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娶的妻子不能生育呢,你的香火怎么办?你爹逼你纳妾生子,你怎么办?”
“哈哈哈,这算什么事儿,娶妻又不是为了生孩子,是两个人相互爱慕,想要在一起的啊!”破虏想起森瑞和他的爱人,就是因为在一起不能生育,就要被zheng府强制拆散,他咬牙道:“人既然生而为人,是因为我们有理智,有高于繁衍和欲|望的道德约束。如果娶妻只是为了生孩子繁衍后代,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姬隐接着追问,“如果那个人不好呢?是个坏人,心狠手辣,满口谎言呢?”
小孩子哪里这么多为什么,自己的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怎么回答啊?
破虏挠了挠头,咧开一口白牙,“魔教圣女配正直大侠,也是很棒的配对吧!再说了,哪有人生来就是这样的,她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要是爱上她,就会盯着她,不许她去伤害别人。保护她,不许别人来伤害她。”处男了两辈子,连个恋爱AI都没有养成过的破虏被姬隐问的心里都快泪流成河了,他只能根据自己看的那些话本,给出一个非常不靠谱的答案。
可这个不靠谱的答案却让姬隐非常满意,他转了转手腕,和破虏十指相扣,冲着他笑了起来。呐,你说的,如果你爱上一个坏人,你会保护他不被人伤害,也会看住他不去伤害别人,总之不会因为他的曾经,就直接放弃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对吗?
“我很想跟你一起走,可是,破虏哥你知道吗,我走不掉的。”
破虏皱着眉头瞟了一眼窗外高大的宫墙,压低了声音凑到姬隐的耳边,“没事儿,这宫墙也不太高,等你身子一好,我背着你,咱们趁夜就能逃跑了。”
这什么脑子啊!
姬隐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破虏,“我说的不是这个。破虏哥,皇父已经再三说要我身子一好就马上去吏部就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因为长平聪明乖巧?不过说起来皇宫真的是很没人性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就得打发出去开始工作了。
看他这样姬隐就知道这人没想明白,他只能一点一点掰碎揉烂了跟他说明白:“太子独大,皇父心中不安,他选中了我,要扶植我起来对抗太子。”
平衡!
上辈子军|部和zheng府就经常搞这个,zheng府觉得军|部掌握军权还老在外面搞事,不行,得在政令上面卡一卡他们;军|部觉得zheng府都是一群软蛋,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不想着打回去,还要搞什么和谈,还敢卡拿军资,找打吗?
“可……可你还这么小?”
姬隐笑的十分苦涩,“在皇家,除非还在襁褓中的幼儿,没有谁是小孩。破虏哥,我走不掉的,皇父要用我,我不可能拒绝的。我只是一个没有母族势单力薄的皇子,皇父是我唯一的依靠,他要让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听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谁说你只有他一个依靠的,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不是要去当大侠闯荡江湖吗?”姬隐摩挲着破虏的手,“你要留下来,留在这个你很讨厌的地方,保护我,帮助我吗?”
一边是姬隐灼灼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多年的梦想,破虏纠结地陷入了沉默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加快时间线,小攻和小受马上都要长成帅帅的少年啦,可以正式开始谈恋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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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小甜饼新坑】:《被我渣过得男主都黑化了[穿书]》
文案:
前期温良可人后期无限黑化攻x写手财迷作死受【穿书,高甜,1v1】
一朝穿越,霍嘉昱被系统意外绑架变成报社文《逆天为魔》里的小炮灰,他必须阻止男主黑化才能返回现实。
作为原作者,甲鱼太清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干脆彻底放飞自我,就差上天。
一开始,甲鱼觉得这种调戏男主的感觉还挺好的。可后来,就哪里都变得不对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男主一黑化,系统就会让时光倒流回到开始。
所以,这就是一个,作死N周目,终于把男主搞到比原著还黑化的,被上的,故事。
本文又名
【每个周目票你一遍】
【这是一个被上,啊不,悲伤的故事】
【我有渣男主的一百种特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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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问题
阳春三月, 草长莺飞。
一阵春风吹落无数桃花,纷纷扬扬落在树下的一个长身玉立,黑发披散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声素衣,眉眼如画, 这一场桃雨衬得他简直恍如仙君。
“长平长平长平……”一个粗嘎沙哑的声音传来,打破了眼前仙境一般的画面。
听到这个声音, 树下的少年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眉梢眼角微微飞扬,晃花了一旁正在修剪花草的宫女们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还披头散发的?”伴着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个宽肩细腰,眉目阔朗的英俊少年,介于青年和少年的形貌,脸上挂着爽朗的笑意, 一双晶亮的眼睛, 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赞一声, 好一位俊俏儿郎!
此人正是年方十六的钟破虏,他冲过去一把捞起姬隐就往室内走, “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去迎亲的吗, 你还这么不紧不慢, 衣裳也不换,头发也不梳,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看什么桃花,年年看也不腻。许听事许听事, 麻溜儿的过来给长平梳洗!”
凑近了听,这把破锣声音显得更加刺耳了,姬隐苦笑着揉了揉耳朵,放轻了声音对破虏说:“破虏哥,御医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大声说话,少说话的吗?你听听,你现在声音都变成什么样了?”五年过去,姬隐的声音也不复儿时的柔嫩,虽然带着微微的沙哑,破音却不严重,反而有种低沉的磁性。
破虏白了他一眼,直接扑到衣柜里翻腾起来,“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小时候一口一个‘破虏哥对破虏哥好破虏哥怎么说怎么做’软萌萌的人哪儿去了,现在变得又啰嗦又婆妈。哎,你说你衣柜里怎么都是些青色白色的衣服,今天咱们可是要去帮我二哥迎亲的,你穿这些去可不合适啊!”他伸手冲许河招了招,扯了扯自己枣红色的衣摆,“看见没,就照这个颜色,给殿下找一套能上身的衣服出来。”
许河忍笑看了一眼乖乖梳头的主子,二话不说转身去把自己早就挑好的绣金大红色锦衣捧了出来,“三公子,您看这套怎么样?”
这个艳丽到花里胡哨的衣服很得破虏的眼缘,他赞许地冲许河笑了笑,一把拎起来抖两抖,就凑过去帮姬隐穿戴了起来。
五年过去,姬隐早就对破虏的审美观不报任何指望了,任由破虏给他捯饬。
“破虏哥,现在才卯时,不是说今日的吉时是酉时二刻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现在出个宫可不容易,咱们得赶紧收拾停当了,然后去向大舅请辞,按着你的性子肯定还得去户部转悠一圈把事情都吩咐安排停当了才能走吧?你算算,折腾完这些都什么时候了。再说了,这可是我二哥和芳菲姐成婚大事,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你鬼点子最多,得赶紧去帮我二哥那个榆木脑袋出谋划策,不然他肯定会被女方拦在门外不许进去的。”
破虏打量着眼前收拾停当的姬隐,因为还未及冠,一头黝黑的头发被玉环束在脑后挽了一个纂儿,一身正红色的锦袍更加衬的他肤白如雪,眉眼精致,明明是一种浮夸花哨的衣服,但是姬隐气质沉稳文雅,没有纨绔子弟的轻浮,反而多了几分纯稚可爱,像个金尊玉贵的小公子。
姬隐扯了扯衣袖,他到现在还是不喜欢颜色过于浓重的衣着,尤其是这衣衫的红色总会让他想起上辈子破虏扔到他怀里的那截袍脚,也是这般红如鲜血。
可是看到破虏明显很是喜欢的样子,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扬起笑脸,“袁姑娘不是一直住你们家的吗?当初不是说好在外面找个宅子找几位命妇陪伴充作娘家,谁会难为他啊?再说了,二公子可是去年的状元郎,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几首催妆诗而已,还能难倒他?”
钟平胡,钟家二公子,长的酷似其父,当初殿试的时候,除了皇帝之外,宣政殿所有的官员都被这位据说东林第一公子的人给吓着了。这些年破虏在宫里进进出出无人不识,他们以为钟平胡怎么着也是个类似其弟模样的翩翩佳公子,再加上在书香墨池里沉浸多年,最差也该是个温雅斯文的年轻书生吧?
哪里料到,这位一站出来,活脱脱一尊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一双虎目散发着刺棱棱的光,雪峰似地高|耸的双眉,更使他有一种锐不可挡的威势。再加上身高八尺有余,真正称得上是钢筋的骨架,顽石一般的皮肉,哪怕身着儒雅的学子袍,都掩盖不去他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