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了主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厉青岩还真是无话可说。看着主子这个神情,分明就是故意的,厉青岩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厉轩。
厉轩笑道:“你别这样看我,是你答应的,你可答应了,要看史书的。”
厉青岩的脸苦的就像是刚吃了几斤黄连,他是真的对看书毫无兴趣。主子是知道的…
厉青岩觉得要昏了…
“你说的,你无聊的很。我想着你既然在病中,又无聊的很。趁机把这些书看看,修身养性也是好的,我以后有机会可是要问你的。”
坏人!!!
厉青岩瞪大眼睛,含嗔带怒的瞪着厉轩,厉轩见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逗道:“你现在还觉得清闲吗?”
厉青岩幽怨的看了厉轩一眼。
“那要不要,半个月之后我问你…”厉轩迟疑一下,随手抽出一本书翻了翻,满意的对厉青岩扬了起来。
“这本史书怎样?讲的不过是本朝的事情,应该不难吧。”
厉青岩心里愤愤想着,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语中带笑是想要看我笑话,哼!
厉青岩下了决定不要再和厉轩说话,无论厉轩怎样要引他开口说话,厉青岩很有原则把头一转,哼!没看见!不说!
厉轩笑的活像是偷吃了鸡的狐狸,逗厉青岩逗出了乐趣,变着花样的想着古怪的法子,看着厉青岩气鼓鼓的把头转了又转,围着厉青岩笑容灿烂的团团转。
厉青秋嘴角含笑,姿态轻松倚着门,看了好一会令人发酸的打情骂俏之后,语带戏虐道:”主子,奴家在前厅等你议事许久,都不见你来,原来在这里调戏小娘子呀…”
厉青岩的脸腾一下红了像是煮熟的龙虾。
厉轩镇定反调戏道:“你不乖乖在前厅等着我去,颠颠跑过来找我,是有多想我?”
厉青秋呸了一声,摆出掐腰怒骂的架势:“你躲懒跑到这里,把一堆事丢给我,这个家是你当家还是我做主你个没良心的,有了钱就出来寻芳觅草,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个家有你,我放心。”厉轩含情脉脉的看着厉青秋,走了过去。
厉青岩招架不住捂住了脸,替这两个没羞没躁的人害羞,无可奈何道:”你们真是没事闲的。”
“你放心养伤,不用管我们。”
厉青秋十分配合的看着厉轩,两人对视不过十秒,忍不住同时别过头不想再看见对方。
“主子,麻烦你下次演什么肉麻的戏份时,去找青岩,不要祸害我们一干无辜。”厉青秋做捧腹呕吐状。
“我这么真心真意,你说我演。”厉轩脸上写着被打击受伤,不敢置信的神情。
厉青秋智障主子玩儿不下去了,换了严肃的表情道:“主子,前厅议事,请。”
厉轩很不舍得扭头看着厉青岩,抛了个媚眼,厉青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等我回来奥~~!!!”厉轩左手紧扣着门框,深情的看着厉青岩挥着右手。
厉青秋翻着白眼,拽走了厉轩。
主子真是爱演,怎么早没有发现厉青岩想起刚才厉轩的样子,嘴角浮出笑容。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主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好像都带着糖。
怎么可能,绝对是胡思乱想。
历青岩晃着头,想摇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主子…会喜欢他...
怎么可能嘛!主子一向喜欢的都是女人,从没有过龙阳之癖的迹象。肯定是想多了…
厉青岩看着这些书,头疼的简直想要裂掉。什么正史,史记番外记载,清一色和历史有关,厉青岩看着书名都头疼。
厉青岩愁啊,拄着下巴坐在书桌前,看着这些书籍,一张脸皱皱巴巴的挤在一起成了苦瓜样子。他虽不像厉青虎那般莽汉性格,喜好舞刀弄枪,可也真不像厉清晓那般文文弱弱,像厉青秋那样鬼点子多,习读诗书。
但是!他真的不喜欢看书。
厉青岩实在对着那满室的正史头疼,闲的受不了,去大街上晃悠。
☆、第 10 章
历青岩也没什么地方可去,迈出府门,晃悠悠的来到最繁华的街道,想买点零嘴带回去给兄弟们。那一群馋货,现在整日被憋在家里没时间出门,还不知道如同饿狼,要眼冒红光成什么样子。
左右无事,历青岩漫步而行,细细打量着街边两侧的店铺,往日总有忽略。倏然觑得一个白胡子的老道抱着把浮尘,站在屋檐下笑得无比憨厚,厉青岩觉得格外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努力回想也想不起在哪见过,正出神的的苦苦思索着,白胡子老头已经凑了过来,笑眯眯问道:“找我?”
历青岩傻愣愣的看着白胡子老头,没反应过来。
“活过来了?”
“…………”
“月前我在这里看你面相,命中必有一死劫,可还记得?”
历青岩猛地想起来,这不是那个说他有血光之灾,当时他在心里骂嘴臭那老头嘛。
“怎么?现在想起来找我了?”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带着一丝得意。
“…………”历青岩不知道怎么说好。
“不用害羞!不用害羞!这不是封建迷信,你看我上次说你说的多准嘛。”
白胡子老头继续笑着看着历青岩。
“那我接着上次说的继续说,你看行不。”
老头看着历青岩犹豫,忙道:“不多要!二钱银子就行。”
历青岩看着白胡子老头一把年纪诚挚的不得了小眼神,实在狠不下心拒绝。
“你要从哪知道?前世?前前世?还是起始?”
历青岩发蒙,心里有点忐忑:“还可以知道那么远以前的事?”
白胡子老头笑得高深莫测,带着些故意的卖弄玄虚:“命始命终皆有因果。”
历青岩神情中全然的不解,白胡子老头不由得叹道:“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可以叫我元始老头。”白胡子老道选择忽视厉青岩的神情,继续讲了下去:“故事中的两个人,分别是关外王爷和驻守边疆的将士。”
“……”
驻守边疆的将士名叫宋齐。
当时宋是国姓,身份贵重不言而喻。
宋齐家中将门,父亲叔叔家中男眷,尽数丧命于这片土地长久以来不断的争斗中。宋齐是家中最长男丁,到了边关三年也不过二十。
皇上有心叫宋齐接手宋家一切,包括接替象征世代荣耀的将军之位。但宋齐军功不够,虽能继承祖辈爵位,但是职位怎么继承。
皇上派遣宋齐到了边塞,宋齐心中明白陛下为他宋家煞费苦心,苦心孤诣想要周全,暗暗下定决心,付诸行动。宋齐心心念念所盼望的,是可以重新带领宋家军征战沙场,重振宋家军荣耀。
宋齐在边关重镇肯吃亏不畏艰辛,身先士卒厮杀阵前,不断积累军功,功勋卓越,几次带兵打退塞外将领。
边城主帅鄢陵望着宋齐的成长,满意的点头,嘴边浮现强压不下去的笑意,上奏的捷报中,总是着重写着宋齐军功,陛下也感慨宋齐的成长,犹如其父其祖,继家门遗志。
数番特意下旨,夸奖宋齐守护边塞,护卫国家领土,功不可没。
不过三年,宋齐的骁勇善战,响誉关外,令塞外兵马闻风丧胆。
那个白袍小将跃马抖银枪,踌躇满志。
耶律晋勒马站在山上,看着下面厮杀快意,冷笑着看得分明,当中扎眼的那抹白色,真叫人想要除之而后快。
眼见着自己兵马处于下风,耶律晋吩咐随从点燃烟火,告知下面的将士退了。
宋齐手下的兵士踌躇满志,有心想要继续追赶,被宋齐阻拦,宋齐拍马急行,不断高喊着:“穷寇莫追!!”
塞外兵马一向骁勇善战,这次反倒是边打边退。打的太过容易不说,敌军耍花招卖破绽一路退到这个峡谷里,宋齐心有疑问,不敢大意,是咬着牙赌了一次。若是再往下走,真不知道是不是个局了。
耶律晋眼神莫测,见宋齐目光炯炯毫不恋栈,敦促着退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方向身后人笑道:“倒不是个徒有虚名的。”
这位关外王爷名为耶律晋,年龄不过二十有余。
一干兄弟知道,与宋国的战争,是费力不讨好的活,有点什么岔子只会落得骂名。朝中内斗火热,勾心斗角尚且来不及,谁愿意在这个地方分心,后方享福勾心斗角来不及,谁还在乎边塞区区一点兵马。
只有耶律晋一马当亲自荐请缨,来到这,立志攻下宋国。只因耶律晋心里明白,母家身份低微,毫无助益,要想在一众母家显贵的兄弟中,被父皇高看一眼,有所倚重,就一定啃下这块难啃的骨头,攻打宋国突破防线。
耶律晋虽驻守边疆指挥,只做与谋士军师一起在帐内,背后智囊,调动兵马突击袭击骚扰,一向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并不披挂领军上阵。将士中很少有人见到他真实面目,但人尽皆知这位爷神秘莫测,脾气最是不好,一旦得罪刑罚最重,任凭你如何恳切求饶,都不会放过。
他在边关几年,野心勃勃数次攻打宋国边疆,造成边塞动荡,防御戒备加强。
偶尔也会有所收获,勉强撑着功过相抵,才能不在一干兄弟中落得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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