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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圈夫记 (迎风布阵)


  这让陆放舟很是开心,真要是晕一路,吐一路过去,真是丑大了。
  吃完饭,溇水收拾完桌子后提上来一个汤婆子:“举人老爷,我们是往北走的,会越来越冷,船又是在水上行的,寒气更重,晚上捂个汤婆子比较好。炭盆只能白天用,晚上没了人看管,恐会出事。”
  陆放舟忙言谢,方才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冷了,想想之后几天还要冷,他恨不得就赖在被窝里不动,不对!
  今年冬天的被窝里有溇琰,害得他都忘了没有溇琰的时候,他的被窝就算是有汤婆子也需要好久才会暖和,好伤心。
  陆放舟一面泡着脚,一面伤心的想,泡完趁着脚还暖和,咬牙钻进了被窝,好冷/(ㄒoㄒ)/~~虽然被子很舒服,可是架不住冷啊。
  陆放舟努力用脚把汤婆子勾上来,把自己缩成一团,抱紧汤婆子,待上身稍微暖和点之后再将汤婆子往下移,暖和膝盖,暖和脚。
  就这么来回了几回,陆放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之后床边的某一处开了个小门,溇琰自隔壁过来,见陆放舟缩成一团的样,笑摇了摇头,方才就听到了陆放舟这边的动静,知道这家伙定是冷得睡不着。
  待动静稍停歇后,他便立刻过来了。
  弯下腰,点了陆放舟的睡穴,然后掀开被子,将人一搂,吻了阵后便一道睡去了。
  就这么走了十来天,陆放舟夜夜睡得舒服,他不知实情,还小窃喜,认为是自己的抗寒能力提高了,便双手托着脸颊,看着窗外景色,暗暗得意。
  看着看着,他的耳朵飞红了起来,虽然睡得舒服,可毕竟溇琰没睡在身旁,他想念得紧,总是心痒痒。他还记得某天晚上做了个羞耻的梦,梦见溇琰就躺在他身旁,一面吻他,一面为他纾解。
  第二天醒来回想的时候,他还吓了跳,赶紧的掀开被子查看,就怕自己是真的是做春、梦了。这可是在别人的船上,里裤脏了丢都没处丢。
  结果还好,干干净净的,身上也没有觉得不对劲。陆放舟松了口气,可梦中的滋味依旧遗留在心头,惹得他愈加心痒,忍不住小声嘀咕:“溇琰啊溇琰,我好想你,知不知道啊,耳朵热没热啊?”
  听得隔壁某人忍不住笑,心道:耳朵热得很,知道你想得紧。
  那一晚溇琰被陆放舟热情弄得差点把持不住,好不容易寻回了理智,只垫了帕子为陆放舟纾解了一番,不敢真的上,毕竟真上了,第二日陆放舟必然会有察觉,只能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溇琰的小兄弟:大兄弟也太不友好了,抗议/(ㄒoㄒ)/~~


第55章
  二月初一那天, 臻品斋的船到了洛阳,洛阳为大梁东都,亦是南北两处水路运输的终点,此时虽是正月刚过,但商船依旧不少,臻品斋这艘船在越州停泊时看着壮观,到了洛阳就不起眼了, 比之更壮观的比比皆是。
  船靠岸停泊后,船上水手开始卸货,陆放舟也整理好了行礼, 有溇水带着下了船,换乘的马车尚未过来,陆放舟便先站着欣赏了下东都码头的盛景。
  他对洛阳的印象大都停留在盛开的牡丹,和看过的狄仁杰系列电影。真实的东都没有电影虚拟得那么夸张, 不过万国衣冠倒还是有的,陆放舟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些发色各异, 穿着不同服装的外国人,心底猜着那是哪国的?波斯?阿拉伯?
  正想着,一队巡逻兵过来,逐一查问了那些外国人, 陆放舟正在赞码头的管理不错,就冷不防被人撞到了,那人一个劲的道歉。
  倒是陆放舟笑了:“徐兄,你我倒是有缘呐。”撞他的正是徐文, 相比陆放舟的一身抗寒装备,徐文穿得寒酸多了,还一个劲的哆嗦,一见撞上的是陆放舟,便不道歉了,拍拍身上的棉袍说:“我娘听说洛阳要比越州冷上不少,出门前特意给我添了棉花,结果一点用都没,一下船就哆嗦死我。这不一哆嗦,顾不上看路了。”
  陆放舟听了笑,拿出捂着的小手炉递给徐文:“喏,拿去捂捂。”
  徐文也没推却,接过就暖了暖,正要谢,码头忽然喧闹起来,一个外国人被巡逻的士兵抓了,正押着走,外国人似乎在抗议,咕噜咕噜的说着话。
  那话陆放舟自然听不懂,徐文倒是听懂了,说了句:“看来那事是真的。”
  “何事?”陆放舟问。
  徐文立刻放低了声音:“这可是我师兄,上一科得中留在翰林院的那位师兄中途给我捎的信,绝密消息。据说北境乱了,北蛮的大军已经集齐,有进犯的势头,长平公主的军报一日比一日急。”
  北境的北蛮?陆放舟曾听溇琰提起过,也听过长平公主的事迹,溇琰的话中对公主颇为赞赏,言有其在北境镇守,北境暂时无忧。
  现听闻公主都日日传回军报了,说明北境这次紧急,不由有些担忧,完了又摇了摇头,打仗自有将军士兵出马,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只有添乱的份,便是担忧也是白操心。
  徐文显然看出了陆放舟的想法,啧了声:“陆兄,你真真是心太宽。上阵杀敌是没我们什么事,可会试第三场问策最喜欢考时政,虽说这会子题早已定了,但若忽然出了要紧的急事,题是会改的。若是改成问北境之策,你可有想好怎么答?”
  “还能怎么答?打呗!”陆放舟不假思索的回答。
  “打?哪有说得那么容易,怎么打?让谁打?如何调度?后方又如何保障?你想好了没?还有兵法之类的。”徐文连串的问。
  “兵法?”陆放舟看了徐文一眼,“那不是武举的吗?”
  “武举是必考兵法,但没说我们这科不能考兵法,万一问了,你难道敢答不出?”徐文道。
  陆放舟顿觉头痛,他压根没看几眼兵法好不好,真考的话岂不是白瞎,叹得陆放舟连声说:“你就莫要乌鸦嘴了。”
  两人正说着,溇水过来了:“举人老爷,车到了,该走了。”
  陆放舟忙答应,谢了徐文告知此事,徐文将手里的炭炉还给陆放舟,笑说:“莫谢,雪中送炭之恩当以同等价值回报。”
  徐文指的是陆放舟送他手炉暖手的事,其实两者相比较,还是徐文透露的那件事更具价值,不过徐文一向不喜受他人恩惠,陆放舟也习惯了,坦然接受,笑说:“那长安见。”
  臻品斋的马车颇为考究,不仅车身比寻常的要宽些,里头也铺满了软垫,还架了个小炭盆,乘坐在里头很舒服,未有多少颠簸不适感。
  陆放舟上车后无聊,想起徐文说的可能性,便开始寻随身带的书里是否有兵书。
  溇水在外头听到动静,便进来问:“举人老爷在寻什么?”
  “寻书,也不知带没带。”陆放舟随口道。
  溇水笑说:“想寻什么书?老爷且说来,我们少东家带的书全,又一向有专人管理,一寻便得,你报个名,我去给你寻来。”
  陆放舟一听觉得也好,他没印象自己读过兵书,应该也不会带,找了无意,便道:“我想寻些兵书。”
  “好,我去寻。”溇水说着就走,不多时就抱了叠书过来,“少东家说紧要的兵书都在上头了,老爷拣着看就是了,少东家还让我问老爷一声,忽得寻兵书看,可是有什么疑惑不解?左右坐着也无聊,可帮老爷参详参详。”
  陆放舟一听想了想,他与这个少东家一道同行了那么多天,从未见过真容,但从吃、住、行的习惯上来看,两人喜好倒颇为投机,既然对方闷,那就说道说道解解闷,便道:“也不是难事,就是第三场问策若是问时政,我当如何最为妥善?”
  “小的这就去告诉少东家。”溇水说着就去了,不多时带回来一张字条,递给陆放舟,“这是我们少东家写的。”
  陆放舟打开一看,是漂亮秀气的小篆,就写了四个字:“冠冕堂皇。”
  陆放舟一见就秒懂,其实刚才听徐文说起的时候他便隐约有一个感觉,像怎么打?让谁打?如何调度?后方又如何保障这些事,是皇帝做决断的事,考生连贡生都还没中,入朝议政的资格都没有,不该答这种问题。
  正确的回答方法应是,确定好“打”还是“不打”这个大方向之后便自由发挥,答一些野蛮未开化的民族也胆敢冒犯我大梁威严之类的慷慨激昂之词,再联系历史,引经据典一番,绝不能往点子上答,万一一个不小心把皇帝想的答出来了,皇帝心里怎么想?
  想着陆放舟不禁抚掌笑:“你们少东家真神人也。”
  溇水听了得意的笑。
  到了二月初九,陆放舟便由溇水跟随去了贡院考试,此时北境一事不再是遮遮掩掩的了,不仅已在朝中传开,考生也大都知道了,慷慨激昂议论纷纷,还有人甚至提出弃笔从戎的。
  陆放舟一概不参与,弃笔从戎是要去北境的,那边离溇琰更远了,待在长安都恨不得马上回去,别说待在北境了,那岂不是要想死他?
  长安贡院的面积比越州贡院大得多,条件也好上不少,就是地势一点就占优,越州贡院低洼,长安贡院可是在一处开阔又光照好的小土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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