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玉河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是你捣鬼使绊子,居然还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看在他跟朱拓的关系不一般,玉河早就一口唾沫吐他脸上了。
玉河翻了个白眼,“多谢陆教主关心,奴家身体好的很,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朱拓皱眉道:“怎么这般跟陆教主说话?还不退下!”
明明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居然还被王爷训斥,玉河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却又不敢跟朱拓闹,只能恨恨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朱拓转过头,见陆小果目光灼灼盯着自己。
“王爷若是无事,不如在下陪您对弈一局。”
朱拓扬眉,“我记得你最不喜欢下棋。”
“没有的事。”陆小果一仰脖,“我最近跟教内的长老学了不少,棋艺大有进步,已经跟王爷不相上下。”
见过大言不惭的,没见过这么大言不惭的。
朱拓轻轻一笑,“我倒要瞧瞧你的棋艺究竟有何长进。”
等棋局一开,朱拓便立刻知晓陆小果已经不是在说大话,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
他的棋艺非但一点长进没有,比以前还要烂得糟心。
但凡懂点棋的人都不会有继续跟陆小果对弈下去的欲^望.
然而朱拓却坚持下来,比起陆小果那奇烂无比的棋术,他更愿意欣赏对方明明不喜欢却偏要装出一副兴致勃勃专心致志的俏模样。
他很清楚,陆小果这么做无非是想拖住他,不让他去找玉河而已。
这点小心思虽然掩饰得很拙劣,却让朱拓很是受用。
看来这次魔教之行带上玉河的决定很正确,效果真是出奇的好。
然而陆小果留人的决心再强,也敌不过对下棋出自本能的抵触。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陆小果的额头就磕在棋盘上,直接睡死过去了。
朱拓将陆小果抱起,轻轻放至榻上,凝视他熟睡的容颜。
陆小果睡着的时候小肉嘴嘟嘟的,色泽饱满,晶莹柔嫩,让人很有咬上一口的冲动。大概是嘴嘟的太厉害,口中呼出的气息吹得刘海微微荡漾,俏皮中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浪。
等朱拓意识到时,他的嘴已经亲了上去。
既然对是自己喜欢的人,而对方也并不排斥自己,那么一亲芳泽也并无不妥。
朱拓亲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啧啧有声。
陆小果要再不醒就是真个死人了。
他从深度睡眠里一清醒过来马上就意识到朱拓再干什么,只是不好意思睁开眼,因为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尴尬的局面。
所幸朱拓已有所察觉,主动停止这一耍流氓的行为。
陆小果这回不得不睁开眼,朝朱拓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王爷,您能把手稍稍挪开些吗?”
朱拓看了眼自己那只已经伸进陆小果衣襟里的右手,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陆小果只能作势起身,只要自己站起身,朱拓的手自然就拿回去了。
然而他居然没成功,朱拓右手不知怎么一用力,陆小果就又重新躺回去了。
“王爷……呜……”
可怜陆小果一句整话都没说出来,就再次成为流^氓王爷口中的美味。
陆小果想反抗又不敢真的反抗,他那点小挣扎在朱拓眼中顿时带上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继续施^虐的邪恶欲^望。
朱拓的手在陆小果平坦的小腹上滑过,一路向上,指尖抚上茱萸的一霎那,陆小果全身一阵颤栗,呻^吟声脱口而出。经过前几次的亲热经验,朱拓已经知晓此处是陆小果的一大敏感点,只要朝此处进攻,陆小果绝对无法抵挡。
果然,尽管脸色已经红成醉虾一般,陆小果硬是没能推开朱拓,任由对方灵巧的手指肆意玩弄自己的茱萸,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只是紧紧攥住对方的手腕,也不知是想要呢还是想要呢还是想要呢。
朱拓的嘴也没闲着,一连串炙热滚烫的吻细细落在陆小果的下巴脖颈,最后停在耳垂处,时而舌尖轻轻舔^弄,时而将整个耳垂含在口中,玩得不亦乐乎。此处同样是陆小果的一大敏感点。
是不是朵小雏菊只要看被挑^逗时的表情就知道,尽管才是刚开始,陆小果就仿佛高^潮临近一般,表情痛苦,眼神放空,呼吸粗重,嘴巴微张,看似羞臊,实在爽呆,看得朱拓心里的邪^火一拱一拱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将已经肿^胀的粉嫩茱萸夹在其中。
“啊……”
陆小果仿佛受了多大刺激一般,后背都弓起,视线从朱拓肩膀处探出,无意识的落在门口,然后整个人瞬间僵住。
左护法正站在门口,也不知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与陆小果视线相遇,两人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时间竟谁都没动。
直到朱拓也转过头来,左护法这才如梦初醒般,结结巴巴说道:“属……属下有事禀告教主……,不如改日再报!”
说完瞬间消失在门口。
陆小果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已大敞四开,露出赤^裸的胸膛,昔日的粉嫩茱萸此时红肿不堪,要多淫^荡有多淫^荡,最让他抓狂的是朱拓的贼手竟悄无声息的溜到小腹下面,再差一点就要摸到小小陆上方的小毛毛……
如此淫^乱的一幕居然被人看到,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陆小果悲愤绝望的穿好衣服,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匆匆离去。
朱拓也不拦他,只是在他离开后又招来左护法。
左护法似是早有心理准备,进门第一句话就是,“王爷,我以性命起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就算说梦话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否则立时死在您的面前!”
朱拓悠悠道:“最近北漠不太平,你有何看法?”
左护法沉声道:“属下愿亲赴漠北,替王爷扫除一切魑魅魍魉!”
“何时启程?”
“现在!”
朱拓不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左护法躬身离开,出了房门用力抹了把冷汗,重重松了口气。
陆小果则去找了小蜡烛。
“王爷喜欢男人这个毛病能不能治好?”
小蜡烛瞅了他一眼,“若能治好何必带着玉河?”
陆小果紧紧握了握拳头,“如何才能把玉河赶走?”
“就算没有玉河,也会有金河铁河,王爷谪仙一般的人物,想要服侍他的俊秀男子多如过江之鲫,玉河不过是其中之一。”
“啪”的一声,桌子一角被陆小果硬生生掰断,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他低吼道:“王爷如此清高,跟这些人在一起,就不觉得有辱身份吗!”
小蜡烛面无表情道:“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他又有什么法子?”
陆小果一怔,久久不语,脑中的斗争复杂而又激烈。
他就算再蠢再没脑子,也能清楚明白朱拓对他的情意。唯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朱拓打算对他做的事情。
朱拓的尺寸他已见过,与他君子端方的气质截然相反,简直又狰狞又恐怖!让这么个大家伙进到自己的后^庭里,陆小果不确定自己能否还有命在。
可如果自己是上面那个呢?
陆小果眼睛一亮,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小蜡烛差点拿刀砍了他。
“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居然问我这种问题,你简直找死!”
陆小果也知道是自己理亏,根本不敢还手,连滚带爬跑出小蜡烛的房间。
他之所以跑这么快是又想到一个答疑解惑的最佳人选,左护法。
陆小果相当幸运,在左护法出门前拦住了他。
见对方背着行李,陆小果有些惊讶,“你要出远门?”
左护法悲壮的点了点头。
陆小果有些难为情道:“有句话我想跟你说……”
左护法打断他,“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就算说梦话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陆小果表情更加尴尬,“我相信你,就算为了王爷你也不会出去乱说。”
左护法作势要走,陆小果却不松手。左护法问道:“教主还有何事?”
陆小果抬头望天,低头望地,磨叽半天,等得左护法耐心都快磨光了才憋出一句,“你觉得王爷……可能是下面那个吗?”
左护法足足用了三个呼吸的时间从完全理解了陆小果的意思,他仰天长叹一声,“教主啊教主,属下上辈子究竟做了有多对不起你的事才会让你这辈子这么对我啊!”
说完不给陆小果申辩的机会,抢先一步窜出门去,比下午跑的还快。
陆小果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出其他可以咨询的对象,他又不能直接去问朱拓,要是程留香在这儿就好了。
一想到晚膳后朱拓就要去见玉河,陆小果就抓心挠肝般的痛苦。他一咬牙一跺脚,朝朱拓房间走去。
朱拓此时却在小蜡烛房中。
小蜡烛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这么抢手过。
朱拓打量她一眼,道:“你心情不好?”
小蜡烛虽然还在气头上,又不好在朱拓面前表现出来,只好咬着牙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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