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的功效依旧在,他刚刚也还没有真正得到发-泄,所以他的脸上潮-红依旧,未曾退下。
“楼清羌,你真是□□啊!这么多精壮的汉子都没能满足你吗 ?”卿玟璁笑了,笑得及其不怀好意。
“……,太后……言重了……楼清羌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楼清羌强撑着那么一口气,对卿玟璁说道。
“不是这样的人?呵呵,你是当本宫眼瞎吗?!”卿玟璁怒目圆睁,“你既然已经和羚儿在一起,又为什么去勾引什么敌国的公主殿下?!”
楼清羌睁眼,道,“我没有……”他本来就是我爱人啊!
“没有?我告诉你!要不是羚儿一直拦着本宫不让本宫杀了你,你以为你还可以活到现在?!”卿玟璁真的生气,为什么她的儿子会喜欢这样的人!
卿玟璁接着说,“你本来就是羚儿的男宠……”
“我不是……”楼清羌打断卿玟璁的话,气若游丝“我不是他的男宠……他……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这是在装圣洁?”卿玟璁咬牙切齿,狠狠地捏着楼清羌的下巴,道,“做梦,刚刚你已经被那么□□-奸过了,身子肮脏不已,别说我的羚儿,就是那个什么公主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说罢,卿玟璁松开了楼清羌,一拂衣袂,像是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很快离开了水牢。
水牢里寂静一片,只剩下楼清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慢慢的,慢慢的,呼吸声变成了抽泣声……
最终,楼清羌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是啊,他已经不洁了,岑衾还会再多看他一眼吗?
不会了,不会了。
岑衾也会嫌弃自己这已经不洁的身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字数2017,好感人。
第34章 兄弟
水牢里一如既往的安静,隐隐约约有老鼠做作索索的声音。
楼清羌微微睁开眼,动了动依旧赤-裸,纤毫不挂的身体,却感到了全身撕裂般的痛苦。
“唔……”楼清羌大口地喘着气,试图改变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保持的姿势,但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失败了。
楼清羌只能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觉得自己现在很难受,似乎发烧了一样……
“哟,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楼清羌抬头一看,不出意料看到了卿玟璁。
“太后……”楼清羌声音很小,还隐隐带着沙哑。
“呵,我看你已经昏迷一天了,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卿玟璁冷笑一声。
原来已经昏迷一天了……
“咳……”楼清羌咳了起来,没有接卿玟璁的话。
“你的命可真硬啊!被那么一大群人操-弄,还可以这般若无其事,可真是叫本宫吃惊啊!”卿玟璁道。
楼清羌其实并不是真的“若无其事”,他现在浑身难受,只是没有在卿玟璁面前表露出来而已。
但是卿玟璁的话却让楼清羌想起了自己已经不洁的身子,他只觉得心猛地一刺痛,有点什么东西一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是哪有什么东西呢?
一切只是他的心结罢了。
“咳咳咳……”楼清羌可得更了厉害了。
卿玟璁笑了,“来人,来给楼清羌更衣!”
楼清羌微微睁开眼,很吃惊卿玟璁的举动,他不明白为什么卿玟璁会要给他更衣。
卿玟璁仿佛知道楼清羌在想什么一样,笑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具让人恶心的身子罢了!”
楼清羌闭上双眼,原来无论如何卿玟璁都会想要讽刺刺激自己一番吗?
楼清羌觉得心中有些酸涩,眼泪莫名地要流下去,他又想到了岑衾,岑衾便不会这样了……
卿玟璁明显感觉到了楼清羌的情绪变化,又笑了起来,捏起楼清羌的下巴,“受了这点便承受不住了?本宫告诉你,你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尝试过呢!本宫便为本宫那已经死去的可怜妹妹,还有可怜的卿煌讨回这一切!”卿玟璁的手紧了紧,“楼清羌,你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无论是我们这一辈的恩恩怨怨,还是你们这一辈的恩恩怨怨,你都是错误!一直都是!”
“为什么……”楼清羌勉强开口,他完全不明白卿玟璁在说什么。
“为什么?你问本宫为什么?!本宫不会告诉你,等你死了,去问问你爹爹,说不定他会告诉你!”
“爹?”楼清羌微微睁开双眼,“我爹,我根本没有见过啊……”
“那本宫可管不着,你们之间不是还有血缘的羁绊吗?在阴曹地府一定可以认得出来。”卿玟璁冷笑。
在言语之间楼清羌已经被人如摆弄木偶一般把衣服穿好。
随后又有一群男子进了门,把楼清羌绑上水牢的刑柱。
卿玟璁拿起侍从递给她的鞭子往楼清羌身上打去。
“唔……”楼清羌不禁呻-吟出声。
“疼么?”卿玟璁问,言语及其温柔,宛如母亲低声询问孩子一般。
楼清羌眼角湿润,咬咬牙没有开口。
“很疼是吧?那是当然……”卿玟璁自问自答,“你知道当时本宫找到本宫妹妹时,她也是在承受这样的痛苦。不过你应该不如她痛,因为她是被自己最爱的人打的……”一顿,又道,“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打上去很疼吧……”
楼清羌依旧没有说话,原本干干净净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打开一道道口子,而透过口子可以看见,楼清羌的血肉已经开始淌血。
“你可真耐得住疼啊……”卿玟璁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在打。
在楼清羌疼晕过去时,卿玟璁教人拿来一盆辣椒水悉数倒在楼清羌身上。
“啊——”楼清羌再也忍耐不住了,泪水滑下他的脸颊,辣椒水侵入他的伤口,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直在楼清羌的伤口里活跃着。
“嗯……唔……”楼清羌低-吟着,泪水不停得滑下楼清羌的脸颊。
卿玟璁甩甩手中的鞭子,打算继续打,却被一个人拦住,“姨母,不要再打了!”
楼清羌微微睁开眼睛,可模糊的双眼什么也看不清。
“姨母不要在打了,他也是可怜人啊!”
这声音好耳熟啊……
“不打?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母亲是什么死的?她是被楼俊彦活活打死的啊!”
楼俊彦?不是我爹吗?
“可你不是已经杀了楼俊彦了吗?为什么还要折磨清羌?他从小就无父无母,孤苦伶仃长大,我还有你,可他呢?谁也没有……”
卿煌,是你吗?
楼清羌再次睁开双眼,这次他看清了眼前的人,的确是卿煌。
“煌儿!”
“姨母!”
双方争执不下,楼清羌却在这时低-吟出声。
“姨母放过他吧,算是煌儿求你了。”卿煌跪在卿玟璁面前。
卿玟璁心一软,“罢,罢,罢,摆驾回宫!”
“恭送太后!”卿煌磕了一个头,目送着卿玟璁走远。
看着卿玟璁已经走远,卿煌连忙起身走到楼清羌身边。
“卿煌……”楼清羌声音很小,但卿煌却听到了。
“嗯,我在。”卿煌眼泪快流下来,楼清羌被折磨得太惨了!
“你……咳咳……你是不是……咳咳咳……我……我哥哥?”楼清羌问道。
卿煌一僵,没有答话。
“是不是!咳咳咳……”楼清羌一激动,又咳了起来。
“是,”卿煌落泪,“清羌,我是你的亲哥哥,我姓楼,我叫楼清煌。”
“呵呵呵……”楼清羌笑了起来,眼泪却滑落他的脸颊。
“清羌不哭,不哭。”卿煌抚着楼清羌的脸,帮他把泪水擦干,可楼清羌的泪水却似断线珍珠一般,擦不干。
“哥哥……”楼清羌轻声唤着卿煌,“我还以为我这辈子不会有亲人了呢……”
卿煌被楼清羌的那声“哥哥”所怔住,笑道,“不会的清羌,你并不是没有亲人,你还有我,我们是亲兄弟。”
不知怎的卿煌明明要笑,却落泪了。
卿煌想过自己和楼清羌相认的千千万万种情景,却没想过,自己会和楼清羌在一件阴寒的水牢里相认。不过也是,根本不会有人能想到自己与亲人相认会在水牢里吧?
“哥……”楼清羌叫了出神的卿煌一声。
“嗯?”卿煌回过神。
“和我讲讲当年的事好吗?”
“好……”卿煌应道,笑着和楼清羌说了起来,“清羌你和父亲很像你知道吗?你们几乎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
卿煌不知道为什么楼清羌回猜到自己是他的哥哥,但这不重要,他不想去问,他现在只想和这个可怜的弟弟好好聊聊天,补回自己将近二十年从未尽过的长兄之责。
说话声回荡在空荡的水牢中,悠扬长远,使这间牢房有着与它原本纤毫不符的温馨,也许是因为这对刚刚相认的兄弟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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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煌比楼清羌大五岁,楼清羌今年刚好20,所以卿煌今年25,岑衾比楼清羌大两岁,所以岑衾22,殇羚洌比卿煌小一岁,所以殇羚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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