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宜斯同我住一间即可。”许长安笑得甚是开心。
弥笙正适应着许管家突如其来的一句大少爷时,许长安一句话让他和许管家当即就愣住了。
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许长安见气氛突然安静下来,便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的笑容,说:“老许,你只管听我的就是,顺便叫人打两桶热水进我房间,我和宜斯奔波多日也该沐浴更衣了。”
直觉告诉弥笙,许长安又要一肚子坏水了!
许长安的要求让许管家有些不知所措,却也只得答应着:“老许明白了,这就去办。”话刚落音,屋檐上就飞身下来几个黑衣人,将一大包袱东西放在厅中。
“你们倒比我还慢些!”许长安特别没良心的冒出一句话。
黑衣人当时一计眼刀瞟过来,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背这么多东西连夜赶路试试,自己坐马车还好意思说!”弥笙见一脸傲娇的许长安和累到快要冒烟的黑衣人只得尴尬的笑了笑,“有劳了,代我谢过庄主!”黑衣人这时才脸色缓和了点,提脚施展轻功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两位少爷淡定如常,可是害惨了许管家,从许长安和弥笙一进门开始到莫名其妙的认了个大少爷,各种激动兴奋惊讶,现在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还丢下一大堆东西转眼就消失不见举动又让许管家的心脏狂跳了一把,就这一连串的事情让许管家真的觉得自己果然是一把老骨头了。
“这……”许管家看着厅中的一大堆的东西不解的看向两人。
“老许,把这些都搬到贮物间去,稍后再跟你解释。”也不等许管家再问,就带着弥笙进了内院。
呆在原地的许管家有些欲哭无泪,少爷这一回来,满身都是疑点啊,先是带回来一个少爷,后又与大少爷同住一间屋子,现在地上还有一大推不知为何物的东西,种种迹象表明,自家两位少爷分明就是断袖啊果然,虽不是老爷亲生,但多年来耳濡目染,虽不是老爷亲生,但也和老爷愈发相似了。
自己跟在老爷身旁十二年之久,从未听过老爷要娶亲之事,原以为老爷不急于儿女私事,后来替老爷收拾书房时,那一幅幅画上全是同一个男子,刚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可时间一长,他虽是个下人,又是一个粗鄙之人,也还是明白了老爷为何放着大好的光阴而独自一人了。他也曾委婉的劝说过,可是每次一说起此事,自家老爷就大发雷霆。自此以后,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再提及此事了。如今看到少爷这般,怕又是走了老爷的后路吧
“唉,造孽啊!”许管家重重的叹了口气,表示不太理解这两代人的想法,唉,好像哪里不对,既然老爷是断袖,那怎么可能有大少爷的?许
管家正各种猜测着各种可能时,从内院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仆人,说:“许叔,少爷催着要热水呢,问许叔您准备好没有,好了就给送过去,少爷等着呢!”
许管家听完小厮的话,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看我这脑筋,我马上吩咐下去,你把这堆东西收拾一下放到贮物间去,里里外外都重新布置打扫一遍,两位少爷回来了,许府也要忙活起来了,可不能像平时一样懒散了。”许管家收住了胡思乱想的心思,把事情都交待了一遍。
“好嘞,听您的吩咐。”小厮也应承着,大家开始各忙各的,许府由平日里的冷清一下子热闹起来。
只是,这堆东西,似乎有些过多了吧!
厢房内,水雾缭绕,屏风后,浴桶中,一个俊秀绝美的公子红着脸,头埋的低低的,不敢直视眼前的人,几乎要贴近水面。
所以说,不是要了两桶热水么,为什么这个变态为什么坐在自己的浴桶中,果然!他许长安外边看着人畜无害,其实内心一肚子坏水!
遇人不淑,如今上当受骗!
香肩□□,如凝脂般洁白无暇的肌肤一览无余,对面的另一个公子则邪笑着,抬起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娇弱公子的下颌,沙哑着声音说:“宜斯这模样可是不愿与我共浴?我看宜斯今日可是格外诱人啊。”弥笙哪里经得住他这举动和挑逗的话语,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那细长白皙的脖颈透露着微微的粉红色,许长安再也经受不住眼前的诱惑,伸舍舔了舔嘴唇,便朝那圆润的肩头轻轻的咬去。
“啊……”许长安虽是没用力,但弥笙还是因为突然的疼痛袭来而叫出了声。屋外的老许,脸一红,赶紧带着小厮退下了。
两人双眼迷离,忘情的对视着,抛却了一切。房内无限旖旎。
弥笙被许长安折腾的不行,本来沐浴完想去给自己的亲生爹爹上柱香,祭拜一下,最后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法下床,有些气恼的瞪着躺在身旁笑的一脸灿烂的许长安,说:“我本来想给爹上上香的,如今这般,哪里还去得成,这不是落人口舌说我不孝嘛。”
许长安笑着抚摸着弥笙的青丝,温柔的说:“今日累了,你先且休息着,等明日休整好了,再去也不迟。该让爹好好看看你这个儿媳了。”
弥笙听他这么一说,气急败坏,道:“我才是爹的亲生骨肉,要说儿媳,那也是你才对!”
“哦,你确定?”许长安半眯着眼睛,依旧笑嘻嘻的。却让弥笙心中暗叫不好,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之前不都是唤作先生的吗,怎么突然改了称呼了?”
“先生唤,爹也唤,何况这府内的人可都是称我为少爷的。”许长安见弥笙的模样着实可爱,便抱着弥笙又亲了一下。
“是是是,少爷,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大少爷,你是二弟,论年纪,你还得叫我一声哥才是。”弥笙被许长安的举措弄得面红耳赤,还是毫不示弱的反驳着。
“是是是,宜斯说的在理,你先歇着,我叫人去给你准备晚膳。”许长安冲弥笙笑了笑,便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房间,弥笙也由于这段时间的奔波而确实疲累了,不一会儿,也熟睡了过去。
“少爷,老许虽一大把年纪了,可还算是个明白人,恕老许冒昧一言,少爷与大少爷的关系老奴也能看出个一二,怕是随了老爷,只是老许有一点不明白,老爷不喜女子,这大少爷又是从何而来的?”在贮物间收拾东西时,许管家再也忍不住满心的疑虑,开口问了出来。
“老许,这是父辈之事,我也不好妄加评论,既然我说了宜斯是爹的亲生骨肉,那自然就是,我何时欺骗过你,你且放心信我就是。”许长安有些
惊讶,老许怎么会知道先生的事情,自己也是先生临终之前才被告知的,顿时看老许的眼神也透露着些许的不可思议。
许管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少爷,您可误会老许了,老许也是帮老爷收拾书房时无意中才发现的,下人胆子再大,也是不敢窥探主子家的事情的。”
“老许,瞧把你紧张的,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先生做事,必有他的道理这一点,你可比我再清楚不过了。”
“少爷教训的是,老许以后自当好好服侍二位少爷。”
主仆二人收拾好沈伊玲送的大堆药膳和补品后,天色也已经晚了,剩下的琐事许管家也不再由许长安插手了,知道大少爷受过伤,现在身子还染着风寒,后,心里也是十分担忧。虽然只是刚见面,可是被自家少爷一提身世后才发觉长得真是与老爷极为相像的,便也顾不得主仆关系的隔阂,只如长辈对晚辈流露出的殷殷关怀般,让许长安很是感激,会如此关照弥笙的人屈指可数,而其中之一的米粒已经回不来了。想必宜斯也是会想念那个聪明伶俐,陪伴了他多年的米粒吧。许长安心里暗自想着,以后宜斯便由我来好好照顾吧,这一次定不会发生像两位父亲那样的事情了。无论是这一生,还是下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我会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与卿相依,不离不弃!
许长安端着晚膳进了房间,弥笙早已穿戴好,坐在铜镜前挽着自己的三千青丝,许长安见状,便把晚膳放下,笑着走到弥笙的身后,望着铜镜中的一对碧玉之人,心中更是欢喜,笑得也愈发的灿烂,然而弥笙却惊恐不已,“长安,你心里又想甚坏主意了,我身子还未好转,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此话一出,许长安一个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一边将弥笙的青丝盘起,一边乐这说:“宜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为你绾青丝,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弥笙回头,一眼瞪了过去。
长安,你满心坏主意不承认也就罢了,如今还用这形容女子的诗句来说自己,看来,长期以来,是我惯坏你了。没点惩罚的话自己似乎永无翻身之日啊!嘴角浮现的那一抹坏笑,让许长安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便迅速的为弥笙挽起瀑布般的青丝,转移了话题。
“宜斯,快些用膳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这可是我为宜斯精心准备的,宜斯可还喜欢?”
弥笙还没从许长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中反应过来,许长安就开始招呼他用膳,看许长安的眼神中不自然的多了一份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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