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小鬼再次出现在面前,萧冰挚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两人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在他眼里非但不讨喜还可恨至极,若不是他们也姓海他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小鬼,非揍得他们哭爹喊娘不可!
「你们什么都别说了,再说让我离…离开…我马上解了你们的裤带打烂你们的屁股!」萧冰挚恶狠狠地威胁道。
两人也不动怒,海雪递出手中的一杯酒,脆声道:「我与王兄今日是为祝贺新人前来,还请齐君赏脸!」
萧冰挚听说是道贺愣了下,随即挂上笑脸接过酒一饮而尽。又一杯烈酒下肚,他再也站不住。
海焰适时地上前扶住醉倒的人,向众宾客道:「齐君醉了,我们扶他回房。」
海雪大声喊道:「天色不早了,新人也该休息了,诸位该回的便回吧。」
说完两个小鬼头相视而笑,一左一右扶着萧冰挚朝新房走去…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少年一脚踢向女娃的腿弯将她按倒在地抱住,飞快滚进床下,动作一气呵成万分熟练。
「快吞下!」
「什么啊?」海雪接过药丸问道。
海焰抢过药丸塞进胞妹嘴里,低声道:「你会龟息功吗,想被王爷发现是不是!」
「还是你想得周到…」
一双脚走入内堂来,两人立刻噤声屏息。来人逐步走近,隐隐看得见淡紫色衣角,是王爷没错。
猛烈的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昙才靠近萧冰挚便睁开了眼。
「王爷…你上哪…哪儿去了…我一个人喝不过…」一股比方才的酒更为猛烈的东西由下腹激起迅速扩散至全身,几乎令萧冰挚抽搐起来。
昙察觉出他的异样,急忙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他看见那两个小鬼扶他回房这才赶来,只要是冠以海姓的人都不得不防,即使是两个未断奶的娃娃
「诛…颠龙倒…」
「你说什么?」昙伸手抚上他通红的脸,像是才从沸水里捞起异常滚烫。
萧冰挚挥打开白皙的手,退到床边远离让他越来越热的人。颠龙倒凤者诛,嘴里重复不断地嘀咕着这句话。昙看着被打红的手背,错愕之后怒气渐气,衣袖翻转一股劲风将萧冰挚卷到了跟前。
「颠龙倒凤…倒凤…我…我要…」管他颠倒不颠倒!便是面前这人是毒药,他也要将这毒整个吞入肚腹!正如老爷说的,做个风流鬼也不冤
淫向胆边生,狗胆包天的人扯掉红色腰带褪去外衣,再抓住昙腰间的那一条相同的‘同心带’大力扯去丢开,拉开他的领子唇舌急切地贴上那优美的颈子。突然其来的攻击令昙不知如何应对,新婚之夜他的齐君投怀送抱,他总不能挥掌打开吧。同时昙也纳闷,究竟是什么把这家伙给烧着了?
欲望如洪水猛兽袭来,萧冰挚再也经不起煎熬,猩红的双眼闪过一抹狠厉,猛地打出一掌将毫无防备的昙推倒在床。不要命的一举令他的恶胆畏缩了些,但见卧倒在床的昙不仅没有涌现杀意还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歹念再次高涨。倾身扑向上去将昙托抱起跪立在床边,上用饥渴的唇舌侵食他口中的美味,下则用手扣住他的双臀按向自己高挺的巨物隔着衣物磨动撞击。
令人窒息的吻、胯下的抚爱套弄很快点燃了昙的身体,双臂不知不觉中缠上了萧冰挚的脖子,唇舌也开始回应他的热情
抱着必死的决心,萧冰挚手指由根部向后摸索而去,一点一点靠近那令人发疯的小穴。指腹在柔软的褶皱上划着圈,正欲插入之际那句诅咒又浮现脑中,‘胆敢颠龙倒凤者,诛!’脖子突然泛起凉意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斧架着,一个寒颤急欲撤退。就在这时,怀中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双腿随着他的拨弄微微分开了些。这无疑是莫大的鼓励与冲击,萧冰挚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随即便是更为猛烈的一波。昙整个人被他双腿夹住难以动弹,舌被他全部包含在口中忘情地缀吸,前端和后穴同时被他的手无情的侵袭着。
粗暴的攻势、过大的刺激使得昙开始挣扎拒绝,被妨碍的萧冰挚一阵恼火想也不想便伸出二指飞快点中他的锁骨及腹下。气力瞬间被抽空身体软伏下来,昙瞪大了眼难以相信萧冰挚居然敢对他出手!提气运力欲冲开穴道,反复再三身体仍是无力,这是何门何派的点穴手法竟是如此怪异!
还未泯灭的一丝理智让萧冰挚暂且停下,放开怀中人来到桌前打开朱红的喜盒拿出里面的琉璃小瓶。床下躲着的两个小鬼被这突然的安静吓坏了,以为已被发觉,正等着被揪出头顶上又响动起来。
双腿被拆开高高提起,下体完全曝露在空气中。羞耻的姿势激怒了昙,抓住床柱腾起腰身,五指竖起用力挥出。出乎意料,萧冰挚仅是闷哼一声,咽下疼痛后捏碎手中的琉璃小瓶,然后扔掉碎片将沾着淡绿药膏的手探入昙的后穴,一次便插入两指开拓搅动。
萧冰挚俨然已是一头只懂交合的野兽,可面对掏心挖肺的爱人,本性仍是压制着兽性。一手扩充紧窒的穴口,一手温柔地为昙拭去脸上的汗水,不断喃声问着疼吗疼吗。昙只是狠狠瞪着他默不作声,观其表情少有痛苦,萧冰挚的架势虽是骇人这会儿却没把他弄很疼,加之药膏发挥效用疼痛正逐渐消失,只是烫热得令人难受。
「我要…昙…我要你了…我要你了…昙…昙…」
眼前一晃,昙已被竖抱起来。借着此刻的胆,萧冰挚终于把爱人的名叫出了口。烛火映在他侧脸微见闪亮,转过他的头来看,竟是两行清泪
昙不懂他为何淌泪,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正要擦去那湿,身体蓦地耸高,双臀被扣住掰开,火热的巨物顶在了穴口
萧冰挚一脚立于地一脚跪在床沿边高高托起爱人,坚挺大力顶入的同时双手握住爱人浑圆的臀丘用力压向自己。粗壮的填充、紧热的包裹令两人禁不住叫喊出声。床下的海焰、海雪无声惊呼险些咬掉舌头,皆不敢相信那个冷血冷情的王爷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几个浅进浅出之后萧冰挚很快开始了一番激烈的律动。巨大的摇晃使得昙不得不夹紧他的腰身,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抓着头顶的雕花木棱稳住身体。很不愿承认,这该杀的厮是个极为聪明之人,不过才有过两次他便知如何去寻找那一处,每一下插入撞击都寻对了地儿,没有弄疼人…
头上惊天动地的缠绵震撼了两兄妹,眼前只得见立于床沿边的一条铜色结实的腿儿,和一只不时地蹬着这腿儿滑下的脚,白皙如玉。到后来还有白色的浊夜沿两腿上流淌而下,淫靡的气味充斥鼻间。
海焰感觉鼻下有温热的粘稠流出,伸手一摸是红红的东西。海雪见状正要惊叫便被兄长点中后颈,眼前一黑睡了过去。看着失去意识的胞妹兄长可是一点也不觉自责,姑娘家这事儿岂能看得!
萧冰挚醒来已经是隔日傍晚时候,枕边的人仍在熟睡中,雪白透明的脸庞满是疲惫,没有醒着时的冷然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楚楚模样。情不自禁俯身采撷他红肿的双唇,灵滑的舌一遍遍勾画舔尝着。
想着昨儿的消魂夜,镇北王齐君的眉间眼尾尽是得意舒心的笑。颠龙倒凤么?他可没有,是王爷迎他做齐君,又不是他纳了王爷。律令么?关起洞房门来人家恩爱的事那狗屁律令能管得着?
为爱人擦拭干净身体后新上任的齐君满面春风地走出新房,合上门举高双手用力伸着懒腰,睡眼睁大看清面前的两道身影之后张大的嘴半响合不上。
海焰和海雪眼里的寒光若是化作利箭,那么跟前的人早已万箭穿心尸骨无存。愤怒不单只是因为昨日的大婚,亲耳‘见’到他昨夜是如何对待王爷的海雪对自己使‘鸳鸯闹’一事后悔得无以复加,这悔恨便一起加注在了萧冰挚身上。海焰的恨还要来得深沉些,在点了胞妹的睡穴之后不久,他终因头顶过大的刺激昏厥过去。不过是听得一点声响他便如此不济,这是何等丢来脸之事!总之,此刻两人对萧冰挚恨不得拨其皮、拆其骨、食其肉
「你们…」
刚张嘴海焰便一个箭步射到跟前挥手洒出一把黄色药粉,萧冰挚急忙旋身避开,可才转向一边海雪的攻击便迎面而来。若是平日两人们的身手这药粉压根连他的衣角也沾不上,不过今日不同,纵欲过度仅是移步换位就腿脚打颤发软,也因他不与两个小鬼认真较劲,最后在两人的夹击下吸入迷魂散被擒。
又隔一日昙才被下人叫醒。‘齐君今早被押往刑坛行焚刑’,侍卫统领冒着死于五毒掌下之险不等王爷更衣完便无礼地闯进内堂来禀告。昙先是一愣,随即飞身出窗跃上屋檐,几个借力消失在王府众人眼中。又是平生头一次,镇北王爷如此失态,一边火烧屁股地飞奔一边狼狈不堪地穿衣系带。心中决意,那厮便是没被烧死他也要将其大卸八块!
弥漫着血腥的刑坛,萧冰挚被绑在高高的刑架之上,脚下是一堆小山似的柴火,几名壮丁正提着大桶往柴火上泼着刺鼻的灯油。
「不够!给我再泼!」海焰高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