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定是巫阎浮的鬼魂又附体!
“滚,不要——”一声短促惊叫刚出口,下巴便被一只手扳过去,被凶猛而温柔的唇舌锁死,体内巨物寸寸挺进,撑开湿热内壁。少年腿根发抖,连跪也跪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却被一把捞抱起来,背着身子坐到男子胯间,臀部承着体重,只令小穴被粗长阳物一顶到底,将身体钉得紧丝密合,竟正是“行欲经”最后一卷四十九势中的第一势。
巫阎浮只稍稍顶了顶胯,便听身上少年哭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他才松开嘴,舔了舔唇角,低哂一声:“这才第一势,你便受不了了?身子嫩成这样,怎么有胆子去找别人双修?谁会如为师这般疼你?”
白昙只听“为师”这词,便已吓得六神无主,身子却骚热难耐,两相逼迫之下,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自然应不得他。
他愈显如此,巫阎浮便愈是心焦难言,欲火焚身,凑近他耳畔哄道:“叫一声师尊听听,为师便从轻饶了你。”
白昙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浑身抖如筛糠,内壁却不听使唤地将硕大阳物绞紧,耳根潮红如烧,巫阎浮闷哼一声,一手勉强压住他气海穴,浅浅抽送几下,听得少年发出几声愉悦又痛苦的娇吟,便再忍耐不住滔天情欲,当下挺腰送胯,几浅一深的律动起来。
“嗯……嗯……啊!”白昙先只觉谷道好似被肉刃一下一下劈裂,痛楚难当,龟头碾过娇嫩内壁,却也激起层层妙不可言的快意,仿如一星燎原火种在体内蔓延开来,烧穿了肌骨。少年初尝风月滋味,哪能守住精关,被肏了十几下就已溃不成军,泄出身来。
一股内力也从阴交气海中如开闸洪水涌出,他惊慌失措,蜷起双腿挣扎起来,巫阎浮一口叼住他湿漉漉的耳垂,腰胯猛烈挺送,肉刃时轻时重地不断顶进少年内壁。不知是撞到了哪一处,那快意骤然尖锐起来,只如针锥般扎入骨肉,欲仙欲死,少年一声呻吟拔高,仰起脖子断气般大口喘息,内壁一下绞得死紧,才泄过的前端又硬了起来。
“昙儿……叫师尊,叫啊。”巫阎浮不甘地在他耳畔低声催促,严守精关,颈侧青筋虬结,就着那一点花芯,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顶得少年娇小的身子上下耸动,溺水似的喘不上气,汗水顺着青丝滴滴淌落,两粒乳尖都要胀出血来。
二人皆是初经情事,可巫阎浮从里到外到底是个成熟男子,白昙尚是青涩少年,身躯十六岁便再未生长,怎经得起这般龙精虎猛的索求,只觉自己犹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被颠来抛去,被连肏了百余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内力狂泄不止,慌得哭叫出声:“师师,师尊!昙儿,昙儿知错!你饶了昙儿!”
这声”师尊”甫一出口,巫阎浮便是心头一震,腹下发紧,竟禁不住一泄如注,尽数射进少年体内。
白昙亦颤颤再次泄了身,瘫软在他身上,晕厥过去。
第53章
白昙昏昏沉沉的, 做起梦来。
梦里他似乎身处冰天雪地, 四周寒风呼啸, 他却感觉不到冷,身体漂浮在空中,如同一抹魂灵。他睁开眼, 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雪,一望无际,头顶天穹高远, 漫天寒星明明灭灭, 像无数双温柔的眼。
他这是……死了么?
白昙喃喃自问着,向天上纵身飞去, 却忽然感到双脚似被一根线绊住,飞不上去了。他垂眸去瞧, 一眼看见自己足踝上竟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线。他好奇弯下腰,将红线拽了一拽, 那线细如丝却韧如苇,绕了好几圈,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这是什么呢?月老的红线么?
他循线望下去, 目光透过茫茫云层, 望见底下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
“昙儿……”
“昙儿……你回来好不好?”
这是……巫阎浮的声音?
白昙立即抓住那根红线,想要扯断它,却被一下划伤了手。
“呜……好痛!”
“昙儿……求你,回来好不好?”
——求他?求他?
当初他是怎样跪在这老魔头面前求他不要把自己送走的?
他一定要亲口让巫阎浮把这红线给断了!如今死也不让他死了么?
他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不成?
白昙不情不愿地顺着红线飘了下去,朝下方的人影飞去, 飞到一片冰湖上方。离得近了,他才看清巫阎浮的情状,不禁怔了一怔。
他跪在那儿,赤着上身,浑身落满了雪,通体皮肤冻得青白,像是一座冰雕一动不动,怀里却紧搂着用厚实的狐皮大氅裹住的一个人。
那种姿态,就好像一个濒死之人抱着他的救命稻草,死也不愿放手。
但巫阎浮怀里之人不是别人,而就是……他白昙。
“昙儿……昙儿……”
因这微弱的呼声,才让可以分辨出眼前的男子尚还是个活人。
“喂,你喊什么喊?你抱着我在这儿做什么?”
白昙落到面前,扬起几片雪花,感应到他的到来似的,男子的眼皮抖了抖,睫羽上凝结的冰花落在玉雕般的脸颊上,缓缓睁开了眼。他的眼底血丝密布,好像已几宿未眠,此时黑沉沉的眼底绽出一丝光亮来,直直朝他射来,视线却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投向了他的后方。
白昙意识到,他看不见他。
这或许是一个梦,又或许是一段被他忘却的记忆。
而他永远也不可能从巫阎浮的口里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循着巫阎浮的目光朝后看去,冰湖上赫然有一个凿开的窟窿。窟窿内漂着一具赤裸的尸首,身上爬满了鬼藤,一头白发在水面散开着。
即使不必近看,他也能确定那人是谁。
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白昙耳畔响起萨满老巫那一番话来。
难道,这就是须弥山谷中的那个生有鬼藤的冰湖,老魔头在替药人续命的情景?可是,为何老魔头要这样抱着他,唤他的名字呢?
“白教主,尊师可真是待你有心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白昙回过身去,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面前,竟然是萨满老巫。
“长老,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白教主,你不用觉得奇怪,你会做这个梦,会看见老朽这个通灵者,也是因为你已在将死之际,半人半鬼,魂魄游离体外,所以,会想起上一次魂魄游离体外时所看到的,后来又忘记了的景象。”
白昙怔忡地看着巫阎浮抱着自己的残影,心中猛地一震。
“上一次……莫非,我曾经死而复生过么?”
萨满老巫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老朽不便直言相告,但想必白教主也能够猜到当年你师尊为你做了什么罢。”
白昙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难道……难道他是错杀了他么?
不,他才不会原谅巫阎浮,也不会后悔将他挫骨扬灰!
萨满老巫拄着手杖,朝他缓缓走近,颤抖地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来。
“白教主,既然知道了当年的事,也便是时候放下心魔,让老朽引你往生罢。有老朽做引渡人,也能免你堕入地狱受苦。”
“多谢长老,长老为何要如此帮我?”
“这武林中人人皆将你视作妖孽,可老朽活了上百岁,阅人无数,一眼便瞧出你并非恶徒,想来是心魔过重,才至性情如此。明明命在旦夕,你却不用人骨念珠自救,反去救人,老朽是动了恻隐之心啊。”
“如此……那就请长老……”
白昙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想起一事,又缩了回来。
“可我还有几个心愿未了。长老,我还有时间么?”
“也罢,你既还不想走,就好好你过完这最后的几日,你命到尽头时,便会再看见老朽。”说罢,萨满老巫一挥袖子,转瞬便消失了。
“昙儿!昙儿!”此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一股无形的力道将他拖拽向后方,使他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醒了过来。
甫一睁眼,便对上近处一张寒光流转的玉鉴面具。
面具孔洞间那双深沉的蓝眸定定凝视着他,男子侧卧在他身旁,将他困在臂弯形成的桎梏里,不知保持了这个姿势看了他多久。
片刻前的记忆闪过白昙脑海,他吓得往后一缩,摔下榻去,却又被拽回榻上,被巫阎浮制在下方,却不愿与他对视,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你现在是……是……”
巫阎浮低头凑到他耳畔:“是为师。”
白昙双手抱头,双膝曲起,害怕得蜷成更小的一团,好似个穿山甲。可这么一动,臀间便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事,他惶然地暗暗尝试蓄集内力,果然,气海内毫无动静——竟一丝真气也不剩了。
心好似一瞬落入寒冰地狱。
他面色煞白,挥舞双掌,胡乱劈向身上男子胸膛,吼叫起来。
“为何……为何连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你也要夺走?”
巫阎浮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手腕,往两侧拉开,似想将他的盔壳卸下,少年却只想把自己护得更严实,头埋得更低,别在一边,他脸愈是凑近,少年身子便缩得愈紧,呼吸愈发急促,浑身颤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