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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美人 (水诚月)


  “呜……你……骗……呜……”溃不成声,颤抖着的声音中带着悲哀与痛苦。心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在一点一点的崩溃着。
  神智在一点一点的涣散、崩溃,涣散、崩溃。
  紫薇宫 花庭
  梵殷坐在角落上独自呷着美酿,一点赏花的精神都没有。眼睛不时瞄了瞄周围。
  他发现了,誉不见了。
  刚才有人通知过他,水诚月进宫了,但却没有往紫薇宫来,而是往后宫的方向去了。今天池婉絮也有出席赏花,水诚月往后宫走自然不是找她。那么就就是说水诚月到后宫只有两个目的,潘萤和晏燕。
  只是问题不在于此,而是方才在他得到了水诚月进宫的消息后,不久,誉便离开了宴会。着一点非常可疑……何况是离开了那么久都还不回来。这样的情况除非是万国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但若是与万国寺有关的话,誉也必会先知会成虚帝。然而誉悄然离去,成虚帝却还和百官乐在其中,显然可以排除是万国寺的问题了。
  这样的话,誉便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水诚月进宫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
  梵殷瞄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似乎所有的人都乐在其中。
  他小心地离开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悄悄地隐出了人中,往花庭外走。誉这么久还不回来,没准是出了什么事了。
  离开了紫薇宫之后,梵殷直接地往后宫方向跑去。来到了宫中南侧的韶茵宫内,在风铃台与朱砂台的分叉路前,他却停下了脚步。
  到底是哪里呢?是哪边?是在风铃台中的潘萤还是在朱砂台中的晏燕?
  他看了看朱砂台,很安静。他又看了看风铃台,也很安静。两边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等一等,风铃台很安静?
  不对,这样是不合理的。今天是花朝节,成虚帝大摆筵席,今天晚上必有歌舞表演。若是如此,那么现在这个时候风铃台的人应该在排练才对呀!怎么可能很安静呢?
  梵殷轻皱了皱眉,水诚月居然完全不记得今日是花朝节!
  事不宜迟,梵殷马上往风铃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进入了风铃台,梵殷又再一次迷惑了。在哪里呢?后宫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韶茵宫他也不过是来过一两次,完全不了解。虽然知道风铃台与朱砂台分别住着乐官与画官,但却一点都不了解内里的分布。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只见一座琉璃屋顶的建筑物在其中。那是排练的水庭……应该是那里没有错了。
  确定了之后,梵殷便迅速地往那个方向走去。却在走近的似乎,发现了在水庭不远处站着的潘萤。
  潘萤静静地站在了阳光之下,很安静,金色的头发显得非常耀眼。她一动不动,仿佛在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然而,盛夏的风轻轻地吹过,她的身影却显得摇摇欲坠。
  “萤姑娘!”梵殷叫了一声。
  潘萤稍稍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应。静了一静,却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出来。那种表情是惊讶,是惊慌,是无措。
  “梵太师大人!”潘萤的失音地问道,“大人怎么在这里呢?现在主上陛下不是在紫薇宫接待各位大人吗?”
  潘萤在说的时候,眼神紧张地自以为不经意地瞄向了大门紧闭的水庭。梵殷自然地把这一切的动作收入了眼底。
  果然……出了什么事。月……
  “玄王呢?姑娘有见过吗?今天玄王来过吧?”梵殷冷下了一张文秀的脸。
  潘萤错愕了,她不敢回答,嘴里吱吱吾吾的,始终没有回答梵殷的问题。只是不时地,不经意地看向水庭。
  果然是如此。
  梵殷不再理会潘萤,直接便向水庭走去。
  “呀!太师大人,你要做什么?”马上便反应过来的潘萤马上拉住了梵萤的手。
  然而一介女流从力气上来说自然是敌不过男性,更何况梵殷是要官,潘萤不可能对他动武。只是凭着力气,她只有被梵殷拉着走的份了。
  “太师大人,请你停下!这里是后宫,是风铃台,你无权在这里乱闯!”潘萤般出了规条。
  然而,梵殷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什么后宫,什么规条,完全比不上水诚月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放开本官好么,姑娘?本官不希望传出令人误会的谣言。请姑娘自重。”冷冷的话语,绕着弯让潘萤放手。
  但潘萤却同样充耳不闻。
  因为,现在的水庭里……
  不行的,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的。绝对要阻止梵殷,不能让他走到水庭里面去的。现在的敬王殿下和玄王殿下……虽然这事情和潘萤她自己本身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做到事不关己的样子。
  在内的人纠缠多时,在外的人也纠缠多时。
  潘萤和梵殷就那么拉拉扯扯的,却已来到了水庭的门前。
  梵殷完全不顾潘萤的阻止,直接地拉开了水庭的纸门。
  在那一刹那,潘萤转过了身,直接地跑开了。她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阻止不了。
  玄王殿下呀,这样的我,你也相信妾身的能力吗?
  梵殷站在了门前,入目的一切似乎冲击很大。
  但是,他只顿了一顿。
  水诚月昏迷在誉的怀中,衣衫凌乱,满脸泪痕。而誉头发散下,双颊微红,一双与水诚月相似的碧眸正敌视着梵殷。一种诡异的味道扑鼻而来,水庭中洋溢着情事后的气息。
  方才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请把月放开好吗,敬王?”梵殷在誉的面前直呼水诚月的名字,这是很少见的,因为他怒了,同时也是因为嫉妒,“相信敬王也不希望本官看到的这事周围乱传吧?”
  誉没有如梵殷要求的那般做,反而更加用力地把水诚月搂在自己的怀中。敌视的目光射向梵殷,缓缓地开口,却只说了一句话:“滚。”
  语气也很平静,但却渗透着一种怒气。一种极度怨的怒气。
  是因为好事被打断了?
  “请敬王搞清楚立场才好。难道您能把月就这样抱着走出风铃台?不知道敬王想要把月带到什么地方呢?应该说,您可以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呢?”梵殷的话咄咄逼人,“不可以。什么地方都不可以。因为您没有资格。请记住您的身份,您是储君,是敬王,是月的兄长,也是争夺王位的对手。”
  “一个被捡回来的奴才而已,你才需要搞清楚自己的水分,自己的立场吧?”誉毫不动摇,目放冷光。
  “是不是奴才这也不到您来评吧?”梵殷冷笑。
  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才想去挽回吗?还是你的征服欲又让你想要去霸占这个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迟了?
  “身为奴才而没有奴才的自觉吗?”誉的声音沉下了,空气中泛起了阴霾,“看来需要本王来代为调教呀。”
  谈判失败……吗?
  梵殷笑了,就像水诚月往常那样笑着。带着如春风般爽朗,如眼光般明媚的笑,梵殷一步一步地向誉的方向走去。
  看着一点一点走近的梵殷,誉也觉得厌烦了。运气在掌中,伺机出招。
  然而,在梵殷走近了只剩几步之遥的地方时,喃喃的声音出现了。在誉怀中发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喃喃的呼唤着,在求救一样,虽然细微却呼唤着。
  “殷……救我……救……殷……”细细的声音,不大,并且颤抖着。但是,这样的声音恰恰让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梵殷的脸上又在次露出了冷笑。
  “听见了么,敬王?月在呼唤的,是本官呀。”在睡梦中也要利用我么?月,你这个人真是令人想恨都恨不起呀。
  誉的目光更加地冷了。
  “敬王,现在您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立场了吧?”梵殷再下一成,绝对不让誉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誉的手垂下了,昏迷的水诚月滑落到地板上。
  梵殷再次抱起了水诚月,整理好他的衣衫才离开。
  整个过程中,誉没有再说话。只是垂软地坐着,看着梵殷所做的一切,直到看着水诚月被梵殷抱着离开,两人的身影消失为止。
  ……
  玄王府 孤芳居
  梵殷看着昏睡的水诚月,只觉得一阵心痛。那张苍白的脸孔依然显露着痛苦的表情,眼角处依然闪着泪光。
  从把他送回来的时候,梵殷就一直如此呆呆地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却知道其实自己也是没有资格去这样想的。在水诚月的心中,自己到底又算是什么呢?
  “呜……呜……”不时,在水诚月的口中还会传了呜咽。
  过了很久,梵殷才决定解开他的衣服,为他做清理。
  命下人把热水放到孤芳居内,然后小心地把水诚月放大水中,一点一点地为他清理。纵欲后的身体似乎异常敏感,稍稍移动都使水诚月发出呻吟般的呜咽。在衣服下的肌肤布满了激烈运动后的痕迹,让人看得脸红心跳的同时,也是梵殷的心觉得更加的痛了。
  把清理后,趁着水还是温的,梵殷便让水诚月在水中继续泡着。而梵殷自己则去整理水诚月的衣服和其他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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