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慕心头一把怒火腾地升起:「他姓燕,叫什么?」
「他叫青阳。七年前我遇到了他,后来他请求我,把他的脸弄成凡俗之貌,我觉得可惜,就用石膏留存,看着那石膏像久了,就渐成迷障,把你弄成了他的模样。不过一开始还是有些不同,那天晚上我到你房里,其实就是想补足修饰一番,并没有亵渎之意,没想到你是醒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
安云慕听他解释他们初次云雨,都因误会而起,反倒更是怒意高涨,冷笑道:「单渺之提到的那个你毁弃他容貌之人,也是他,是不是?」
「是。」
「你刻在檀木上的那张脸,也是他的,是不是?」
「……是。」薛易回想起当初回护他的本意——那时曾经真的想过要好好爱他,所以不想伤了他的心,可是现在……既然安云慕无心对他,那么最多只是伤了他的面子,他终归不会太难过。
自己犯下的错,总要承认的。当时只要治好他脸上的伤势就好,结果把他往燕青阳的样子整,显然要他承担更多本来不应该属于他的伤口。
「我他妈的真想弄死你!」安云慕心头更恨,「你这么爱他,他碰过你吗?」
薛易一愣,慢慢地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因为撒谎和尴尬而起的红晕,在安云慕看来怎么都像是回忆的羞涩,只恨自己被他所骗,登时生生抓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拧:「是他干的你爽,还是我干得你爽?」
薛易惊呼一声,安云慕爱抚此处之时,也只是轻抚舔舐,就算是当初初遇欢爱之时也未曾有过如此粗暴,几乎像是要把他这块肉活生生地撕下来。
「叫啊,叫得大声些,正好让你的弟子听到。」安云慕的手伸入他的衣裳,在他的胸口恣意蹂躏。
被安云慕狠狠爱抚身上各处,薛易的身体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下半身颤巍巍地立起。
「看看你这副下贱的身子,被人虐待还会起反应,婊子都要自愧不如。」安云慕狠狠揉搓着他的性器,他喘息着,想要挣脱安云慕的手。
「住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无权这么做……」
薛易担心门外的采言听到他喊痛,强闯进来,只得压低了声音,更是毫无威慑力。
「耍了我就想跑?姓薛的,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他不顾薛易的挣扎,剥下了薛易的裤子,狠狠进入了他。
前所未有的愤怒让他将理智燃烧殆尽,不顾甬道仍然十分干涩,就抽动了起来。
「不、不要这样……」他压低声音哀求,可是强行压低的呜咽,似乎更刺激了安云慕的兽性,按压他的身体,每次抽插都整根没入,即便有肠液的润滑,仍然让他痛得身子都弓了起来。
这明明是他自己求来的,可是当安云慕真的决绝地这么做时,他才知道,被深爱的人所痛恨,这种痛苦亦非他所能承担。
可是路是他自己选的,也只能走下去。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除了强暴,你还会什么?」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句话硬生生地被呻吟拆成了数段。
安云慕每次冲击都似乎故意撞到他的敏感点,让他没几下就硬得难受。
安云慕忽地停了身下的动作,摘了自己发上的银簪,头发披散下来,和着妩媚的长睫,竟有一种慑人的美。
冷泉般的嗓音从他完美的唇瓣中吐出:「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薛易回过了神,为自己的呆怔而惭愧,急促地答道:「是他!当然是他!」
安云慕哼了一声:「看来你这双手没用得很啊!都做不出来一样的,索性让我拧断了,怎么样?」
他的声音残忍至极,薛易从心底哆嗦出来:「不……不要……」
「你放心,我怎么会这么粗暴呢?但你这根太没用,动不动就出水,我只能堵住了。」他握住薛易的性器,将银簪对准马眼插了进去。银簪虽然不粗,可是被异物进入的胀痛仍然十分难受。
「别乱动,要是我不小心拽下来,你可别怪我手抖。」
安云慕的威胁让薛易瞬间不敢动弹,颤声道:「你说过,不会对我用奇淫巧器的……」
「素银簪子怎么能叫奇淫巧器?那你身边的奇淫巧器可就太多了。」
想到那么早之前,薛易就激得他答应不用淫器,想必是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安云慕心中更是恼恨,将银簪插到底端。然而玉茎不长,还剩了一大截在外面。
由于前端被堵住,薛易每次快到高潮,前端便传来一阵酸痛,让他又软了下去,竟然一次也没射出来。
他顾不得压抑声音,又哭又喊,安云慕便用枕巾将他的嘴堵住。没过多久,他的腰和腿几乎不像自己的,只有喘息的力气了。
安云慕泄了一次,看到薛易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人也晕了过去,这才冷静下来。
想必薛易那个叫采言的弟子知道是师父理亏,所以离开后没有擅自打扰。可是他们在这里折腾过久,旁人定会起疑。那杨云杉和单渺之都不是易与之辈,并且有求于薛易,到时薛易醒了,局面定是不好控制。
他只以为自己把薛易亵玩了一把,可是没想到自己反倒被薛易当玉势用了那么久,最后还被嫌弃了,安云慕神色更是阴沉,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当下收拾了一些东西,把人随手一捞,便跃出窗去。
薛易醒来时浑身酸痛。他动了一下,身体像被石磨碾过一般,身上还像压着重物。
他睁开眼睛,却见安云慕趴在他身上睡,自己的甬穴中隐约传来异物感,动了一下,那异物像是活过来一般,变得又粗又大,几乎像要将他的甬穴撑爆。
「快出去!」
安云慕撑着坐了下来,下体仍然保持着进入的姿势,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昨天还叫着要我进来,今天就不认人了。」
薛易正要挣扎,安云慕却是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用一根红绫绑住。
「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银簪不小心被顶一下,疼的可是你。」
薛易这才发现,自己的前端还塞着银簪。或许是因为放久了,已经习惯了这种轻微的肿胀感,他方才竟然没有觉察。小肉棒颤巍巍地含着过长的银簪,十分可怜。
安云慕似乎找到了乐趣,又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遍,但快要射的时候,安云慕停住了身下的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起来,喂他喝了些水。
欲望被强行控制的难过让他轻微喘息,被缚住的双手只能抵住安云慕赤裸的胸口,借以保持彼此的距离,避免多出来的那截银簪被两人不慎顶住,强行插入括约肌,导致括约肌受伤,引起失禁。
薛易喝过了水,发现周围不对,心下一紧,嗓子干哑地问:「这里是哪里?」
周围的布置有种糜艳的气息,罗帐烛台桌椅,都极致华美,可是桌上摆了许多串珠、玉势和皮鞭,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东西,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想知道?我抱你出去看。」安云慕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抱起,他不得不靠入安云慕的怀中,借以保持平衡。
安云慕走出房间,薛易才发现,他们是在一艘大船上,四周茫茫一片的水,水面上的尽头依稀有人家,隐约有白鹭飞过。
薛易这才知道,安云慕已经带他下了静溪山。因为是山下,气温并不算冷,这片湖泊也没有冻住。距离静溪山最近的就是太湖,但太湖广阔,难以知道究竟是在哪片水域。
「你要想回去,就只能打昏我,游回去。」
薛易一听,便已绝了望,他根本不会游泳。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十天八天,也有可能十年八年吧。」安云慕冷笑一声,将他抱回房中。
他看着那一堆淫器,浑身颤抖,安云慕浑不在意地道:「你怕什么?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忘记。其实我若要对付你,只需一根羊肠,涂上专用的秘药,插入你的阴茎,直入膀胱,没多久羊肠就会和身体长合,你就会失禁,尿只能从羊肠流出来,你不得不把羊肠塞进裤管里。可是羊肠太细,于是一路走一路尿,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水线。值得恭喜的是,以后你就有一根长鸡巴了,也不用再受人耻笑。」
「不!不要!」极大的恐惧笼罩在薛易的心上,他拼命挣扎,反而体内含住的性器更为肿胀。
安云慕亦是存了争胜之念,答应了不用玉势,便一直没用,但又不肯让薛易好过,于是宁可麻烦一些,就着进入的姿势,抱着他吃饭睡觉。
薛易无力地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下半身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着一件衣裳,因为双手被缚,只能被他喂着吃饭喝水,吃完了继续做。
安云慕专找他的敏感点下手,他根本支撑不住,又哭又喊,等到安云慕大发慈悲,拔下银簪的时候,白浊和黄色透明液体一同涌了出来,随后又被银簪封住。
「看看你这个淫荡的身子,光是后面被插就爽得喷尿了。」
「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他翻来覆去的只是这两句,安云慕并不理会,直做得他连尿也射不出来,还仍然保持着让肉棒留在他体内,床上到处都是他的眼泪、精水、尿液和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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