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泽?”
一只手臂挡着脸的男人稍稍垂下手,露出了两只发红的眼睛,那双眼一印出薛涉的身影,顿时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燕兰泽甚至控制不住的拿出了袖中藏着的短剑。
“薛涉……你这个畜生……”燕兰泽咬牙切齿,“竟在我身上下这样的毒……”
燕兰泽突然毒发,薛涉也跟着出现在这本不该他出现的地方,燕兰泽理所当然的认为薛涉这是掐准了自己毒发的时间,赶在此时来羞辱他。
薛涉闻言只不屑一笑,慢悠悠的绕着牢房走了几步,将火把插在了窗台上。他背锅背的多了,解释燕兰泽必然不信,他也懒得与燕兰泽废那口舌。
他调整了一下火把的位置,让光亮足以照亮整间牢房,又不至于被风吹的落到地上,然后走回燕兰泽那处,动作缓慢的从燕兰泽颤抖不已的手里拿走了那把短剑。
“圣教使大人这是中了什么毒?”他蹲在燕兰泽面前,捏着燕兰泽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眯起眼借着光看了两眼,一笑,“竟好似发了情一样。”
燕兰泽受不住薛涉在他下巴上轻轻挠过的动作,轻轻低哼了一声,竟绵软得让人身子都要发软。察觉这遭,燕兰泽身子一僵,脸色越发难看。
“薛涉……”
“本教主听着呢,圣教使大人。”薛涉应了一声,调笑道:“圣教使叫的这样好听,莫非是在求本教主替圣教使疏导疏导这磨人的情欲?”
燕兰泽双眼红透,嘴唇轻颤着吐出一字:“滚……”
“圣教使可真是不识趣。”薛涉摇头。
燕兰泽恨恨看他一眼,手臂复抬起来,挡住了那双仿佛要哭出来的眼。薛涉看他如此情态,心里喊了声糟,竟是越发的想欺负燕兰泽。
“圣教使大人不愿意本教主来帮你,莫不是还等着右护法来替你解这后穴之痒?”薛涉换了个恍然大悟的语气,随后又嗤笑一声,道:“那可真是对不住了,方才本教主前来这黑山寨之时,右护法非要阻挡本教主行路,本教主一怒之下将他点住了,圣教使若是想等他来,还需等上个个把时辰。”
他这话说得毫无诚意,燕兰泽本就心绪大乱,被他这样污蔑加嘲讽一通,更是脑子一痛,全然乱了方寸,身子猛地朝上一扑,抓住了薛涉的衣襟就朝他心口处狠狠抓去。
薛涉将他手拦下,狠狠一扯,只闻燕兰泽闷哼一声,那只手便脱臼不能动弹了。
“过了这许多日,你还是如此不自量力。”薛涉冷笑道。
燕兰泽软软从他怀中滑出去,落在了地上,然后又面无表情的将脸侧到对墙那一边,身子紧紧的蜷成了一团。
薛涉微微挑了眉。他心知燕兰泽这人向来是个直的,上一次若不是他拿顾一笑的命来威胁燕兰泽,燕兰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他打开双腿。
即使燕兰泽不陪薛涉睡,薛涉也会留他性命,直到他按着薛涉的安排到达两人怨起之地——不归谷。燕兰泽知道这一点,由此在许多事上都有恃无恐,尤其在薛涉这样折磨他时,他也不愿向薛涉低头。
若是不给燕兰泽一个理由,只怕他今天在这里亲自断了自己的性命,都不会朝薛涉求助。
薛涉在原地看了燕兰泽一阵,忽然道:“黑山寨之人的消失,是否与你有关?”
燕兰泽不语。
薛涉又道:“伏湛托本教主替他寻回沈妄,密信上报沈妄应在这黑山寨中,如今这寨中人去楼空,沈妄也没了踪影,燕兰泽,这事可与你有关?”
燕兰泽仍然背对着薛涉,一言不发。
薛涉语气越发冷淡,“燕兰泽,若是你还识相,本教主劝你将沈妄下落告诉本教主,否则莫说你的武功,你这对手筋脚筋,怕是也留不住了。”
经脉被封还可以做手脚,但手筋脚筋一朝被割断,再想治好就不是到不归谷之前能做到的事了。薛涉话音一落,燕兰泽别无选择的咬了牙,忍着身子里的躁动颤声道:“薛涉……”
“说。”
燕兰泽缓缓转过身,努力聚起神来看薛涉,一字一顿:“把沈妄留给我。”
薛涉笑了笑,似是嘲讽:“留给你又有何用,他又不会帮你,更何况,本教主答应了伏湛要将沈妄送还给他,你凭什么要本教主为了你而得罪观月宫宫主?”
燕兰泽勉强支起身子,拉住了薛涉一侧衣袖,身体半倚在了薛涉怀里。
“我总要一试,你既吃准他不会帮我,留他给我又如何?”燕兰泽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身子不自觉的在薛涉身上蹭了蹭,剩下的一只手慢慢勾上薛涉的颈项,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
“至于观月宫宫主……”
薛涉眯起眼来看缓缓凑上来在他颈间轻轻咬了一口的男人。
“薛涉……”燕兰泽将腿打开了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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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涉心中狠狠跳了一跳,面上却还是一片沉静,他将燕兰泽的脸强行抬起来,“圣教使这是拿自己的身子来与本教主做买卖?”
燕兰泽身子难受得不行,听到薛涉这样故意侮辱的话,脸上浅笑越发虚弱,他低头在薛涉抬着他脸的手上咬了一口,催促道:“何必说这样败兴的话。”
薛涉沉默一阵,忽然垂眼在燕兰泽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猛的站起身,顺便将怀中险些摔到地上的人一把抓起,拽了他一只手,毫不怜惜的将他拖到了一边的刑架上,翻过身将人背对着自己绑在了刑架上。
燕兰泽下身勃起的部位在薛涉粗鲁的动作下撞到了架子上,顿时疼得脸色都变了,他痛苦的弯起身子,却将下身送进了薛涉的手里。
“唔……”
薛涉冷着脸,手在燕兰泽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的捏了一把,换来燕兰泽一声疼极的哼声,然后那手朝前探去,解开了燕兰泽的腰带。
“你现在在想谁?”薛涉靠近燕兰泽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尖,不无恶意的吐出了两个字,“采之?”
燕兰泽身子狠狠一震,他侧过头,似乎想说些什么,薛涉却忽然一抬手扯下了他头上的束带,朝前一绕蒙住了他的双眼。
“嘶——”被薛涉毫不细心的动作扯到头发,燕兰泽倒抽了口冷气,
薛涉一只手朝他下身摸索着,将一根手指探入他身后小穴,另一只手则缓缓摩挲着他的腰,每每薛涉在他腰间一用力,燕兰泽都会更软一分。
“怎么不回答我?”薛涉低低笑了声,“舍不得提?”
燕兰泽双眼被遮,只觉薛涉贴近自己的地方哪里都是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呻吟,偏生薛涉说的话题又让他厌恶到极致,身体与心理的两相违背让他一时不想回应薛涉的任何一个字。
薛涉撩了他半天,手指都插了三根进去,燕兰泽却只低低呻吟,一句话都不回他。薛涉索性再不废话,一把握了燕兰泽高高扬起的前端,另一只手扶了自己的性器抵在燕兰泽臀间蹭了蹭,待燕兰泽浑身都饥渴得控制不住的随着他动作摆腰后,狠狠插了进去。
“啊……”燕兰泽疼得叫出声来,蒙着他双眼的束带被他眼中的泪沾湿了点点深色。
薛涉那物插在他穴中,还在不断的往里推进,燕兰泽受不住薛涉忽然慢起来的动作,双眉紧蹙,软着声叫:“薛涉……”
闻言,薛涉将那物一插没入了全部,只留两沉甸甸的囊袋堵在穴口,轻轻蹭着燕兰泽柔嫩的臀间,蹭得他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微颤。
“薛涉,薛涉。”
薛涉撩开了燕兰泽散落一背的头发,露出他光滑的颈间,低头下去在上面啃咬了几口,然后含着燕兰泽的后颈,哑声问:“怎么?”
燕兰泽蹭着他的下体,“动一动。”
晓得这人被春药烧的已经没多少意识,薛涉还是忍不住因为燕兰泽这句带了哭腔的话心跳漏了半拍,心口好似忽然被蜜糖浸了一般开心。
面上却犹自凶狠的压了声,“要爽快,怎么舍不下身段来求本教主?”
燕兰泽头抵在面前的刑架上,被缚在两处的双手挣了挣,被燕兰泽缓慢款摆的下身顶得浑身都在叫嚣着不够。
“薛涉……”他垂着头,“薛涉……”
薛涉安静一阵,忽然一把按住燕兰泽的背,将他紧紧的抵在刑架上,下身凶狠的撞了进去,紧接着便是大开大合的抽出插入,丝毫不留余力的插弄燕兰泽温热柔软的小穴。
“啊……啊……”
燕兰泽再也无法自控的大声呻吟了出来。
薛涉按着他,一只手去掰过燕兰泽的脸,吻住他的双唇,然后将舌头伸了进去。燕兰泽头一次被薛涉这样疾风骤雨般凶猛的亲吻,受不住的呜咽几声,唇角兜不住的流出一丝银线。
“燕兰泽,”薛涉舔了舔他的上唇,然后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叫我的名字。”
燕兰泽被他下身用力的一插,本要出口的字松散开来,“薛、薛涉……”
燕兰泽听从了薛涉的话,薛涉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愈发用力的顶动起来,燕兰泽的呻吟尽数被他压在了手心里。
“唔,唔……”
蒙着燕兰泽双眼的发带垂落了一边,露出了燕兰泽紧闭的眼,薛涉瞧见那眼边湿着一抹红,心中一酸,下意识的亲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