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笑倒还好,他破罐子破摔,早没了顾忌,但此次若真被抓着了,江卧梦必然大怒,他二人更难有相会时候。
那边江卧梦望过四下,显是在寻人。草丛里师徒拥着,不敢发出半点声,只求对方找不到人快些走。
番外②
许是心诚则灵,对方没找见异处,站了小会儿,离开了。
江卧梦一走,师徒二人忙穿戴整齐,也散了旖旎心思,匆匆赶回。
何一笑本以为师兄没发现什么,后几日徒弟却被唤走,说是查阅古籍,破译地宫文字。
这不是简单事,地宫壁上文字上万,毫无规律,亏得江卧梦无所事事,一一记下。只是记下容易,解其意难,过往各处出土过大破灭前的旧物,也有过文字痕迹,却没一人能解开意思。纵然江卧梦惊才绝艳,乃不世出的天才人物,短时间里怕也无处下手。
此种情况下,他将江逐水带走,用意不言而喻,分明是想隔开师徒俩。
如此,何一笑一月未见到徒弟。三日他都难忍,一月足以叫他积了满腹怨气,若非不是江卧梦对手,早打杀上去。
第二个月的头一天,他提了青娥剑,终于找上门。
江卧梦在屋里抢先开口:“你站住。”
何一笑到底怕他,不敢往前,待在门口。
过了几息,江卧梦走出来,道:“我早猜你今日要来找我。”
何一笑眼力好,趁他开门时候扫了眼里边,只心笙在,徒弟没影,当即又去看师兄。
说来江家父子相貌别无二致,在他眼中,却如日月,一眼可分。
他正要说话,对方弹指,将一物打入他口中。
“这是什么!”何一笑捂喉道。
江卧梦修为高出他太多,那不知名的物事入了他口,化作一股清液,自喉流进腹中。
对方待他从无好意,这入腹的玩意必定也没好的,何一笑胆战心惊,只求师兄留了一分情面。吓过后再想,对方真要将他如何,哪还用得着耍手段,思及此,悄然放松下些许。
江卧梦不答他,只道:“我后几日有事,已让逐水回去了,我想他应当去寻你了。”
何一笑既惊又喜,喜的是徒儿终于脱身,惊的是对方为何忽然转性。
他正忐忑,江卧梦上下看过他,神情莫辨。
何一笑被看出一身冷汗。
若论关系,他是师弟,对方是师兄,自当听对方的。从江逐水那块儿算,辈分差得更多,即便他急着回去,也不敢当真说出口。
他不说,江卧梦却知晓他心思,嗤笑一声,不与他说话,自己返身合上门。
何一笑站了会儿,方想到对方是要他走。想起师兄的话,他先去徒儿住处看过,果然没人,才转回自己屋。
还未推门,便听见里头有极微的声息。
对方唤道:“师父?”
何一笑一下将在师兄那儿的事忘了,推开门。
江逐水端坐在他榻上,见他回了,起身走过来。
何一笑却惊着了:“你——”
江家父子长相无差,衣饰却不同,此时他的小徒儿从头到脚,与江卧梦打扮得一模一样,眉宇间的神情亦像了五分。
若换了别人,多半要惊愕难言,难分二人,何一笑却不然,他即刻回神,问:“师兄做什么了?”
江逐水也知自己模样不妥,可他不敢违逆父亲意思,苦笑道:“这月间父亲逼我学他模样,走前还让我换了这身衣服。”
何一笑早猜着事情与江卧梦有关,只不知这人存了什么心。
现下也不必想这些,他正要翻套自己的衣裳与徒弟,忽地又顿住了。
江逐水知他意思,走近两步,站在师父跟前,任他抬手解下自己发冠,又脱了他外袍。
对方温温驯驯,散下的长发披拂在雪白里衣上,清朗如月。何一笑却看出他神色不太对头,温驯之外,隐隐带了点独属于江卧梦的冷淡,怕是过去一月留下的印记。
他心里一梗,掐着徒儿下巴,吻了上去。
江逐水自然不阻他,张口放他进来,二人分开时,他面容未改,眼底些微浮冰散去,仿佛湖水初融,熏暖动人。
何一笑拇指搽了搽他唇,笑道:“这才对了。”
江逐水也不问什么对了,目光专注望着他,盈盈带笑,舌尖舔过他指端。
何一笑心旌摇荡,似饮美酒,脑中晕眩,目中所见模模糊糊淡成灰影,唯有徒儿面孔鲜明如昔。
呼吸间的功夫,他下腹起火,拉过徒弟,解了二人下裳,抬起他一条腿,草草做好准备,挺身而入。对方身体敏感,又已情动,甬道内热烫如火,他才进去,便难把持,抽送起来。
江逐水方才本就是求欢的意思,自然不会推阻,身体被肏得一颠一颠,阳物也在对方身上擦过,几乎站不住,只好将一条腿盘紧在师父腰上,手揽了对方脖颈。
何一笑身材高大,手臂劲道也足,稳稳托住他臀。下身攻势却急。
他那物硕长,江逐水是站姿,不消数十下便觉吃力,小声道:“慢、慢些,我吃不消……”
何一笑手在他臀上揉了两下,哄着道:“一会便好。”
嘴上在哄,又凑去亲了亲徒儿耳垂,胯下那物涨得更大,叫对方原本被肏开的后穴都有些微胀痛。
江逐水正要再求饶,要紧处被狠狠撞了几下。他身上不过一件里衣,系带方才便松开了,袒着大片胸膛,恰与对方衣物重重磨过,乳首刺痒难耐,挺立起来。
何一笑见了,伸手拧了一下,吓得江逐水忙揽住师父。
“要、要摔了!”
“不会的。”
何一笑干脆托起他另一条腿,几步走至榻边,将人放下。
他没将阳物拔出去,每走一步,便往里头顶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江逐水自腰而下,软得没有一丝气力。触及床榻时,他才缓了口气,不想师父将他两腿架在自己肩上,只叫他上半身贴着榻。
初时尚好,没一会儿,江逐水两腿被他提高了,大半身体凌空,几乎倒悬在何一笑身上。
师父那物粗长,他已习惯了,并不觉得如何,此次不知怎地,对方动作尤为凶猛,每一次冲入,都撞得他身体一弹。
江逐水生怕掉下去,手往后扒住了榻沿,仰起脖颈,反将上身挺高了。
他腰身劲瘦,却非真正瘦削之人,骨骼匀称,胸膛紧实,此时原本白皙的胸脯因着情热,通红一片,急促起伏,磨过的乳首立在上头,肿胀起来。
何一笑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回事,片刻不想放过身下人,见了徒儿这副模样,只觉身体里一把火冲上冲下,烧得他焦灼不安,只得一下下挺入徒弟身体里,才舒缓一二。
江逐水张着口,差点喘不上气,身体无处着力,竭力弓起腰,却使得对方刺得更深。
那物又一次尽根没入时,他腿上肌肉绷紧,脚趾蜷起,挺直的阳物抖了下,射出大股白浊,恰洒在自己胸腹处,余韵令他绞紧了体内那物。
何一笑猛地又加大了冲刺力度,江逐水还未缓过来,受不住这般激烈挞伐,只觉体内生痛,忍不住去摸自己腹部。
对方每次撞进来时,腹上突出一处,手底下也跟着被撞一下,叫他惊慌起来。
“师、师父……轻、轻一些,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会顶穿的……”
他越如此说,何一笑越停不下,尤其鲜见徒儿这般惊惧模样,令他下腹更热,急抽了十数下,抵在深处泄了身。
江逐水才松了口气,正见师父俯下来,亲了亲他唇,沿着脖颈一路吻下。
他知自己身上落了浊精,忙道:“别!”
何一笑轻笑:“别什么?”
江逐水正要说话,对方舌尖停在他脐上,绕着陷下处打圈,使他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别……我……”却说不成话了。
对方这时才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两指探入,撑开那处,往里塞了几颗圆珠子。
江逐水看不见是什么,只觉那物光溜溜、冰凉凉,忍不住夹紧了后处。不想那物被这么一夹,噗地爆开来,化成一股汁水,与对方精水一道,往他腹内去了。
不比徒弟身无寸缕,何一笑只解了下裳,袖里不知藏了多少,颇有耐心地一颗颗往里放。
后来江逐水猜到了是什么,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偶尔还是失了力道,夹破几颗。
何一笑将他甬道填满了,在他耳边道:“回来时候,我见道旁野果长得甚好,想及你喜欢,便采些送予你吃。”
江逐水听得面红耳赤,难得瞪了师父一眼,却只换来对方落在唇上的一吻。
这果子无核无肉,皮下只鲜红汁水,甚是香甜,他小时爱吃,大了后再未尝过。
何一笑那物早又勃起,忍了许久,涨得发疼,当下抵住入口,冲了进去。
对方后处被他肏开了,这些果子不过一层薄皮,汁液被捂暖,送入时候,果子齐齐爆开,浇在阳物头上,令他差点直接泄了身。
江逐水却觉与师父结合处不断有液体淌下,对方歇了片刻,又抽送起来。
核是没有,果皮却在,再是光滑,也比不过内里娇嫩,阳物每一次顶入时候,果皮擦过内壁,快感强烈异常。
他身体发软,只得扒紧了榻沿,气力用得过大,手指发白,却清晰感觉到对方那物如何插进来,又如何将那些异物顶进深处。
如此被插了百来下,江逐水又出了精。
何一笑今日玩性甚大,提起徒弟腿,每次过后,又往他里面塞下新果子。
几轮下来,江逐水阳物出精太多,有些萎靡,下身汁液混着白浊,狼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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