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差点忘记了!”
景必果感觉到春来走近伸手过来暗自戒备起来,却感到眼睑上一痒,居然被用一条布条蒙住了眼睛。
春来做好这一切就退了出去,屋子里归于平静,又不知过了多久,景必果就听见了外屋传来春来的说话声:
“奴婢见过教主。”
然后是梁劲的声音,他问:
“他睡了么?”
春来道:
“已经检查过了,睡得正香呢!”
梁劲没再多说什么,推开内屋的门,就看见景必果正面朝里躺在床榻上。
梁劲进屋关上门,这才走到景必果的床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景必果心里大恨,原来这主仆二人早就狼狈为奸,亏得自己如此还颇为喜欢春来那丫头,他更恨梁劲居然每次都把自己迷晕,难怪每次自己都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yu为。
此刻梁劲已经脱了外衣,他先是坐在榻沿,借着微弱的灯光欣赏了一会儿景必果安静的睡脸,只见景必果虽然被蒙了眼睛,挺直的鼻梁和红润的唇瓣还是令人着迷,他刚要俯身亲吻那微启的嘴唇,突然梁劲目光一凛,他躲开了景必果切向自己脖子的一掌,景必果已经扯下蒙眼黑布丢在一旁,恶狠狠地攻向梁劲,梁劲只是闪躲,却不回击。
景必果每一招都咄咄逼人,他刚打出一掌被避开,随即又是一脚扫向梁劲下盘,梁劲饶有兴味地挑眉,突然放弃了抵抗,顺势被扫倒在地上,景必果一脚踩住梁劲的月匈口,自上而下怒瞪着梁劲,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才瞬息之间的几招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亵衣的衣襟也敞开了一些,里面裹月匈的白色布条隐约可见。
真是活色生香,梁劲心道,眼神一点也不掩饰地在景必果身上上下扫视着。
景必果有种自己已经被扒光了的错觉,他气得声音发抖地质问道:
“梁劲,你为何这样羞ru我!”
梁劲睁着一双墨蓝的眼睛,一脸无辜道:
“必果,你为何这么说,我什么时候羞ru你了?”
景必果咬牙切齿道:
“就是之前的晚上那样……你……”
他说到这里脸色涨红有些难以启齿,却感到脚脖子一紧,低头看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梁劲的手握住了。
他刚刚在假寐自然不可能穿鞋,夏季睡觉所穿的裤子也很是宽松,梁劲就这样理所应当地一路向上,一边摸索着景必果光洁笔直的小腿,一边笑着询问道:
“是这样么?”
“梁劲……你不要脸!”
梁劲的手有些粗糙,景必果腿上被梁劲指腹上的茧子摸得痒痒的,他最近时常与人有肌肤之亲,被□□得对这种带有情se暗示的触碰没有抵抗能力,更何况眼前之人正是梁劲,景必果只觉得踩着梁劲的腿发软,梁劲则瞅准了机会拽住景必果一拉,景必果立时重心不稳跌在梁劲身上。
梁劲满意地接住投怀送抱的美人,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问道:
“还是这样?”
景必果又想袭击梁劲的月匈口,被梁劲握住手腕禁锢在怀里,梁劲皱眉问道:
“必果,你怎么生气了?”
明知故问!景必果看见他还是一副无辜的嘴脸,怒道:
“梁劲!你放开我!”
梁劲却把脸埋到景必果的脖颈里面轻嗅,一边拒绝道:
“不放!我抓到的归我。”
他这一句颇为孩子气,弄得景必果哭笑不得,心里的火气居然消了不少,他又挣了一下,道:
“你到底放不放?”
梁劲没有动也不吭声,摆明了是不想放人,这动作倔得很,和小时候抓到景必果以后的模样一模一样。
景必果心里又是一软,叹气道:
“梁劲,你若是真的想要我的身子又何必用mi药呢?”
梁劲吃惊地看向景必果,景必果挣开梁劲的手,他保持着半靠在梁劲怀里的姿势摸了下梁劲的头,宠溺道:
“我欠你那么多,你想要什么我会不给呢?”
他说着就解开衣带,然后又把手背到后边想要解开裹月匈的活结,被梁劲一把拉住,梁劲的脸色不太好,他说:
“必果,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必果说:
“自然是你想怎样都随你的。”
梁劲盯着景必果,一双眼眸里的墨蓝都变成了浓黑之色,他问景必果:
“难道你真是觉得欠了我的?没有其他的了么?”
景必果被他的眼睛看得心惊,收回了视线看向别处道:
“还有什么么?”
梁劲皱眉道:
“你说过喜欢我的。”
“那时候我吸了你的迷药脑袋不清楚。”
梁劲有些生气地说:
“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
“喜欢?”
景必果冷笑:
“梁劲,你的喜欢就是把人迷晕了强来吗?”
梁劲说:
“不是的,之前我看你脸色发虚,脉象有些弱,显然是小时候的失眠症还没有好,所以吩咐春来给你用了些助眠的药物。”
景必果等他说完才脸色冰冷道:
“那你为何要让侍女蒙了我的眼睛?”
梁劲没说话,景必果站起身,坐到榻沿,语气依旧冰冷道:
“你莫要说是怕灯光会扰我休息?你睡觉点灯做什么?你对我那样的时候怎么不怕扰了我休息?”
梁劲叹气,他走到榻边,蹲下,自下而上望着景必果,一双墨蓝的眼眸倒映着灯光就像一片揉碎了星光的海洋一样,深邃而澄澈地映出着景必果的影子,他的嘴唇遗传了梁长虎,偏丰润一些,这并非是薄情的长相,与其接吻的时候可以把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还来不及细细品味的时候他就会突然探出舌头趁你没有防备,出其不意地霸占你的牙关口腔,景必果只觉得在这样的一张脸面前,在这样的一个人面前,自己的一切防线都溃不成军。
梁劲开口了,他说:
“必果,你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一直不和我亲近,难道就不能让我用些手断达到目的么?”
景必果没想到他说这种话也理直气壮,怒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底是谁教了你这些!”
梁劲伸手握住景必果的手,轻轻摩挲着,说道:
“是你啊……”
景必果心里发慌,他摇头对梁劲道:
“不可能的,我是你哥哥,我们这是乱lun!”
梁劲低低笑起来:
“你又不是我爹娘生的,算是哪门子乱lun,若你心里真的把我当弟弟,又为何让我那样亲你摸你,这么yin荡,哪里有哥哥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低沉,听在景必果耳朵里,他只觉得心头一荡,他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但他但是他片刻之后立刻恢复了清醒,脸上也立刻由红转白,他摇头说:
“干爹干娘不会同意的,你出去。”
“必果……”
景必果突然怒道:
“你难道没听清楚我的话么?我要你出去!”
梁劲看见景必果的眼圈泛红,立马说道:
“好好好,我出去,必果,你别气了!”
梁劲说着果然站起来走出了卧房,他一出门就看见春来正一脸不安地侍立在外,他吩咐道:
“替我沏茶。”
春来有些吃惊,她刚刚听见景必果吼梁劲了,还以为梁劲会发火,毕竟景必果都是被他迷晕的,他都已经做好了被迁怒的准备,没想到梁劲即没着恼也没拂袖而去,反而还有闲心半夜三更在青竹院喝茶。
梁劲这茶一喝就从亥时喝到了天明,景必果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打开房门,就看见春来正一脸踹踹不安地端着脸盆侯在门口,看见景必果,连忙低头唤道:
“景公子。”
春来想必已经等了许久了,景必果见她眼底青黑,也不忍和一个婢子发脾气,于是面无表情地回答:
“嗯,你进来伺候吧。”
景必果坐在椅子上,春来则他身后为他梳头发,往日一直面带笑容的景必果此时一声不吭的,屋里静的只能听见梳子划过发丝的声音,春来感到心慌,她鼻尖沁出汗珠,终于没拿住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春来吓得一抖,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公子,把你迷晕的法子是奴婢想出来的,你若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打奴婢,骂奴婢,求你不要这样不说话,奴婢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必果:【甩甩甩】放开我!
梁劲:不放!我抓到的归我!
作者:我会坚持下去的= =
第28章 雨后的客栈
景必果意外地皱眉头: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替梁劲出这种主意?”
春来嗫嚅道:
“奴婢见青冉那边一直往教主跟前凑,而公子却一直拒绝教主,怕公子因此失了教主的宠爱,才……才……”
景必果闻言,哭笑不得地说:
“春来,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梁劲的男宠么?”
春来心道:难道不是么。嘴里却惶恐道:
“春来不敢。但是春来看得出教主是真的心悦公子的,他昨日突然就说要送青冉姑娘走,青冉哭得死去活来,下午想不开险些投水自尽,教主只是让送了些银两药物过去,昨天夜里还不是来了青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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