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轮流转,江楚生微微一笑,眯了眯眼,将江顾白的衣衫解开,露出他一边的胸口。
白皙的皮肤,红色偏粉的乳尖。
江楚生用食指捏了捏那处,又按了按,凑过去,吮吸了一下。
被人伏在胸前吮了胸乳,江顾白面色苍白,抬了抬手,终是无力的垂下,胸口起伏两下,却是无法阻止。
江楚生自己也诧异自己为何在这时趁人之危,然而,他的确许久没有纾解,先前江顾白竟跟着他一同跳下,这也让他心中火热……
一种奇怪的火热蔓延在胸口,甚至不像江元白那一掌所引起的疼痛。江楚生觉得自己必得做些什么才好。此时江顾白手脚无力,他刚好可以做些什么。
不住地舔、咬,轻柔地抿那处的肌肤。江顾白左手抬起,打了他一下,然而整只手虚软无力,无力地滑落。
“好甜……”江楚生意味不明地道,将江顾白另一边衣襟也扒开了,捏住他露出的乳尖扯了扯,江顾白微微摇了摇头,虚弱地道:“你什么时候也会这样无耻行径……江……你……”
江楚生的动作顿了顿,双目幽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本就不是名门正派,趁人之危便趁人之危了,那又如何?”
说着,江楚生便又去吮吸江顾白另一侧乳尖,另一只濡湿了的乳尖,则被他用手蹂躏。
两处胸乳都被玩弄,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升腾,江顾白轻声喘息,只觉得胸腔内部疼痛万分,又想吐血。
江楚生在他身上动作,只觉得所触肌肤温热,滑柔细腻,包裹着匀称骨架的肉体柔韧而又柔软,恨不得整个人都压到他身上。好在记得他内伤颇重,经不得他的重力,一双手却是在江顾白身上揉揉捏捏。
“你不怕……等我恢复了,一剑杀了你么?”实在忍无可忍,江楚生对他的乳尖又啃又咬,还摸他小腹。江顾白无力地说出威胁的话,软软得毫无气势。
“哦……没事……”江楚生的面色有些诡异,“等我玩完了,我先一剑杀了你便是。”
江顾白一愣,思及江元白所说的鹰与鱼一事,却是颓然。他早知道江楚生不会因小恩小惠而感恩,但是,却未想到他这般将恩当仇。
“顾白啊顾白,你什么都好,可惜太心善,你若不跳下来救我,由得我摔死,我要想制住你,只怕很难。”
江顾白闭目,唇一阵颤抖,许久,冷冷道:“成王败寇,不提也罢……”
江楚生一手撑在他颈侧,手指挑起他下巴,江顾白恼怒地睁眼看他,一双眸子怒得发亮,江楚生轻轻一笑,似是探究,“真奇怪,我这么恩将仇报,按理来说,你该愤怒才是,但是你虽有愤怒,却又有别意……好像,对我很失望的样子。”
凑到江顾白的下颚处,嗅他脖子内的微香,虽摔到了水中,江顾白又染了一衣襟的血,但江楚生浑没嫌弃的样子,很是喜爱他的肌肤。
“我本敬你是个汉子,却未想到,你……”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只是一阵喘气,仿佛要断气一般地喘气。
“如此说来,我在你心中,就算不是个英雄,也是个枭雄了?”江楚生以指细细描摹江顾白的面庞,半晌,却是低声一笑,“枭雄也难过美人关啊……”
他这分明是调戏,江顾白胸间一痛,唇边溢出些温热。
他受伤当真极重,江楚生并不算轻,那么高下来,哪怕有树木缓冲潭水减压,他也差点被压死,若非江顾白往日练功也勤,内功修为不弱,江楚生压他那么一遭,他早已送命。
看他面色灰白,唇边鲜红,江楚生调笑之色稍敛,捉了江顾白的手腕搭脉,只发现那脉搏微微,稍稍急促,然而忽强忽弱,延绵断续,这是五脏六腑皆受损的脉象……
再多调戏他几次,只怕他真的给气死了。
“原本你带我去找蔺钦澜只是个托词,只怕现在,真的要去找了……”江楚生冷笑一声,将江顾白的衣襟合上。
江顾白见他如此,知道他暂时不会再对自己无礼,心中微宽,面上却是扯了嘴角而笑,“笑医虽亦正亦邪……但是……他徒儿……咳咳……他徒儿蔺钦澜……却份属正道,你去找他……他……定不会为你续上经脉……”
“神医爱财。”江楚生微笑,“何况他这般年纪,医术高绝,为人自有一种傲气,听闻笑医当年续人经脉乃是一绝,蔺钦澜从小跟在他身边研习医术,别的可以精通,这手艺,却不是简单便可精通得了,一个名医看见一个极难医治的病人,岂非狂蜂见蜜朵、老饕闻肉香?”
“你倒是想得明白……”江顾白自然知道江楚生说的是真的,但是,听他这么说,他却还是笑着,“只可惜,你这番打算,必得见他一面才可成功,蔺神医久居山中,避世独行,你……你想找到他……哈哈……难……难……”
江楚生坐于床边,抚了抚他的额头,却是温柔,“可惜的是,当年年少,笑医承我一情,所以邀我同住过一段时间,蔺钦澜虽总变换住处,一年只住他师父之地一月,但据我推算,那些住处离他师父的地方并不很远,旁人不清楚,我却清楚,旁人只道他随意而住,我却知道不是。他纵使住在山间,只要出了山,到了驿站,找匹马狂奔三天,便可到了地方,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正是那个范围中……巧的是,蔺神医好养身之道,这等天气原也该到武当山旁……”
江顾白虚弱地道:“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何况,武当山附近何等大的地方,你怎么知道一定能遇到他。”
江楚生挑了挑眉,道:“我虽损了经脉,但毕竟于性命无碍,一日没找到他,我也一日不急,顾白,现下急的,应该是你……”
江顾白目中平淡,竟有平静薄淡之色,“生死有命,若上天一定要叫我死,那也便是我的命数……”
江楚生嗤笑一声,“我却不信命……”说着,他掐了江顾白的脸一把,江顾白脸颊肌肉被掐痛,微微皱眉,然而内伤太重,并未破口大骂。
其实江顾白的伤处没有到了不找神医便无法可医的地步,然而,他们彼此都清楚,如果江楚生找不到蔺钦澜,只怕他不会留下江顾白的命来。
江顾白毕竟有武功,江楚生却没有,哪怕江顾白恢复武功后不会杀了江楚生,但经此一遭,他不对江楚生有更重防备是不可能的,江楚生已泄露了他可以如常人行动这一件事,若江顾白的伤轻点,他总要制住江楚生,以防他居心不良……
所以,江楚生要找到蔺钦澜恢复武功,不过是为了……留他一命,然后,可以玩弄他罢了。
其实江顾白并不很信江楚生对他起的只是垂涎之心,不过,若江楚生真的将他制住而且恢复武功,说不准便会顺便玩他的身体……
一想到那般下场,江顾白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若不是伤重难动,必得打四五个寒颤。
隔天早上,江楚生早早地起了来,江顾白伤重,一晚上睡得极不安稳,但也睡了过去,旁边的火堆还剩下小火苗,看起来江楚生走得并不久,而且外头的天,才刚蒙蒙亮。
“内伤不宜移动,然而我也是没办法……”
在江顾白睁着眼睛看石洞顶看了大约一刻钟,江楚生进了洞来,他不过拿了根树枝拨弄了两下火堆,火星成了火苗,火苗又很快变成了火焰,洞内一下子暖了许多。
江顾白费力地侧了侧头,只见他脚边一张木筏竹篾,弄得极为厚重,然而他面上的表情,却有些古怪。
“只能将你拖着走了……”他上前来,将江顾白抱下了床,江顾白受移动胸口又是大痛,腹内翻搅微微,只觉得眼晕欲呕。
江楚生把他放到了木筏上,用各种藤条将他捆了个结实。然后,捉住特意留出来的一大段绳子,这便准备拖着他走。
其实江楚生完全可以弄个竹凳背着他——这也是最该对受内伤之人做的,但是他偏偏用这法子拖着他,若不是报复,只怕他自己也不信。
江顾白躺在木筏之上受着颠簸,身上背下都是一阵阵的颠痛,若是往日他没有受伤,这么躺着也什么感觉都没有,但因为受了内伤,每一次震动都好似让他肺腑震颤一次,疼得他微微喘气……
他现在连忍痛的力气都已失去了。
拖过那段小坡,之后竟是平地,江顾白的痛处没先前那么厉害,将眼角的眼泪眨落,不想叫拖着他的江楚生看见。
江楚生却并未回头,拖着他走出两三里才罢休。
哪怕江顾白伤重难以思考,他都已觉出不对。这一路以来他受颠簸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江楚生既花了这么大工夫,总不会让他在路上颠死。但是,他既没被颠死,这路况却是古怪了。
这是山下,峡谷底部,有坡度自是正常,有平地倒也不怪,然而,江楚生拖他走了这般久,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平地?纵使地势平坦,也该有些碎石灌木才对。
却见江楚生又拖他走了百十来步,放下肩背上的长绳,走到一地前,恭敬拱手道:“中元教江楚生,冒昧来访,实是无奈,恳请蔺神医出来相见!”
“恳请蔺神医出来相见!!”
“恳请蔺神医出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