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拐角处,硕连澈扑通跪地:“肃贵妃,臣对不起你。”
“起来吧。”
“哥,你就让他跪吧。”林贤道:“不然他心里太内疚了。”
“你也是被害的,怨不得你。”肃君彦对硕连澈道:“为了你,也为了本宫,你快点回去复命吧,就说已经把本宫送到了,日后见到本宫,你能躲多远躲多远。不必过来请安了。”
“是,臣明白,臣这就回去复命。”硕连澈说完,起身离开。
“哥。”林贤道:“你说皇上想什么呢?”
“管他,爱他妈想什么想什么。”
“哥”林贤憋了半天,搔搔头道:“你长得可真好看,好多将军私底下跟我说,他们都不敢看你,你太好看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肃君彦抬脚就踢林贤,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哎呦”一声。
“哥你没事吧。”林贤赶紧过来扶他。
“你也回去吧。”
“是。”林贤转身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哥,皇上要是晚上折腾你,你就忍着些,他对你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滚。”
“哎,我这就滚,哥你忍着点儿啊,忍着点儿。”
肃君彦脸红着喊了句:“给我滚---”
第76章
太医们小心翼翼的给肃君彦上了药,身子疼痛骤减,困意也就袭了上来,红烛噼啪作响,他想睡又不敢睡得太实,心里巴望着刘琛喝多了能倒头就睡才好。
熟悉的脚步声传到耳边,还有浓浓的酒气,“皇上回来了。”肃君彦爬起来,给刘琛脱去外氅,解开衣扣,又帮他脱了靴子,换上舒适的寝衣,宫女们端来水盆,刘琛坐在那儿,肃君彦给他洗脸,伺候他漱口,刚擦完了嘴,刘琛一把抱住肃君彦就亲,他一手揽住肃君彦的腰,另一只手覆上了肃君彦的腿间,尤不过瘾似的,拉下了肃君彦的裤子,手指忙不迭的就往里面送,肃君彦臀上有伤,就算上了止疼的药,也还是会疼,而且本也还没能躺上床,一半身子都在床下,但他也不敢不迎合刘琛,只能侧了身子,蜷起双腿,隐秘之处全都冲着外面,满面羞红的呻吟,寝宫里宫女太监一大推,刘琛这般急色,把宫人们都吓得不敢出声,到底黄岑还是老道,他挥挥手,太监们全都退了出去,他又对两个跪在地上,只穿薄衫的宫女道:“都下去吧,今天晚上不用你们伺候皇上了。”
“是,奴婢告退。”场面情色不堪,近在咫尺,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几曾见过这个,被吓得近乎晕厥,得了黄岑的令,赶忙被太监搀着离开。
刘琛虽然出征,但侍奉床笫的女人带了不少,前些日子,就有路途中被宠幸的女子身怀有孕被送回了长安。但到了劲城,刘琛也吩咐将一众女人留在这里,打仗时候就不能带着她们了。
“留沈征带人在外面伺候。”刘琛命道:“他若不听话,朕还要打呢。”说完,就又吻住肃君彦的唇舌不放。
“是,奴才告退。”黄岑走出去,随手关上寝宫的大门。
刘琛的手指用力按压住他谙熟的地方,“嗯……嗯……呃……”体内的情蛊嗅出些味道,开始肆意的折磨起来,肃君彦对情蛊的作祟从来无力抵御,也丝毫忍耐不住,不禁弓了身子急促的喘息呻吟,刘琛索性放开他的唇,任他叫去。
门外有些新来的侍卫,没经过这个,捂住裤裆就往下蹲,沈征轻喘了口气,低声道:“没事,大伙儿都是爷们儿,知道你受不住,这还有的听呢,去茅房吧,轮着去。”
刘琛拍了拍肃君彦的屁股:“去,躺好了。”
“是。”肃君彦躺在床上,那情蛊让他欲火焚身,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痛,他双手打开双腿:“皇上……皇上……”
刘琛早硬得难受,一插便是到底,“啊……啊……”情蛊闻到主人的气息,无情的撩动着肃君彦每寸肌肤上的情欲,汹涌而至的饥渴更让肃君彦疲于招架,嘶声淫叫。刘琛许久不曾干他,多少个日夜想他想得睡不着觉,现如今重又把他压在身下,片刻都不想放过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妃,黄岑知道皇上的心思,早让太医混了些壮阳却不伤身的药酒给刘琛在宴席中喝下,看肃君彦眉目蕴春,眼角滴泪,在烛光下显出无限诱人的姿色,刘琛一句话不说,也没有多余的花样,只是一味奋力的干他。生生被干到泄身,肃君彦哭叫一声,瘫软了身子,喷薄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刘琛不想压抑自己的痛快,粗吼着抱紧了肃君彦,两人大口喘着粗气,紧紧拥着,半晌也不松开。
“你快出去。”肃君彦轻声道:“这情蛊很磨人,我怕我一会儿又受不住了。”
“没事。”刘琛仍紧紧抱着他,“朕能给你,你要多少,朕都能给。” 刘琛把头侧过来,将脸贴在肃君彦的脸上,亲密无间的感觉暖人心肺。
“臣妾身上的伤口都要裂开了。”肃君彦呻吟一声,翻了个身,果然身子底下一片血红。
刘琛一见,赶紧喊了声:“快传太医。”
太医进来给肃君彦止了血,吞吞吐吐道:“贵妃不要太过活动了。”
“下去。”刘琛挥挥手让太医出去。
看肃君彦的屁股被裹得像个白粽子,刘琛摸摸床上的血迹,说道:“朕第一次在锦绣宫临幸哥哥,那白锻子上也都是血,朕那个时候很心疼。”
“现在呢,皇上还心疼臣妾么?”
“你也忒是气人。”刘琛躺在床上,凝视着房梁,哼着问了句:“廉王还有那穆赤维的那个东西和朕的比起来,谁的更大些?”
肃君彦闻言,心疼的凝血一般,他蹒跚下床,跪在刘琛的面前,含泪道:“皇上,当初臣妾做和尚的时候拒绝过皇上二年,皇上一直都记恨臣妾,臣妾还记得你在围场差点把臣妾活活干死……现在……臣妾终归是跟过廉王,也曾被穆赤维强暴,就算臣妾万般不愿,也总是伤了皇上的心,臣妾已经疲累了,也再熬不过皇上的手段,皇上若是生气,就给臣妾个痛快。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不薄,皇上要是舍不得自己下手,臣妾可以自行了断……皇上不要以为臣妾怕死……或者是说这个求皇上可怜……臣妾只是不知道,臣妾若是死了,我爹爹会怎样……我不想他和你反目成仇……我这辈子……。也真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肃君彦说着,哭了起来。
“你就是哭死,朕也不会可怜你……好多事,朕的确是恨极了你,可是……”刘琛坐起来,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哥哥,朕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答朕。”
“什么事?”
“朕这么打你,罚你,气你,威胁你,你到底还爱不爱朕?”
“我……”肃君彦泣不成声,“我……”万语千言堵在胸前,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琛放下手,黯然道:“你放心,你只须说实话,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难云台寺,还有你的家人。”
肃君彦伸出双臂,抱住刘琛,哭道:“你这混蛋,你欺我半生,还要来问我这个。”
“这么说,哥哥就是还爱着朕了。”刘琛眉开眼笑起来:“朕知道哥哥爱我,便是输了江山也心甘。”他说着,把肃君彦横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哥哥躺好了,越往北走天越冷了,哥哥别冻着了。”
“你也来躺着。”肃君彦拉着刘琛躺下,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仗没有胜算,是不是?臣妾在匈奴待过些日子,他们的骑兵和战术是很厉害的。”
“你爹的羽林军也很厉害,只是长途跋涉,不过胜算还是有的。”
“这仗……能不打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刘琛道:“现在若回头不打,我刘琛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肃君彦顿了顿,嗔喏道:“这仗可是为了臣妾打得么?”
“对别人说呢就不是,对你说呢,那就是,朕就是为了你打这个仗。”刘琛忿忿道:“敢强占我大汉天子的爱妃,谁都别想得好死。”
“你……”肃君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道:“林贤说,廉王死得很惨。”
“是很惨。”刘琛道:“朕先把他给阉了,再五马分尸。”
“他通敌叛国,死的惨也应当。”肃君彦道:“可你是皇上,阉了他不是泄私愤么,要是传出去……”
“传不出去,朕让林贤办的。”刘琛笑道:“你弟弟是宰相之才。”
“那皇上不如让他做宰相吧。”
刘琛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你林家树大招风么?”
“臣妾开玩笑的。”
刘琛脸一沉,斥道:“这种玩笑也开得?”
肃君彦心中一惊,跪起来道:“臣妾知罪。”
刘琛瞪他一眼,转过身去。
肃君彦晃了晃刘琛的肩头,低声问了句:“你气了?”
刘琛一回头,啪的一掌打在肃君彦的脸上,“再说你字,朕就赏你东西带着。”
“皇上息怒,臣妾不敢。”肃君彦慌忙磕头。
“民间有句话叫知足常乐,在宫里,就是知足长活。”
“我……压根没那个意思,就是……说说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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