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要你。”
“...”
“...”
——(时间跨越半年)---
宋怀义出门联合太白、莫家堡除魔,一去就是几个月,回来后直回院中,这金德宗早已在那等候多时。
虽说二人自那以后算是在一起了,可宋怀义那张死人脸一直都没笑过,对任何人都是如此。金德宗确实也改变了一点点,之前还会盗取死尸的他已经有念头再往回头走了。
看着人回来,上前把抱住他,道:“师父,此去数月,可有受伤?”
宋怀义道:“未曾。”
听说未曾受伤,金德宗心中自然是欢喜,缠着他在帐中又是一个下午的缠绵。日子越来越如人意,但这只是金德宗的看法而已,他倒是不知宋怀义在金老爷子面前所承担的。
“宋宗主,当初说好让藏锋厌倦江城府早日回来,如今,你却是如何做的?藏锋未有念头回金府,更想死心塌地的留在江城府忠诚于你。你这是言而无信!”金老爷子病的坐上了轮椅,苦劝金德宗回府无果,只好找宋怀义。
宋怀义一向都十分清楚“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后果,那日道破了心事允了金德宗,事后才知覆水难收。如今面对金老爷子的追责,竟是愧疚。
回了江城府,金德宗发觉他的异样,宋怀义没有说什么,倒是这金德宗疑心太重又去问了旁人,才知此事与金老爷子有关。当夜回了金府与金老爷子吵闹了一番就走了。
此后的日子里二人过的倒也顺坦没有什么的,只是金德宗这年龄正是气血方刚时,很容易起火。那日在院中,宋怀义正在研究阵法,金德宗扶着玉笛边吹边走到他身旁,宋怀义看了一眼又投身于阵法之中。
一曲完后,金德宗将玉笛放于石桌上,道:“师父也有一只玉笛,我以为只有三少主才有。”
宋怀义道:“宋家子嗣都有一支玉笛。你若喜欢这支便拿去,方才的曲子不错。”
宋怀义此次赠他玉笛,金德宗自是有些惊奇,却还是收下。宋怀义向来是清心寡欲,而金德宗不行,看院中无人便对宋怀义动手,如此三下两下的,金德宗点了火,衣裳凌乱的跨坐到他双腿上。
作者是这样的茫然状态:“O__O "…”
如此的后果就是秦爷过来寻宋怀义时正好撞见二人寻欢的场景,金德宗仰着头,双手环着宋怀义的脖子正在呻/吟,而宋怀义也崩了那副严厉的模样,亲吻着金德宗的脖子周围,而往下面看,他看到金德宗自己一上一下的□□着宋怀义的活,宋怀义也会附和。
这一幕,秦爷自是不敢多做停留就转身走了。
却在不久后,金德宗在与宋怀义出行郴州时碰到秦爷,秦爷看他的眼神怪异,但对宋怀义是一字不提。金德宗发觉秦爷有意无意看着他,用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心中十分好奇。借了饭后寻他询问。
秦爷对这事可还记在心中,虽虽宋怀义有些介怀,但对金德宗可算得上是一种恶心,这年纪轻轻的又生的好,怎不好好学偏要做出这种事情。
“哼!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需问旁人吗?”
仅仅是一句话,金德宗就听出了其中的事情,当下捏紧了拳头,道:“秦爷,还请你不要为难我师父,你要什么?”
秦爷冷笑,道:“要你早点滚出江城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只有金家人干得出,若我没说错你娘出身下人吧!勾引金老爷子爬上了床方才有了你这个孽种。哼!你师父不易生活,膝下也有子嗣,与你相差几十岁接近百岁,你如此做有违天理伦常。”
金德宗道:“我娘是婢女出身又若何?她倒是为名利而可勾引我爹,我为何不可为情爱勾引我师父?我不在乎他长我多少岁,我只在乎他在乎我。秦爷,藏锋不知何为天理伦常,只知我是江城人。这件事情,希望秦爷能放过。”
金德宗的反驳让秦爷心中大为不快,道:“冥顽不灵,你就等着报应吧!”
不欢而散的后果就是金德宗把秦爷这人嫉恨在心中,而秦爷也确实为了宋怀义的名声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金德宗离开江城府,也曾提醒过宋怀义离他远点。可这宋怀义因金老爷子着实在冷漠金德宗,渐渐的,金德宗越来越恨秦爷,恨到了骨子里去。
恰好太白真人大寿,宋怀义受邀赴宴,此去定是个好几天。想着这时候正是好机会,就于深夜折往秦家,引了一把天火把秦家上上下下全都烧了个遍。他知秦爷道行不错,怕他逃出来,就亲自去找他。
秦爷一见他就知道事的来龙去脉。
“我让你放过这件事情,你偏偏不听,找死。”金德宗恶狠狠的说道,拔剑出鞘就朝秦爷攻去。
秦爷的道行在金德宗之上,但这金德宗把倒在地上还有气息的小秦夜抓起来分他的心,不需多久便让秦爷倒地不起。
“我要挖你的眼睛抽你筋,割掉你的耳朵和嘴,看你还怎么捅破这事情。”
金德宗何其的残忍,对没有缚鸡之力的秦爷就是乱剑,碾碎眼珠子,剁碎耳朵,断其筋脉。秦爷的死相十分残忍,难以入目。金德宗却转身离开,不慎从袖中落下的半块玉佩也没注意到。
宋怀义听闻连忙赶往秦家,这里一片狼藉,他找到的唯一活口便是秦夜,年少的秦夜坐在地上哭,守着秦爷的尸首都不肯离开。
毕竟是道友,宋怀义便将秦夜带回江城府,让人好好安葬这些人。
秦夜入江城府时,宋怀义也从外地带回另一个孤儿宁知归,二人在同日拜他为师,当时金德宗立于旁侧十分不悦。可他没有对秦夜与宁知归下手。
反而是他亲自带他们两人修行,秦夜十分喜欢金德宗,常常骑在金德宗肩头,而宁知归也是个活泼的孩子却只会在旁边看着。
没有除掉秦夜是他疏忽,当时没有只顾着把秦爷碎尸万段忘了秦夜还活着,不过,秦夜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他也就放心了。
日子继续过着,只是宋怀义的态度让他捉摸不清,缠绵的次数越来越少,好几次宋怀义都推开了他,甚至有一次宋怀义放佛失控了一般让他疼的死去活来,可他什么都不问。
二十六那年,姑苏城内出现了蛇妖,这蛇妖专吃人心,许多人死于其手下。宋怀义身为姑苏神自是刻不容缓,结白家与文家轩一道除妖,这金德宗自然也参与其中。
通天河上,三家设阵捆缚蛇妖,断其逃生之路,金德宗于水面看守,防止蛇妖从水下逃走。这蛇妖也果真从上方逃下欲要专入水中逃走,金德宗眼快,挥手一出一道血红之光瞬间凝结了河面,却不知也将正在打渔的船夫也凝结了、
待他们收服蛇妖正要往回走时,才发渔夫被血红凝结在船上,宋怀义当下给人解了法并赔了不是,这渔夫也好说好商议没有计较,但金德宗却因此被披上了重重一责--伤及渔夫。
宗堂前,金德宗像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宋怀义沉着脸,宋浅、秦夜、宁知归、宋篱等都在,只是宋怀义没有开口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许久后,宋怀义说道:“你走吧!永远不要再踏入江城府。”
金德宗大惊,道:“师父,我不知河上还有渔夫,若是知晓,给我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伤他。师父。”
宋怀义忽地提高了音量,吼道:“伤了人就是伤了人,你还想狡辩什么?江城府的门规中也有此条。走。”
金德宗道:“师父,我只是不慎,不是有意的。”
秦夜挺喜欢金德宗的,见他要走也有些不忍,上前说道:“师父,您就饶了师兄这一次好吗?他无意伤害渔夫。”
宋篱道:“是啊!师父,藏锋师弟确实非有意而为。”
宋怀义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道:“立刻逐出江城府去。”说完,他人就走了,于他而言,以为这样对金德宗最好的。
金德宗被人逐出江城府,立于府门前三拜,道:“师父,你不许我再踏入江城府,弟子听你的,永远都对你言听计从。”
跪拜后,独自一身转身离去。
回到金府,接管金府,破烂的金府让他没日没夜的想办法把它扶起来,回府三月后,金老爷子去世,在无人可以指导他。他的亲戚和府中的管家都对金家家产觊觎,盘算着如何把金德宗挤出去,怎知这金德宗一眼看出,来个快刀斩乱麻,将觊觎的人统统杀了焚尸灭迹。
正是他十分无助的似乎,对他坦白的师妹来了,她以自家财产帮他重振金府,但条件是她做金夫人,金德宗自是不应。怎知这师妹背地里给他使绊子,硬是几度让金德宗步入绝境,再一次险些让金府遭遇灭顶之灾的失败后,金德宗不得不应下。
怎知,宋怀义找上了他。
就在七夕桥,风月江城来往的桥头上。
师徒彻底反目,彻底恩断义绝,一只断臂让金德宗绝望到想死,宋怀义冷酷到底。
金夫人为报复宋怀义,暗地里让人散布宋怀义的恶语,不过多久,江城府再不如从前那般辉煌,宋怀义这人也不再是姑苏神。
多年,金德宗怨恨在心,但那份情还在。
在宋怀义断他臂后,他又何尝没有后悔,但他们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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