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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 (蒟蒻)


  “不……”陆华连忙摇头,哼哧了半天才小声地说,“我只是怕你出了事,我会于心不安。”
  “好吧,”闫桓摆了摆手,懒得深究这桩鸡毛蒜皮的琐事,“总之,如果这次我还能翻身,新盖的那幢楼里我会给你留一个旺铺。”
  “真的吗?”陆华眼睛一亮。
  闫桓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很难再翻身了。”
  陆华听不出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尴尬地摸了摸脖子:“闫少,你先在这休息两天,我出去帮你探探消息,等风声过去之后再找出路吧。”
  闫桓垂了眼睛:“也好。”他一手搂住身旁不停挣动的男人,“还好把他也带出来了。”
  陆华终于遏制不住好奇,问道:“闫少,这位究竟是?”
  闫桓抿紧嘴唇拨弄了一下男人的额发,轻声说:“他叫林泱。”
  “你们……”陆华眼看着闫桓细长的指头摸到了男人脸上,然后男人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头。
  闫桓恼怒地抽出手来,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转头问道:“陆华,我的房间在哪里,这里有热水吗?”
  “有,有,房间在楼上。”陆华忙不迭答着话,又仔细看了看男人,“说起来他究竟怎么了?”
  “他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提起这个,闫桓的声音有些发抖,“千山会的人给他用了药,一些神经性毒素,所以才……”
  陆华愣愣地听着,突然说:“可不可以让我爷爷给他看看,爷爷他以前好像治好过类似的病患。”
  闫桓皱起眉,他知道那药的破坏作用有多大,国内外那么多家医院都束手无策,一个乡下老头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想归想,他现在还不愿意太得罪面前这个小子,只好点了点头:“那麻烦给他看看吧,我很累,先去洗个澡。”
  这里当然没有热水器和浴缸,洗澡的器具只有一个大木桶,闫桓只在电视上看过这种东西,桶里还泡着一些据陆华所说的活血祛湿的药材,热腾腾冒着雾气。在这种时候,闫桓已无力讲究那么多,他草草脱去了衣物,长腿一伸,跨进了这个半旧的木桶里。
  不得不承认,这个药汤确实有些效用,没过半小时,闫桓就觉得气血通畅,浑身都溢着懒洋洋的酥麻,一团糟的大脑也暂时得到了休息,不知不觉竟靠在桶里睡着了。
  再惊醒时,木桶里的水已经凉透,洗浴间简陋的木门被拍得“啪啪”响,同时传进来的还有陆华惊慌的声音:“闫少,闫少你在里面吗?你开门啊!”
  闫桓睡意朦胧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爬出桶去开门,小木门已经被从外狠狠撞开。陆华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一眼看见浑身赤裸的闫桓,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忙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解释:“闫,闫少,我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对,对不起……”
  闫桓却不以为意,扯过一边的毛巾围在腰间,打了个呵欠:“我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闫,闫少,”陆华声音里的慌张丝毫没有减轻,“那个,那个林哥他……跑了。”
  “林哥?”闫桓为这陌生的称呼皱起眉,忽然一惊,“你说林泱?”


第18章 .
  他拽着陆华迫使他转过身来,然而年轻人的目光却有些飘忽,从他赤裸的肩膀上一扫而过,最后不知所措地定格在地面上:“是,我本来带他去给爷爷看诊,谁知道半小时前,他突然发起狂跑出去了,拦都拦不住,我紧跟着追了出去,可是找到现在也没找到……”
  “发狂?”闫桓磨了磨牙,“他虽然头脑不大好,不过很少乱来,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陆华听他声音都变了调,赶忙说:“只是普通的针灸,我们又不会害他。”
  闫桓脸色十分难看,沉默了片刻,走出了洗浴间:“我去找他。”
  “哎,闫少,”陆华立刻拦住他,“千山会已经在A城附近布了势力找你,你现在最好不要乱走动。”
  “滚开!”闫桓草草穿了件衬衣,张口就骂了一句。
  “你现在不能出去!”陆华头一次在他面前抬高音量,坚决地堵在门口,怎么都不肯让开,“你难道不知道落到千山会手上的后果,他们那些人根本就是变态!”
  这句话成功地让闫桓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闫礼的掌心抚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觉如同潮湿的青苔,还有那萦绕在耳边让人作呕的气息。
  闫桓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够了,”他试图平缓自己的情绪,“但是林泱如果被他们抓到,后果会更糟。”
  “这样吧,你先留在这,我这就开车出去找,他一个人跑不了多远。这里到处都是田地,也许他是钻到菜地或者果园里去了,我跟附近的邻居都很熟,找起来也比较方便。”
  陆华的态度很真挚,眼神更是坦荡得一望见底,闫桓紧紧盯了他片刻,终于摆了摆手:“那你快点去找。”
  没有消息的这一夜闫桓几乎不曾入睡,他已经习惯了男人在身边的夜晚,在这样仓皇出逃的陌生地方,一个人的孤寂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不止是这个晚上,第二天,第三天,陆华始终没有把男人带回来。闫桓坐不住了,他猜想林泱八成是被闫礼扣住,那个神经质的男人说不定正等着自己乖乖送上门去,不然以他的本事想要查到这个藏身之处并不难。
  闫桓从来是一个清楚自己目的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有些糊涂了,他明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贸然露面,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千山会一探究竟。他在这个地方没有手下,没有朋友,也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陆华白天并不在屋子里,他每天都急匆匆的开车出去找人,似乎找不到那个人就没脸回来面对闫桓。屋子里很安静,闫桓穿上了来时的那件风衣,外套里藏了几件简易的刀具,临走前又想起该留一张字条给陆华,匆匆写完之后,他取下小指的戒指,连同字条放到了桌上显目的位置。
  刚做完这一切,他就听见窗户外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细微却又蹊跷,闫桓的动作僵了僵,下一秒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了起来,而后重重地扔到了床板上。
  袭击他的人有着熟悉的相貌和陌生的神色,闫桓看清他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他张大了嘴巴,沙哑地喊出对方的名字:“林泱……”
  男人走上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小少爷,我是苍鹰。”
  他丝毫没有收敛手上的力气,像是要掐断闫桓纤细的喉管,闫桓在窒息中憋得视线一片模糊,挣扎着说:“你……你恢复了……”
  “没错,”男人低下头,嘴唇贴着闫桓的鼻尖,声音冰冷,“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包括你对我做的那些。”
  “所……所以……你来报复我?”闫桓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眼眶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慢慢汇聚。
  男人没有再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看着垂死的猎物。
  “你是……要杀我……”闫桓无力挣扎,嘴巴张了张,呢喃着问道,神色绝望又痛苦。承载在他眼角的泪水已经满溢而出,顺着脸颊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苍鹰的目光在他的眼泪上定了几秒,而后猛然松开了手。
  突然得以吸进大量空气,闫桓不由得捂住喉咙剧烈咳嗽了起来,苍鹰看着他被勒得发红的脖颈,沉默片刻,才低声问:“为什么要哭?”
  闫桓粗鲁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我才没有哭!”
  苍鹰别过脸,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而后摇着头问:“闫桓,我真的不明白,我以前救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囚禁起来,还做那样的事情。”
  闫桓的脸涨得通红,不止是因为刚才险些窒息的缘故,他咬着牙,声音依旧泛着沙哑:“我乐意。”
  苍鹰脸上刚浮现出的那一点笑意一下就收了回去,他盯着闫桓,眼神危险:“你刚刚说的没错,我回来确实是要报复你。”
  他猛地动了手,攥着闫桓的手腕把他拖了过来,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碎,闫桓又气又痛,怒不可遏地想要从他手里挣扎开,可显然是白费功夫。面前的人是已经恢复了的苍鹰,千山会曾经的王牌,这种程度的反抗在他面前未免过于微弱。
  苍鹰拧着他的胳膊把他面朝里按在了床上,而后手向上一抬,那一瞬间闫桓还以为他是要把自己的胳膊拧断,却只听到“哗啦”一声轻响,是自己的外衣被扯了下来,里面藏着的那些小刀七零八落滚了一地。苍鹰瞥了一眼这些微小的凶器,嘴角泛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毫不客气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两下剥去了闫桓的裤子,把这些衣物远远地扔了出去。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让闫桓感觉格外羞耻,他撑着床板猛地弹了起来想要给男人一拳,手腕却落入了对方的手心,被拧得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夺去了他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苍鹰,”闫桓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无力地趴在床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闫桓,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男人恶劣地笑着,一条腿跪在闫桓赤裸的两腿之间,用膝盖抵着他的臀,两下就撕开了他身上最后的那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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