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断袖之事……”钟长老感到痛心,怨恨地一瞪把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带坏的秦怀风。
秦怀风无奈地摊了摊手,“老前辈何必这么在意?其实断袖之事到处皆是。”
夏浅离面无表情地点头,“譬如左护法和右护法就是。”
无端端被拉下水的左右护法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教主,我……”
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秦怀风干咳了两声,用眼神示意他们。
在污蔑你们的是魔教教主。
两人咬牙默默低头。
早已经被夏浅离的事弄得脑袋晕乎乎的钟长老还真信了,“左右护法竟然……”
“没错。还有中堂主也是。”夏浅离继续面无表情地信口雌黄。
钟长老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有待提高,“中、中堂主和谁?”
“中堂主和……”
“上堂主。”秦怀风替夏浅离接下去。
已经抱着至少找个好一点的对象的中堂主差点吐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上堂主的娇妻和还没满月的小婴儿。
钟长老果然提到了这点,“但是上堂主不是有家室了吗?”
“所以中堂主现在移情到无言神医身上了。”秦怀风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左护法干咳两声,及时阻止这两人把全魔教男子的清誉都毁了,“教主,是否放过钟长老他们呢?”
“日后若和魔教扯上任何关系,就格杀勿论。”这是夏浅离最大的让步。
左护法低头,“遵命。”
钟长老很想道谢,但他的脑袋还在魔教断袖之风盛行的问题上转悠,“教主,你们真的……”
夏浅离却一挥衣袖,打断了他的话,“姬长老,回去。”
说完夏浅离转身就走。
姬长老连忙把重伤的巫长老交由钟长老照顾,跟着其他人一起朝马车走去。
秦怀风却逆
道而驰,走到钟长老身边小声道:“老前辈,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你。”
本来对秦怀风印象还好的钟长老现在简直把秦怀风当成带坏自家孩子的狐狸精,冷哼一声,“老朽可能不知道啊。”
“只需告诉我教主身上刺青都是什么人才有即可。”
夏浅离眼尖得很,在看到秦怀风走回去的时候就不动声息地停下脚步来了,现在听到这句问话,马上转过身来,冷声道:“秦掌门缘何问这种事?”
秦怀风干笑,转头看向夏浅离。
他实在不想欺瞒夏浅离,但又心有顾虑,张了张嘴后,只好又打哈哈了,“对教主的事情,我当然想尽可能知道多一点。”
夏浅离眯起双眼,阴森森地睨着秦怀风。
这回似乎是要寻根到底了。
秦怀风脸上笑容有点挂不住,只好尴尬地移开了视线,“教主,别在人前这么热情地盯着我嘛。那种事回到房间再做比较好。”
“……秦掌门不是说过在外面比较刺激吗?”
秦怀风干咳了两声,“我不舍得让别人看到教主的裸体。”
对话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在一旁听着的钟长老和巫长老都有点脸色发青了。
不过夏浅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本教主倒是挺乐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的。”
秦怀风一愣,不禁神情诡异地看向夏浅离。
夏浅离眼中眸光森然,“把你脱光后挂在城门上怎么样?”
“……我待会儿就跟教主说。”
“这就好。本教主也不忍心那么做。”
“不忍心”三个字叫秦怀风感动得心头一暖,“教主……”
“实在太侮辱城门了。”
暖意顿时消退。
神伤了一会儿后,秦怀风又转头看向钟长老,“那么老前辈知道吗?”
“不知道。”
钟长老答得太快,秦怀风不禁生疑,“真的?”
钟长老神情冷淡地点头,“老朽还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教主身上有刺青的。”
瞪向秦怀风的双眼十分炯炯有神。
秦怀风也囧囧有神地回望过去,“老前辈是在嫌弃我这个见不得人的
媳妇?”
钟长老的冷哼代表了回答。
上次见面还是个很有风度的老先生,现在就变成尖刻程度和夏浅离有得一拼的婆婆。
秦怀风顿时万分感慨,“不过老前辈啊,你再嫌弃我也好,至少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
但钟长老看来真的不知道,“我一个江湖人士,又怎么知晓权倾朝野的异姓王的家事呢?”
看来只得自己去查了。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跟随众人走回马车里。
虽然车厢很宽阔,但秦怀风和夏浅离还是很霸道地两人独享了车厢。于是车辕上就挤不下了。
对这个难题,夏浅离在进入车厢之前就替他们解决了,“右护法自己走回去。”
右护法愕然。
左护法落井下石,“最好同时到达,还有事等着你做呢。”
于是右护法就那样被丢下车了。
郁郁难平的右护法在车下怒瞪着左护法,“没义气!绝交!”
左护法眨了眨眼睛,“绝交?”
右护法冷哼,等着左护法来挽留自己。
左护法十分动情地叹了一声,“千万别只是说说哄我开心啊。”
“……”
于是黄尘飞扬。马车绝尘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阳痿了,表示之后完全恶搞【盖锅盖逃
☆、大色胚王爷
回到分舵后,秦怀风正襟危坐地把娘亲的事说了出来。
夏浅离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先去问问你的师父吧。”
于是乎,之前一直踌躇而搁下来的事情只得去做了。
秦怀风修书一封,托人送信。托的人是还需到别处办事的魔教弟子,送的地点是尚不确定师父是否在的试剑门。
他只求越慢越好。
不过世事果然不能尽如人意。数天之后,师父和师弟策马而来,然而带来的答案却是“为师也不甚清楚”几个字。
不过对方是自己的师父,秦怀风有再多不满也说不出口,只好拿师弟当出气孔。
他一副□脸地转向师弟,“你是不会写字,还是没银两买纸笔?只要回信给我就好了。何必强拉师父来?你很闲吗?”
“师兄想舔我吗?”
秦怀风差点被茶呛到,“我就算舔也是舔教主啊。”
这回轮到夏浅离差点被茶呛到。
他冷冷瞪了一眼秦怀风,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沿,“秦怀风,你说用杯子砸头和用椅子砸头,哪个比较痛?”
秦怀风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头比较痛。”
“……待会儿记得好好包扎一下。”说着夏浅离手中瓷杯已经稍稍举起,旁边的实木椅子也被内力震得微动。
看到徒儿有难,尚霁连忙出声,转移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如果想知道的话,何不到南宁王府一探究竟?”
夏浅离皱眉。
秦怀风不语。
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但对自己毫无印象的亲人,夏浅离心里隐隐有一道横亘,秦怀风则心存顾虑。他是讳疾忌医,患上的是深陷情海,不愿面对现实的重病。
当事人都在装哑巴,反倒是梁青阳首先开口了,“去南宁王府?师兄,你还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此话一出,秦怀风终于明白师父师弟特地前来的真正原因了。
他几近叹气地笑了一声,然后很寂寞地抬头远望,“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所谓啊。看,试剑门不是还好好的吗?”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现在是师叔暂时代管,但师兄也知道他随时都会缩回后山小屋里发霉的。知道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就好了,何必还去查什么身世?你再不回来,难道要师父重新回去当掌门?”
“师弟这不是提出了一个好方法吗?”秦怀风答得很茫然。
梁青阳咬牙道:“那是必须避免发生的事情。”
梁青阳自然是不会愿意放弃多年来逍遥的眷侣生活的,但同样已经中了情毒的秦怀风也不会愿意和夏浅离分开,而且夏浅离是魔教教主,他却要在挂上白道掌门的牌子。此后两人会受到什么阻碍,就算用膝头想也能想到。
夏浅离自然也在顾虑这事,眉头微蹙地开口道:“随便找个比猪聪明一点的人去当不就好了?”
“比猪聪明一点?”梁青阳脸上笑容有点僵硬。
夏浅离面不改色地点头,“很多白道掌门不就是为了让猪找回自信而存在的吗?”
所以比猪强一点已经是很苛刻的条件了。
“……”
梁青阳心想,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有种对不起魔教上千教众的感觉。
“但试剑门的掌门必须能干。”梁青阳振作起精神,很干脆地和夏浅离口中的“白道掌门”撇清关系。
夏浅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眼角却是瞄向秦怀风的。
秦怀风有点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师弟你竟然会称赞我啊。”
梁青阳答得飞快,“师兄是要我后悔说出了场面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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