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白的哈斯?
我看着白修静,他却避开我的视线。
塔娜认真地对我道:“虽然白说喜欢你,可我觉得你没有我漂亮。所以我有信心,一定会让白喜欢上我的。”她说的很慢,咬字也很清晰,有意让我听明白的样子。
我看着白修静,他仍是避开我的视线。
丢下被塔娜纠缠的白修静,我越过帐篷悠闲地散着步。即使下雪,草原清晨的空气也很是清新,仿佛能淡化人的一切郁结。当我看到不远处那一个个支起的黑帐时,昨天的记忆忽然涌了上来。正慌忙地抬脚欲走,几个瓦剌士兵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架着我进了他们大汗的主帐。
仲颜帖木儿见我进来便挥挥手,让那几个士兵退下去,把帐帘紧紧地拉了起来。
“刮了胡子,好像精神了许多。”他看着我焕然一新的脸庞评价道。
我笑得两分得意,八分苦涩,目光落在一旁的末雅矢里身上,就变成了十分苦涩。
末雅矢里好像又被清洗了一番,这次身上披的是薄薄的红绸,还散发出胰子的淡淡香味。他纤细的脖子上系着锁链,正咬着牙跪在帖木儿脚下的地毡上。
仲颜帖木儿坐下来面无表情道:“尚书大人经过昨夜的修整,精神可好了些?”我硬着头皮道:“还、还好……”
他一脚踹上末雅矢里的腰,撑着下巴看着我道:“那就请尚书大人尽情享用吧。”
……
我弯身打量着末雅矢里,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肩头。末雅矢里瞪着我,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恨恨地偏过头去哼了一声。
我看着他这副垂死挣扎的模样,心里忽然就纳闷了。
我虽然不英俊,但无论如何也比昨天那两个黝黑汉子长得好看点吧,怎么那时不见你有这种表情?
我缩回手,木木地把头转向仲颜帖木儿,梗着脖子道;“有人看的话,我会……我会硬不起来。”
某大汗了然一笑,指指旁边矮桌上放着的一碗散发着腥气的血红汤水道:“喝下这个就没问题了。”
我佯装没听见,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发了会儿呆,站起身来苦口婆心地劝道:“大汗,这事真不能这样进展。想当年我去馆子里,必得先要那些倌儿唱个小曲下个小棋什么的,熟稔了才能更进一步;那些拿钱卖笑的尚且如此,更何况这位刚烈的将军呢?若是不事先培养感情,直接唐突的话日后会麻烦许多。”
仲颜帖木儿问末雅矢里:“会唱曲吗?”
末雅矢里没理他。
他又问道:“会下棋吗?”
末雅矢里还是没理他。
“没办法了,”仲颜帖木儿朝我摊手道,“日后麻烦就麻烦些,还是请尚书大人先下手为强。”
……
我欲哭无泪。
第一次,我无比深沉地思念着在和姑娘打情骂俏的白阁老,以及还窝在自己帐里写写画画的方翰林。
随便来个人救救我啊!
我深吸一口气,诚恳地道:“大汗,第一次真的是不能看的,而且我已禁欲多时,不知会不会有失水准,不如您先行回避,等我觉得可以了再来观摩不迟。”
仲颜帖木儿低头思索着。我仿佛抓到了最后的希望,紧紧地盯着他。
“好吧。”某大汗终于妥协了,“希望尚书大人不要让我等太久。”
……
他临走前给了我一个诡异的眼神。
被强灌了一整碗虎鞭汤的我撑在地毡上,无视下腹渐渐窜起的火焰,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那个……末雅矢里?”我对面前跪着的少年道。
他有些惊讶地抬头,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蒙古语。我站起来不停地在帐篷里徘徊,想以此发泄身上的燥热。
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我挠了挠头只是道:“我不会动你的。”
他轻蔑地别过头,一言不发。
身上的热汗越冒越多,我解了外袍掠起里衣,脚步愈发凌乱起来。
末雅矢里一双带着伤痕的腿从红绸里滑落,我注意到他的抖动越来越不自然,身体也开始像我一样冒出汗来。
不好,怕是他也吃了什么东西。走过去扯下他身上的累赘,末雅矢里只是僵了一下,便顺从地打开了双腿,屈辱的脸上泛着红潮,身躯不受控制地朝我身上贴来。
我自认不是柳下惠,此时此刻也没有必要为了谁谁守身,可我并不想从了那个帖木儿的意,也不想作践我们二人。
我叹口气蹲下来,解开他的锁链,用那裹身的红绸在手上缠绕了一圈,包覆住他两腿中间那个湿腻的物什道:“……我帮你。”
他难以置信地看我一眼,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所淹没。他抵着我的肩,胸膛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辗转起伏,两腿也缠上我的腰际,湿润地眼睛透着哀求。
我注意到帐外传来不耐烦的脚步声,便低声在末雅矢里耳边道:“叫得大声一点。”末雅矢里闻言,喉间溢出了听起来像是愉悦的声音。我辨不出这其中真假,只耐心地帮他解着药性。
当他终于发泄出来时,我的视野也开始泛起了薄雾,仿佛天地万物都只剩下末雅矢里高|潮过后那泛着薄粉的身体。
我把他翻过身来,分开他的臀瓣,盯着中间那个熟悉的地方失神。
不行,再这样下去……
意志模糊之间我想到,那绝不是普通的虎鞭,或许还加了些什么进去。
……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传来仲颜帖木儿的声音:“尚书大人对末雅矢里还满意否?”
“……美人,大美人!”我忙停下动作,用垂涎的声音答着,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销魂,真销魂。”
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站在帐帘旁道:“那本汗可以进去了么?”
“等等!”我昏昏沉沉地喊道,“我,我还没找回状态呢。哈哈……”
仲颜帖木儿沉着地笑道:“那就继续找吧。”
……
这一耗,便是一天。
帐外大概是日头西落的时候,我和末雅矢里面对面坐在帐篷里的两个角落。
这药真是怪得出奇,无论我们二人如何动手纾解,还是感到浑身燥热,有一股隐忍的血劲憋在下身。末雅矢里静静地裹上红绸坐在角落里,很久,喉间发出一句低沉的声音:“你还在抗拒什么?”
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少年的样子,可声音听起来竟如成年男子一般,浑厚里融着沙哑。我有些诧异,但还是摇摇头,想了想又离他远了些,以表示自己没有丝毫龌龊之心。
他低着头,一张略带稚气的脸陷在阴影里,自嘲般笑道:“……是嫌我太脏吗?”
“不是!”我赶紧摇头,慢慢地用脑海里积攒不多的蒙古语拼着句子,“我们两个素不相识,如今又都是中了药,我怎么好意思趁人之危呢?”
末雅矢里沉默了一会儿,朝我一步步挪过来。他侧身坐到我的身边,抱着双膝道:“昨天那两个,我不愿意;可现在,我愿意。”
他说着勾头过来,把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意乱情迷之间,帐外突然传来白修静的声音:“帖木儿,你有没有见到哈斯?”
“怎么,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仲颜帖木儿的话里透着调侃,还有一贯的从容不迫,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在撒谎。
“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回帐,我以为……”
我连忙拉下末雅矢里在我胸膛上摸索的手,凝神听着。
末雅矢里眼神一黯,却是没说什么。
我忽然喉间一甜,两眼有些发昏,耳朵也不断地嗡嗡作响。那两人的谈话声随着视野的模糊低了下来,听不真切。白修静就在外面,这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机会了,不然,末雅矢里已经这般主动地送上来,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把持得住。
我定了定神刚想开口喊,却硬生生吐出一口血,倒在了面前的地毡上。
……
面前现出白修静那双雪白的绒靴时,我很悲哀地想着,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的死法会是精尽人亡,可现在看来,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让柳公汗颜的死法了。
……
……
……
我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的帐中,略略动一动身体,发现怀里竟抱了个温软的身体。
白修静正枕在我的肩膀上浅浅地呼吸着,酣睡的模样清纯而可爱。他察觉到我的动作后便醒了过来,朦胧地睁开眼睛,漆黑的发丝掠过我的脖颈,隐约露出的媚态让我莫名地心悸了一下。
我分明感到自己手臂接触到的地方是赤|裸的,那肌肤熟悉的触感让我霎时僵住了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白修静坐起来,把自己的长发挽在颈边细致地梳理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餍足:“你被帖木儿下药,差点憋出毛病来,我昨晚给你解了药。”
我愣愣道:“怎么解的?”
他轻笑一声:“……你说怎么解的。”
被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青紫和道道红色的印记。他微微动着腰,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溢出了些许红白交错的浊液,双腿间也残余着黏液干涸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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