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则睨着双眼,道:“难吃就少吃点。“
“咦?怎么会难吃呢?堪称美味啊!实不相瞒,为夫还从没吃过如此鲜美的鲤鱼!”杨延顺答道。
“切!就会耍嘴皮子。”耶律休哥如是说道,心中却是喜悦难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耶律休哥忽道:“八郎,你上次唱的小曲儿还蛮好听的,再给我唱一曲如何?”
杨延顺看着耶律休哥,沉吟片刻,突然笑道:“好!既然娘子想听,我就再唱上一曲!”说着站起身来,挑起烛灯,拿起酒杯,绕道耶律休哥身旁,问道:“娘子想听什么?”
耶律休哥:“今夜你我对饮言欢,那么就唱‘酒’好了!”
“酒?”杨延顺点点头,道:“听好了,为夫这就给娘子唱个小酒曲儿!”
竹林深处,碧水清池,木屋孤灯,歌声如诉:
“说人生,道人生,可叹人生路不平。
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好酒之人分两等也有正来也有偏。
英雄饮酒创奇迹,攻营拔寨斗泥丸。
豪杰饮酒增谋略,敢叫日会换新天。
文人饮酒增灵感,吟诗绘画谱新篇。
美人饮酒增资色,品箫抚琴韵味甜。
酒不醉人人自醉,好酒不醉方为高。
杜康造酒刘伶醉刘伶一醉整三年。
三年头上算酒账刘伶成为酒中仙。
这一好酒不要紧 坟茔丘里蹲三年。
你说可怜不可怜!
想我汴京赵太组,饮酒醉在金殿前。
醉酒斩了郑三弟,醒酒免了潘太师。
斩免不公民声怨,刀枪滚滚起狼烟。
这一好酒不要紧,从此江山不得安!”
歌声一住,杨延顺将酒杯猛然放下,双眼一潮,险些落下泪来。耶律休哥听其曲中提到太师潘章,虽不知其所意,但知其所恨,急忙安慰道:“八郎,唱曲而已,何必想些不开心之事。罢了,我们坐下来,继续饮酒可好?”
杨延顺依旧默不作声,坐在耶律休哥旁,闷闷不乐。耶律休哥见状,继续道:“八郎,不如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如何?”
杨延顺一听,眼睛一亮,答道:“娘子既有雅兴,为夫自当洗耳恭听!”
耶律休哥浅笑一声,清唱道:
“吾家黄龙西山府,安城炊烟暮。
谁知塞外风霜怒,无寻家何处。
那日我与君相处,桃花笑晨雾。
转眼君去悲风枯,冷月照归途。
君在无,君在无,
安城寂寥草木疏。
君知无,君知无,
愿以长生换相晤。”
曲到此处戛然而止,耶律休哥躺在杨延顺怀中,问道:“此曲如何?”
杨延顺反问:“铁筝,这是哪里的曲子?”
耶律休哥闻言一愣,想了半天,答道:“这是...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杨延顺:“家乡?辽国?”
“嗯...算是吧。”耶律休哥说着向杨延顺怀里蹭了蹭。
“那为何只唱了一半?”杨延顺问道。
“因为...因为我只记得这些了.”耶律休哥说着竟有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杨延顺却是未曾注意到,只将耶律休哥抱紧,低下头时,正见耶律休哥唇角凑了上来,便对准吻了下去。
两唇相碰,自是一发不可收拾。二人激-吻片刻,耶律休哥便被杨延顺抱到了榻上,轻轻将其放下,褪-去小衣,露-出胸膛来。杨延顺轻吻其身,又突然扯去罩袍,耶律休哥惊呼一声,却也未作反抗。杨延顺一路吻下,烛火摇曳,屋内只闻喘-声不休。
不多时,二人尽皆【赤】身相对,杨延顺压在耶律休哥身上,一双大手亦是不住游-走,最终停在一处,又俯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耶律休哥登时面红耳-赤,方欲挣扎,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杨延顺用衣袖缠在床梁之上,挣脱不开,只得弱声问道:“你做什么?”
“呵呵,铁筝,还记得当日在你辽宫牢房之内,你我所做之事吗?”杨延顺反问道。
“啊...混蛋,休得再提此事!”“好,我们不提,只是温习!”
话音方落,杨延顺猛然一挺-身,耶律休哥眉目立变,两片薄唇轻启,未等喘声出口,便被杨延顺吻住,只得将喘声咽回,化为一声轻哼,美目似是春波,流转开来。只得将杨延顺抱紧,任其肆意为之,指尖划过他的背脊,却也难敌他【欲】火焚身。只得在心中叹道:即为所爱,又有何惧?想罢不禁将身上人搂紧,牙关一松,呻-吟如歌,同赴巫-山。榻间摇晃,耶律休哥鹰眼迷-离,身随杨延顺所动,不敢有半点停滞,怎奈身上人虎豹之躯,自己早已挨不住了,他却愈战愈勇,仿佛把这床-榻之间当成了战场,用尽浑身解数,丝毫没有溃败之意。
耶律休哥只得哀求告饶,哪知越是如此,杨八郎越是兴奋,其巨大的冲击力如同脱缰的野马、狂奔的战车,最后自己也无心挣扎,才发现竟也甚是享受,不禁转忧为喜,主动索-求。这一变化自然不会逃得了杨延顺法眼,遂其威风凛凛,犹如攻城略地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进攻。
二人真情所致,全然不顾事间礼法,亦将人生愁苦之事忘却,唯留此间情爱不休,故而诗云:
美人灯下醉,良人何辞累。
夜来云-雨起,声声震寰宇。
舔干娇羞泪,一点朱唇尝。
皓腕绕床梁,褪去小衣藏。
细腰存紫伤,雪颈留红妆。
朱唇品箫忙,五指犹猖狂。
琼浆沾帷幔,娇-喘入耳畔。
香汗湿枕旁,仙妻正彷徨。
褥巾擦雪身,暖枕垫粉、臀。
玉-腿搭我肩,素手攥床边。
柳眉微蹙紧,樱口轻松张。
上马跨银枪,腰颤几度香。
朱红轻飞溅,暗夜菊花殇。
☆、宋辽决战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天高水清,风云骤起,兵精粮足,正好厮杀。
从遂州城雇来的仆人们带来了消息,十日前,太宗皇帝赵光义驾崩于深宫内院,八王爷赵德芳带领双王呼延佩显、汝南王郑印、双天官寇准回京奔丧,还命六郎杨景率军五万,美名其曰护送诸王,实则回京逼宫。边关则留铁鞭王呼延赞、太君佘赛花等人率领杨家女将及边关诸将镇守遂州,以防韩昌来袭。
三日之后,宫中传来消息,太子‘不愿’登基,发誓要为先皇守孝终老。八贤王主持大局,在双王呼延佩显、汝南王郑印、双天官寇准以及六郎杨景的支持下,拥护三皇子赵恒赵休元登基八宝金殿。
消息一出,震惊朝野,以右丞相赵普为首的一班老臣誓死反对三皇子登基,奈何庙堂之上有八贤王坐镇,京城之外亦有杨六郎五万精兵安营,随时可进宫‘勤王护驾’,赵普等人只好来到德高望重的通武王府门前,请通武王潘美出山主持公道,哪知通武王非但没有答应出山,反而翻出陈年旧账,反将一军,道:“当年太组爷驾崩,理应由魏王赵德昭继位,尔等却拥护太宗继位!你赵普更是私下与幕僚说无论是谁继位,都是他赵官家做皇帝,有何区别!如今又怎么忘了当年所说之话了?哼,太子继位也好,三皇子继位也罢,大宋的江山也依旧姓赵!”
说完话,潘美拂袖而去,老管家关门送客,赵普等人羞愧难当,悻悻而归,从此再无人称何异议。三皇子赵恒不日登基,翌日,拜将杨景,封为大宋兵马元帅,统领三军,抵御辽寇。
对于宋朝的百姓而言,谁当皇帝不重要,重要是谁带领大宋军民抗辽。当百姓听闻是杨六郎挂帅出征,尽皆奔走相告,欢呼雀跃!宋朝的百姓,只知道杨家将就剩下六郎一人了。而且杨六郎在大宋威望极高,无论是武艺谋略,人品材质,都是堪称帅才,是此时大宋最好的元帅人选。杨六郎众望所归,军民拥戴,士气高涨,誓要与辽军决一死战,彻底御敌于国门之外。
此时遂州城外,竹林木屋,杨延顺坐在窗边手握兵书,却是没心思去看。三皇子如愿登基,六哥也当上大宋元帅,看来不久必有一场大战,一场决定胜败的大战!宋军胜,边关战事便了。宋军败,江山危矣!辽军胜,顺势南下,逼近京都汴梁,朝纲恐摧!辽军败,回归本国休养生息,来日方长,难伤其根本。如此看来,六哥所面临的压力要远远大于韩昌!
想到此处,八郎延顺不禁叹息一声,尽显忧虑。
此时耶律休哥方从屋外回来,见杨延顺愁眉紧锁,叹息连连,心知有事,便问道:“八郎,何事忧愁?”
八郎转过头来,将心中所想讲明,耶律休哥听罢也是半晌无言,随后突然道:“八郎,我听闻宋辽两军今日调度频繁,大战将至,不如你我到战场边缘观战?若有闪失,你我还可前去搭救,你救你六哥,我救我师哥。如何?“
杨延顺看看耶律休哥,后者一脸真诚无假,便道:”如此甚好!”
又过旬日,秋分至。雷始收声、蛰虫培户、水始涸。
这一天,遂州城外,韩昌再次挥兵而至,此次有北院大王阿里铁牙以及神威将军唐经年来助,韩昌是势在必得!队伍一亮,城上便有蓝旗官跑到城内帅帐,高声禀报:“杨元帅,韩昌带兵而来,现已到城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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