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那道人影被他顶弄得受不住,“呜呜”地叫了两声,似乎连嘴都被撑满了,又勉力含了一会儿,就将口中那物吐了出来。
贺汀州刚觉得神志清明一些,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一双微凉的手按上他的胸膛,那人竟大着胆子跨坐到了他身上。他上身还穿着单衣,下面却光着两条腿,往贺汀州那处蹭了蹭。
贺汀州的阳物抵在他股间,触到一片黏腻湿滑,这才知道他早已做好了润滑。那小小的穴口又湿又软,淫液顺着他腿根淌下来,将贺汀州的腹部弄湿了一片。
黑夜中不能视物,那人在贺汀州身上扭了半天,穴口一次次擦过那硕大的顶端,却怎么也吞不进去。他不由得急起来,忍着羞耻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腿,沉腰往下一坐,烫热的阳物终于抵住了穴口。
“啊……”
他被烫得一缩,短促地叫了声,随即死死咬住了嘴唇。
贺汀州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克制许久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住,伸手扣住身上那人的腰,重重顶进了穴里——
尽根而入。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处,各自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人张着腿坐在贺汀州身上,稍微适应了一会儿,就缓缓动了起来。他穴里紧窄得很,但因事先涂抹了软膏,这时已变得软热无比,一动起来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听着淫糜至极。
他一边夹着粗大的阳物摆动腰身,一边伸手摸到贺汀州胸前的穴道处,以特殊的手法按了一按。
贺汀州登时觉得心脉间的蛊虫活跃起来。连带着有股真气在他身体里游走,将原本散于各处的内劲约束起来,如涓涓细流汇入了丹田之内。
这运气的法门十分熟悉,正是他平日修习的双修功法,真气运转一个周天之后,贺汀州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而他胯下那物尤为精神。他索性坐起身来,将身上那人搂进了怀里。
那人的下身还跟贺汀州连在一处,这么动了一动,也不知是顶到了哪里,惹来他一阵低喘。
贺汀州抚了抚他的背,抱着他再次耸动起来。硬热的阳物从穴里抽出来一些,又更深地挺进去,剧烈地摩擦着已被干到烂熟的穴肉。
那人受不住似的靠在贺汀州肩上,一双大腿不停打颤。但即便如此,他也始终紧咬着唇,再没有出过声。
贺汀州此时已清醒了不少,一面知道应当温柔待他,一面又想更加残忍地糟蹋他,将他弄得哭出声来,喊着哥哥这两个字求饶。
贺汀州这样想着,已是翻了个身,将人按在了床上。
那人被迫趴了下去,只腰被贺汀州捞起来,摆弄成了臀部高高耸起的姿势。他的头埋进被子里,拼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汀州握着自己沾了淫水的阳物,在那人泥泞不堪的臀缝里磨了磨,磨得他屁股一直抖,刚被肏过的穴口又微微张开了。
贺汀州这才由背后抱住他,如同野兽交媾的姿态,挺身进入了他火热的身体。
这一下进得更深,那人不由得仰起了脖子。
贺汀州便舔吻上去,在他体内狠狠征伐着,说:“里面抖得真厉害。”
那人听了这话,只把他绞得更紧。
贺汀州抱紧他的腰,一下下地用力撞击着,犹如一阵狂风骤雨。过了一会儿,却渐渐慢了下来,故意在他体内打着圈,顶着穴心碾了碾。
那人终于发出细细地、低泣般地声音。
贺汀州情动不已,吻着他的背脊道:“风弟……”
那人浑身一僵,突然激烈挣扎起来。
他一个劲地往前爬去,却被贺汀州捏着腰拉了回来,更深更狠地干了进去。
他的身体一下就软了。
贺汀州紧紧压在他身上,扳过他埋在被子中的脸,轻轻抚了上去。他的手指摸索着划过最熟悉不过的眉眼,紧接着却触到了……一手湿凉。
贺汀州停了一会儿,慢慢用拇指擦去许风脸上的泪痕,然后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唔……”
许风低叫一声,敏感的穴肉不自觉地收缩一下,仿若挽留一般。
贺汀州吸一口气,没有理会下身胀得发疼的欲望,随手披了件衣裳,起身下了床,点起了桌上的一支蜡烛。
红烛高照,将屋里映得亮堂堂的。
许风被这烛火的光芒一照,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贺汀州折返身来,叫了声“风弟”,便拨开了他的手,问:“为什么?”
不知是问他为什么哭,还是问他为什么做这等事?
许风没有做声。烛光之下,只见他眼尾通红,嘴角破了一点皮,双唇更是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他上身仍穿着件单衣,衣摆却大开着,露出两条光裸的腿。贺汀州视线往下,见他腰上印着几个青紫的指痕,下身……
贺汀州捉住他的脚踝,硬是拉开了他并拢的双腿。
许风哆嗦了一下,叫道:“别看……”
他大腿根也磨得红了,原本紧闭的密处被肏干得微微外翻,先前抹进去的软膏早已化了,在穴口处被挤成了一圈白沫。
贺汀州盯着看了看,那小穴就一张一合的,吐出更多的淫水来。
他握着许风脚踝的手紧了紧,问:“疼么?”
许风浑身发抖,拼命踢动双腿,仍是道:“不要……别看了……”
贺汀州就松开手,拿被子将人裹了起来,隔着被子拥住他,柔声哄道:“别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唇压了上去,细细地吻过他的发顶。
许风闷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开口叫了声:“哥……”
他嗓音里带着点鼻音,听起来格外勾人。
贺汀州身下那物还没消下去,听了这一声,反而更硬了一些。他的声音便也沙哑起来,道:“你说。”
许风就接着道:“哥,我们小时候若是没有走散,一直一直在一起,那该多好。”
贺汀州牢牢地搂着他,说:“如今我不是找着你了吗?”
“不一样,”许风的眼睛仍是湿漉漉的,看着他道,“不可能一样了……”
“为什么?因为我从前……”
“不是。”许风摇了摇头,道,“哥,我明知你是我哥哥,可我……”
他忽然停住了声音。
两人离得这么近,许风缓缓凑过去,温热的唇贴上了贺汀州的嘴角。
如一只蝴蝶轻轻落下。
许风随即退了开去,一字一字道:“可我对你的心意,还是如对周大哥一般。”
他喜欢周大哥。
即便周大哥只拿他当弟弟,他也喜欢。
贺汀州眸色渐深,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一把掀开了被子。
许风的下半身还赤裸着,惊叫道:“哥……”
贺汀州重新抱住了他,下身火热的硬物正卡在他两腿间,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喜欢我?”
许风颤抖不已。
贺汀州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道:“那你还要我给你找嫂子?还要我跟别人生孩子?”
他舔了舔许风的耳廓,问:“要吗?”
许风给他逼得不行,终于摇头道:“不要……”
贺汀州沉声笑起来,说:“风弟,我只要你。”
说着膝盖一顶,就顶开了许风的双腿。
许风“啊”的叫了一声,连腰都是软的。
贺汀州勾住他的腿弯,将他的两条腿折到了胸前。他身下那物半软半硬的垂着,那处隐秘的穴口则泛着水光,紧张地收缩着。
贺汀州俯下身来,硬直的阳物往前一挺,就又戳进了湿哒哒的穴里。
“唔,啊啊……”
因这姿势的缘故,许风能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被亲哥哥进入的。他扭腰叫着,难堪地别过了头。
贺汀州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头来,亲眼看着那巨物一点点挺入他体内,直至两人的耻处完全贴合,只剩了两个囊袋留在外面。
贺汀州这才低头亲吻许风的唇,道:“从今往后,这双修的功夫……我只跟你一个人练。”
许风陡然睁大眼睛:“哥……”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已变得支离破碎了。
贺汀州咬住他的唇,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他进得又快又急,顶得许风的身体不住晃动,嘴里逸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哥,不行,徐神医说……”
贺汀州已猜到许风服下了雌蛊,要与他合籍双修了,这时却顾不上这许多,只道:“管他说些什么!你在床上,该叫谁的名字?”
许风只好叫道:“哥……哥哥……”
“唔,啊啊,慢、慢一点……”
“不行……进得太深了……”
“啊……”
贺汀州狠狠抽送一番后,速度才慢了下来,顺着许风的脖子吻下去,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压低声音问:“你究竟抹了多少软膏,怎么里面湿成这样?”
“没、没有。”
“不信你自己摸了摸。”贺汀州捉着许风的手,探向两人交合之处,说,“风弟里面是不是会出水?”
许风果然触着一片湿滑,忙把手缩了回来,道:“不是……”
贺汀州就笑了一下,柔声道:“那哥哥把你肏出水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