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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 (左更白起)


  杨延顺闻言一愣:“现在?”
  耶律休哥:“对!去吧。”
  杨延顺不知耶律休哥何意,只得将信将疑走出帐外,去找阿里海牙不提。
  再说耶律休哥,自杨延顺走出军帐,面色便是一寒,看着萧天机,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萧天机小心答道:“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西域的‘醉香一笑’。”
  耶律休哥:“西域的【毒】药...哼!详细说来。”  
  萧天机:“此【毒】药为气状,初闻香气逼人,自鼻腔而入,流至四肢百骸,人不能察,除了打几个喷嚏外,倒也无大碍。不过,此药名为‘醉香一笑’,这个‘醉’字便在于酒,中毒之人只有在饮酒之后才会毒发。下毒者只要控制下毒的时间、用量以及中毒者的饮酒次数,便可掌握其生死。中毒者若是在饮酒之后,还不能及时解毒,便会毒发,死时便如醉酒一般,含笑而亡。”
  耶律休哥面色愈寒,又问道:“此毒何解?”
  萧天机略有迟疑,道:“此毒的解法...倒与其他【毒】药不同。”
  耶律休哥奇道:“如何不同?”
  “呃...这个。”萧天机狐眼一抬,走到耶律休哥身边,附耳而言。
  耶律休哥不听还好,听罢剑眉倒立,鹰目如刀,钢牙紧咬,口中迸出三个字,一字一顿:“西!夜!琴!”
  阿里海牙带着五千兵马在西夜城下交战,杨延顺在后观敌瞭阵,奈何西夜王高挂免战牌,就是不出。阿里海牙打马回营,杨延顺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回归本营。
  一进军帐,便听一个声音响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杨延顺也不敢搭言,自军椅上一坐,端茶来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体内的毒素还有残留,不如我们再来解毒可好?”
  杨延顺还是不说一句,任凭身后的声音如何戏弄自己,皆是不理不睬,最后干脆走出帐外,直奔中军帅帐。
  帐内,西夜琴躺在军榻之上,一转方才放浪之形,满目哀凉,兀自忖道:杨八郎,既然你不能爱我,就恨我好了。总之,我要让你始终记得我,不能把我遗忘。
  中军帅帐,耶律休哥也已躺下,忽闻帐外有人说话,“惕隐大人,让我进去可好?
  耶律休哥听清来人,冷哼一声,道:“不好。你还是回去解毒吧,到我这儿何为?”
  杨延顺吃了闭门羹,一脸无奈,但又故意在帐门旁大声叹道:“哎!看来我只好去找义弟铁牙了,求他留我一夜!”说完迈起大步便走,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有人骂道:“你敢去找他,我就扒了你的皮!”
  杨延顺在心中偷笑,可转过身时却是假装一脸的凄惨,道:“那你就派人再给我搭一顶军帐吧?”
  耶律休哥把头一扭,也不说话,可手中帐帘却是没有放下,杨延顺一见,连忙钻了进去。
  “你进来干嘛?”“外面冷!”“谁让你睡我军榻的,下来!”“不下”“杨八郎,我可是三军元帅,你敢违背我军令?”“违背又如何,你来咬我呀?”
  帐外,萧天机端着一碗汤药,刚要挑帘进帐,就听里面一声惨叫传出。
  “你怎么真咬呀!”
  

  ☆、美人魂散逝如烟

  雪海边,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走。西见烟尘飞,大将戍边不可归。金甲难脱,风吹面如割。天地间一片混沌,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是沙。杨延顺独自等待着,他并不知自己在等什么。
  突然间,西边转出一骑,缓缓向自己走来。马上一名女子,看不清容貌,但只觉这便是心中所念,等候的人,便应是她。
  马到近前,还未来得及搭言,忽见女子身后一双血眼大如红灯。惊恐之间,定睛一看,原是一只体型巨大如马的白狼。白狼一直尾随着女子,藏与风雪之间,难以发现,直到其睁开一双血眼,才在混沌之中认得出来。
  杨延顺急忙大叫示警,奈何那名女子仿佛根本听不见他的叫喊,依旧一脸笑意向自己缓缓而行。杨延顺惊惧之间,便觉手中有一物,低头一看,是一只锋利的长矛。眼见白狼已张开血盆大口,要将女子一口吞下去,杨延顺用尽浑身力气将手中长矛掷出,正中白狼胸前。白狼倒地,化成人形。
  杨延顺走上前去一看,那人眼如鹰隼,斜眉入鬓,鼻似玉柱,牙排似玉,一张薄唇微启,鲜血自嘴角流下,不住叫着自己的名字。俯身看时,不禁惊呼:“铁筝!”连忙将其抱在怀中,心如刀绞,泪似泉涌,“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呀!”
  耶律休哥抚着杨延顺面颊,虚弱道:“你果然...偏爱与她!”
  杨延顺转头去看,那名女子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后,一头银发似雪,左耳挂环,右耳吊坠,眉间一点紫砂,楚楚动人,不是西夜琴还会是谁!再低头看时,耶律休哥已然鹰目紧闭,死在自己怀中。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杨延顺仰面嘶吼:“不!”
  “不!”杨延顺一下坐起,双目耸瞪,一身冷汗直流,原来是南柯一梦。四下去看,只见身边的人也已惊醒,一双鹰目满是柔情,关切道:“八郎,怎么了?做恶梦了?”
  “没...没事。”杨延顺走下军榻,寻来一盏凉茶,一饮而尽。梦中的情境还历历在目,眼中之泪依旧未擦,脑中一片混沌,如梦中的那场风雪。
  耶律休哥也走下榻来,坐在身边,握住杨延顺一双手,道:“八郎,你心中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杨延顺思虑良久,问道:“西夜琴...你一定会让她死,对吧?”
  耶律休哥闻言心中一痛,却并未发怒,只是冷言道:“我若说对呢?”
  杨延顺叹息一声,未做回答。
  红日东升,中军帅帐内战将云集,耶律休哥击鼓升帐议事。杨延顺再一次站到了帅案一旁,不过此刻却是一脸萎靡,颓然之色尽显。
  就听耶律休哥问道:“我军已兵围西夜数月许久,奈何西夜王按兵不动,龟缩在城中,一时难以攻破,诸位可有良策?”
  帐中安静至极,没有一人站出说话。耶律休哥向左右两厢看去,道:“阿里铁牙,你有计策吗?”
  阿里铁牙出列道:“末将...尚未有计策。”
  耶律休哥:“唐经年,你呢?”
  唐经年也跪倒出列,答道:“惕隐大人恕罪,末将...也没有对策。”
  耶律休哥又望向帐内其余战将,问道:“其他人,也没有对策吗?”
  帐内无人语出一言,耶律休哥一声冷笑,“指望你们,恐怕明年的今日,我也难以攻下这西夜城,好在...我还有杨参谋。”
  耶律休哥看看杨延顺,继续道:“昨夜,杨参谋已经向本帅提出计策了,现说与诸位听听,看可行与否。”
  帐中大将一听,连忙凑上前来,仔细来听。只听耶律休哥道:“我军三合玄襄阵戮军十万之后,杨参谋生擒西夜国的公主----西夜琴,现如今还关押在我军中。西夜琴是西域的明珠,是西夜王的唯一的妹妹,我们若是将西夜琴处死,示之与西夜国,西夜国上下定将愤而出战。只要他们敢与我一战,岂有不败之理!”
  话音一落,帐内诸将尽皆看向杨延顺,只见杨延顺还是一副颓然之色。诸将不解,唯有少数了解内【幕】的人可以看出,此计定非杨延顺所提,而是出自大惕隐之手。不过单论计策而然,堪称为上上之策!故而便有一班战将连声附议,直呼妙计。
  耶律休哥甚是满意,便道:“既然诸位没有疑议,处死西夜琴之事,便由军医萧天机去办!”
  军令一下,诸将散去,帐中却早已不见了杨延顺的身影。
  辽营内,萧天机手中端着一个壶毒酒,身后带领十余兵士,直奔参谋大帐。另一边,杨延顺拉来一人,嘱咐道:“你定要将萧天机缠住!明白吗?”
  那人把鲶鱼嘴一咧,两排黄板牙上下一碰,连声道:“明白明白!”说完,便向萧天机跑去,高声道:“萧军医干嘛去呀?小的有事想请教你呀?我最近老是尿不出来,你说这是什么毛病啊?”
  参谋长内,西夜琴正在铜镜前梳妆打扮,忽见帐帘一挑,杨延顺匆忙而进,不禁喜道:“你回来了!”
  哪知杨延顺一脸焦急,走上前来一把拉住自己的手,道:“快走!耶律休哥派人来杀你了!”
  西夜琴却是一脸笑意,紧攥着杨延顺的手,问道:“哦?那你这是要放我了?不怕你的惕隐大人怪罪下来?”
  杨延顺哪有时间多说,只是催促道:“你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西夜琴:“你这么怕我死,难不成你是爱上我了?”
  “我...你走还是不走?”杨延顺挣开西夜琴双手,大声吼道。
  “不走!你若爱我,我死也值了!你若不爱,我便是走了也是白活!还不如死在你面前,至少你能永远记得我!”西夜琴也是倔强说道。哪想话音一落,便听帐外一声大笑:“琴公主果然痴情!这话让人听得甚是感动!”
  杨延顺闻言虎躯一震,下意识将西夜琴挡在身后,西夜琴心中一喜,自身后将杨延顺右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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