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温善之哪有什么姿色,怎么看也不过是皇帝一时的心血来潮,根本不敢指望的。
以色侍君的尚且怕有朝一日色衰宠迟而见罪,何况只是皇帝的一时兴起,怎可倚为屏障?
他恨不能冷笑出声来,可是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眼泪也根本止不住,簌簌而落,越发显得孱弱可欺的模样。
聂铉用那鹿角沿着他的脖颈划下去,勾着拉开了锦被的一角,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道:“爱卿是顶顶聪明的人,该知道,听话些是没有坏处的……往日说了要叫你快活,可有哪次骗了你不成?”
皇帝哄劝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耐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脱靴上榻,将温子然整个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
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握着那只鹿茸,向被子里伸了进去。
感觉到那带着细细绒毛的鹿角在自己后穴`口来回戳弄了一会儿,就要向里头顶,温子然被弄得疼了,终于哀哀地叫了一声,细声细气地求道:“别……!”
然后主动从那锦被里挣了出来,向着皇帝摊开了手掌,露出了那个都被他攥热了的小银奁。
聂铉看了一会儿,接过了,笑着道:“这就对了。”
第七十六章
那小银奁被他攥了太久,里头的膏脂本就是遇热就化的,打开时已经化作了一汪桂花香油。
温子然大张着双腿躺在皇帝身下,由着皇帝将那香油倒在他股间揉搓得一塌糊涂,拿玉枕垫高了他的腰臀,用手指把那紧紧闭着的窄穴撑开,将那桂花香油径自向他身子里倒。
他捂着眼,抽噎着不敢看。
可是目不能视物的时候身体总是格外敏感些,因为腰臀被垫高的缘故,那不算很凉的油液沿着被撑开的穴径,倒灌进了身子里,感觉异常怪异。
未及况味那种怪异,皇帝已经抽开了手指去,换了个毛茸茸的微凉的硬物抵了上来,一点点向他身子里捅。
那鹿角不算粗,却极长,前头也不是浑圆的,有小小的分桠,捅进身子里头的时候,那细细的绒毛一路磨过娇嫩敏感的肠壁,实在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皇帝亵玩过他两回,每回都肏弄得他不用碰前头就泄身好几回,俨然是早已他的身子摸得熟了,这一回甚至没有摸索,就将那鹿角直接顶上了他身子里最销魂的那块软肉上。
温子然呻吟了一声,又甜又腻,腰身也一下子弓了起来。
聂铉却仍将那鹿茸向深处插,直到头上那支的分桠死死抵在那块碰都不碰不得的软肉上的时候才松了手,笑着道:“如何?”
温子然白净的皮肤已经泛起了一层薄红,捂着眼睛抽抽答答得哭着。
聂铉在他腿间抬了头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取笑道:“才插进去就这么有感觉?怎么样,这鹿茸可销魂否?”
温子然被他弹得闷哼了一声,身子下意识地一缩,却只觉得那鹿角在那销魂软肉上重重地磨了一下,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聂铉看着他敞在自己面前,方才在御花园的时候已经被捏得满是印子的腿根,笑着又一把掐上去:“怎么,爽得连话都不会说,只会浪叫了?难不成这鹿茸,比朕的东西还能叫你快活不成?”
温子然哭着摇头,聂铉便把他的衣襟扯得更开,俯身咬上他的乳尖。
手掌却抵住了露在他身子外头的一小截茸角,死死抵着他身子深处那处细细磨着。
下身激烈而异常绵长的快感叫他全然承受不住,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皇帝的手指和性`器以外的东西进入,死物和活物到底不同,那鹿茸生硬微凉,梗在身子里面,叫他格外有一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就连那死物带给他的快感都叫他格外无法承受,全无一点温度,让人怎么都没法有安全感。
温子然哭得几乎快断了气,断断续续呻吟着求皇帝住手。
聂铉又在他下身已经涨得笔挺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咬着他的耳垂道:“都已经爽成这样了,却还说不要,这样可不好。”
温子然捂着眼睛的手猛地抬起来,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脖子,哭着求道:“臣要陛下……只要陛下!”
聂铉怔了一下,握着那鹿茸的手掌慢慢地将那已经被滑腻的膏脂和肠液濡湿浸透的茸角一点点抽出来,啧了一声道:“出了这么多水……真的不喜欢?”
温子然眼神已近涣散,却主动用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聂铉难得见他的户部尚书竟会有这般主动邀请的情态,心头除了疑惑亦是火热一片,随手丢开那支鹿茸将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抵上了那个湿软的翕张着的入口,蹭了蹭,却不急着进入。
抵在股间的滚烫硬物终于有了活物的生气,温子然喘了一口气,主动抬了腰凑上去。
聂铉眼神一暗,猛地撞了进去,插得极深。
温子然的身子蓦地绞紧了,竟是就这么泄了身,后穴痉挛着吸得他欲仙`欲死,几乎要精关失守,强定了定神,却不顾高`潮过后的男人敏感得经不得碰,按着他的腰恶狠狠地抽`插起来。
温子然被肏弄得彻底失了神,只随着那顶送嗯嗯啊啊地叫着,竟是难得的放`浪情态。
意识去得越发远了的时候,隐约听到皇帝在他耳边问了一声:“丞相的位置有什么好,真的就这样想做?”
第七十七章
聂铉将温子然吃干抹净了,才心满意足地抱了他一道去浴池洗浴,清理完身子里头,便又做弄他,说要那支鹿茸也赏了他,叫他含在屁股里头夹回去。
温子然哪里肯,哭着求了许久,又胡乱答应了皇帝许多要求,聂铉这才假装一脸悻悻地作罢了。
这么一番折腾,冬日昼短,眼看已是天黑,温子然被他肏弄得腿都是抖的,没法回去,自然被皇帝留在了宫里。
他身量不算高,只是身材匀长,腰腿比例极好,寻常倒看不出,躺在高挑峻拔的皇帝身边,却一下子显得娇小起来。
情事过后困顿已极,眼都睁不开,聂铉见他这般乖巧可爱的模样,心软得不行,抱在怀里亲手给他擦干了头发,温子然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肩头,任他摆弄。
却还不许他睡,抱着给他喂了些清淡的粥水免得饿着,这才搂着歇下了。
隔日没有常朝,聂铉还没醒,就觉得怀里一阵动静大得很,睁开眼就看到被他搂着的男人正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想掰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挨挨蹭蹭间撩起火来,聂铉啧了一声,想也不想,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险些又没能把人放出宫去。
再一日早朝的时候,户部尚书自然是告假未至。
皇帝十分体贴地赐了好些药材过去。
下了朝,仍旧召见容涵之入对。
如是几日,这天却是有人向他举荐丹师,言道那丹师能炼长生不老的仙丹。
聂铉最烦道士和丹师,直接把人打了出去。
不过他这些日子尽在外朝厮混,听到丹师,蓦地想起聂琪来,心里一动,处理了几桩紧要的政事,便去了后宫软禁聂琪的殿宇。
殿中清净极了,烧了檀香而不是宫中御香,闻起来倒像是哪边宫观的殿宇。
聂琪不似往日那般缓带轻裘小金冠的风流金贵的装束,一身鹤氅素净,一支木簪绾发,正靠在榻上读黄庭经。
他本就生得如同白玉雕琢出得一般,此时道袍木簪,便是眉目风流,也遮不下那股子世外逸气。
聂铉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径直过去夺他手里的道经。
聂琪像是才看见他来了,轻轻淡淡地笑了笑,道:“陛下总算来了。”
聂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坐到榻边伸手去揽他,调笑道:“怎么,小皇叔想朕了么?”
聂琪避开他的手说:“不想。”
聂铉挑眉,硬是把他搂进怀里:“可是朕想小皇叔了,小皇叔这样好,朕想得紧。”
聂琪也不挣扎,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怕是不如周曦好。”
顿了顿又道:“当也比不得容涵之。”
而后意味深长地道:“却不知比温子然如何?”
聂铉脸色微变,摸上他的腰身,玩味道:“小皇叔这是……吃醋了?”
心里却在盘算着身边这些宫人真是又欠敲打了。
聂琪被软禁宫中不过两月,竟已能对他每日行止了如指掌了。
“我凭什么吃醋?”聂琪笑了一声,拉开他摩挲自己侧腰的手掌,温声道:“只想问陛下一句,睡了这么久,也该睡够了,如今既然有了新欢,不知陛下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回去?”
第七十八章
聂铉眯了眯眼,温声道:“在宫里不好么,就这样想回去?可是那些奴才短了小皇叔什么,只管与朕说。”
聂琪摇着头轻笑了一声:“你这些奴才,可都殷勤着呢。连你前天在前朝偏殿里睡了什么人,昨日早上起来还不肯放人走,之后又与谁在垂拱殿右偏殿一晤两个时辰,都报一一与我知,一清二楚。”
聂铉眼神微寒,环视一周,殿内伺候的宫人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聂琪失笑:“这样凶恶做什么,他们也不过是……做了你那些宠妃宫中的人,整日在做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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