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提起过?”肃君彦一皱眉:“他很信任你么?”
“这个……”肖珏正不知道怎么回话,忽听门外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和肃君彦相视一望,立时拉开了腰间的佩剑,那声音并不寻常,即便肃君彦内功已废,也仍然听得出那是带着轻功的脚步声,虽然此人并不善于轻功,或者不屑于用轻功,但来人敌友不明,肃君彦身边又只有肖珏一个人。正思忖着,一蒙面人忽的从天而降,他穿着僧衣,头上有戒疤,是个出家人,但看身形并不熟悉,此人目光如炬,显然内功不弱,肖珏正要上前,肃君彦摆手一拦,问道:“大师蒙面前来,意欲何为?”
“肃贵妃,老衲冒昧,想知道贵妃胸前可有一枚红痣?”
肃君彦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
“可当真?”
“不骗大师,真的没有。”肃君彦说完,拉开了上衣的衣带,露出整个前胸,没有一颗痣,甚至连浅浅的胎记也没有。
“皇上身上有么?”
“没有。”
“你确定?”
“我确定”肃君彦道:“本宫侍君多年,不会不知道的。”
那僧人很是失望,却自有一股豪爽之气,丝毫没有纠缠,只说了声:“打扰了,老衲告辞。”转身要走。
“这是行宫,大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肖珏说完,拿出怀中的哨笛,大内侍卫虽然不在宫妃寝宫周围,但满山皆是,哨笛一响,大内侍卫必然前来。
那和尚好似料定肖珏会这样做,扬手一枚铁蒺藜,直奔肖珏的双眼,肖珏侧身躲过,用剑尖撩开暗器,回头再看那和尚竟是没了踪迹,不禁哑然失色,十分的讶异,回过神来,马上吹响了哨笛。
“是遁术”肃君彦淡淡说了声,想起那日在寺内行刺刘琛的黑衣人,身形和刚刚那个和尚似乎很是相近,不觉微微皱了皱眉:“此事你知我知,不要让他人知晓。”
“是。”
“你没事吧。”肃君彦问肖珏,看到肖珏脸上被铁蒺藜划伤裂开的面皮,心下大怔。肖珏见肃君彦冷冷瞪他,下意识摸了摸脸,慌忙跪地道:“肃贵妃饶命。”
门外已有宫人听到异动唤人前来,沈征第一个推开宫门,关切喊道:“肃贵妃,臣派了人守在外面,可都被人点了穴道。”他一见肖珏跪在地上,立时神色大变,肃君彦摆手道:“沈大人进来吧,其他人都给本宫远远站着。”
“是。”
待宫人退去,肃君彦厉声道:“沈征,你好大的胆子。”
“肃贵妃息怒。”沈征跪地磕头,不敢起身。
“你到底是谁?”肃君彦喝问肖珏道:“为什么要带人皮面具?”
“奴才……奴才是钟小伟,只为了活命,才带着这个人皮面具。”
“钟小伟。”肃君彦一愣:“这名字很熟,小伟,你是……”
“奴才是墨莲的亲弟弟。”肖珏道:“当初奴才在御史大夫家中当值,不知怎的,竟然被送进了宫中的死囚之中,是林将军和沈大人一起救了奴才,林将军说只有待在大内,才能保我长久活命,但因为我的相貌和姐姐很像,所以只能带了人皮面具,奴才自伺候了肃贵妃,更加知道姐姐定是枉死的了,奴才苟活至今,就是想要寻了机会给姐姐报仇。”
“林贤呢?”肃君彦问沈征。
“他和硕将军都在皇上那儿呢。”
“真是狗胆包天了他。”肃君彦说完,穿了衣服,就要往外走。
“贵妃饶命。”肖珏磕头道:“肖珏不是怕死,只是不想还未报仇就先死了,请肃贵妃手下留情,给奴才一条活路,以图后报。”
“赶紧把面具戴好了,别让人发现”肃君彦对沈征道:“你也起来吧,把常玉调走,本宫身边,留肖珏一人就行了。”
“多谢肃贵妃。”沈征道:“可常玉他……是皇后的人。”
“你这差事也着实是不容易。”肃君彦想了想,冷冷道:“后山泉池很是养人,本宫下午会去泉池洗浴,常玉和那些个总帮着皇上侍弄本宫身子的侍卫……都想法子杀了吧,有什么不好办的,你就去找林贤,你们既然敢把肖珏放在本宫身边,不妨就再为本宫多做些个事情吧。”
“是,臣这就去办。”
后山旖涟亭中,风景如画,刘琛让黄岑给硕连澈和林贤赐了座,说道:“自朕封了肃贵妃为副后,天下间似乎都知道朕好男色之事了,就连匈奴也上了折子,说是要进贡美貌男子给朕,真是笑话。”
“是,这个臣等也听说了。”林贤道:“太尉大人说,匈奴男子断断不可入宫。”
“正是。”硕连澈也道:“臣也觉得不妥。”
“可朕要如何回绝。”
林贤道:“我哥说了,不必回绝,路上杀了便是。”
“你哥?”刘琛一笑:“他不是在守孝吗?”
“他不放心皇上日理万机,说要早点回来给皇上分忧呢。”
“早该如此。”刘琛笑道:“朕和你兄弟少年相识,倒还真看不出你哥有这般痴情呢。”
林贤心中暗道:“你不知道,还他妈谁知道?”心中虽骂,脸上自是不敢表露什么,只憨憨笑笑。
硕连澈道:“此事交给臣去办吧。”
“准了。”刘琛说完,忽的看到硕连澈脸上青紫的印痕,似是被人打了一般,心一沉,问道:“这脸上的伤是刚刚弄得?朕看你前几日还好好的。可是夜里陪肃贵妃上山不小心撞了?”
“这个,不是…”硕连澈勉强镇定道:“臣前夜晚上起来小解,迷迷瞪瞪的,撞上柱子了。”他前夜情难自禁,轻薄了肃君彦,被肃君彦一拳扫上了脸颊,心中虚到极处,哪敢说实话了。
“撞柱子上了?是么?”刘琛哼了一声,别过眼去:“去把肃贵妃给朕叫到这里来。”
“是。”
肃君彦一路走上山去,前方落脚的地方,有几只山上的小虫,忙碌的跑来跑去,肃君彦看了看,微微一顿,抬脚踏了过去,快步上了山。
远远看到肃君彦跑上山来,硕连澈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臣妾给皇上请安。”肃君彦行了跪礼。
“起来”刘琛拍拍自己的腿,冷脸道:“坐朕腿上。”
肃君彦跪地不动,静静看着地面,不说话,也不起身,四人间的沉默让黄岑都不敢站立在侧,腿抖着慢慢向后蹭挪。
“过来。”刘琛厉声喝喊,肃君彦身子轻轻抖着,却还是不动。
“来人,给朕打死这个不知检点的骚货。”
“是臣的错,请皇上饶恕肃贵妃。”硕连澈知道,他若再不认账,肃君彦定会被刘琛活活打死。
肃君彦默默跪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颗颗的落着,他不说话,只是哭,闻声前来的侍卫,虽得了皇上的令,也不敢贸然上前就打,一时间,除了山风,旖涟亭里只有肃君彦的哭声,他不求饶,不擦泪,就是一直哭,低声的,呜呜的哭。
刘琛又气又疼,走过去,抬脚把肃君彦踹下了山,肃君彦滚下十几层石阶才停下。他伏趴在地上,肩膀耸动,仍在哭泣,额头上也有些血色。
“传朕的旨”刘琛气道:“骠骑大将军硕连澈不知检点,以下犯上,罚值夜监城三个月,俸禄充公。”
“是,臣领旨谢恩”。山风吹过被冷汗浸透的衣衫,硕连澈只觉得冷得透骨了。
“再有下次,朕一定要了你的命”
“是,臣不敢了。”硕连澈连连磕头。
“还有你。”刘琛冲着肃君彦怒喊道:“去泉池把自己洗干净了,晚上好好侍寝。”西弗俱乐部
“是,臣妾遵旨。”肃君彦呜咽起身,伏跪在山道上。
日头高了,肃君彦来到后山的泉池,温泉水滑,他一丝不挂的躺在泉池边,双眸紧闭。肖珏和常玉站在不远处护卫,黄岑带了四个侍卫来, 手里拿着一个黑匣子:“肃贵妃,皇上赏的,让他们侍奉肃贵妃带上。”
“嗯。”
几个侍卫走下泉池,两人拉开肃君彦的双腿,另两个侍卫将匣子里的玉势缓缓推入肃君彦的身体,即便借着水的润滑,肃君彦仍然痛得扭动挣扎,他长睫含泪,呻吟出口,其中的一个侍卫固定住他的腰,手有意无意的掠过他的臀,泉池近处,不知何时,一个人也没有了,花香四溢,侍卫们眼前浮现了幻想,竟见裸身的美女,丰乳肥臀,摇曳身姿,十分的诱人。侍卫们无意识的抽动起手中的玉势,一人捂住肃君彦的嘴,一人用手套弄起他的前身,另几只手也在肃君彦胸前的茱萸处流连不去,肃君彦始终闭着双眼,任几个侍卫肆意凌辱,只是哭泣呻吟,渐渐的,侍卫们各自解开裤子,粗喘着扑去啃吻肃君彦,远处的林间,林贤看着吓得筛糠的黄岑,低声道:“黄公公,他们这般欺辱贵妃,该当何罪?”
“杀……杀……不是……不是……”
“不是?这东西是你带来的,这人也是你带来的。”
“不是奴才,是……沈大人……”黄岑抖着,裤子都要湿透了。
“你是说沈征?”林贤冷笑道:“你去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他可是宫里出了名的忠心耿耿,老实人,不像你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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