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皇帝是皇帝,他分明拒绝不得。
聂铉的手仍在他腿根处揉`捏着,时不时掐一把,温子然生得白净,腿根这样常年不见天光的地方更是白得晶莹,因为年纪不小了的缘故,皮肉已经不是年轻人那种捏不上手的紧实,捏弄起来格外绵软些,也更容易留下印子。
聂铉见他委实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便将他向假山上一推,凸出的山石正撞在腰上,温子然闷哼了一声,红着一双泪眼,兔子也似的看着皇帝。
聂铉拿出那个小银奁来,在他脸上拍了拍,温声道:“为甚么总不肯听话?”
温子然十分委屈地看了皇帝一眼,抽噎了一下,仍旧不说话。
聂铉按了小银奁上的机括,桂花甜香顿时溢了出来,他将那个盒子举在温子然眼前,轻笑了一声道:“你比周曦还难办,他是脾气死硬,你倒是腰骨软,只是看着怯懦,最狡猾得就是你了……长女许婚即墨张氏,次女却是在和容卿的长子议亲……张宗谅怎么倒没退了你的婚。”
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们觉得,反正世家出了秦轩那档子事之后早就没脸了,不如把圣眷正隆的容相一并笼络了?”
温子然讶然地看着皇帝。
聂铉低低笑了一声,将那小银奁又合上了:“朕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想在世家和皇权之间站干岸,亦或是……朕的温卿,其实所图更大?难怪先前开罪周曦开罪得爽脆,叫你做吏部尚书得罪世家,你倒不肯了。”
“周曦知道你的次女在跟容卿长子议亲么?朕猜是……不知道的罢?”
温子然一时都忘了哭,看着皇帝玩味的笑意,生生打了个寒战。
聂铉伸出一只手臂抵在他颈侧,慢条斯理地道:“想取周曦而代之么?世家如今惶惶不可终日,你与容卿却有过一段交情,到时候笼络上容卿,一脚踢开周曦,温尚书就该是温丞相了呢。”
温子然白着脸,惊惶得看着皇帝。
聂铉将小银奁交在他手里,他下意识握住了,正要低头去看,又被皇帝捏住了下巴。
聂铉端详着他,啧啧叹道:“真是梨花带雨,何其的孱弱无辜,我见犹怜……朕都差点被你骗过了。”
温子然颤声道:“陛下……”
聂铉打断他,慢条斯理地道:“风骨峥嵘的倔脾气当然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可是这样扮猪吃老虎的油滑深沉,却是越发叫人欲罢不能啊……滑成这样,也就不需要润滑膏脂了,对不对?”
温子然瞪大了眼睛用力摇头:“不、不成的……”
“那你自己弄。”聂铉松开了他的下巴,指了指交到了他手里的小银奁。
温子然看了看手里的小银奁,当然知道皇帝说的自己弄是什么意思,眼泪又开始往外掉。
聂铉轻笑了一声,将脸埋在他颈间啃了一口,笑道:“无论爱卿做什么图谋,拜相的诏书总要朕来用玺的,你若听话乖巧,朕尚可考虑,若是也不听话……朕,还不如继续用周曦呢。”
第七十四章
温子然下身赤`裸着被皇帝困在假山前头,抖着手捏着那装着润滑膏脂的小银奁,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聂铉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他衣襟里,揉`捏着他腰间敏感的软肉。
温子然下意识地要躲,却被皇帝的双臂困着,定睛一看,皇帝衣冠俨然纹丝不乱,再看看自己,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小声道:“陛下、陛下就饶了、饶了我吧……”
聂铉竖起一根手指:“要么,你自己跪好,把屁股翘起来让朕肏。”
又竖起第二根指头:“要么,你自己做好润滑,我们试试站着的玩法。”
温子然哭着一个劲儿地摇头,聂铉有些不耐烦了,贴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再或者,朕叫几个巡逻的侍卫来,叫他们按着你。”
温子然哭得一口气几乎没喘上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皇帝。
聂铉嗤笑了一声,作势真要叫人,温子然忙说不要,下了什么决心似得,闭上眼缓缓跪倒了。
聂铉笑了声,正要退后两步好叫他摆好姿势方便肏弄,他的户部尚书却抖着手掀开了他衣裳的下摆,钻了进去。
湿热的吐息隔着下身的织物打在尚且沉睡着的性`器上,聂铉有些讶然,随即便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裤子吮上了性`器的头部,湿热感和嘴唇的触感后知后觉得渗过来。
聂铉先是诧异,随即满足地叹了口气,撩开下摆看着将脸埋在他胯间的温子然,低低笑了一声道:“爱卿……果然奸滑。”
说着抬手抽下了他发间的犀角簪,看那一头黑发刷得披落,将五指插入他发间,托着他的后脑猛地向自己胯间一按:“那你可要给朕……好好舔舔。”
冬日午后的御花园静得很,御花园的假山后头,却是一派火热的春色。
温子然靴子还穿在脚上,裤子却褪到了脚踝上,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跪在漆黑的泥地上,长发披散着,衣襟也被扯开了,露出大半的肩头来。
他艰难地张着嘴,只觉得脸酸得不行,不及吞咽的津唾沿着口角流下来,直淌得修长的颈项都濡湿了一片,也将那在他口中不停进出的狰狞巨物整根濡湿了。
聂铉不同于上次哄他品箫时的耐心温存,只是按着他的后脑向里头一个劲儿地顶送,那性`器每次都顶着上颚直捅进喉咙口,激得他喉口收缩着一阵阵想吐,却只把那性`器头部裹得越发快畅。
聂铉一边抽送,还不忘调笑:“爱卿上回还说……不会品箫……这不是,做得很好么?”
温子然抽抽搭搭地哭着,答不来话。
只觉得皇帝在他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些,口中的性`器滚烫跳动着,顿时大惊失色,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要向后退。
聂铉哪会让他如愿一手扳着他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后脑,直插到深处,抵着他喉咙口出了精,这才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
温子然脑子里嗡得一下,被皇帝噎得喘不过气来,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咽下去的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呛咳着要向外吐。
聂铉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向上一磕,听他上下牙关喀得撞上了,这才喘息着看着他。
直到温子然脸胀得通红,喉结慢慢地动了几下,方才松开了手。
温子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边呛咳一边哭。
聂铉摸了摸他满脸的泪痕,啧了一声:“爱卿莫要不识抬举……朕的精水何其金贵,别人想吃还没有呢。”
温子然嘴酸舌麻,口中全是皇帝精水的腥膻味道,哭得几乎要断气。
聂铉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下裳,看了他一会儿,把他从地上捡起来,打横一抱。
温子然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是想到这般衣衫不整下身凌乱得就要被皇帝抱出去,眼前都在发黑,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皇帝怀里掉眼泪。
长发披下来,倒是盖着半边脸和肩头。
才把龙袍前襟哭湿了一小片,就听到了殿门开启关上的动静,皇帝把他搁在不知哪处偏殿里的床上,掉头出去吩咐什么。
温子然一眼看见榻上有锦被,不管不顾地扯了过来把自己裹上。
不多时聂铉回了榻边,向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爱卿这般殷勤伺候,朕却未能叫爱卿得趣,于心不忍。”
温子然睁大了眼睛瞪着他手里那支鹿茸。
第七十五章
温子然才缓过来的抽噎一下子又汹涌起来,哭着向后退了退,哑着嗓子说:“臣谢陛下,真的不用了。”
聂铉不为所动,走到床边坐下,就用那支鹿茸指着他道:“听话些。”
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也是爱卿方才乖觉,不然现在就不是鹿茸了。虎鞭,宫里也有的是呢。”
温子然想起那锐刺倒生仿佛狼牙棒一样的虎鞭,脸都白了。
聂铉端详着他惨白着脸哭唧唧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分可爱。
再一想起这人的怯懦谨慎之下深藏不露的老奸巨滑,越发觉得心头火热,食指大动。
本以为只是圆滑,没想到野心却不小,城府也颇深。
周曦那么聪明的人都被他蒙得彻底,自己自诩英明神武,不也险些被骗过了么?
但这人那些胆小怕羞又敏感却又都是真的,吓一吓就会哭出来,碰一碰就哭得更厉害,两相对照,实在是妙不可言。
聂铉乐呵呵地想,还真是捡到宝了。
温子然看着皇帝的眼神,把身上的锦被裹得更紧。
他嘴角还有没咽下去的精水,已经半干了,可怜巴巴地凝着,和通红的眼眶满面的泪痕格外相衬。
聂铉拿那鹿茸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道:“为了那个位置费劲了心思,怎么不想想,把朕伺候好了,你一个女儿都不用嫁,没准一样能让你当丞相。”
那支鹿茸雄壮圆润,上头还有细细地绒毛,刮在下巴上有些痒痒的,温子然却一点都不敢去想那东西碰到别处会是怎样的触感,抽噎着道:“陛下、陛下是把臣当做……当做董贤么?”
以色侍君,哪怕遽得重用,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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