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多年笼络的大臣均是些文臣,在朝堂上也能帮自己,自己也有个贤王的称号,岳父手中虽然和自己手中都有兵权,但自己知道这兵权自己放在手上放不了多久,宁王迟早会拿了回去,用兵方面自己确实不如宁王自己也是深刻的知道。
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霍敏进来的时候手上端着茶,将茶放在桌子上,坐在旁边替辰王揉着脑袋,“王爷在想什么?”
“宁王。”辰王扬了扬眉毛。
霍敏笑着,“这次的事情,王爷觉得是出自谁的手。”
“这次本来是我应该下手的,只是算是阴差阳错,太子倒是真的忠于此事,难为他能想出来给马上□□一事。”辰王笑着,将娇妻的手捏在掌中,慢慢摸索,不让她再给自己揉了,“父皇若是有心,终究会查到太子头上的,只是父皇对太子过于偏爱,这次又在大臣面前赏了宁王皇鞭,要是查下去,父皇脸上也不好看。”
“王爷可是注意到被踩于马下的那个人。”霍敏问道。
“怎么突然想来问他了,听说宁王倒是把他看的贵重,还在账外面守了一夜。”辰王说道。
“王爷难道不觉得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情吗?这些年宁王在外征战,朝中形势明显,大家吧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王爷和太子的身上,陛下都宁王的忌惮大家都看在眼里,朝中甚少有为宁王说话的人,可是宁王手下的武将过多,就算是王爷现在军权在手,可是王爷觉得他们是真心向着王爷的吗?”霍敏皱眉说道。
“爱妃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事这些年我把心思都放在了笼络势力上,真的是没有这些心思去关注这些,而且杜端阳虽然偶尔能为我说几句话,但是他的心向着太子,这是毫无疑问的,用了这么多年我终究是没有把他拉拢过来,军权方面只能仰仗岳父,我倒是想将宁王拉拢过来。”辰王眼中流露出些许的爱意。
霍敏起身,绵软之音入耳,“之前,臣妾总是觉得父皇疑虑太多,宁王毕竟在辽京待得时间少,又不怎么与朝中大臣接触,谋略方面又不出众,这两日我派人调查了宁王府的事,才知道原来宁王府还有一个企羡的存在。”
“那个被踩在马下的?”
霍敏点了点头,“这人六年前来到辽京,听说是自荐上门的,这六年一直在宁王府待着,看上去倒是安稳,没做什么事,只是有一事我确实不太放心,宁王这几年无论太子与王爷如何为难,宁王都是忍耐不说,这次宁王选择辨白,而且又将莫邪师太请了过来,这个世上知道莫邪师太的人并不多,师太一向不怎么出寺,今日竟然能为宁王的事情来,而且宁王的态度过于奇怪,去父皇那边哭诉,还派人守着企羡的帐子。”
辰王蹙眉,“你这倒说的不错,这些年我们没少为难宁王,父皇确实也没少做让宁王寒心的事,恐怕是我们真的是触到了宁王的痛处。”
“这两日我总想到底这个人有什么贵重之处,仔细琢磨,我总是觉得宁王起了夺嫡的心,这个也许就是幕后的推手。”
“你这话说的可是有依据,毕竟这么多年了,他在宁王府并无任何建树。”辰王从榻上坐了起来。
“近日朝中各处宁王都按插了人手,虽然都是些不太重要的小角色,可是只要有些手段有些关系,这些人终究会被养大的,这些人都养在宁王府上,难道王爷觉得这是阴差阳错。”霍敏叹道。
“哼,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宁王有这份心,爱妃觉得我是不是应该下手将他除了。”
“这事没那么简单,这人怎么都算在父皇那儿挂了名,如果贸然行事,只怕会弄巧成拙。”霍敏笑道。“最近做什么还是低调些,对了我想起一事,这杜端阳的事,王爷可曾记得。”
“你不会真的让我纳了杜安南吧?”辰王看着面前的人。
“哎,我倒是想让来者,也要人家肯啊。”
“我大哥少时与杜安南有些交情,而且这么多年并未娶妻。”
说道此处辰王心中自然是明了。
晚宴回来,唐梓尧坐在企羡的旁边,问着企羡吃着东西,本来企羡是不愿意,说了自己吃,只是唐梓尧这几天的脾气越发的小孩子,自己怎么也拦不住,只好由着他了。
“你今日见着了。”企羡问了一句。
“嗯,有点儿将才的感觉。”唐梓尧笑着回答到。
“你什么时候会看面相了,我怎么不知道。”企羡声音绵软,本来是无意,可这唐梓尧这几天心中自己作怪,总觉得这是企羡在撒娇。
“就是会嘛,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带人打了那么多仗,难道还看不出来这个。”唐梓尧满脸的怨气。
“好,我知道了,我让古岸风跟着户部侍郎裴永济他去了没有?”企羡问道。
将橘子塞到企羡的口中,这橘子可是好不容易运来的,还是鲜的,“去了,只是你怎么会注意到他,这个人虽不熟,但能看出来确实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上次我见着太子劈头盖脸的当众骂,这手下的官员挨一骂倒是没什么,只是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
“这事情啊,总会有人放在心上的,这帐外的人,你可都放心?”企羡问了一句。
“自然是放心的。”唐梓尧实在是想不到这帐外之人有什么可疑心的。
“那日太子在林中作苟合之事,你可知那女子为何人?”企羡挑眉。
唐梓尧摇了摇头.
“裴永济的夫人,张氏。”
唐梓尧这下确实是愣着了,虽然知道太子对风月之事,兴趣颇深,“只是这张氏是有夫之妇,这么做,未免过于不合规矩。”
“规矩这事,要看放在什么人身上,对太子来说,这些规矩一点儿用都没有。之前裴永济不怀疑是因为自己没有见过,自己一向又对张氏疼的要命,要不然张氏怎么可能来这儿,这次本来女眷就少,太子当然没什么可挑的,只是可怜裴永济啊,这个人老师,张氏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心想着往太子身上靠,这太子本来就欲望极强在,怎么可能受得了,那日你与我走之后,不久我让游历去哪儿闯了个小祸,把裴永济引到那儿了。”
看着企羡脸上的小,唐梓尧有一点儿受不了,“你这个人啊,怎么一点儿也不考虑裴永济的心理承受能力,就算人再怎么老实,被这样欺负还不出手当真是……。”
“户部我们没有办法把人放了进去,只能从其挑人,裴永济是最好的选择,这人老实,却也有头脑,要不是一直被傅益瑶压着,这会儿恐怕早就替了傅益瑶,现下他并没有背叛太子的理由,正好现在我们有这个机会,不如把握好,以后户部的事处理起来,要简单的多。”企羡说道。
“你让古岸风过去做什么?”唐梓尧问道。
“我害怕裴永济心中气愤伤了太子,这就和我们的初衷极为不符,待待会儿裴永济到帐中,如何都要待之以礼,这人受惯了欺负,给个恩典无疑是最好的,你尽可能的顺着他。”企羡道。
“行,这个没什么问题。”
一声声靡乱之声从太子的帐中传出,站在旁边的常敬只当是没有听到,双目紧闭,裴永济双手攥拳的跑了过来,恨不得现在将床上的那两人撕烂,还没走到帐前,常敬上去将其拦着。
“大人这是做什么,太子现在正忙,有什么事,明日说难道不可?”皱着眉头。
“滚开。”就算是平时再怎么老实,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我劝大人一句,大人在朝中的位置,开罪太子并不是什么好事。”常敬呦呦说道。
“混账东西,你不过一条狗,也来拦本官。”裴永济咒骂道。
“大人说得对,难道大人不是吗?现在大人进去又能做什么?”常敬丝毫没有生气的表现,淡淡的的说道。
裴永济现在哪听的进去,不由的就像常敬出手。
“裴大人何必动怒?我家主子请大人过去一趟。”古岸风将裴永济的手拉住。
“你跟踪我?”裴永济皱着眉,这个人是宁王的手下自己还是认得的。
“我是跟踪大人,但也是为了救大人。”
突然缓和下来的裴永济无力的说了一句,“让我看一眼帐中,就算我真得对那贱人死了心。”
常敬将裴永济引了过去,从缝中看到那一室淫靡,终究是冷了心,自己如何对不起那贱人了,心中愤愤不平。
常敬将帐子放下,看了一眼裴永济,没说话。
古岸风看着常敬,“伺候好你家主子,可别多什么话,不然明日就让你这辈子都躺着。”
常敬冷笑,这王爷身边的小风子原来是这种人,自己跟在王爷身边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看着那两人消失在暗夜中,继续在门外听着那淫靡之音,伴着这秋夜冷风。
见着裴永济进到帐中,企羡本来是叫裴永济去唐梓尧帐中,只是唐梓尧不肯,这才让游历告诉古岸风吧裴永济带过来。
“大人。”唐梓尧起身行礼。
裴永济在太子手下被欺压惯了,这猛然被以礼相待,确实有些不太适应,“王爷,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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