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的袁大人啊。”芙蓉答道。
载渝“哦”了一声:“你还得跑天津去唱,够辛苦的,又不是赚不到钱,往后那么远的就别应了。”
“找我好几次了,总推辞不好的,往后我就不应了,确实太辛苦。”芙蓉见花园里没人,就把一双玉手搭在了载渝的腰上,轻轻揉捏。
“你知道我这儿怕痒还乱摸,别闹了,乖!”载渝摸着他细嫩的手,柔声道。
“您亲我,我就不摸了。”会撒娇的人调皮的歪着头看载渝,此时的表情到是像极了可爱的红娘。
载渝拿他没辙,就转身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弄得他轻哼了两声。
“浪货,等明儿晚上再收拾你!”辅国公说完就拍了芙蓉的屁股一下,但却为了所爱的人那么忙碌而心疼。
妩媚的人儿挑起嘴角笑了:“我等着您呐,不聊了,也该回去准备了。”说完他就坐上马车回珠市口去了,只留下载渝独自坐在石桌旁拉胡琴。
第二天下午,芙蓉给袁某唱完堂会,就被硬拉过去喝酒了,热闹的席间还坐着两个俄国军人,都留着大胡子,看起来盛气凌人的。
他表面上强打笑容,骨子里却厌恶至极,尤其是当中一个俄国人正用下流的眼神盯着自己,令他倍觉恶心!
“孙老板,这位是彼得少校,他非常喜欢您的戏。”袁大人的二公子引荐了俄国少校给芙蓉,但芙蓉却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您好,彼得少校,我敬您一杯。”这是他们做伶人的无奈,他就算心里再烦面子上也得过得去。
彼得乐得开花了,两撇大胡子左右抖动着虽然年过四十,可对于新鲜的美色还是忍不住要品尝一下的,台上这位比女子更娇艳,抱起来的滋味应当不错。
“干杯!”彼得乐呵呵的说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对方搞到手,他听说这些戏子都是见钱眼开的,但混成角儿就不太好摆弄了。
等到宾客都散得差不多了,彼得就把懂俄语的袁二公子叫到了僻静之处私下聊了会儿,心领神会的袁二公子回到大厅,便直接向微醉的孙芙蓉走了过去。
“孙老板,是不是喝得有点儿高了?要不您今日在我家住上一日,明天赶早再回京城吧?”袁二公子看他面颊略红,心里才有了半分把握,他现在扮演的可是老鸨子的角色,实在是很尴尬,可对于这些老毛子,他们惹不得,人家的军队和大炮就在东北边儿上晃荡呢,俄国人可不像英国人和美国人似的为了赚钱为主,俄国这个独裁的国家要的就是你的领土。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军官,他们也得小心翼翼的相处,尽量让人家满意,更何况牺牲的不过是个男戏子罢了。
芙蓉靠在椅子上,晕乎乎的答道:“我还是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可还没站稳,脚下就发软得要跌倒了。
袁二公子赶忙把他扶到椅子上,又劝道:“您就别客气了,咱们也不是生人,我让丫鬟扶您去客房。”他说完就招手让两个丫头过来,没等人同意就让丫鬟们搀扶着芙蓉进了后院的客房,转脸儿就去叫俄国佬了。
头晕的芙蓉躺在床上,任凭丫鬟们帮自己除了马褂和布鞋,就着单裤进了被窝,早知道就不来了,他原本就不善酒力,和载渝定的约会今日恐怕要泡汤了,他想着想着就渐渐的睡着了。
但他醒来的时候,却大事不好了,钝痛让他“啊啊”的叫出了声,可以和男子交汇的地方传出一阵阵异样的感受。
他惊慌的睁开眼,扭头看着背后一身体毛的俄国胖子,怒吼道:“滚开,别碰我,你这恶心的俄国佬!”但自己却被反绑着,胳膊腿捆在一道儿,后面完全打开,任由对方侵占,观摩,他只能徒劳的晃动身躯,完全无法反抗。
彼得用俄文眉飞色舞的说:“宝贝儿,你真紧啊,看来平常没少和男人玩儿。”说完又继续捏着他的细腰从后面捣鼓,虽然开始有些干涩,但弄了一会儿之后里面居然有汁液渗出,这可是上等货色。
芙蓉见他爽利得咬着牙频频撞击,屈辱得快掉下眼泪了,他虽然不是干净的,却希望今后能出淤泥而不染,好好的和载渝相伴,然而现在他却又被侮辱了,呵呵,谈不上什么侮辱吧,对别人来说他们这些唱戏的都是婊子,比窑姐干净不了几分,或许这头公猪还认为临幸自己是恩宠呢?
彼得不顾伶人的死活擅自弄着,汗珠顺着他粗大的毛孔往外流,他的那儿也濒临零界点了,使劲的往里努,可是对方却死也不肯再出一声了,弄得他好没兴致。
芙蓉以为这就结束了,不禁暗自松了口气,但他没看到对方离开,只是扭过腰去拿桌边的手帕擦汗,看样子是还要再玩儿一次,他顿时愤怒不已,破口大骂:“畜牲,赶紧放开我!”
彼得喘着粗气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阴笑着说:“我知道你在骂我,但是没关系,谁让你那么令人销魂呢?”说完还要亲芙蓉,遭到了芙蓉强烈的反抗,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顺着嘴角流下血来。
暴怒的彼得挥手就大边的扇了芙蓉一巴掌,本性毕露的喊道:“臭婊子,敢咬我!”
他被打得牙齿出血,但还是不服软,依然骂道:“狗娘养的,俄国猪!”但是他越是骂得狠,对方对他的摧残就越发的狠辣。
彼得抽出裤子上的皮带,用铜质的扣子拼命的劈头盖脸的抽打芙蓉,一边殴打还一边用又硬起来的东西从正面突入,芙蓉疼得几度昏厥,却又在皮肉的撕裂中痛苦的醒来,他的嘴角和鼻腔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天花板上发黄的玻璃吊灯了……
第二天傍晚,载渝焦急的骑着马来到了珠市口,跑进了芙蓉家的院子里。
朱氏(芙蓉的妻子)看到他到来,就忍不住哭出了声,抹着眼泪说:“您可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整个人摊着,不吃不喝,也不动弹。”她是没见过丈夫受过这么大屈辱和折磨的,即便他们是卖唱卖笑的戏子,却也是个人吧,那些该死的洋人怎么能如此作践他们?
“我去看看,你别急!”载渝安慰了一句就推开厢房的门冲了进去,一眼就望见披头散发的芙蓉呆呆的靠在床头。
芙蓉脸上有淤青和红色的疤痕,鼻子也被打肿了,身上的伤看不到,但载渝却能想象得到,他立马就抱住了喜欢的人,心疼的抚摸着对方颤巍巍的肩膀。
“对不起,宝贝儿!”不知为何,载渝却觉得芙蓉被俄国狗糟蹋是自己的原因,但凡他还是贝勒爷或许对方也会掂量掂量,不敢贸然出手的。
芙蓉听到他的声音,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抽动着嘴角用沙哑的声音答道:“这不是您的错……怪只怪我命贱,但就这么着,我不还得凑合活嘛!”
“若我还是贝勒,你不会遭这种罪了!”他捧住芙蓉满是伤痕的脸,由衷的说道,或许他现在是只蚂蚁,但蚂蚁至少还有条命在,有命就能搏一回。
芙蓉痛苦的摇头:“不,是我命贱而已,但就算是个倚门卖笑的娼妇,却能碰上您这种恩客,也是三生有幸呢。”
“别作践自己,你是一朵盛开的芙蓉,不曾有过任何污点,从前是,往后也是。”载渝说完就小心的亲吻着芙蓉伤痕累累的面颊,心里却恨不得将那个俄国猪碎尸万段。
孙芙蓉趴在他肩头泣不成声,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抉择就是选了载渝做自己的男人,只是自己的身子如此的肮脏,还有资格伺候这位贵人么?
两天后的傍晚,载渝突然来到了贝勒爷的别院,三人寒暄了几句他才把来意申明。
坐在花园里给他们倒葡萄酒的子爵听说芙蓉遭到了侮辱和毒打也是愤愤不平的。
“应当找律师控告那个混蛋。”凯尔索说,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即便告到官府,最多也是私下了结,对方赔钱完事。”载堃早就预料到事态的发展了,洋人在大清国享有特权却是不争的事实,要和洋人打官司也是难事,更何况芙蓉还是下九流的戏子。
载渝低头道:“堃哥说的是,昨天那狗日的就派人来送钱了。”
“芙蓉收了?”载堃问,要是收了就没有任何余地了,人家只会说“你们接受了私下协调”。
“没有,他媳妇儿也气不过,把那人给骂走了。”载渝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却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报仇的事儿。
“你想怎么办?”贝勒爷问他。
辅国公抬起头坚定的答道:“我要报仇,我要和那俄国猪决斗。”
“这可不行,万一你出事,茹梅和肚子里孩子怎么办,芙蓉将来又有谁来照顾?”子爵站起来反对,他可不能看着载渝有个三长两短的,决斗岂非儿戏!
载渝倔强的坚持:“我咽不下这口气,芙蓉虽然不是我的夫人,但我和他却胜似夫妻,他不像子爵一样能生养,可我却是一心一意的爱他,岂能看着他任由别人侮辱?”
载堃皱眉思忖了片刻答道:“你要我做什么?”这才是人家来的目的,必然是有事相求。
载渝很清楚的说道:“你教我用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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