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次与沈忘尘的一次肯定不是一个意思,而日后,他也势必会减少用手指的次数。毕竟手指会碰脏东西,也不太干净。
沈忘尘如似天雷击中一般,道:“一月一次?师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君止搂紧他,笑道:“是不是男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这话说得,好邪乎啊!沈忘尘看了他一眼,笑中带着不善啊!
“你绝对不是男人,哪有男人一月一次的?灵玉,这样如何?一月十次。”
“一月一次。”
“十次。说好,听我的。”
“出嫁从夫。”
“哪有你这种师夫的,五次,再也不能少了,算我顺着你。”
君止捏着他的腰,浅笑盈盈道:“一次。”
沈忘尘简直要泪奔了,君止这样他根本就没法拒绝,而且,倘若君止不愿意他就是吃了春.药也没用。他怎么这么命苦?找个男人吧正常的很,可就是要饿死他。一个月二十九天看着他碰不得,一日碰得却是被上的。
他家都是爷们听娘们的,到了他这,完全反掉了。
看着沈忘尘焉憋憋的,君止好笑的亲他额头,一只手滑进他的衣内轻轻裹住他胸前两点,而后慢慢揉搓。沈忘尘被这种力度惹得凝眉,一手抓着他的手臂,抬首从一片迷离之中看着君止。
一月一次就一次吧!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想法的。
——
晚膳时,杨会过来请他们去赴宴,说是陈毅在恩露殿设了酒宴招待他们四人。沈忘尘等自是没有拒绝,去后陈毅上前说道:“神医,宫中瘟疫已被控制下来,染上的宫女皆已康复,朕再次厚谢你们了。”
沈忘尘含笑不语,君止说道:“救人乃是修仙道的本分,国主勿须多礼。”
陈毅似乎心情不错,道:“这场瘟疫困扰朕许久,如今,拨开云雾见天日,朕十分感谢你们,不管你们是什么人。”
沈忘尘道:“国主厚谢,我等有所愧疚。国后病重,我等无力,反而劝国主忍痛割爱。愧对。”
陈毅轻笑,道:“也许这就是天命。朕与顾羡终究不过是十年一瞬,人世之间,若真有今生来世,朕愿顾羡一世追随他的主君,死无牵挂。”
经过几日思量,陈毅终究是愿意放开固执的顾羡,他那么一个固执的人至死都不肯俯首称臣,依旧忠臣薛琛一人。若再为难他,怕他会恨死了自己。人都说,得不到,放开也好。
希望顾羡来世能与薛琛重逢,二人再无流离,他会守住陈国,直至他死。
听出话中意思的君止说道:“他一定会寻到他的主君,再世为臣。”
沈忘尘道:“你就放心吧!那么一个美人,运气是不会太差的。”
宴席吃了一个时辰,陈毅嘴上说放开了,可心里没有。喝了不少的酒,有些微醉时被杨会带回寝宫。
他们四人简简单单吃了一会儿,方才折往魏子央的楼阁中去。
这方才踏入楼阁,就见楼阁遭蓝光裹住,半空有七颗灵珠沉浮,个个相串,对应着下方八卦中的七只灵兽。
魏子央坐于旁边,一声黑色道袍被风掀飞。
莫少宇赞道:“好神奇的阵法!”
沈忘尘笑道:“这是一门禁术,修仙道上几乎没有人修此禁术,都知是与天违逆,会遭天谴。除非迫不得已,就比如国师了。”
莫少宇道:“难怪我从未听说过,拓云尊师从未讲过这种阵法,记得最清楚的是阴阳八卦术,但凡步入者都会散尽七魂六魄。”
“阴阳八卦术也很厉害,你好好学!说不定以后用什么大的用处。”
莫少宇点头。
那边的魏子央抬手,一袭蓝光从他指尖飞出在夜空之中画出一个圈,在天上破开的地方露出的光与七颗灵珠相接,四方越来越明亮起来。
魏子央说道:“顾羡,字代詹,三岁时遭家故被魏国摄政王薛琛收养。自幼学习琴棋书画,文学武艺,是薛琛一把利器。后被赠与太子薛澜,薛琛篡位□□后,顾羡被封骠骑大将军。”
沈忘尘道:“能不能详细一点?就这么潦草,还不如不说呢?”
莫少宇斜睨沈忘尘对魏子央说道:“起码也要告诉我们,薛琛和顾羡有没有一腿啊?某个人好奇的很啊!”
沈忘尘知是说他,含笑看去,说道:“你怎知道我想知道知道的?”
莫少宇翻白眼,道:“天下断袖,世风日下,他朝必有人咒你早死。”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也没注意到天上降下的一道蓝光见他们裹住,只觉身子一悬,脑袋一昏。
——
魏国四十五年吴东。
红色山茶花开满山坡,曼陀罗花布满河边,有道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本是宁静之地,忽的一道蓝光闪过,落下几个身影。
沈忘尘落地不巧,脚踩了石头上,身子一斜,说时迟那时快伸手抓住身边的莫少宇,两齐齐朝山坡下滚去。
君止问问立着,蓝景榛也险些跌倒,却被君止拉住方才免了这一遭。
滚到草丛里去的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莫少宇怒道:“死断袖,你拉我做什么?要滚自己滚。”
沈忘尘道:“谁让你站在我身边的?我要和我师父一起滚,才不要你。”
二人互相嫌弃,几句下来又在杂草堆里撕扯了一番方才罢休。沈忘尘起身后看向上面的君止,喊道:“师父,我们是不是到了?”
君止点头。
莫少宇起身后拔扒头发,见脚边有山茶花伸手采下一朵直接往沈忘尘的脑袋上插。
“你干嘛?”
“插花啊!”
“我不要。”
“你就跟这花一样,红的闷骚。”
“...”
沈忘尘抵不过莫少宇,耳朵上插着一朵花,看上去确实好看。莫少宇双手环胸,仰头朝君止走去。
沈忘尘瘪嘴,伸手取下却没有扔掉,正要上去时,忽闻身后不远处有笑声,疑惑回身探去。
山茶花深处,一桃衣女子如似蝴蝶一般在其中展手奔跑,笑声跟银铃一般,水袖飞扬,发带纠缠墨发。
沈忘尘好奇,却只多看了几眼,就去了君止那。
未在这多做停留,四人便往集市赶,想着先去找客栈投宿,之后再想如何见到顾羡。
打探后得知,现在是魏国四十五年,魏国国主乃是薛戎,膝下三子。长子薛澜,为国后所出,封为太子;次子薛琛,夫人所生,在朝中颇有地位,二十八岁被封摄政王;三子薛哀,小主所出,被封为王,于京外任职司马,常年不在吴东。
如此推算,薛琛现在三十五岁,还未娶妻,不过婚期将近。顾羡如今二十三岁,已于三月前太子寿宴上被赠与太子薛澜。
而当下的吴东并无什么大事,一切都很顺利,唯一热闹的便是左丞的女儿要比武招亲。这本是没什么好说的,但值得一说的是,此女是薛戎亲封的公主,与她赐婚的她都不喜,非要来个比武招亲。
沈忘尘等听说后笑了笑说一定会去参与,回到房间后,沈忘尘说道:“我们的目标是阻止薛琛的死,让他们都活着”。
目标定下,至于如何去计划还需的商议,毕竟他们刚来这里,对这还不是很了解,对薛琛和顾羡更是不了解,计划也不好计划。
沈忘尘和君止说好今夜去东宫走走,看看顾羡是何模样,顺道探探他与薛澜之间的关系,看情况好不好。
夜间的东宫严密,四处游走着巡视的人,找到主院。正巧看到一个带着银色狐面具的白衣男子持剑走进来,面具遮掩他的双眼,但依旧能看到他眼中的冰冷与死寂。一声剑袖白衣,墨发不束,潇洒,风流,却独独少了点人气。
那人到了门外,单膝跪地说道:“太子,属下归来了。”
灰黄的火光从屋内照出,刚好照尽白衣人。
“你竟然又回来了。”屋内的人似乎很不希望白衣人回来似得,言语尽后,一道影子方才从屋内洒出。那人立于灯下,背对着光站在那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不愧是从摄政王府走出来的杀手,再艰难的任务都会完成,在没有主人允许下,不许死于外面”。
暗中的沈忘尘和君止明了,白衣人乃是顾羡,而那个人一定死薛澜。
薛澜上前伸手将他扶起,说道:“代詹,本宫让你刺杀摄政王,你失败了,对吗?”
顾羡道:“是。属下失败了。”
顾羡的失败,薛澜并不觉得惊奇,反而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无妨。代詹终究是舍不得杀你的义父。”他刻意加重义父二子,像是在提醒顾羡什么。
顾羡握紧长剑,说道:“太子殿下,顾羡如今是你的人。至于摄政王,属下没有能力杀他,请太子降罪”。说着就要跪下去,却被薛琛揽住。
“代詹,他毕竟是你的义父,养你二十年。本宫知这个任务很为难你,但你当知道,你义父他想造反。”
顾羡道:“属下知道。”
薛澜轻笑,说道:“不说了,进去吧!本宫准备了药浴。”
“是。”
两人入内后,沈忘尘看向君止说道:“宫廷皇位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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