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刘影带着样品拜访完客户,就直接去了客栈找武海,在楼下等到天黑对方才回来。
看到刘影坐在楼下等自己,武海觉得有些意外,他原本不想搭理的,但小影子就和哈巴狗一样的跟了上来。
武海关好房门,不客气的问:“你又来干什么?”
小影子抱着提包,老老实实的答道:“我昨个儿想了半宿,还是觉着应该和您聊聊。”
“要用洋教那套说辞给我洗脑,你还是省了那份儿心吧,我有我的活法儿,我爱谁,恨谁和你有关系吗,瞎操心,赶紧给我滚蛋!”他不耐烦的说着,脱了外套,赤着上身坐在床用报纸当扇子扇,南方气候潮湿,出去一下午身上就是粘的。
看着武海肌肉分明的身体,刘影的脸就红了,马上低下了头。
“干嘛啊这是……低什么头儿啊?”武海不以为然的问,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怎么突然就脸红了。
“我不太习惯看人光着,我来您这只是希望您能别再记恨贝勒爷了,他是个好人,对我们底下做事的人,也很体贴,我听刘大哥说,侧福晋没了之后,贝勒爷也很后悔,我想当时他只是在气头上,打您一顿也就算了。”他低着头说着,不敢再抬头看如此诱人的身躯,自己还真是无可救药了,就和发春的猫似的整天想着男人。
武海放下报纸,出神的说道:“他打我,我心服口服,就算把我打死那也是我活该,只是慧珠不应该死,她是我爱的女人,我只想她能好好的活着。”
“侧福晋豁出命来,不正是为了让您好好的活吗?您整天长吁短叹的,等于是在浪费她对您的一片情义。”刘影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发现对面的人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你懂个屁!”武海吼着扑了过来,把他抵在了墙上,挥起拳头就要打小影子。
刘影吓得闭上了眼睛,歪过了头,为了贝勒爷他心甘情愿的挨打。
武海看着他缩头缩脑的样子,又下不去手了,只得吼道:“有本事你别躲!”
“我没躲,您打我我认了,只是希望您别再想着要报复贝勒爷。”他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在对方盛怒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武海愤怒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令小影子难以喘气,脸憋得通红,但却没有挣扎,好像心甘情愿的为主子送命一般。
他掐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拽着刘影的辫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是他养的好狗,他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卖命?”他的下身紧贴着对方,忽然觉察到有些异样,和自己同样的东西竟然鼓胀着,居然是被掐住脖子而起立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小影子粗喘着答道:“我只是……想报答贝勒爷。”
“你就这么报答?”武海邪恶的笑着,掐住了他的七寸。
刘影顿时无地自容,只能靠着墙抽泣,他也弄不明白为何被虐待那里却有特别的感觉,自己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就应该去堂子里找男人狠弄后面,现在便不会随便乱发情了。
武海仔细打量着他,不禁笑了:“你是不是对载堃有意思?”
“我,没有,您不要乱说。”刘影带着哭腔辩解,可那儿却是越来越涨了,他真的很想出来。
武海看着小影子羞臊的样子,戏谑的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说刚才你不敢看我呢,原来你喜欢的是爷们,和发春的野猫似的。”
刘影只是摇头,不敢乱说话。
“我赏你个好东西……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武海就把他揪到床边,让刘影跪在地上,自己则扯开裤子......
小影子忽然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知道自己的折磨就要结束了,可屁股却被掐得生疼,让他下意识的往后蹿,武海哪儿肯放过他,赶忙托着他的脑后使劲往里弄,深入喉咙,小影子难受的掉着眼泪,任凭那浓稠的□□在嘴里奔涌,直到最后一滴被被自己咽下,武海才松了手。
刘影咳嗽了半天,也没办法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他刚抬起头,就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耻笑。
“骚猫,都湿成一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忍不住尿了呢!”武海用脚踩着小影子短褂的下摆,用看热闹的口吻羞辱对方,被如此羞辱,玩弄还能出来,真是个十足的“Y娃”。
刘影低垂着头,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现在的样子是不能出门的,给男人吹箫竟然漏了,他好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格格的新生活
四月,春暖花开,德芳给侄女找的美国女教师已经来贝勒府上课半个多月了,女教师名叫琳达三十五岁,也是一名虔诚的天主徒,她的丈夫在北京开诊所,她在家里闲得慌,就打算出来找事做,刚好碰到德芳四处寻家庭教师,俩人简单的聊了聊,一拍即合,但现实却是琳达把这份工作想得过于简单了,青春期的少女实在是教育者最难攻克的壁垒。
她无法真正的做到和格格直接交流,她们的对话仅限于课堂上的提问与回答,其他的事这位贵族小姐一概不搭理,这让她很发愁!
这天下午,她就和凯尔索子爵在花园里聊上了,她对这个男人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对方是堃贝勒的情人。
“格格让您费心了,她的额娘刚刚过世,对她影响很大,希望您能体谅她,耐心的教导她,贝勒爷平日里很忙,抽不出足够的时间教育她,我呢,您也知道,在这个家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我,根本不可能听我的话。”子爵头疼的说道,琳达女士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做过小学教师,并不是新手,但面对格格还是显得束手无策。
斯文端庄的琳达支了支眼镜说:“格格的问题是她拒绝和大部分人交流,她也不喜欢和和外界沟通,她这种情况最好多出去走动走动,到不同的地方增长见识,慢慢的就会敞开心扉了。”
“这是不太可能的,您知道这个国家的规矩,皇族不能离开京城四十里,除非是皇上和太后特别恩准的,但格格又是个姑娘家,没可能出洋留学,她只能呆在京城的贝勒府里,最多到郊外去住些日子罢了。”他垂头丧气的说,只要自己在家,就从来没看到过格格的人影,只有他外出,格格才会出来走动走动。
“哪怕是郊外也好,让她接触不同的人,不要呆在特别封闭的环境里,您可以和贝勒爷说说,北京的教区也有不少风景秀丽的地方。”琳达说着,就注意到张嬷嬷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样子,像是故意在边上偷听似的,她不喜欢这个老妈子,总用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
“我会和贝勒爷提意见的,时候不早了,我得去洋行做事了,您多费心了。”他说完就和琳达告别,匆忙坐着马车出门了。
张嬷嬷进了格格的房间,就对小姑娘说:“格格,不好了,他们想把您送到府外面去,让您多接触别人。”
箐竺放下手里的绣花,抬头道:“那不是正好么,我还不想呆在这里呢,他们有说送我到哪儿去吗?”
“没有,大概还要和贝勒爷商量呢。”张嬷嬷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看着越来越水灵的格格,这孩子比福晋当年都漂亮,将来一定能许个好夫家。
箐竺思忖了片刻才说道:“不然,咱们去香山吧,离祖坟近,就说给我额娘守灵,那里风景还好,也没有讨厌的人。”
“香山的话,咱府里到是有庄子在那儿,您也有能安顿的地方,我老婆子可以陪着侍奉您。”香山到是个好地方,清净,对格格来说可能是个更好的住处,但那个美国女人恐怕就不会跟去了,无所谓,反正姑娘家念那么多书也没用。
晚上,箐竺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父亲说了。
载堃也刚和凯尔索聊完,正发愁如何安置女儿,听完这话到是觉得去香山住可行。
“你要去也可以,只是琳达女士可能就没办法再教导你了,你还不满十二岁,需要再念几年书……金凯,你过来。”他把少年叫到跟前。
金凯来到他身边,问道:“您有事要吩咐?”
“格格打算去香山住,琳达女士可能没办法再继续教她了,能不能麻烦你辛苦点儿,每个礼拜天去庄子上教格格念书,主要还是英文和算数。”他觉得指望不上别人了,金凯在学堂里成绩不错,身体又好就让这孩子多跑跑路吧。
铁蛋儿欠身答道:“礼拜天学堂没课,没问题的,格格要有什么吃的用的,我也一并带过去。”他觉得这样安排也好,双方都能眼不见,心不烦。
箐竺没吱声,现在她并不讨厌金凯,毕竟大年三十那天只有这个人来安慰自己,就连阿玛也因为生气没搭理自己,她不禁抬眼望了望已经比自己高一头多的金凯,他已然是个偏偏少年郎了,六年前刚来家里的时候又黑又瘦,就和小叫花子似的,现在出得门去就是大少爷了,附近的小姑娘们都认得金凯,有些还暗送秋波,甚至写过情诗。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箐竺你若是住得烦了,随时可以回来,有事就差下人回府禀报,你也大了,阿玛也该让你学着管管钱,朝廷之前给你的银子,阿玛都单独给你存着呢,等将来你嫁人了,就是私房钱,另外每个月再支给你30两,要学会记账,把每笔钱花在哪里都弄清楚,也要知道外面东西的价格,不要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你额娘还在时候,把府里的账目都管理得井井有条,往后可能会有艰难的日子在等着咱们,你得学会早当家。”他说道,这30两其实是给女儿的零用钱,柴米油盐,他都会让金凯送过去,庄子上还有他们的房产,收拾出一套给女儿住,再派三个男仆过去值守,加上张嬷嬷和一个丫头应该够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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