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真实的胀痛和麻痒几乎要让闫桓叫出声音来,他用力咬住下唇,抓紧了男人宽阔的后背。事实上他所能体会的快感是要远远大于痛楚,单是想到身上的男人是林泱,他就会兴奋得近乎发抖。
胸口两颗乳珠已经被吸吮得红肿而湿润,闫桓迷蒙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用力抓紧了他的头发。在粗大的性器全根埋入后,男人终于狠狠地动起了腰,一下一下像楔子一样顶进闫桓的体内。闫桓半闭着眼睛哆嗦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大腿内侧在男人的腰上摩擦得愈加激烈。在体内的敏感点被粗鲁的戳弄后,闫桓几乎要啜泣出声,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脱离自己主导的性爱,却似乎格外的刺激,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像在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原本有些发痛的喉咙也终于忍不住溢出了沙哑的呻吟,听起来和哭声没有区别,他的胳膊无力地勾着男人的脖子,下体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出交合的画面。
他只是这么想着就已经耳根发红了,一抬头却看见了更让他羞耻的景象,正对着床的那面大镜子,在清晨的光亮中,将床上的两个人倒映得清清楚楚。闫桓咬着嘴唇看着镜子里男人粗黑的肉棒在自己臀间进进出出,还连带出暧昧不清的液体。而镜中的自己,脸上泛着情潮的红晕,陌生得他都不敢再看,急急转过了视线。上方的男人也在看着他,他轮廓深邃,眼睛又黑,看人的眼神总是很深,这样专注凝视的时候简直像没有出事前的苍鹰。
“林泱……”闫桓失神地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回应,男人低吼着在他体内重重穿刺了几下,滚烫的体液喷发过后,男人脱力般趴到他身上。
闫桓也失神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浓精慢慢从后穴流了出来,他也不去清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男人又动了动,像昨天一样,趴在他腰间舔起那抹桃花般的印记,闫桓动了动腰想挣脱开,可是男人居然加大了力气固定住他的腰,继续舔舐起来。
闫桓觉得有些不对劲,从昨夜开始,男人就一反常态开始违背他的命令,再也没有这几个月来一直保持的怯懦的神色,而之前那场性爱简直是由男人的强迫开始的。他揉了揉太阳穴,想从迷糊中清醒过来,难道,难道说,林泱他恢复了?
想到这里,他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怔怔地盯着男人的脸,问道:“你……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男人也愣愣的看了看他,还是平时那副呆傻的样子,他再次低下头去,又开始用鼻尖轻蹭闫桓的肚脐。
闫桓坐起来又看了他一会,忽然伸手抓过男人的手腕向后一拧,男人“啊”的叫了一声,从唇间模糊地哀叫道:“疼……疼……”
这不是林泱,闫桓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些失望的意味,他松开男人的手腕,下了床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身体上还残留着性爱的余韵,股间黏湿的液体也暧昧地流到了大腿上,闫桓看了看男人懵懂的脸,突然笑了笑,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坐到了他的胸前,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男人嘴边。
男人迟疑地看了看,没有动作。
闫桓将前端在他唇上擦了擦,终于失去了耐心,捏开了他的下巴,将性器插进了男人的口中。
“给我好好舔。”他不知道男人现在的智商能不能听懂这句话,但是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只想用这种猥亵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欲望。
男人被他撑得合不拢嘴,唾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喉咙里也发出很不舒服的呜呜声。闫桓却管不了这么多,只管用力抓住男人的头,在他口中狠狠地穿刺了几回,又将性器直插到男人的喉咙里去,一只手还是狠狠地捏着男人的下巴,几乎捏得发青,另一只手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前后晃动着。
男人的眼眶开始泛红,像是要流出眼泪来,闫桓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难受吗?”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你怎么会有我难受。”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的欲望完全称不上难受,然而闫桓心里的某一处地方,却疼得说不出口。他闭上眼睛,机械般动着腰,在男人微弱的挣扎中发泄出自己的欲望。将精液射到男人脸上时,他又突然的空虚了,抱着自己的头,慢慢地趴了下去,像个小孩子一样啜泣了起来。
这次打扰他的不是电话铃声,而是他自己的理智,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而今天的那个重要的会议是绝对不能耽误的。
他爬起来,草草沐浴,穿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连男人的脚镣都忘了戴上。
第16章 .
外面和往常一样安静,没有人声,闫桓觉得腰背有些酸痛,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略喘息了片刻,又把自己整理成平日疏离冷淡的模样,转了个弯,向楼下走去。
刚踏出一步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那个苍白瘦削的男人,在温暖的室内没有裹厚重的外套,他很惬意地微仰着头,在晨曦的光线中微微眯起眼睛。
“二弟,你起得还挺早。”
闫桓歪着头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又习惯性地“啧”了一声。他总是这个样子,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脸色大变,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没什么可以惊吓到他。然而内心却是茫然的,需要很久才能慢慢消化掉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垂下眼睑,看了看闫礼,干脆无视了他身后的那几个面生的男人,直接转向了站立一旁的韩固:“我以为自己亲手挑的人至少还可以用,”他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
闫礼心情却很好,像是个和善的兄长,温和地向闫桓说道:“来,大哥给你介绍一下,”他拍了拍韩固的肩膀,“千山会,杜鹃。”
“杜鹃……”闫桓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知道这种鸟,将卵产在其他鸟类的巢里,伪装得分毫不差,幼雏则会将同巢寄主的卵和幼雏推出巢外,原来自己的身边潜伏的是这样危险的鸟类。他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栏杆上,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他名义上的那位兄长。
闫礼微笑着慢慢向楼上走来:“听说你在二楼有一间隐秘的房间,可以让大哥看看么?”
闫桓眼神中略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他想起早晨自己带上了门,那间房间的门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现在他要做的只是保持缄默。
果然,闫礼在房间门口站住了,他对着门锁点了点头:“听说这种声控锁用本人的录音也没法打开,二弟,你说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你说句话呢。”
闫桓依旧是冷冷地看着他,然而紧抿着的嘴唇还是暴露出他心底的恐慌。
闫礼向他走过来,然后又笑了:“二弟,别那么紧张嘛,大哥跟你开个玩笑。”他一面说一面客气地笑了两声,却只是让气氛更加冰冷而已。
终于,他收起了那副做作的笑脸,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有个矮个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了门口,对着声控锁说了句什么,“咔嗒”一声,门开了。
闫桓终于变了脸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人:“你……”
闫礼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不说话,鹦鹉就没有模仿你的机会了。”他加大了手劲,将闫桓向房间里推去,“来,让大哥看看你藏着的宝贝。”
房间里和闫桓离开时一样,男人还趴在床上,像是刚睡过去,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床单上还沾着粘腻的体液,任何人看了这副情景都会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闫桓被几个人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闫礼向男人走了过去。
他弯下腰,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看了看:“苍鹰?”闫礼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转向闫桓,“你果然找到他了。”
闫桓的喉结动了几动,没有说话。
闫礼又打量了一番床单和男人:“怪不得当初那么疯狂的找我要他,”他摇了摇头,有些戏谑地道,“你的口味还真奇怪,这样的难道上起来滋味好么?”
男人在他说话时已经慢慢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闫礼,像是吃了一惊,又转头看见了闫桓,这才安静下来,手脚并用地向他爬了过来。
闫礼一把拉住男人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看来是彻底傻了,我们的药从来都是有效的,呵呵,”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闫桓,“不过傻了的,玩起来应该更尽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绷不住了,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却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气,开了口:“闫礼,住手。”
“怎么?”闫礼笑了,“二弟有话要说?”
“老头子……”闫桓两条胳膊被牢牢地制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老头子还有笔钱。”
“钱?”闫礼笑了,“估计是不少吧,能让你吐出来,看来你是当真看重他。”
闫桓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你放开他。”
“二弟,你以为我在意那笔钱吗?”闫礼说着,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吃痛,向他踹了过去,却反而被轻易制住了。此时的闫礼看起来跟瘦弱多病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手瘦削而有力,牢牢地扣住了男人的腿,脸上的笑容近乎狰狞:“闫桓,让我看看,他到底是用哪里把你迷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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