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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 番外完结 (WingYing)


  徐栖鹤这阵子有些待不住:“自我染了寒症,就成日在家中,连下去铺子巡视都去不得。今太后圣诞,京中兴隆寺必烧高香以祝祷太后寿与天齐,你不如跟我一块儿去瞧一瞧热闹。”我来到上京,已近半年,除了头一日,竟从未见识过这京城的繁华,徐栖鹤这么一说,倒把我也给说动了几分。
  派人去问了姜氏之后,她也并未阻拦,只道鹤郎老关在屋里,反是不好,正好老爷少爷都去了宫里,府里清清冷冷,他出去转上一转,沾点人气也好。于是,到了晚上,徐栖鹤披着鹤氅,挽着我坐进了大轿子里,带了两个小僮和徐府的护卫,便去了京中最繁荣的那几条街。
  兴隆寺位在京城北巷,高宗晚年笃信佛法,养了大批僧人,这兴隆寺也是在当时所建。常人皆说寺庙乃是佛门净地,可这兴隆寺左右两条长街却是繁荣市井,中间一条黑水流过,河上舟舫多如天上星阙,沿河挂着两排明明盏盏的灯笼,大街上人声鼎沸,庙门口更是比肩叠踵。我想,我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么多的人。
  我自幼长在汴州,有时也能出府走走,那儿的街道不如京城繁盛,也没有这里人多,可一圈看下来便发觉,这天下的市井,也是大同小异。只是,这上京到底是天子脚下,来来往往的不少是衣着光鲜的富贵门户。
  我方是这么想,就见一个鲜衣公子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过,前后足有十几人为他开路,我当是哪个权贵,徐栖鹤看穿我的心思,便说:“这京中,越是在高位,就越是谨慎,任是四家子弟出门在外也谨记不得随意暴露身份,免得行之有岔,教宗族蒙羞。”他玉扇一张,纵是一身素色单衣,也比方才那五色鲜衣的公子强上无数倍。再看他嘴角含笑,温润如玉,转眼便招惹了无数男女的目光。
  “那三喜明白了,”我说,“鹤郎这句话的意思是,一个人越是张扬,便越是缺乏些什么,是也不是?”
  他用玉扇轻点一下我的脑袋,道:“孺子可教也。”
  徐栖鹤带着我去了河川边上的一家酒楼,那掌柜一见他便亲自迎来,恭敬地拱了拱手叫了一声“三少爷”,接着就命人安排雅间上座。徐栖鹤想是常来此处,一入座便有人在香炉里添了他惯用的梨花熏香。
  “这家楼外楼说来也是徐氏的产业,徐家在京中有二十几处门铺,其他的庄子都在外省,有些挂在其他人的名头下,平时都是张袁来打理。”张袁就是徐府的大总管,人自然是十分能干的。
  这座楼外楼分作两层,下层多是写读书人和普通富人,而这二层雅间多是门阀权贵。我们坐着的位置极好,往外头看见到河上风光,往里瞧便是一楼大堂的戏台,正是个避开人流,看热闹的好地方。我们坐了一会儿,就有小二端着玉盘过来,那上头有十几个小碟子装着精致的点心,是让来客先解馋的。我挑了几个,徐栖鹤便同我一样样地说起它们的来历,听得我直称奇,实不知这几样吃食,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在里头。
  少顷,那戏台上便有戏子登台,演的是《百花亭》,便是俗称的贵妃醉酒。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凄凄冷落广寒宫——”那花旦唱功极佳,扮相也甚美,婉婉曲曲地吟来,仿佛能牵人心肝。此时,我却听隔间另一头处传来声音:“这蔺玉兰果真非同一般,毋怪招惹了徐氏和秦氏的两个贵公子,为他争锋吃醋。”
  底下人声嗡嗡,那两人想是喝了酒,嗓门儿也是不小:“诶,我先前听说是为了勾栏院的花魁,再说,那徐探花不是偏爱红妆么,什么时候包起了相公?”
  “陈兄,这红颜蓝颜又有何区别,任是朵后庭花,呵,谁人不想摘下来……”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原先还说道那台上的蔺玉兰貌胜女子,到后来提到他于床笫间有多大能耐,越说越是不堪入耳。我看了眼徐栖鹤,他正品着茶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像是并未听到那些话。待台上那出戏唱罢,徐栖鹤方看我道:“怎么,可是觉得乏味?”
  我不想扫了他的兴,便笑了一笑,轻摇头说:“没有。”
  徐栖鹤却温柔道:“难得今夜出来看灯,总不能让你陪我只在这儿听戏。”他便牵着我,带我下楼出去。
  到了吉时,兴隆寺的高僧点燃明灯,许多善男信女就在河川上放莲花灯。
  我们沿着河边走,便见到不少人围在前头,我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走,我们也过去瞧瞧。”徐栖鹤难得好兴致,也不嫌人多嘈杂,就带着我过去。
  那摊子卖着大大小小的莲花灯,如花团锦簇,很是好看。摊主吆喝道:“三文钱猜对一道灯谜,就送一盏花灯,猜不到也不要紧,一个只要十文钱——”
  徐栖鹤问我:“三喜想要哪一盏?”
  我拉长脖子看了看,指中了一个。徐栖鹤拉着我,一起挤到了前头。
  摊主问:“两位公子是要买灯还是猜灯谜?”
  “猜灯谜。”徐栖鹤应了,那摊主便让他抽了一题。“遇水则清,遇火则命。打一个字——”徐栖鹤吟了吟,眉头微颦,看了看我说:“三喜觉得,会是什么字?”
  我也极是困惑,猜了几个,摊主都笑着晃脑袋。到后来,徐栖鹤道:“看样子,我们是猜不出来了。”说罢正要让下人把灯给买下来,我突然灵机一动,拦住他道:“是‘登’!”
  那摊主随即笑道:“小公子聪明过人。”
  我手里拿着那盏莲花灯,看了看徐栖鹤,心头模糊地闪过一丝念头,不禁问:“鹤郎是不是早就猜到答案了?”
  徐栖鹤握着扇子,轻轻一挑眉:“为何这么说?”
  我不过是心里直觉,看他含着一抹笑,猜想多半是如此,走了几步,就停下把莲花灯赠给他。
  徐栖鹤奇道:“这莫不是你想要的么?”
  “若是鹤郎猜中的,那鹤郎便会送给我,现在……”我望着他,理所当然说,“既然是三喜猜到了,自然也要送给鹤郎了。”
  徐栖鹤拿起那盏灯看了好半晌,脸上慢慢地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那我们去放灯罢。”
  我和徐栖鹤一起将莲花灯放在河面上,看着它同其他的灯一起远远漂流下去。而后,我看他有些累了,便要打道回府。
  我们坐进软轿里,那轿辇前后共有八人一起抬,厢内能容纳四到五人。离去的时候,街上还热闹着。我和他同坐,热闹人声中,徐栖鹤忽然说:“今夜,我很开心。”
  我望向他,他伸手将我掌心握住,十指渐渐扣住,像是呢喃道:“我许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莞尔道:“那往后,我就多陪你出来走一走。”
  “三喜,”徐栖鹤睨着我,眼眸有些暗,“这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我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他便用手轻挑起我的下巴,俯首而下,深深地吻了下来。他先是吮吻轻啄,而后缓缓叩入我的齿关,那药香随之而来,苦中带甜,我渐渐被他亲得酥软,人也被他抱在怀里。徐栖鹤与我亲热几回,慢慢便挑起了情欲,他吻着我的鬓发,沉吟道:“你身子真软……”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摆里,登时一颤,抓住他的腕子。
  徐栖鹤停下来,黑眸看了看我。我脸色嫣红,微微喘说:“不好、不好在这儿……”我和他还在轿子里,若干些什么事情,实在是、是……不成体统。
  徐栖鹤眸光幽幽,竟是在坏笑一样,在暗中喑哑道:“我只摸一摸你,你不出声音,又有谁知道我们在这里头做什么?”说着时,就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掀起了我的下摆,一手就按住了我的软处。


第26章
  徐栖鹤虽是这样说,可他锁着我的目光,分明是柔中带润,只有深低暗沉一片。也唯有这样的时候,我才觉着他的身上多了一种人世间的烟火气,恍若谪仙踏入凡尘,还了俗也似。我对他,也总有说不出的满腔柔软,而说到底,食性色也,我……
  他再亲来时,我便不由闭上两眼,那放在他腕子上的手,欲拒还迎地轻轻推着。“嗯……”唇舌交缠时,那手掌亦在下头缓缓摩挲,隔空瘙痒。我两手不禁攀住了他,埋首于他的颈间,深深地闻着来自他身上的醉人迷香,嘴里喃喃地唤:“鹤郎……”
  徐栖鹤在我颈边吮了吮,啄吻着我的鬓发,哑声“嗯?”了一声。
  我已是浑身燥热,下腹似在紧缩,脸红的宛如要滴血一样,声细如吟道:“你……摸摸我……”
  徐栖鹤低笑一声,几下便解了我的系腰,我下身松解,他想是到底有三分顾忌,也未拉下我的亵裤,只将手给探进。“啊……”掌心覆住我的阴茎时,我便颤颤地淫叫一声,可瞬即又想到外头有人,忙胡乱地咬住下唇。徐栖鹤便来亲吻我的嘴,将我的声音给堵住。
  那只手柔滑如丝,纤细如葱,一点茧子都没有。它包覆着我的阳根,上下地抚弄,手心一下一下擦过茎头,待它整跟挺翘,便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放开我的唇,轻道:“三喜这儿,真是玲珑可爱……”我喘喘不已,眼前氤氲着水雾,闻言想道,我自有了潮期,身前这物件也好似不再长了一样,也不再如以往粗硬,虽还能出精,也是稀薄的很,反倒是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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