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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poiuyt)


  何禀流看着他,手掌紧紧握着刀,刀柄上的纹路都快要嵌进他掌心里,他说:“苍善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得自由。”
  方逸平抓着那药方又叹了口气,他这辈子的气估计都叹在何禀流身上了。
  “好吧好吧,我们就去苍狼堡。”方逸平认输,“不过你要听我的。”
  大夫去煎药了,方逸平让何禀流留在医馆养伤,说自己去街上买点小东西。
  历州不如潺塬繁华,方大少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一辆能入眼的马车,最后在一个舌灿莲花的掌柜手中勉勉强强买了一辆,又嫌里面的垫子布料不好,又问掌柜的去哪里能买到最好的绒毯和软垫。
  方逸平坐着新买的马车来到掌柜推荐的织云坊。
  织云坊外站了两排家奴,不知道是哪家少爷这么大排场。方少爷和人私奔中一切从简,被对方家奴拦在了店外:“我家少爷在里面有要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方逸平乐了:“谁家少爷?好大架子。”
  那家奴冷着一张脸不再理他,鼻孔朝天门神似的站在那里,就是不让方逸平进去。
  方逸平在潺塬城横行霸道,万万没想到也有被人堵在门外的一天。火气一上来抬上就先折了那人一边儿肩膀。
  那群家奴都没料到他会忽然动手,惊愕之下纷纷举刀砍过来。
  对付这群杂鱼方逸平都懒得抽剑,徒手几招之后就只有满地哼唧的伤者了。
  店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冲出来,领头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少爷,一张纵欲过度后面黄肌瘦的脸上抹着胭脂铅粉,十分滑稽可笑。
  方逸平看着这张脸确实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是哪儿来的戏子,妆都没洗干净就跑街上来了。”
  那小少爷这下连胭脂都盖不住脸上的铁青了,厉喝一声:“你找死!”拔出手下的剑劈头盖脸就往方逸平脸上戳。
  他剑法着实不错,但是身子已经被酒色掏了个空,剑剑虚软无力反应迟钝。被方逸平轻松几招卸了剑一脚踩在地上:“就你这功夫,去青楼里教姑娘们剑舞老鸨都嫌不好看。”
  那酒囊饭袋气得直哆嗦:“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方逸平懒得知道这废物点心是谁:“我知道你是个废物就行了,赶紧滚蛋,小爷忙得很。”
  那废物大概是身子真不好,被方大少这一番毫不留情的戳肺管子,一口气上不来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方逸平嫌弃地拿开脚在旁边地上擦了擦,大摇大摆走进店里扔下一摞银票:“老板娘,我新买了辆马车,需要什么都给我拿上,要最好的。”
  把马车收拾了一番,铺上厚厚的软垫。方大少终于觉得这回勉勉强强能坐进去了。雇了个凌厉车夫送他先去医馆接了何禀流,再去城中最好的客栈住一宿。
  喝过药后何禀流脸色好了许多,手却总握着刀不放,像粘在了上面一样。
  方逸平安慰他:“没事,那对刀虽然是漠北带来的但也没那么值钱,要是丢了我再给你一对。”
  何禀流手腕的血管微微鼓胀着,他下意识地向衣袖内缩了一下:“我喜欢这对刀。”
  方逸平瞅着那刀确实挺好看,他也挺喜欢。很快转移了注意力:“禀流,晚上吃点什么?”
  最终两人要了一桌历州的地方菜,掌柜见到财神爷降临笑得见牙不见眼,主动送了一壶本地特色的梅子酿。说是今年春的新酒,不烈,清口。
  方逸平有几日没闻到酒味,这果露一样的新酒也喝得熏熏欲醉。
  何禀流平日里不爱喝酒。可这地方春风太暖,新酒太香,方逸平坐在他对面捧着酒坛爱不释手,好像两个相爱之人真的能了却凡尘牵挂一起浪迹天涯。
  就……就喝一小杯。
  何禀流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清甜的酒划过喉咙在肺腑中升起一股暖意,心中那些负累那些不安在轻微的晕眩中都被拢上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楚,就不会再为此难过。
  只有眼前的人是真的,只有指尖的温暖是真是。
  方逸平落在他眉心和唇角的温度很暖和,与肺腑间的暖意随着心跳声一下一下交融在一起。
  这梅子酿方逸平喝着跟糖水一样,根本没什么醉意,但是禀流醉眼朦胧的样子真好看,他忍不住就上前亲了一口。
  何禀流仰着脸看他,唇上的颜色是鲜活的红,不知是因为灯还是因为酒。
  方逸平手抖着捧着何禀流的脸:“禀、禀流?”
  何禀流咬在他嘴角上。
  他们像两只小兽一样纠缠在一起撕咬着,手掌却温柔地贴在彼此后心上。
  方逸平是此间老手,这会儿却什么手法都用不上,心惊胆战地扶着何禀流身上大概没伤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
  何禀流仰躺着看他,眼中一片迷离的水光。
  方逸平晃了晃脑袋,这酒居然后劲儿不小,他迷迷糊糊就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不敢压在何禀流身上,撑着身子低头亲。何禀流不耐烦地抱着他的后背,直到感觉那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才安心。
  方逸平吓了一跳,慌忙扯开何禀流的衣服看他背上的包扎的布条。那老大夫手法倒是挺好,这一番折腾下也没有伤口裂开。
  何禀流喝得有点神志不清,赤`裸着躺在陌生被褥上的感觉不太舒服,他下意识地就往气味熟悉的地方钻,一直钻进方逸平怀里。
  此夜月明风暖,方逸平被何禀流蹭的气血上涌,手足无措地抱着人在他耳边说:“禀流,我、我可真要你了。”
  何禀流还没醉到人事不省,方逸平喘的气儿让他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心尖上,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方逸平得到允许,沿着何禀流的下巴、喉结一路吻下来,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许久,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殷红印子。
  何禀流身上横七竖八地缠着布条,方逸平就耐心地抚摸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亲吻削瘦腰身上覆盖着的那层柔韧的肌肉。何禀流喘息越来越急,不安地伸手抓住了方逸平的肩膀不让他再往下。
  方逸平不敢再玩花样,爬上来吻着何禀流的眉梢探手去桌上摸了一罐大夫配上的药膏。
  凉意入体的时候何禀流酒顿时醒了大半,难堪地别过脸。
  方逸平担心他后背的伤,干脆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隔着布料咬住何禀流乳尖。何禀流受这等刺激支撑不住,低喘一声坐在方逸平腿上,火热的硬物就抵在他臀间。药膏在体内融化后慢慢流出来,何禀流下意识地缩紧穴`口。穴`口的褶皱正毫无阻隔地贴在方逸平阳`物上,他这一番折腾后那东西又涨了几分。
  “禀流,禀流,”方逸平在他耳边低语,“我要进去了。”
  何禀流听着他的话脑子已经搅合成一团,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个尺寸可观的火热物件一点一点没入他体内。何禀流仰头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一把利刃破开肚子,却不知道还要再捅多深。等他坐下去的时候那东西顶的他脏腑都有些不适。
  很涨,涨得后腰发麻腿根酸软,修长的双腿在方逸平身侧无力地张开。
  方逸平也忍得十分辛苦,这滋味太美好,他总觉得再不动可能会就这样先缴了械。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见何禀流并无痛苦之色才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撞进去。
  何禀流头发散乱,有几缕发丝因为汗水沾在了脸上,映着脸色的潮红更添媚色。
  方逸平以前从不敢想何禀流也会露出这般神情。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碎了冰点了火,轻咬着下唇去压抑那些根本压抑不住的声音。含了盈盈水光的眼睛想看他又不敢看他,那三分难堪七分喜欢的羞恼。让方大少脑子里一时闪过几十种不怀好意的玩法,忍不住恶意地在他穴中转着折磨肠壁上的嫩肉。
  何禀流一阵酥麻从后腰升起,喉中溢出甜腻的哼声,后`穴紧缩。
  方逸平脑袋发晕地加快了速度,亲上何禀流的嘴唇把他舌头勾出来狠狠吮`吸,听他呜咽的声音。
  怀里的人,口中的唇,下`体被湿软的嫩肉紧紧裹着。方逸平晕眩的脑子忽然觉得这一切有些熟悉,那双曾在他梦里出现的要哭不哭的眼睛。不过那时身下被褥是红的,上面绣着炼汁能催情的十夜花。
  那是暖香阁才用的被褥。
  何禀流咬着他的肩膀射了出来,虚软地瘫在他怀中。
  方逸平被柔嫩的肠肉一绞,没来得及拔出去就射在了何禀流身体里。
  何禀流被这诡异的感觉弄得打了几下颤,后`穴不受控制地一下放松一下收紧。人却因为太过疲惫就这样睡着了。
  方逸平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小兄弟从温柔乡里拔出来,客栈素色的床单自己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
  他脑子里的东西还晃悠着,一会儿是何禀流眼中春色,一会儿是何妹子提刀砍过来的样子。
  记得是有一回,他在暖香阁里喝多了,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却没有人,被褥告诉他昨晚这里好好折腾了一番,丝线绣的十夜花上甚至染了红。
  方逸平那回特意找老鸨问了姑娘是谁还送去了礼物道歉,如今已经记不清那姑娘的名字和脸。绣了十夜花的被褥上却是何禀流的脸,惨白的、绝望的脸,在被欲`望吞噬后都显得那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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