝了仕途,右相精明地很,自己儿子是个靠不住的糊涂蛋,除了尚公主还能怎样?但他要靠我拢兵权,怎会舍得叫我娶贵女?”
冯逸心念一动:“他还要兵?”
杨沐干脆坐起身,一面解皮衬,一面漫不经心道:”东宫不买他的账,哥舒锐和安承弼又是眼中钉,哪天老皇帝一驾鹤,太子登基,首当其冲的就是杨家,没兵怎么谈判?”
冯逸古怪地盯着他:“你跟我说这些,真的没关系吗?”
杨沐终于除掉皮甲,散着中衣衣襟,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有甚关系?”他舒展手臂,把冯逸捞进怀里,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你出身江南商户,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我拉拢你还来不及。”
冯逸想起了肖彧的话,忽而就有些不爽,问他:”若我不是呢?”
杨沐笑了起来,把他起居郎的官帽解下:“那我还得喜欢你啊。”
冯逸看着他英挺的面容,骤然有些心动,鉴于他已然知错,便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杨沐顺势把他压倒在床,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唇舌交缠,冯逸一激动鼻涕流地更欢了,杨沐气急败坏道:”堵上堵上!”冯逸也被搅得烦,左看右看,这屋里竟然连张宣纸也没有。杨沐说:“草纸行么?”冯逸愣了愣:”成!”杨沐便翻了张草纸,冯逸撕成条卷了两根小指长的小纸棒,一左一右塞住鼻子,按着他脖子道:“来!”
杨沐试着凑上去吻他,才亲两下就忍不住笑场。冯逸羞怒地死死钳着他鼻子,低喝道:”不准笑!”
杨沐忍笑道:“瓜娃子,天天扯把子,瓜不兮兮哦!”
冯逸第一次听他说方言,觉得特别新奇,歪头想了半天,说:”再说几个!”
杨沐一边扯他的官服,一边在他光洁的肌肤上啃吻,直把冯逸啃得气喘连连,杨沐道:“幺儿,老子叫你光董董的,好噻?”
冯逸喘着气问:”什么、意思?”随即屁股一凉,杨沐把他丝裤随手一扔,掰开两腿,解释道:“我给你脱光,好不好。”
冯逸捂着下身说:”你、你慢点儿!”
杨沐道:“不对,你该说,撇脱,把我弄巴实哟。”
冯逸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却又忍不住想问。
杨沐握着龟头在他股缝蹭了蹭,解释道:”就这么干,肏舒服了。”说完一个挺身,大刀阔斧地冲了进去。
冯逸瞬间脸色发白,紧紧揪着被褥,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杨沐动了几下,也被夹地十分难受,纳闷道:“怎么这么紧?哎,你怎么了?”
冯逸咬牙道:”你是不是、没干过男人?!”
杨沐点头:“我以前又不是兔子。你很疼?别哭别哭……”
冯逸额上全是冷汗,断断续续道:”你出去……我来……”
杨沐只当他又有幺蛾子,并不理睬,扑哧扑哧用力抽送了十来下,冯逸顿时惨叫出声,脸色全白冷汗涔涔,床单几乎被他揪破。杨沐心中一惊,急忙拔出,在他股间一看一摸,掌中一小摊血。
冯逸疼得要杀人了,拖过他手掌一看,果然有血迹,想起之前差点被玉势捣破肠子的经历,吓得直往床里缩,十分疼演出了十二分,直嚷道:“不来了,我不干了!”
杨沐拉着他脚踝往回拖:”才这么一点血,还没蚊子叮得多,叫唤什么。”
冯逸说:“你家蚊子叮血像牛虻啊?!不行,我不干了!”
杨沐脸一沉,道:”不听话打死。”
冯逸“哦”了一声:”那话原来是说给我听的。”
“就是专说给你听的,”杨沐居然点了点头,”你爹娘将你惯成这般,欠打欠收拾。”
冯逸不怕死地凑上去,一下下戳他的腹肌,斜觑道:“你之前骂我,你才欠收拾。”
杨沐抱住他:”再不骂你了。不是说你来的么?”
冯逸一哆嗦:“不不不,不来了……”
杨沐把他抱起来,直挺挺的阳根对准他后穴,道:”不行。”而后手一松,冯逸一屁股坐了下去,肠壁被那物破节般捅开,疼得他大声尖叫。杨沐立刻就想动,冯逸连忙按着他肩头,大叫道:“先别动!等会儿!”杨沐不耐烦道:”又怎么?”
冯逸常年跟公子哥们厮混,知道那些人在床上都是什么德行,一个个脱了衣服就狂干,根本不懂怜惜,当然妓子小倌也都知道自护的技巧,无须客人亲自动手就已湿透,久而久之这些公子哥儿俱养成了横冲直撞的床品,观杨沐情形,大抵也是那种人。冯逸心里暗道糟糕,艰难地上抬,让那根东西整根抽出,再次提醒他不要动,而后用吐沫将两指润湿,伸进后穴抽送起来。
杨沐问:“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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