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顺顺当当地将独孤竞的胸毛与腹上的毛发一并刮了干净,待他瞅着对方胯间那黑黝黝的一簇时,正待下刀,独孤竞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大声呜咽了起来。
“怎么,这都要被六马分尸了,还舍不得这点毛吗?”陆彦摸了摸对方胯间这片耻毛,忍不住揶揄起了独孤竞。
独孤竞似乎颇为不甘,他使劲地挺了挺腰,甩动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在对陆彦耀武扬威。
陆彦知他又有话说,旋即不慌不忙地扯了对方嘴里的破布,却依旧用那黑布袋罩了对方的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那暗自愉悦的表情。
“陆彦,士可杀,不可辱!你要老子分尸便分吧!算我独孤竞瞎了眼,竟救了你这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辈!”
“哼,你倒是嘴硬。落到今日这下场,还不是自己找的。”陆彦丢了刀,他慢条斯理地解去衣衫,口中却是颇为不屑,“你可知道,只要朕将缠在木桩上的绳头一松,拉住你身体的烈马便会飞奔起来,到时候你就……”
固定住独孤竞身体的木桩上的确也拴了马,不过拴马的绳索却与绑着他的绳索是两回事。
只是独孤竞整个脑袋都被布袋套住,又兼之夜色沉沉,他哪里明白其中的猫腻,听到耳边不时响起的马嘶声,饶是他这般汉子也是心中一震。
“你好狠啊……彦郎!”独孤竞言语凄凉,他原本不信陆彦会对自己下此毒手,可是如今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信。
陆彦悄然脱了自己的衣物,缓步走到了独孤竞面前,他看了眼对方萎靡不振的男根,当即用手套弄了起来。
“唔……”独孤竞闷哼一声,面上却开始有些发烫,“你还要怎样?!”
“这么好的一根东西,马上就要不属于你了,真是可惜啊。”陆彦一边威胁着独孤竞,一边竭力想让手头这根东西硬起来。
独孤竞越想越是郁结,竟是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不甘的眼泪,只是他绝不肯再在陆彦面前开口求饶,便连呜咽声也变得沉闷。
陆彦此时正专心地想要弄硬独孤竞的男根,倒没太注意对方的反应,让他感到纳闷的是以往总是极易兴奋的小东西此回却是不怎么听话,不管自己如何套弄都不肯抬头,只是萎缩地垂在了独孤竞的胯间。
陆彦急了,干脆一把扯去了独孤竞头上罩的布袋,他看着对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这才惊觉自己玩过了头。
“竞儿,你怎么哭了……”
“你都要把我六马分尸了,老子哭一下还不成吗?”独孤竞也顾不得尴尬,他恨恨地别开头,咬紧了牙关。
陆彦看见独孤竞当真被骗到了,顿时哑然失笑,他赶紧上前拿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物要为对方擦了泪水,却不意拿了条亵裤……
“你拿什么擦我的脸!都要杀我了,为何还要如此辱我?!滚啊!给老子滚!!!”
“凤君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朕错了,朕错了还不行吗?!”
那天晚上,陆彦终于还是没有如愿以偿地骑上独孤竞的身上,对方那根大屌好像真的被他吓软了。
草场惊魂一夜之后,独孤竞光着身子被绑了半天,回了栖梧宫就患了伤风躺床上了,当然也有人揣测可能是惊吓过度所导致的。
陆彦只好手忙脚乱地叫了御医去给对方调理医治,可不知是不是当时的惊吓太过,平日里体壮如牛的独孤竞竟是一病不起。
“今日凤君好些了吗?药都吃了吗?”陆彦站在门口,看着独孤竞侧身躺着的背影,拉住了负责伺候对方的李公公问道。
“启禀陛下,老奴已经服侍着凤君把御医配的药水都喝了。”李公公唯唯诺诺道。
陆彦心情郁闷,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精心设计”的游戏居然把独孤竞吓成这样,他本想在独孤竞自以为必死之时,自己给他一个惊喜,也算是报了当初受辱之仇。可现在倒好,独孤竞不仅被自己吓得伤风了,胯下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也仿佛是被吓软了。
屏退了李公公,陆彦随即蹑足走进了寝殿。
独孤竞听见背后有响动,旋即缓缓睁开了眼,他费力地翻过身,一头卷发乱蓬蓬地披散在背后,一双漂亮的蓝眸也变得有些混沌。
“凤君,你躺着,躺着,千万不要乱动。”陆彦急忙上前扶了对方。
独孤竞闷闷地躺了回去,他一脸不悦地瞪着眼,也不像平日那样对陆彦诸多殷勤。
陆彦一看独孤竞这副浑似死了爹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必定仍是对自己当日所为恼恨在心头。
可怜他堂堂一国之君,只好低眉顺眼地陪着笑:“凤君,身体好些了吗?”
“陛下没把我六马分尸这具身体自然好得不得了!咳咳……”独孤竞冷冷顶回陆彦一句,却是忍不住喉头一阵发痒咳嗽了起来。
陆彦被他说得深感愧疚,这就托了对方的手,摸了摸,又道:“凤君,朕无意伤你。一切都是个误会,误会而已。你不也曾对朕诸多误会吗?”
陆彦不这么解释还好,他这么一解释,独孤竞反倒更是大动肝火。
“误会?!”独孤竞一把掀了被子坐起身来,他扯开衣襟,露出光滑平坦的胸膛,冲着陆彦怒目相向,“你剃了我胸毛就算了!你还想刮掉我下面的毛,让我做个光秃秃的男人?!你可知道,要是在北原,体毛被人剃去乃是莫大的侮辱!”
“可,可是……它扎朕的脸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朕老早就劝你剃了。”陆彦讷讷说道,要是换了平时,独孤竞若敢这么吼他,他必定会气得拂袖而去,可如今谁叫他做错在先,也只好乖乖低头听训了。
独孤竞横眉一立,低头看了眼自己胸膛上那道刀口,狠狠道:“陛下,你差点就杀了我!此刀口为证!”
“冤枉!我的手拿着刀本是极稳的,是你……是你的胸口抖动了一下,这才撞上了刀口。”
“什么?!你又是设计抓了我,又是威胁要将我五马分尸,还拿刀剃我的毛,完了割伤了我,还说是我自己撞上刀口的?!陛下,你走吧!”
独孤竞勃然大怒,他翻身就裹紧了被子,似是再也不想见到陆彦。
陆彦劝了好一阵,独孤竞也是不肯转过身来,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先行离开。
他原以为依独孤竞那洒脱的性子,气自己也顶多气得一时而已,怎会舍得一直冷落自己。
可谁知道,这一次独孤竞当真是动了气,竟是小半个月不肯去听诏去未央宫伺候陆彦,也不许对方在栖梧宫伺候自己。
这一下,可让想要与独孤竞举案齐眉的陆彦当真伤透了脑筋。
他甚至将如今已在礼部任职的杜衡也叫了进宫,寻他参详此事。
“如今凤君责怪朕玩笑开得过火,不仅不接受朕的道歉,还不许朕再碰他,这该如何是好?”
杜衡看着一脸苦闷的陆彦,心中却是暗暗咂舌于对方那骇人的举动,还好被作弄的是身强体壮的独孤竞,若是换了自己,只怕当晚就吓死在草场了。这时候,杜衡忽然觉得未能以侍御之身伺候陆彦,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陛下,凤君性子宽厚,按理说他不至于气这么久。可见您这次是真的伤了他的心啦。”
杜衡所说非虚,当初他误会了独孤竞更壮着胆子打了对方一巴掌,事后却不曾被独孤竞追究,可见对方胸怀过人。
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却不知个钟原委。
原来独孤竞那晚上被吓到之后,男根忽然变得有心无力,这让他烦恼不已,心中郁结难当,看了陆彦便忍不住想到这出,哪里还有心情去见这始作俑者。他可以不计较被人误会,甚至是被人伤害,可他却十分在意自己胯下大好男儿的象征就这么不举了!
“唉,你就不要再重 复说这些老话了。凤君这般说我,陈恩这般说我,连你也这般说!”陆彦不悦地转开头,他最近已经想了很多法子讨好独孤竞,不仅许诺加大对北原的商贸交易,更将府库里的珍奇异宝往栖梧宫赐了个遍,甚至连阿屠国送的白牦牛也答应烤给独孤竞尝鲜,可对方就是不愿搭理他,每日只撅着个腚躺在床上,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生褥疮了。
“朕到底该如何是好,朕都要把国库搬空给他了!”陆彦又是一声长叹。
“不知陛下都送了什么给凤君?”
陆彦痛心疾首道:“黄金千量,珍珠百斗,各类宝石无计!就连阿屠国送的白牦牛,朕也许他烤着吃了!此等荣宠,卿等可曾见过?”
杜衡道:“陛下拳拳心意,实在感天动地。只是凤君本自出身高贵,区区珠宝珍馐又岂在他眼里。”
陆彦问道:“你的意思是,朕该送些他喜欢的?凤君所爱良多,这些年来,他总在床上缠着朕恩爱交合,想来最爱的便是被……”
陆彦红了红脸,毕竟当着臣下说出一些床笫秘事,始终有所不妥。
杜衡沉默片刻,复又进言:“陛下,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陛下总想着送这送那给凤君,岂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
“我?”陆彦反手指了自己,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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