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妃,皇上赐酒。”
“进来吧。”
黄岑把酒放在桌上。
“皇上知道我不喝酒的,干什么赐我这个?”肃君彦打开瓶盖,刺鼻的血腥味涌了出来,他眉头一皱,”放着吧。”
“皇上让奴才看着肃妃喝呢,这是……好东西。”
“我说了,放着吧。”
“是。”黄岑不敢勉强肃君彦,转身走了出去。
刘琛的寝宫里,刘琛和林默还在聊着。
“匈奴本是蛮夷“刘琛道:“近些年越发的壮大了,如果不加以遏制,朕怕将来会成为大汉的心腹之患。”
“臣也这么想。”
“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打。”林默说得干脆。
刘琛一笑:“你这么说,朝中不知道多少人会反驳你呢。”
“那些都没用,丞相和太尉大人都站在臣这一边,其他人反驳又有什么用呢?”
“兵力可够?”
“需要借兵。”
“找谁借?”
“廉王岳书恒,徐阳王韩建新,淮南王田震威,梁王曹仲琦。”
“这里面一个是朕的舅舅,一个是朕的亲戚,一个是滑头,一个是刺儿头,这兵可都是不好要啊。”
“这个臣也没有想好,所有臣还不敢跟皇上请旨去做。”
“不急,慢慢想。”刘琛笑道:“最近你在看什么书?跟朕说说。”
“是。”
君臣一起吃晚膳,刘琛喝着鹿血酒,对林默道:“你还是别沾这个了,回头晚上睡不着觉。”
“是。”
“做过吗?”
“什么?”林默不解。
“那种事?”
“没有。”
“从来没有么?”刘琛笑道:“你比朕还大三岁呢,朕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林默摇摇头:“臣……心里只有皇上。”
“哎……”刘琛叹道:“你何苦啊。”
“皇上“门口林贤道:“肃妃前来侍寝。”
“进来吧。”
四个侍卫抬着用锦被裹着的肃君彦推门而入:“皇上”肃君彦朗声道:“臣妾前来侍寝,请皇上宠幸。”
“进去吧。”刘琛道:“林贤,你给肃妃穿上衣服,再把肃妃给朕绑在床上。”
“是“林贤领命。
“谢皇上。”肃君彦说完,闭上了双眼,脸已羞得红透了。
因为锦被只是裹住肃君彦的腰腹和大腿,林默断定肃君彦未着一物,林贤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赫然是一条女子穿的裙子,侍卫们将肃君彦放在龙床上就离开了,林贤把裙子给肃君彦穿上,又将他的手脚绑在四个床脚上,他怜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目无语的肃君彦,心中轻叹着,退了出去。
林默第一次看到肃君彦被这样抬上龙床,想想盛夏日里,天还没有黑透,行宫各殿的将军也都还待命,还有三步一岗的侍卫和军兵,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称臣妾,入殿侍寝,
还有那条女人的裙子,林默想想,不禁心下颤抖起来。
“怎么了?”刘琛笑道:“朕说过,你做不到的,现在明白了吗?”
林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听刘琛道:“你去吧,朕要宠幸肃妃了。”
“是。”
刘琛酒力已经上身,他进了卧房,看到肃君彦穿着红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疯了似的扑了上去……
这夜实在难熬,肃君彦哭求刘琛放过他:“朕让你喝你不喝,现在知道求饶了,想想你那时天天不让朕碰,让朕苦熬了两年,现在朕都要要回来才算。”
“皇上”肃君彦抽噎道:“臣妾知道你为了这个一直怨着臣妾……可臣妾那时毕竟身在寺庙之中,臣妾是个孤儿,皇上却不是,真若臣妾跟了皇上如此离了云台寺,若皇上的家人不同意,臣妾该如何自处……臣妾深爱皇上,真的,……君彦很爱你……皇上,你疼一疼臣妾,你这样干臣妾,臣妾真的受不住啊。”
“受不住也要受,你若再敢说你受不住,朕就换人来操。”刘琛现在浑身如火烧一般,哪管得了肃君彦在他身下死去活来。
肃君彦听他这样说,也就不再挣扎,眼泪滑落眼眶,低低说了声:“刘琛,你真是个混蛋。”
刘琛扬手几记耳光过去,解开他的手脚,将他反按在床上:“什么时候你受不住了,就说话,朕换林默来干。”
肃君彦哭嚎着捱到天亮,沉沉闭上眼睛,也不知是睡还是昏,醒来时,刘琛搂着他,仍然睡得香甜,肃君彦想拿开他的手臂,刘琛赖着,呢喃一般:“不,朕就要抱着肃哥哥,哥哥,对不起,弄疼你了,对不起。”
肃君彦鼻子一酸,想动一动,身子好像要痛昏过去一般,深呼几口气方才清醒过来,看这情形,肃君彦知道这几日,自己是下不了地了,索性也就躺了不动。
刘琛睡醒,伸臂把肃君彦搂在怀里:“肃哥哥,很疼吧?那酒很烈的,谁让你不喝,一会儿朕让郑平给你看看伤。”
“谢皇上。”肃君彦淡淡的。
“你生朕气了吧?”
“臣妾不敢。”
“哥哥,朕……有件事情要跟你讲?”
“皇上请讲。”
“是林默的事情。”
肃君彦一怔,低头听他再讲。
刘琛道:“围场有狼,肃妃不觉的奇怪么?”
“是奇怪。”
“朕担心有人想害朕。”
“皇上是说林默”。
“那倒不是,林默也未见得知道,我担心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林重远。”
“林太尉?”肃俊彦道:“皇上不信任他?”
“除了肃妃哥哥,朕谁都不信。”
“皇上想对林默做什么?”肃君彦说着,心往下沉。
“林默对朕衷心耿耿,而且用情很深,他对朝事的见解,和朕总是不谋而合,很得朕心,他父亲手握兵权,但朕对林重远……总觉得他不是一个好掌握的人,所以……朕想来想去……”
“想什么?”肃君彦声音颤着,望向地面。
“朕会……睡了他,这样他对朕会更加的死心塌地。”
“你……”肃君彦流了眼泪,心中凄痛难当。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肃哥哥是皇妃,吃醋之心不能有,你也说了你深爱着朕,朕也不会负你,林默之事,朕自有计较,肃妃大度些吧。”说完,冲门口喊了声:“林贤,送肃妃回他自己的寝殿,叫太医给肃妃看伤。”
“是。”
“哥哥这几日,好好养伤吧。”
林贤等郑平离开,走到肃君彦床边坐下:“我昨天都想冲进去救你。”
“亏了你没进去。”肃君彦道:“不然我还得救你。”
“我……我能亲你一下吗?”肃君彦脸色苍白,有些削瘦,这一刻看上去非常柔美,令人怦然心动,林贤看他不置可否,径自凑了脸过去。
“滚”肃君彦推开他,他心里明白,刘琛把林贤放在身边,恐怕也是为了牵制林重元,对林贤,肃君彦始终待他如亲弟弟一般,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林贤,只是这样的感觉,他也不能说与他听,也没有这个必要。
“你就这么爱皇上么?”林贤问。
“是啊,我就这么爱他。”
“你爱皇上就会受苦,因为皇上绝不会是你一个人的……而且……皇上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心里的大汉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想歇会儿。”
“行,太医开了药是安神的,你喝了吧,好好睡一觉。”
“嗯。”肃君彦喝了药,沉沉睡去。
佟虎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的走向肃君彦的寝殿,今夜皇上与众将在围场上共聚,喝酒畅谈,内殿护卫的人少了很多,佟虎跌跌撞撞的推开肃君彦的房门,肃君彦虽然听到门开,但想是侍女送茶点,所以并无提防,还是沉沉睡着,佟虎昨日一见肃君彦就失了魂魄,这样绝美的男子,他根本未曾得见,昨夜肃君彦被皇上“狠狠”宠幸,佟虎值夜,听得真真,心里火烧火燎的,此时酒壮色胆,竟自进了肃君彦的房间。感到有人亲吻自己,肃君彦喃喃道:“皇上……”浓浓的酒味和不一样的皮肤质感令肃君彦感到了不同,他睁开眼睛,看到佟虎正在解开裤带,肃君彦想要运功推他,却发现自己已浑身没有力气,佟虎伸手点了肃君彦的哑穴,粗喘着脱去肃君彦的衣服:“末将知道肃妃武功很高,太医那碗药里,末将下了点东西,肃妃别怕,末将会比皇上温柔,肃妃不是女子,被末将干了,也没人知道,肃妃放心,末将很快的。”说着,便扒光了肃君彦,肆意抚弄,肃君彦急怒交加,眼见着就要受辱,林贤推门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大怒道:“佟虎,你他妈不要命了吗?”他跑过去,给肃君彦解开穴道,把吓得要死的佟虎推给了曹至诚:“曹大将军,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皇上”曹至诚跪地求道:“佟虎是喝醉了,请皇上看在佟虎往日的战功上,饶他一命吧。”
刘琛脸色铁青:“淫辱皇妃,你让朕饶他?”
“皇上”佟虎磕头道:“只因肃妃太美,末将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错,末将未成其事,没有淫辱肃妃,请皇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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