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糟了。何一笑披了外袍,没有系带,衣下不着寸缕,本就偏白的肌肤,白得近乎耀目。他那物已完全勃起,如其人一般,伟岸长硕,坦然支起一条腿,好叫徒弟看清楚。
江逐水自然看清了。
紧实的腹下,他一眼瞧见的不是挺拔的阳物,也不是饱满的囊袋,而是臀缝间一缕红绳。一头垂落,另一头隐没在他身体里,不见影踪,贴在肌肤上,像一线血痕,既凄且艳。
再回神时,江逐水趋前,两指已拈起那绳。
绳子很轻,又很重,他提不起手,更不好意思去看师父。对方敞着腿,不以为意,一手搭在他肩上。
没说什么,暗示却足了。
江逐水勾动红绳,只不知那物入得太深,还是别的缘故,竟未扯动,只得强忍羞意,加了点力道。
随绳子拉扯,微开的穴口张得愈大,隐隐可以瞧见鲜红的内壁,一点白色露头,却是独属于玉器的温润光泽。
臀上有水光,不知是否之前做过准备,之后再未遇见阻力,江逐水怕伤了师父,竭力放慢动作,仍听见对方喘息愈来愈沉。
他不敢多看,好不容易将那物整个取了出来,竟是根玉势。
这玉势仿的真人,冠部鸡子大,长有四寸多,何一笑从前没这么做过,吃了点苦头,去了这物后长舒了口气。
江逐水也松下心神,又看了眼手里的淫具,忍不住道:“……好大。”
他本意是怕师父受伤,对方听了,却问:“你怕我用在你身上?”
这种顾虑自然有的,江逐水不好意思答他。
何一笑又问:“跟我比呢?”
江逐水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意思,将玉势扔一边,抱住他,低声道:“……师父大。”
何一笑笑道:“这便对了。你连我都不怕,为何要怕个死物?”
江逐水从来受不住调笑,又不好不让师父说话,只能抬头找了他唇,吻了上去。
何一笑揽着他,二人唇舌交缠,良久才分。
江逐水与他肩抵着肩,相互依偎,道:“我是担心师父。”
何一笑道:“你若担心我……”他手向下捉了徒弟那物,吐息轻如浮絮,“便要问你这处了。”
江逐水早有了反应,被他一碰,更受不住,也不说无用的,解了下裳,手扶着那物,抵在入口处。
何一笑后处极狭,好处坏处都有,原本拿玉势拓开了,才没过多久,又恢复紧致。他推至一半,阳物头上被软肉团团裹住,已难把持,只好拿自己额头贴上对方的,轻声唤了师父,使了腰劲,整个挺了进去。
这一下来得突然,纵是之前做过准备,何一笑也受了刺激,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原本一条腿缠在徒弟腰上,此时使不上力,滑了下来,又被对方抱住,稍抬了他后臀。
江逐水虽进去了,一时动不得,被软肉推挤着,实在难忍。怕伤了师父,他不敢妄动,只在忍狠了的时候,眼睛微红:“……师父,太紧了。”
“你个孽徒!”何一笑好气又好笑,竭力放松下身体。
从前江逐水最怕这句,这时听来,感觉大是不同,俯身轻吻师父唇角,手下却托起他臀,胯下一下下顶弄起来。
身下的躯体似一张软热的垫子,他视线一转,看见胸膛上两颗乳粒,颜色与常人不同,是鲜红的,极是可爱,忍不住拿舌尖一下下扫着乳尖。
何一笑在湿濡感方传来的时候,上身便弹了下,伸手按下徒弟脑袋,将那处往对方口中凑去。
江逐水知情识趣,主动含住轻咬慢吮,极是温柔。
何一笑却不满意,没说话,只捏了捏徒弟后颈。
江逐水松开口,看向他,神色茫然:“师父?”
何一笑晓得他是装的,却很吃这点情趣,下面收紧咬住了对方阳物,坦然道:“大力些。为师喜欢。”
江逐水温顺道:“徒儿听师父的。”
胸膛上传来刺痛,然而刺痛之外,快感令得何一笑头皮发麻,连抓着徒弟脑袋的手也软了。
“混账!你竟还咬!”
江逐水吐出红肿的乳粒,乳晕上齿痕清晰,却道:“那师父喜欢吗?”
何一笑气泄了。
“……喜欢。”
他不是头回与徒弟做这事,双方都是熟的,这次又是在外头,下面绞得更紧,对方难免力道用得大了些,次次杵到深处。若非强自克制,他早要叫出声,即便如此,也重重喘着气,呼吸零乱。
江逐水什么时候都乖顺,唯独在床上不听话。落下的吻轻柔如片羽拂过,很有些尊师重道的意思,孽根却生得长,素来嚣张跋扈,破了门便一点不留情。
何一笑从不是个能压住脾气的,一把搂住人,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反身坐下,将对方阳物整个吞了进去。
这一来,那物一下捣到底,因姿势原因,竟似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江逐水只觉阳物整个被软肉裹牢,头上又被对方死死夹住,险些一泄如注。
何一笑也不好过。那物入得太深,几乎错以为入了腹中,叫他里头不由生痛,可痛楚之外,更有说不出的舒爽之意,腰上酸软,一时坐着起不来身。
江逐水抬头见他敞着的外袍下骨骼匀称,覆着结实的肌肉,胸膛饱满,腹下块块分明。下边两颗囊袋浑圆,阳物正对着他脸,铃口张了个小口,溢着透明粘液,颇具狰狞之态。
然而何一笑身材高大,两瓣臀肉却软腻丰硕,手感极好,皆且他容貌俊美,情动时候,一双绿眸看来尤为深情。
江逐水一对上师父眼睛,本就热胀的阳物更硬了些许,忍不住仰起上身,手里抓住那两瓣臀,将人整个抬起又放下,同时下身往上顶。两相一合,竟叫何一笑倒吸了口气,那物铃口张得更开,显是受了极大刺激。
见此法有效,江逐水干脆托了他臀,抬起放下,配合身下动作,肏得对方后穴不住收缩,小腹亦是起伏剧烈,额上汗水滴落。
“你……嗯……混账……”
快感自后穴沿着脊椎,直抵何一笑头颅,叫他身体每块肌肉都沉浸在快感中,连话也说不好。
他舒臂抱住徒弟,任自己被钉在对方肉柱上,汗水涔涔,到后来觉得难受,几下脱了外袍,赤条条坐在徒弟怀里。
江逐水五指陷进软腻的臀肉里,将之往两边掰开,好入得更深。
何一笑先前还有些放不开,此时早将这些忘了,手指胡乱划拉徒弟背脊,唇在对方耳边打转。
这回真真正正是幕天席地的野合,江逐水耳边听着师父的喘息声,胯下起落更快。
时间久了,何一笑适应过来,低声笑道:“师兄管你太紧,我们这算不算偷……偷情?”
江逐水刚出了精,没拔出去,伸手为他套弄。
“师父说算便算,说不算便不算。”
何一笑懒洋洋地由他侍弄,没一会儿也泄了身,抱着徒弟,半点不想动。过了片刻,身体里那物又有反应,对方却直接拔了出去。
白浊沿着穴口流出来,江逐水只瞧了一眼,腹下一热,方泄过的那物竟又有反应。
何一笑倒不在意,半开玩笑道:“为师一把老骨头,由不得你这么折腾。”
江逐水将他翻过身,柔声道:“师父莫要说笑。”
何一笑本以为他要从后头来,谁想身体一轻,竟被架住腿弯,抱了起来。
这姿势倒像给小孩把尿,他难得脸红,低声斥道:“放我下去!”
可他话里味道又不够坚决,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有些抖,却不是因为恼怒,原本软垂的阳物一点点勃起。
江逐水自然看见了,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何一笑重心落于下身,使得那物每回都进得尤其深,又是如此羞耻的姿势,身体反倒更敏感,没一会便又泄了回。结束后当真又从后头来,这姿势令他不容易看见徒弟脸,不由向后去抓对方的手。
江逐水将手放在他掌心里,伏在他身上肏弄,探头去亲他唇。
何一笑被他亲久了,有些受不住,侧头想避开,又被他寻上来。他倒不气,只觉得徒弟孩子气,像只小动物讨好的舔弄,叫他心软极了。
二人如此又来了两回,才罢了手,江逐水好些,何一笑身后那处被肏狠了,里面几乎化成了水,更包了许多精水,不好清理。
江逐水见了,捡起旁边的玉势,红着脸道:“不如……”
何一笑知他意思,背对他跪伏下,方便他动作。
情事里江逐水不比对方喜欢用淫具,此前虽亲手将玉势取出,再塞回去时,却觉得难下手。
何一笑赤着身,因是在徒弟面前,倒不觉得如何,见他迟迟不动作,催促了两句。
江逐水抬眼便见他两瓣臀上被掐狠了,尚有些青紫,心中微有懊恼,将玉势抵住肉洞,轻轻往里推。
便在这时,何一笑低声道:“师兄来了。”
江逐水吓着了,手里失了力道,一下将玉势推到底,逼得何一笑也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反应却快,回身抱了徒弟,滚进草丛里。这处位置不差,草高度可观,藏两人毫无难度。
江逐水惊过后,猜到发生了什么,果然自草隙里望见小径上走来的江卧梦。
对方忙碌,此处又偏僻,万万不该来这的。此番他既来了,目的为何不问可知。
江逐水衣物勉强还可蔽体,何一笑身上却未着一丝半缕,可此时穿衣早来不及,以对方修为,他们稍有异动,便会被发现。
江卧梦对他俩关系从不赞成,江逐水是他亲子,没什么可担心的,却怕父亲动怒,伤了师父,一时心跳乱序,紧紧攥了师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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