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长生殿 番外完结 (WingYing)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WingYing
- 入库:04.09
萧仲孺料想过钧哥儿那下头不比寻常,如今在自己身下正眼打量——先看胯间毳毛稀稀疏疏埋着一个玉根儿,这物件约是三四节长,秀气到极致,包皮尚在,裹着龟头,马眼似针点一样,圆头倒是匀润。这男儿的物件之下,便是女儿的莲花处,萧仲孺不过用指轻轻一挑,就看到会阴那儿一处皱褶,不似妇人的瘪物,乃是雏儿一样的豆蔻,白白的小馒头开了粉色的肉缝儿,窄而短,还不到他一食指长。萧仲孺之前采过钟家兄弟,这会子是平生真正碰到尻子,之前原还想是差不多的,此下见了钧儿,方知何谓尤物,忍不住探手过去,指腹在那肉缝儿来回拂了拂,跟着两指伸来,分开了两粉瓣。
可叹这钧哥儿本是个再正经不过的好人,今儿却遭人如勾栏院的妓子般玩弄,饶是再心坚之人,这会儿也落了泪,抽噎地恨道:“我敬老爷如父,老爷、老爷何苦这般糟蹋钧儿……”萧仲孺听出他话中恨意,心中亦是一抽——原来钧儿对他,竟是半点情意也无。萧仲孺自认待顾钧远胜任何一人,只差将心掏出去予他,他今儿先是受了半日的气,又在刘氏那头积了火,此下为顾钧所拒,心中不免也恨,反正横竖在钧儿眼里都是恶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便露出蛮横的面目来,亲住顾钧时道:“钧儿若是想,白日只管做老爷的儿子,到了晚上,再做老爷的妻子,也是成的。”
“你……”顾钧万没料到,萧仲孺竟能说出厚颜无耻之言,只是他还不及驳斥,萧仲孺便将手指插进他身子里。
这萧仲孺也是风月场的老手了,什么样的嫩屄没采过,今儿确实头次弄过这么紧的,才进了一根指头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他原当顾钧久不经滋润,此地必是干干巴巴,没想到竟又湿又暖,进出两回,已抠出清水来,不仅如此,那散在室内的淫香越来越浓,只将萧仲孺撩得心神渐失,将这宝贝儿又亲又搂:“好钧儿,你要真不肯,下头何故这么湿……”
顾钧不住推他,腿儿却越岔越开,鼻间那股麝香越发浓郁,竟教他出了满头汗,他听到萧仲孺所言,羞极地咬紧下唇,莫不是真如老爷所言,是他的身子淫荡么……萧仲孺边用手指松他的洞,边将他衣衫也脱了,钧哥儿虽命苦,原也是当少爷的,底子自然不错,身子瘦归瘦,却白白滑滑,胸部虽是平的,两乳头倒是鲜见的粉色,光用手指捏弄几下,就要抛了魂儿。顾钧拒他不得,只能尽由他搓揉,好好的人儿,今儿却剥光了躺在老爷身下,下处被玩得水津津的,肉瓣也识得情欲,今也微微肿起,甚是诱人。
萧仲孺将人缠缠抱抱,是急也是不急,这心肝肉儿同嫩蕊一样,即想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又想狠狠弄坏了去。顾钧尽管极是恨他,却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常人,任他轻薄半晌,也红透了身子,萧仲孺瞧那嫩处虽是紧窒,但出水如注,想是换个物件进去通他一通,两人都能好受,就将顾钧一搂,亲了他的嘴,说:“钧儿先前救了老爷一回,何不再救我这一回?”
顾钧睁开泪蒙蒙的眼来,里头却是滔天的恨意,分明在哽咽,声音却极是冷静:“我恨不得杀了你……!”
萧仲孺忽觉一股钻心的痛楚,两眸猛地一热,脸上却犹在邪笑,去啄了钧儿的唇瓣,说:“如此甚好,等老爷弄完你,再杀也不迟。”说话间,已是解了腰带,掏出了肉具。萧仲孺身为楔,又是个伟岸男子,身下的孽具不勃时就比一般人伟巨,更何况是现在。那肉枪埋到自个儿腿间,便是暗暗的看不清,顾钧也知那邪物有多大,他尽管嫁过人,却还是个处子,嘴上虽硬,心里却很是害怕。萧仲孺去亲他的眼鼻唇,拿淫头先擦擦缝儿,弄得花水直流,烫湿了淫头,这方大大分开顾钧的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几乎把人下身吊起,这会儿才扶着阳具,拨开媚唇挤进,将那花道一撑,顾钧蓦地身子一弹,像是被人给狠狠抽了一鞭。
他原只道不过是失身罢了,哪料是杀身一样地疼,差点死过去,两手猛地摆动,扭过身要逃。萧仲孺这才不过进去小半截,就觉得销魂欲死,此下哪里可能放他走,将人拖回来紧抱住,两手箍住他的腰,粗喘几下,狠狠地奸了下去。顾钧“啊”地惨叫出声,疯了地拍打他,嘴里不住喊着:“畜牲、啊……畜牲……!”萧仲孺追着他的唇,胡乱地亲着下头挺腰上下磨了几回,好似在找什么,实是在寻尻儿的结,这原是个本能来着,楔须将阳物肏进尻结里,才算是将人破了身。顾钧哪里肯这恶人强占自己,萧仲孺插动时,就哭着求饶道:“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萧仲孺却如兽性大发,收也收不住身,红着眼狠道:“我进不得,那谁进得……小骚蹄子,那想要谁占你身子去!”他只想到死去的萧晟,又想到萧家的侄儿,便更急迫要霸占他,故此,就强将钧哥儿的腿劈开,狠狠捅了几个来回,忽地弄到一个紧处,必知自己要的东西在那儿,就紧扣顾钧的腰身,猛地下死力地把孽根送进。顾钧倏地觉心口裂开,霎时厥过去,却也不过数息,又醒过来,那恶人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嵌在他身子里。
萧仲孺此下总算得了想要的,此生从不曾如此快慰,哪怕真要死在钧哥儿身上,也觉大大值了,紧跟着就提腰送起。顾钧被他强占了后,就丢了魂儿,再不抗拒,任凭萧仲孺拿捏,只看那孽根在嫩牝里进来出去,撑都撑满了,哪还要什么家数,尽是磨在要害。萧仲孺也依着本能,近在他结里强肏,痛痛地抽了上百下,突然溅了出来。顾钧被他射满了身子,忽地又掉了泪,原当萧仲孺该放他去了,这就扶着把手要起身,萧仲孺却将他搂住,拨开他的发,在那脖子后的红痣唆了一口,之后就将顾钧从软榻上抱起来,带去了内室的那张床上继续玩弄。
不久,里头又有动静传出,比之方才,除了哭声之外,又有一点嘤嘤哼哼溢出,即是香艳,又仿佛摧人心肝,如此持续到天光,那春香起早过来,见门上锁着进不去,喊了几声“少君”,等了片刻,无人应话。她心下暗急,正欲去寻大奶奶去,谁料门忽然一推,却是老爷阴着脸出来,吓得她一个趔趄:“老、老爷!”
萧仲孺披着昨夜宴上穿的袍子,胸膛竟光着,屋里一股腥膻气,饶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一夜里老爷在少君的屋子里做了什么。这婢子暗暗看了眼里头,只模糊见到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床外……
不及看清,老爷却用身子一挡,恶声恶气道:“还不快去烧水来。”
春香慌慌张张下去,不消半日,这公媳扒灰一事,就传遍了整个萧府。
第13章
上回道萧太傅强占了媳妇儿,此事且不说刻意要瞒谁去,单凭萧仲孺在东湘阁待了整夜,翌日清早,伺候少君的丫头又是烧热水,又是端盆子的,没稍一会儿,就火急火燎地叫大夫去看。在这府里做事,有哪个不是成了精的,就是嘴巴不说,心里也知那一晚少君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就可怜了刘大奶奶,拿钧哥儿当干儿子似的,回头这老爷就要干儿子去床上孝顺了,偏又不敢说他们半句话的不是,整日里大房那一头都安安静静的。
又说回东湘阁,萧仲孺掇弄了钧哥儿一夜,到了天明方肯歇手。萧仲孺此人虽是大奸大恶之辈,却素来不屑干那等逼奸良家的下作事,在床笫间向来是你情我愿。这一回对顾钧的执着也是平生头一遭,酒醒之后也并无悔过之意,若硬是要说什么悔悟的话,怕也是怪他过分兴动,尤是想到钧儿被顽之前尚是完璧,自己仍是他第一个男人,一夜里便翻来覆去强弄了足足四回。这钧哥儿尽管皮实,但毕竟是初次,不免要被老爷弄出血,身子残了不说,心里头又受了一遭大罪,怎能不病呢?
饶是往日,老爷足了淫兴,便抛下人径自走了,今儿个却化身成了情种,清洗身子侍奉汤药,样样不假下人之手,到那郎中过来,也不肯将垂幔掀起来,还真将这偷来的媳妇儿当作正经娘子似的,不肯他人看不许他人摸,一下子什么大男子的毛病一并犯了。可便是萧仲孺爱意再浓,也不过是自己一股热,顾钧期间醒来一回,见到老爷,不说像以前那样开口唤他了,只静静转过脸去,把被子蒙上脑袋,任是萧仲孺怎么叫也不应。
萧仲孺也知是自己鲁莽,伤着了钧儿,倒是不曾恼恨他如此,反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被子,缓声劝道:“你同我置气就好,别跟自己过不去,等你好了,老爷……尽由钧儿随便发落就是,可好?”
这等软话,就是那二姨娘五姨娘再受宠的时候,萧仲孺断也不曾说过,今回教那些丫头小厮见了,都暗暗惊心,等萧仲孺不在时,明面上对少君也不敢作践半分,反比起往日还更加仔细。
萧仲孺陪着顾钧两天,先前他只当钧儿脾气软和,今儿才知他比顽石还倔,不说好脸色,连坏脸色也没有,只一脸淡漠,跟个玉做的假人似的。萧仲孺原也不怒,哄了两日,也不见他倦了厌了,只当午膳时进来,听见了顾钧和叫春香的小丫头说话,听了一阵,就走进来道:“我还以为钧儿这一病成了哑巴,没想到,对其他人还是能说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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