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长生殿 番外完结 (WingYing)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WingYing
- 入库:04.09
他收回目光,敛了心思,说:“那唱《长生殿》罢。”
众人入座,戏子登台。顾钧也不同夫人们坐,而是去下首捡了个位置。萧仲孺本邀他到自己旁边来,钧哥儿也懂事,把好地方留给老爷奶奶们,自己跟小辈们一块儿看看热闹就成。那唐明皇唱:“春昼晴和,正好及时游赏,为何当午睡眠?”此时那旦角出来,接着:“夜来承宠,雨露恩浓,不觉花枝力弱。强起梳头,却又朦胧睡去。因此失迎圣驾。”
这角儿果真是个妙的,一开腔就把贵妃给唱活了,娇娇媚媚,一颦一笑全是风流,萧仲孺往日里看到这样,也该高兴地赏了,今次他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在台上,心却在钧哥儿那一头,等唱完这一折,萧老爷往下首望去,却看钧哥儿身边坐了个男的。那是萧家的一个子侄,二十出头,长得俊逸出挑,在年轻一辈里也算是个才俊。萧仲孺目中笑意渐褪,之后又听了一折,眼睛频频往钧哥儿那头瞧,那萧家的侄儿还不走开,直缠着钧哥儿说话,顾钧皆温柔应付,二人时有微笑,好是一副相处甚笃的样子。
此时台上唱罢,人人给赏,萧仲孺也一口气赏了百两,之后并未再开戏,晚间就与人吃酒,又过了一轮,这方要歇了。
萧仲孺让人搀回院子,刘夫人也跟着他过去,陪了半晌,原是有话要说的。萧仲孺看着半醉,心情颇愉,刘夫人给他捏了会儿肩,这才说:“有一些话,妾身琢磨良久,到底是该提了。”萧仲孺抬了抬眼皮,道:“夫人说罢。”
刘氏歇手,坐到萧仲孺身旁,看着自家老爷,笑笑地说:“老爷也知,钧哥儿年纪尚轻,之前……这些话不敢说,今儿老爷和妾身都视钧哥儿如儿子一样,那妾身也得替他好生打算。”萧仲孺一听她提顾钧,脸色虽不显,耳朵却尖了。刘氏尚不知老爷心思,仍满脸春风说:“古往今来,守寡不易,钧哥儿的身子……哎,也不好这般熬着,怕是要命短。妾身本来也不曾打算过,多亏了二嫂子家的提点了——”还未说完,萧仲孺猛地坐了起来。
刘氏被打断话,就看老爷目光森森地瞧了过来,阴沉地问:“那二嫂子家的究竟许你多少好处,要你这般着急地给她儿子说媒?”
刘氏一怔,失声喃喃了句:“……老爷?”
萧仲孺已是大怒,直接拂了桌子,茶具倏地都掼了地上,铿锵几声,碎了一地。刘氏大跳起来,退了好几步,跟着坐倒在软榻上,吓得掉了泪,颤颤地唤:“老、老爷……”
就看萧仲孺目露凶光,好是狰狞,刘氏嫁他至今,还不曾在家中看他露出这等凶貌,骇得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萧仲孺向来对这发妻多有敬重,对她种种愚蠢行径多番容忍,也是看在刘氏对他极是尽心,今儿这愚妇却一头撞在刀口上,竟胆敢要将他心尖尖儿上的顾钧改嫁他人,萧仲孺何尝不怒。他只觉看这妇人多一眼都心烦,忍着不接着发作,转身大步出去。
刘夫人颓然坐着,便是那脚步声已远,心里还在发怵。她原当自己一心为钧哥儿好,老爷必会赞赏她懂事贤惠,谁知道……谁知道……
刘氏如今再愚钝,也总算瞧出了端倪来。她实在万万料不到,老爷对钧哥儿,竟是——
此来接着说萧太傅出了院子,也不去哪个妾侍那头,转了几个弯路,最后却是去了东湘阁。萧仲孺因待顾钧不同往日,顾钧好了以后,也不叫他搬出来,还一人住着这僻静的园子,此处独成一院,只一条长廊相连,平日连下人都来得少,也不知萧老爷把人养在这头,究竟是存了什么居心。
他踩着夜路到此,也不让下人随自己进去,而是自个儿往内走。他走到门外,料想顾钧是否就寝了,正琢磨进不进去,就隐约听见水声,便知顾钧在屋内沐浴。
今儿个是萧仲孺大喜日子,却受了整日的气,方才又被刘氏一句话激怒,此下不免想起顾钧晚间和那侄子有说有笑,不由妒火中烧,心魔亦生,竟推开了门跨槛而入。
那水声是由屏风后传出,此间不见任何婢子,该是哪头忙去了。萧仲孺一步步朝那儿走去,灯火明暗之间,人靠近了屏风,暗沉的眼眸静静地往里望。
屋里摆着一个木桶,桶内蓄满水,钧哥儿背对着他,坐在水桶里。他听到步伐声,当是身边的丫鬟春香,不疑有他,仍拿着汉巾拧干了擦身。那新做的衣服挂在屏风上头,屋里便无熏香,也弥漫着一股撩人的香气。钧哥儿好洁,每三日必沐浴,便看他用汉巾擦着脖子,白白的玉颈后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教萧仲孺不禁想伸手去摸他一摸。顾钧哪知老爷在悄悄看他,洗了一会儿,就说:“把衣服拿给我罢。”他还当是丫鬟在屏风后头,这就使唤起来。
萧仲孺眸色暗暗,竟也将屏风上挂的寝衣拿下来,伸出去给他。顾钧未转回头来看,只用手接了,之后就从水里出来。水声哗啦啦响起,就瞧一片朦胧之中,顾钧将寝衣披上,他身上还湿着,衣服一穿就贴住了肉,转过来时,便瞅见那修长身姿,平坦的胸腹之下,股间一处小小鼓出,正是尻儿的男根,隐隐约约,两三寸差不多,俨然是个小巧美物。
钧哥儿丝毫不察他人视线,出浴后略略擦了身子,尔后走到铜镜前,拧干头发,正低头寻篦子,未及,此时猛地一抬眼,竟和镜中映出的一双眸子对上了视线!
第12章
顾钧立时回过头去,却看屏风那一头,哪里有另一双眼。他不死心,系紧了汉巾,犹疑地走过去,便瞧丫鬟春香从门外头走进来。小丫鬟看主子还湿着头就出来,问:“少君是怎么了,可不快进去擦干了,夜里风多,要是主子受寒了,奴婢可是要被夫人责怪的。”顾钧左右看是无人,这春香也是方才才进屋子,那又是谁拿了衣服给他的……?
钧哥儿心觉有疑窦,但他素来是大事化小的性子,也不愿说那些没实在的话吓着了这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便道是无他。春香也不疑有鬼,伺候主子擦身篦发,倒了洗澡的残水,忙了也有一盏茶工夫,顾钧看时辰已晚,也打发她回下人屋子去歇息了。
那春香辞了主子,把门合上。屋子里只点着一只烛,静悄悄的,钧哥儿原也要歇了,突地风吹,春香未把门掩牢,竟让大风把门给窗开了,风刮进来,灭了烛光。顾钧只好又起来,趿着鞋,走过去两扇门给合住,思量了一下,还是把门给闩上了——可怜这钧哥儿性子谨慎小心,殊不知却已是迟了,原是顾及安危,却不想反倒是将他和“贼子”锁在一室之内。门一落锁,暗处那早是忍无可忍之人踏步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后头抱住了钧哥儿。
顾钧惊得睁大眼,还不及喊救命,那人就从后扳过他的脸去,晃似嘴馋的和尚闻到了肉味,急不及待就去噙钧哥儿的嘴。顾钧哪料这还是个淫贼,只怕还不是寻常的恶人,力大无穷不说,吮咂舔唇都是厉害的行家,钧哥儿便是死命抿唇,也被他钻了空子,伸了舌头进去。那舌头也极是缠人,把顾钧亲得“呜、呜”出声,吮了几下,不说差点没了气,就差将他魂儿也吸去了。这贼子还不光吃嘴,胸如鼓风似的粗喘,两手就在钧哥儿香喷喷的身子上不住搓揉。顾钧大是惊慌,可最让他震惊的还不止于此,钧哥儿毕竟也是官宦子弟,少时家中富贵过,自也闻得出这淫贼身上的薰香,等那人放开了他的嘴,就惊诧地喊道:“老爷……!”
萧仲孺听他认出自己,不以为怵,反是情兴更浓,他捏住钧哥儿,将他扳过来转向自己。顾钧就着一点暗光,看清了抱自己的男人,脸色煞地一白。萧仲孺今夜是破罐子破摔,事到如今,焉有要放过这玉人儿的道理,越看钧哥儿越觉极爱,心怜得抽疼,便凑过去边急着他边亲他边唤:“好钧儿、好心肝,让老爷疼疼你……”顾钧晃似晴天霹雳,待那又湿又热的嘴吻了他脖子,钧哥儿这才回神来,他混推混搡,着急地叫“老爷”,却不知他越是唤,越是让老爷邪性大发,索性将人拦腰抱起来,也等不及去到床上,跨了几个大步,就丢在靠窗的软榻上。
顾钧急忙爬起来,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如何逃得出萧仲孺的魔掌。萧仲孺将人捞回身下压了去,好似爱他到了骨子去,又恨到骨子里去,一边叫着“钧儿”,一边等不及去扯顾钧腰上的汉巾,钧哥儿两手在他怀里用力推拒,惊慌失措地喊:“老爷!老爷这样,钧儿、钧儿要用什么颜面见夫人!老爷——”窸窸窣窣地挣扎几回,忽地“唰”地一声,竟是萧仲孺直接扯破了他的裤子。
顾钧只觉下头一凉,眨眼就在萧仲孺身下光了下身,羞愤得活活要死去了一样,再顾不得萧仲孺是谁人,两手疯了般地捶打他,奈何他一个尻子,力气不过比女儿家大一些,萧仲孺乃是练家子的底子,这样踢打非但不痛不痒,反倒因他乱挣乱推,胯下之物更是硬涨难忍。只见萧仲孺强骑到钧哥儿身上,身下人半倚半坐于软榻,如捏着小鸡似地一把扣住了那一双挥动的手腕,架在了顾钧的头顶上,跟着将那肉白大腿用一只手用力掰开,终将这玉人儿的下处在月下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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