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凌仔细想想,屈敖这恶习说不得是从他这里学去的,若是他不给屈敖指点指点、让屈敖晓得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这家伙这辈子怕都没机会享受了。
薛少凌心里同情起屈敖来,便也不在意屈敖前些天是怎么折腾他的了,他把肉棒从屈敖嘴巴里退出了一些,好心地教导道:“好好用你的舌头,别光知道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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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薛:他技术好像不太好,我来教教他
第二十五回
屈敖心头腾起一阵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用舌头挑弄着薛少凌的欲望,让薛少凌很快在他嘴里硬了起来。
薛少凌感觉一阵快意往头上冲,险些呻吟出声。他想伸手摸摸屈敖的头顶,做点温存些的动作,却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屈敖紧缚着。薛少凌甜腻地喘息着,还套着白袜子的脚动了动,踢了屈敖一下。
屈敖停了下来,抬眼看着想要造反的薛少凌。
薛少凌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还是踢了他第二下,说:“把我手解开。”
屈敖不听,也没继续含着他下面,而是凑过去亲薛少凌的嘴巴。
薛少凌躲开瞪他。
屈敖亲不到,抓住了他的下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薛少凌哼道:“你让我射出来我就尝。”
屈敖眉头一挑,依着薛少凌的意思把他的手解开,重新含住薛少凌的欲根。薛少凌见屈敖听话,心情好了一些,手轻轻按在屈敖头顶,不时指导他怎么用舌头讨好自己。到了感到舒服的时候,薛少凌免不了又开始嘴贱:“你学得倒快,日后谁嫁给你肯定快活死了。就是你那驴玩意儿还用不好,大是大,只会让人疼。”
说着薛少凌又拉起屈敖的手,让屈敖摸摸他没被吞进去的根部和漂亮的囊袋,给他更多刺激。明明是自己在指导,屈敖做得却比他教的还要好,惹得一阵快意席卷他全身,让他被白袜子裹着的脚趾头都敏感地蜷了起来。
薛少凌何曾有过这样的快感,眼底当下便染了情欲,朦朦胧胧的水汽氤氲其中。他猛地按住屈敖的嘴巴,不让屈敖再动,自己在里头插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屈敖嘴里射了出来。
那种极致的快意还没散去,薛少凌有些乏力地倚在枕上。屈敖把薛少凌射出的精元吞了大半,压到薛少凌身上亲了上去。
薛少凌觉得有些脏,偏又没力气推开屈敖,只能由着屈敖的嘴巴亲过来。这一吻带着微微的腥气,薛少凌不太喜欢,可一想到刚才屈敖尽心尽力地伺候了他,他又心软了,乖乖探出舌头与屈敖唇舌交缠。
屈敖觉得自己全身都烧着火,恨不得把勾人至极的薛少凌整个儿吞了。他压着薛少凌亲了个够,才压抑着喊:“少爷。”
薛少凌听出屈敖声音里含着的浓浓欲念,耳根少有地红了红。有了前些天的经验,他也不算不通情事了,哪会不明白屈敖这是想做什么。他说:“你那驴玩意儿太大了,不许马上进来。”
屈敖没说话。
薛少凌耐心指导:“你先用那玉势让我爽了再说。”他推了推屈敖,让屈敖坐了起来,自己也坐到屈敖身上,拉着屈敖的手让屈敖抽动他身体里插着的莹白玉势。冰凉凉的玉势已经被他含暖了,没了最开始的不适感,薛少凌搂住屈敖的脖子,一边亲着屈敖的唇角,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玉势在哪儿戳弄,当玉势戳到其中一处时,薛少凌脑袋一麻,两腿收紧,夹住了屈敖的腰,又是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意蹿了起来,叫他脸色都染了点红。
屈敖何曾见过薛少凌这模样,抵在薛少凌身上的驴玩意儿又硬挺了几分。他抽出了那碍了他眼的玉势,一手抚上薛少凌光洁又漂亮的背脊,用粗糙的手指描画着薛少凌敏感的椎骨。
薛少凌的喘息微微加重了一些,软软地靠进了屈敖怀里。
屈敖吻咬着薛少凌的脖子,手掌隔着白袜子捏弄薛少凌的脚掌好一会儿,才把薛少凌托了起来,让薛少凌就着原来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把那驴玩意儿吞进肉穴里头。
薛少凌只觉身体里戳进了一根又大又硬的火柱子,搂紧屈敖的脖子不愿再往下吞,声音带上了点儿呜咽:“不行,太大了,不能再进去。”
屈敖感觉自己正遭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又是舒爽又是痛苦,恨不能抓住薛少凌的腰狠狠地操进去,让薛少凌疼得哭喊出来。他仰头亲上薛少凌嘴巴,身下不忘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找到方才薛少凌教他找的那地儿,用力地戳弄了几下。
薛少凌浑身发软,身体里又痛又热,竟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他骂了一句:“你这驴玩意儿学得倒快!”
薛少凌到底是爱享乐的人,尝到了滋味便也不再拘着躲着,主动回亲着屈敖,带着屈敖换了个对他来说更舒服的姿势,又教了屈敖一些别的花样,算是好好地享受了一回情事的乐趣。
几番折腾下来薛少凌困得厉害,很快挨在屈敖身上沉沉地睡去。
屈敖搂着薛少凌的腰,盯着薛少凌脖子上那一个个自己留下的红痕,情欲褪去后的目光染上了难掩的阴鸷。
不管以前薛少凌和谁学了这么多花样,往后薛少凌都只能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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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薛:嗨呀第一次这么玩,好像还挺舒服的
大屈:老婆技术这么好,不知是跟谁学的
#救命!另一半的脑回路永远和我不一致怎么办#
第二十六回
南边局面不稳,屈敖在京中不能停留,要趁着秋冬之际快一些赶过去。六七日后,屈敖便要出发了。薛少凌被屈敖允许回家一趟,与薛老爷子辞别,薛老爷子叹了口气,叫薛少凌小心些,他会托几个老朋友暗中多照顾他。
薛少凌说:“担心什么,谁能让我吃亏啊。”
辞别了薛老爷子,才出主屋,又碰上了那胡子花白的老太医。老太医二话不说抓着他手把脉,又是一番吹胡子瞪眼,让他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塞给他几瓶子药让他带上。
薛少凌龇牙:“我这还没去呢,你就诅咒我受伤了!”见老太医一眼瞪过来,薛少凌心中一暖,把那药瓶子一股脑儿塞进衣袖里,“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怕疼也最怕死,有事儿我准跑得比别人快。”
两人正说着话,薛父和薛子清就过来了。远远见薛少凌和老太医说话,薛父一阵恍惚,猛地想到自己已许多年不曾在薛少凌脸上看到那般柔和的笑。他走上前去,开口叮嘱:“你这番前去,千万莫要再惹事,等陛下气消了必然会让人去接你回来……”
薛少凌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眼底的笑意敛了敛,转头对老太医说:“我先走啦。”
薛父说:“你……唉……算了,你去吧……”
薛少凌也不理他,迈步往外走去。从薛父带回外面的女人气死了他要强的母亲那天起,他便不准备认这个父亲了。薛老爷子前脚做主赶走了那女人,他后脚就让个婢子怀了薛子清,说什么情深似海!
薛少凌才走到门外,薛子清快步追了上来。
薛少凌转头看他。
薛子清说:“哥……屈将军他……”
薛少凌拧了拧眉,最不喜欢薛子清这犹犹豫豫的性子。他扫了薛子清一眼:“说话别吞吞吐吐。”
薛子清一怔,又想到屈敖那句“你哥哥最不喜你膝下无骨”。他眼泪倏地落了下来,拉着薛少凌的衣袖说:“哥哥,我那日去见了屈将军。”
薛少凌眉头一跳,有些烦躁。薛子清与屈敖之间的那点儿事他都晓得,也记得屈敖当初为了薛子清忍辱受他轻侮的模样,结果一转眼便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
啧,这便是这些人的情深义重,天下男人都一个样。
他自己不也是吗?
谁能让他舒爽,他好像也不在意和谁滚到床上去。
薛少凌不耐烦地拍走薛子清的手,翻身上马说:“不必和我说你去见屈将军的事儿,我没兴趣知道。”无非就是黏黏腻腻的你情我爱吧?他转头看了眼面色惶然的薛子清,又劝说了一句,“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屈敖,你远着他一些,别再往上凑。”
薛子清忙急急地说:“哥哥你要小心啊!屈将军他、他……”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日见到的屈敖。
薛少凌最不耐烦他这模样,说:“我知道,他想报复我。”他神色淡淡,“我自有分寸,你少瞎担心。”
说完薛少凌便不再多留,双腿夹了夹马腹,骑着马扬长而去。
薛少凌到了将军府,将军府众人已整装待发。有人给他送来一身软甲,他穿上身试了试,觉得自己也颇为英武,正洋洋得意着,屈敖便回来了。
薛少凌转头瞧向屈敖身上的银色甲胄,眨巴一下眼睛,夸道:“将军这一身可真好看,我也想穿这样的。”
屈敖一本正经:“你穿不了,太重。”
薛少凌笑眯眯:“脱起来是不是也不大方便啊?”他凑上去搂住了屈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屈敖紧紧抿起、亲起来硬梆梆的嘴巴。
屈敖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狠狠地回吻过去,身上那冷冰冰的胸甲压得薛少凌胸口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