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年你我爬上这通风口偷看女生洗澡吗?”陆谦微笑着指着澡堂上方的排气扇。
“小时候以为搞不懂的是女人,长大了才发现根本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林冲叹着气。
“还记得那年你我趴在这里吃的翔吗?”陆谦微笑着指着一片化粪池。
“小时候以为翔会好吃,长大了才发现人情世故更难吃。”林冲叹着气。
“还记得那年你我站在城门楼上说要拯救世界的事情吗?”陆谦微笑着指着城门楼。
“小时候还说要拯救世界,长大了才发现全世界都在拯救我。”林冲叹着气。
“林兄这是怎么了?你不一直是个阳光boy吗?”陆谦望着林冲的脸。
“唉,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臣服于小人之下,受这般腌臜气!”
“哎?发生什么了?”
“那太尉干儿子高衙内,调戏我内人,欲要痛扁他一顿都不得。”林冲叹着气。
“衙内不认得嫂子罢了。”陆谦劝着他指着前面的酒楼:“哥哥休气,与我一起去吃几杯。”
林冲垂着头和陆谦就往那酒楼里走,身后就传来了喊叫声:“林教头!林冲教头!!!休要进去吃酒!”他扭过了头只见一个泼皮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这人常年在高衙内身边所以林冲也认得,乃是富安。
那富安跑到他面前粗喘着:“林教头!赶紧回家吧!衙内固执,不让我们碰娘子,你娘子嚼着炫迈砸衙内都快要砸出人命了!”
☆、大脑震荡中脑乱晃小脑响叮当
炫迈是一种无糖口香糖,以超强超强的持久力闻名于世,并有根本停不下来的粗暴广告语。
瓷器在人脑袋上爆炸的瞬间真是令人上瘾,这种上瘾配合起炫迈就更是令人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然而家里的瓷器并不是无限的,所以锦儿在喂给林娘子炫迈的同时将那些原本属于厨房的物体也塞到了林娘子手里,比如上一章提到过的燃气灶啦,煤气罐啦,以及现在即将递给林娘子的平底锅以及灶台。
“卧槽灶台!!!”剩下那几个泼皮都惊呆了:“这玩意是随随便便可以卸下来的吗!?还有这个侍女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还有还有衙内大人在上一章已经被砸出脑浆了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啊!!”
“娘子。”高衙内跪在满地的瓷器与家具碎片中鼻涕眼泪鲜血脑浆齐刷刷奔流着:“可怜见俺!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被我告的回转了!”
那平底锅咚的一声糊在了高衙内的脸上!林娘子从锦儿手中接过了灶台对着高衙内的脑袋高高的举了起来!
“娘子!”一声叫喊林冲破门而入!他顺脚将跪在地上的高衙内踹倒在地踏着高衙内的身体一把抱住了林娘子!林娘子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手中的灶台轰然落地。
那灶台沿着林冲的后背咕噜噜的滚下去咚的一声砸到了高衙内后背上!高衙内仰起头咧开嘴噗的吐出一股鲜血喷泉!在这鲜血喷泉旁林冲和林娘子深情的拥吻着。。。
林冲缓缓的挪开了嘴,张开了口吐出了从娘子口中获得的炫迈,他质问着锦儿:“不是说了炫迈只有在我不能描写时才拿出来的吗!?”
“可是夫人砸的那么开心。。。”锦儿嘟着嘴。
“也好也好,今天还是你的功劳。”林冲回身一脚踹开灶台把高衙内从地上扯了起来:“衙内休要再纠缠我家娘子!如若再敢来。。。”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炫迈的包装纸在高衙内面前晃了晃,那炫迈上的银色S字母晃得高衙内一阵癫痫!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富安唯唯诺诺的冲上来赔着笑,一根一根手指头的掰开林冲的手,那几个泼皮小心翼翼的将高衙内抬起来慌忙溜了。
林冲望着他们的背影咬着牙,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怎么知道我不在家?莫不是他们和陆谦串通好!?想到这他拿了把尖刀就冲出了家直奔刚刚的酒楼!想这陆谦与我是发小,竟然也伙同高衙内这群人来耍我?
那酒楼哪里还有陆谦的影子?林冲奔向那陆谦家也没找到,只得咬牙切齿回了家。
且说高衙内当即就被诊断为大脑震荡中脑乱晃小脑响叮当,直接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这么重的伤也终于是惊动了高俅,他满脸泪光的站在高衙内的病床边握紧了他的手。
高衙内似乎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他缓缓的裂开了嘴望着高俅依旧萌粉颜色的头发:“爹地。。。不怪孩儿了?”
高俅摇着头凝噎着:“我怎么会怪小衙内呢呜呜。。只要小衙内好好的我怎样都好呜呜。。”
“孩儿此病。。。只因一女子。”高衙内用颤抖着的手抹着高俅的眼泪。
“一女子?怎么,那女子还看不上我的小衙内吗?”高俅吃了一惊:“到底是何处的女子,爹地为你做主!”
“爹地这次怕是做不了主咯。。。”
“就算是皇上也得听爹地几句啊!到底是什么女子!爹地这次还非为你做主不可了!”
“那女子。。。乃是一个有夫之妇。”
“。。。”高俅又吃了一惊:“孩儿你这爱好有点不妥吧!”
高衙内当即一歪脖:“爹地。。。咱们来世。。再做父子!”
“卧槽!”高俅慌了:“孩儿你振作一点!到底是谁家的媳妇爹地帮你抢过来就是!”
高衙内的脖子噌的就扭了回来双目迸射出一片金光口齿伶俐的说:“爹地帐下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媳妇便是!”
“你特么的压根就没事吧!!!”高俅一把将病床掀飞了出去!
高衙内从被掀倒的床底下探出了头声泪俱下:“QAQ爹地!您都答应我了!”
“连QAQ都带上了!”高俅一把捏住病床边又打算掀出去,然后他定了定神:“不行,我可是这部作品的灵魂主角!不能随随便便因为几个槽点就退化成吐槽役!”
“没错!我可是这部作品的灵魂主角的儿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因为点小伤就挂线!”高衙内僵尸般的从床下蹦了出来。
“可是这林冲的媳妇到底该如何弄到手。。。”
“这个嘛,听说太尉府白虎节堂内供奉着一坨神翔?”高衙内狡诈的眨了眨眼睛。
且说那陆谦哪里敢回家,就一直躲在太尉府,林冲在他家没找到他就连续三天都堵在太尉府门前,府前卫兵见林冲脸色不好哪里敢问他。
第四日午饭时,鲁智深来到了林冲家里:“教头忙什么呢?连日都不能相见。”
“小弟一时心情烦闷,不得探望师兄,恕罪。”
“哪有嘴上说恕罪的?洒家不喜欢这堆花话,要恕罪的话非得罚你几缸不可!”鲁智深拍着他,其实这些天组织那群地痞挖那粪池并没有一点翔王宝座的痕迹,他心里也有些闷。
“全依师兄的。”林冲回答着两个一齐去了酒楼痛饮了一番,终于是把这些破烂事都忘了些。
喝的也差不多了,林冲和鲁智深结了账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那酒楼门前坐着一个穿着旧战袍的大汉,手里抱着个木箱,木箱上插着个草表,只听得那大汉吆喝着:“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坨好翔!”
林冲也不理会,只顾和鲁智深说些话,那大汉就跟在他们身后吆喝着:“好坨宝翔!可惜不遇识者!”
林冲微微有些烦闷,甚至和鲁智深聊起了今天的天气,那大汉又在他们身后吆喝着:“诺大一个东京!没一个识得翔的!”
林冲猛然扭过了头:“卧槽大哥你有病吧!!?卖翔???”
那大汉趁机就一把拎起了木箱的盖子!只闻得一阵异臭扑鼻,那箱子底放置着一坨碧玉色老虎形状的翔!
林冲和鲁智深都愣了一愣!这翔的色泽与质地,不枉拿出来卖了!就是史进与智浅也不能拉出这等色泽的翔!鲁智深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兀那汉子!拿过来看看!”
那大汉却不与他,单单将箱子递给了林冲,林冲接过箱子与智深同看,只见那翔清光夺目、冷气逼人,远看如玉泽冰水,近看似琼台玉雪;翔纹密布,珍珠翡翠焉能比;翔气横空,烤肉牛排难等闲!林冲与鲁智深看了失口道:“好翔!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菊花才能拉得如此之翔!”
那大汉拍了拍箱子:“此翔据说乃是祖先吃了那女娲补天的石头所拉!历经七七四十九代人生生不息的用菊花雕刻才得以成型!”
林冲更是吃了一惊:“你祖先是谁?”
那大汉垂下了头:“不说的好,端的羞杀人!”
林冲点了点头:“那便不再问,这翔,你要卖多少?”
那大汉道:“索价五十两金子,实要二十两。”
“你这鸟人是要抢啊?”鲁智深一听就不乐意了:“若是能拉出此翔的教程尚且值得,但是一坨观赏用的翔,就要二十两金子?”
“二十两值是值了。”林冲点了点头:“我买来,师兄喜欢随时拿去把玩。”
鲁智深撇了撇嘴:“这玩意真的不值,再怎么看咱也拉不出来啊。”
“啊哈,待过些时日我教师兄品翔之道。”林冲对那大汉挥了挥手:“且跟我去家里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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