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拿钱给了那大汉,林冲和鲁智深在他家里观赏那翔直到天黑,鲁智深回菜园后林冲又仔仔细细的看了那翔两个时辰:“端的好翔!太尉府白虎节堂据说供奉着一坨神翔,不知道与此翔比较如何!”
当晚林冲将那翔供在桌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又爬起来继续观赏。
这一看又看到早饭时候,刚吃完早饭就听有人敲着门:“林教头?林教头在家吗?有太尉的口信!”
“哦?太尉多时无话与我。。。”林冲打开了门只见门外是两个官差打扮的人:“不知太尉有何事?”
那两个官差打扮的人立正的笔直表情严肃字正腔圆的说道:“奉天承运,作者诏曰,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明翔高悬
那两个官差表情严肃字正腔圆的继续说道:“钦此!”
“二位哥,咱这是下一章了。”林冲小声提示道:“高太尉到底要传什么口信啊?”
“哦这是下一章了。。。”其中一个官差挠了挠头:“太尉听说你买了一坨样貌成色极其完美的翔,想叫你过去给他看看,他在府内专等。”
“我昨天买翔时貌似没什么熟人看到啊,又哪个多嘴的告诉到太尉那了?”林冲正踌躇间那两个官差催促:“教头快些,让太尉等太久可不好啊。”
林冲望着这两个官差的脸:“太尉府上下我都见过,你们两个却是哪里人?从没有见过啊?”
“小人昨日刚刚被分配来太尉府上。”
“。。。”林冲皱了皱眉,换上衣服捧起那装翔的宝箱就出了门。
三人一路无话径直来到府前,府前不见太尉,那二人就领着林冲进了中堂,又转入屏风,进了后堂,过了两三道大门到了一个大厅一样的地方,周围一圈都是绿栏杆,环境清幽雅致,处处是盆景假山,那二人就说:“教头,你在此稍等,我们这就去禀告太尉。”
林冲举着翔站在那大厅中,那两个官差去了有一坨大便工夫还不见出来,林冲心疑,就向四周来回张望,只见那大厅顶部有一块金牌匾,那牌匾之上有碧玉填成的四个字——白虎节堂!
这白虎节堂可是供奉至宝白虎神翔的地方!皇上都经常来此与众军机大臣商议拉翔大事!如何敢无故擅入!林冲打了个激灵慌忙就要向外走,刚一转身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林冲吃了一惊,只见那人穿着官服,脚上还穿着出生时自带的那双球鞋,那莫西干头呈萌粉色高耸着迎风摆动!这不就是高太尉吗?他慌忙拜在地上唱诺。
那高太尉径直呵斥道:“林冲!这白虎节堂可是商议拉翔大事的地方!擅自闯入白虎节堂你可知法度?”
“回禀太尉,两位官差传话太尉要小人来的啊。”
“那两位官差在哪?”
“他们说去禀告太尉去了。”
“胡说!我何时叫人唤你来!?”高俅伸手掀起了那木箱的盖子然后颤抖了起来:“你抱着的这是什么!?”
“回禀太尉,这乃是小人昨天在大街上买到的翔。”
“这。。。这分明是白虎节堂供奉的白虎神翔!”
林冲懵了:“纳尼?卧槽这是白虎神翔?”
高俅指着他:“好你个林冲!私闯白虎节堂还偷走神翔!若非下官撞见险些被你偷了翔逃了!来人呀!”高俅身后二十来个披坚执锐的大汉噗嗤噗嗤就跑了上来把他按在地上绑了!
林冲瞬间明白了,套路啊,这一切都是个套路啊!这人世间还能呆了么?买坨翔都能遇见这么大的套路啊!
高俅抱起了那装翔的木箱:“给我推到开封府,斩了!”
当时开封府府尹姓滕,刚刚好那日断案坐衙未退,林冲被按到滕府尹面前吧唧一跪只得大喊:“冤枉!”
“林冲,你身为一个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擅闯节堂还盗走神翔都是该死的罪!有何冤枉!?”滕府尹吧唧一拍惊堂木!
“是啊府尹说的是!我身为一个教头如何不知法度?大白天我跑去节堂偷翔我是有毛病吗!”林冲声泪俱下的答道。
“是啊放着谁都不会这么干啊。。。”滕府尹嘟囔着:“不对不对问题的方向错了,林冲!”他再次一拍惊堂木:“你打算把翔偷回去做什么!?”
“这翔乃是昨天街上一个大汉卖的!妻子师兄皆可作证!”
“你妻子你师兄?他们作证莫不是要包庇你!”
“那么府尹请听题,谁平白无故偷翔是要做什么?那白虎神翔那么宝贵的东西也不能拿出去卖或者给别人看是吧!”
“这个。。。”滕府尹面露难色:“或许只是为了食用?”
林冲又好气又好笑:“府尹大人恕罪,容小人当场拉一坨您食用给我看看?”
正好旁边有个孔目,姓孙名定,是个耿直boy且一心向善,人称孙佛儿。他开口道:“府尹大人既然提出了这个假设就该身体力行当众食用一坨以让这个假设成立。”
滕府尹脸上挂不住了:“你大爷的,好吧确实没有理由偷翔。”
“是啊!”林冲声泪俱下:“那就让小人从头说起。。。前些日子岳庙庙会,太尉之子高衙内看中了我家娘子非要调戏,被小人赶回来没能得逞,后来还趁小人不在家去小人家中调戏!两番皆不能得逞,这敢情是搬出爹下套路阴小人!”
那高衙内是个什么人整个东京谁都知道,孙定走向滕府尹耳语道:“那高衙内又抢占别家妻女第三者插足,此事果是林冲冤枉。”
“这我自然想得明白,可是这高太尉你得罪的起吗?”滕府尹对孙定耳语。
“府尹可认得这四个字为何?”孙定伸出手,直指着那殿堂上方,头顶的‘明翔高悬’四个字以及旁边用一根绳子吊着的一坨翔。
“。。。镜变成翔了!悬的好好的镜子变成翔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掉下来糊谁一脑袋了!”
“咱们身为开封府官员,得学习包拯包青天大人的精神不是吗!”
“精神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不能当乌纱戴。。。”
“可是!大人您还记得几十年前那个惊雷裂空大雨滂沱的晚上!那个站在狂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懵懂无知但充满梦想与勇气的少年了吗!他对这官场迈出了第一步!发誓要当一个清官!一个好官!”孙定讲的意气勃发口水蓬勃!
“。。。那种电影般小清新的场景真的会存在吗。。。。。。”
“大人请明断啊!为了你儿时许下的诺言!为了你的梦想!为了头顶这坨明翔不糊在你我的头上!”
“诺言与梦想什么的都边去吧为了不被翔糊到才是正经的吧!”滕府尹一把捏住面前的桌子掀了出去:“不对你丫住口我堂堂开封府府尹都特么成吐槽役了!!!”
孙定噌的闪现到了林冲背后,从他背后扯着他的脸扯成一副鬼脸阴森的说:“府尹大人。。。您误断案件的话冤死的鬼魂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会在你的饭菜里你的座椅上甚至是你的鞋里拉翔的!!!”
“卧槽饭菜和座椅上也就不说什么了在鞋里!!!这什么鬼魂啊太可怕了吧!!!”滕府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吐槽了于是捂住了嘴,他定了定神清了清嗓:“下官明如镜,清如水!秉承着包拯大人的精神与遗志,断定犯人林冲,你确实是有些冤屈。。。但是高太尉面上不好看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罚你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
而台下的林冲又得一命已是热泪盈眶,他弯腰就拜了下去:“谢孔目!谢府尹!”
孙定不满的扯了扯他的脸:“我不姓谢,我姓孙。”
“。。。”
☆、宝宝快要方死了!
府尹当即断案,将林冲供词等等呈在开封府门口教众军民看了,高俅情知理短,只得作罢。当日即给林冲打了二十脊杖刺了面颊,找了两个公人押送,量地方远近该发配沧州。
自己被发配往沧州,最担心不下的就是娘子了,那远恶军州生死难料,怕是此生再无法团聚,而且自己若不在汴梁天晓得那高衙内又会做出怎样事情来?思前想后怎样都是不妥,没奈何已经被木枷钉上押出开封府了,府前一干百姓还有自己家娘子与丈人张教头都簇拥了上来。
他望着娘子与丈人长叹了一声:“寻个写文书的人,取纸笔来。”
当即有个街坊执起纸笔,林冲说他写,只听得:“林冲因身犯重罪,刺配沧州,朝不保夕。有妻张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
林娘子当即就哭崩了:“相公!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如何把我休了!?”
林冲闭上了眼睛继续说:“万望娘子毋因小人贻误青春韶华,恐后无证,立此为据!”说罢他用手沾了印泥在那休书之上按上了一个通红的手印,随着那手印落定林娘子径直哭昏在地!张教头与一干百姓慌忙去救,半饷才苏醒过来。林冲见她醒了就将那休书与丈人收了,目光在她身上凝重的扫了一圈,转身大步离去。
且说押送他去沧州的两个公人,一个唤作董超一个换做薛霸,他们把林冲押进了牢房然后就回家收拾行李,只待第二天天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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