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金堂扭身就走,“你小子自己破吧!死里面算了,就当是老师清理门户啦!”
白玉堂见状急忙起身去追,一把抓住白金堂的手,“大哥,小弟错啦!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说着跪倒在白金堂跟前。白金堂往左走,他往右跪,白金堂往右走,他往左跪,挡得严严实实。白金堂气急败坏,想要从他身上迈过去,还舍不得,终是一声长叹,站在原地不再言语。
白玉堂见大哥不走了,急忙起身赔情,“大哥,小弟错啦,决不再意气用事,一切都听大哥的安排。求大哥看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帮帮小弟的忙。我保证,破了冲霄楼,救出人,待到此间事了,我就跟着大哥重回山上见师父,熟读经典,潜心钻研,绝不再目空一切,自以为是!”
白玉堂说罢一拱手,对着白金堂一躬到底,白金堂哀叹一声,扶起自己弟弟,说道:“玉堂,不是大哥我不讲理,只不过实在是担心你的安危啊!你的性格太傲了,急躁冒进,听不进人劝,常年行走江湖,早晚要吃大亏的。就拿这次来讲,若不是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你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有何颜面去见死去的爹娘啊!”
说着,白金堂眼圈一红,好悬没落下泪来。白玉堂也臊得满脸通红,“大哥,小弟知道错了,为今之计,还是先破楼为好!”
白金堂点点头,道:“书上说,这冲霄楼的总闸分为三段,两小一大。小的那两个就是被咱们斩断的两条铁链,不过这远远不够。常人都会以为总闸在那石龙,稍聪明点的会以为在那两条铁链,可如果另一段大的总闸没有破坏,贸然进了冲霄楼,还是有死无生啊!”
白玉堂听得冷汗直流,心想幸亏大哥来了,否则今夜自己死一百回都不够啊。想到这,白玉堂急忙问道:“大哥,不知第三段总闸在哪里啊?”
☆、大破冲霄楼
冲霄楼下,白金堂拉着白玉堂的手说道:“书中说,老师建好了冲霄楼,不过涪王却没有让他来埋机关总闸,而是另有安排,找了别人来埋。看来,涪王早就留了一手,不过...却已被我探查出来了。”说完抬手一指冲霄楼,“喏,就在冲霄楼后!”
说完,白金堂迈步就走,白玉堂紧随在身后。两条白影穿墙过院,跳到了冲霄楼后的一个跨院内。白玉堂抬眼一看,就见这个院内有一个小庙,庙内灯光闪烁,隐约有人声传来。
白金堂冲着白玉堂使了个眼色,兄弟俩踮着脚尖轻轻来到小庙窗前,洇湿手指,点破窗纸。二人往内望去,就见庙内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食。酒桌前,一僧一俗,那个僧人是个胖大的老和尚,看年纪在六十岁上下。那个俗家也不瘦,长得黑不溜秋,满脸的骚皮疙瘩。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交谈,就听那胖和尚说道:“这个三手真人刘道通真不是东西,教唆涪王派我来看守这么一个死物,这不是大材小用嘛!天天憋在这里,真叫我难受啊!”
白玉堂一听,看守东西?不用说,定是机关总闸,看来大哥所言非虚啊!然后继续偷听,就听那个俗家人说道:“可不是嘛!甭说佛爷您这么高的身份,就算是我,那也是一流的高手啊!堂堂陆家堡的二堡主,黑面阎罗陆旋,居然也被派到这儿看守这个死物,真是气死咱爷们啦!”
胖和尚抿了一口酒,道:“算了!反正你我在此也落得清净,正好没人来烦,而且也算功劳不小。”陆旋也急忙应和,白玉堂听到此处,便想与大哥白金堂商议一番,不曾想刚一转头,就见白金堂已经推门而入。白玉堂一愣,随即一想,罢了,便是我兄弟二人直接杀进去又能如何,想罢便跟随着大哥走进屋内。
屋里的两个人正喝着酒,一见有人推门而进,都是一愣,胖和尚放下酒杯问道:“你们两个是谁?干什么来的?”
白金堂轻轻一笑,向上一拱手,答道:“佛爷,我们哥俩受王爷所托,来给您二位送点好东西。”
胖和尚闻听此言眉头一皱,“可是...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俩啊?”
白金堂:“这不奇怪,您老那么高的身份,怎么可能认识我们这些小喽啰呢,不过我们哥俩却是认识您呀!”
胖和尚点点头,道:“好吧,你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白金堂神秘一笑,凑到跟前,“佛爷您上眼瞧!”说着手往怀中掏了掏,随后向前一递,胖和尚也没防备,也向前凑了凑。哪成想白金堂一扬手,射出一支袖箭,正中和尚的脖颈,扎进去一寸,胖和尚临死也没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窟通”一声,栽倒在地。
原来,这个胖和尚不是一般人,白玉堂不认识他,但是白金堂认识,他知道这个和尚不好惹,乃是小西天金堤寺的僧人,叫花面如来法空!如果真动起手来,想要打倒他并不太容易,所以白金堂用了暗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虽然说不太光彩,可是此时破楼救人要紧,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再说一旁的黑面阎罗陆旋,一看法空死了,急忙摸起桌边的三叉鬼头刀,刚要动手,白玉堂的大夏龙雀刀已经搁在他脖子上了。
白玉堂手握宝刀,双眉倒竖,“不要动!动一动,要你的命!我问你,你们两个在这看守什么?”
陆旋还想耍心计,假装不知,答道:“大爷,小的只是受命跟那大和尚一起看守东西,可是看守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啊,大和尚没告诉我!”
白玉堂冷冷一笑,手中宝刀一拉一推,像是锯木头似的在陆旋脖子上锯着,“你还嘴硬?”
“哎哟哟!爷爷饶命啊,我说我说,我们受命看守冲霄楼的机关总闸啊!”陆旋哪还敢撒谎,当即吐露实情。
白玉堂:“那机关总闸藏在何处?”
陆旋:“就在身后的夹皮墙中。”
白金堂闻言踹倒了夹皮墙,就见墙后有一个铁磨盘,足足有桌子面大小。铁磨盘的下面是纵横交错的铁弦,四通八达,粗细不一,粗的有人的胳膊那么粗,细的也有小手指那么粗。白金堂看罢之后,剑眉一竖,骂道:“好小子你居然说谎,这哪是什么机关总闸,分明是骗我,你简直是找死!”说完一抽纯钧宝剑,当场刺死了陆旋。
白玉堂一愣,忙问道:“大哥,难道这不是总闸吗?”
白金堂擦擦剑身上的血,答道:“这是总闸,我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杀人罢了。”说完,招呼白玉堂,二人一齐来斩这些通往四面八方的铁弦。好在二人手中的都是宝家伙,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不出片刻,尽皆斩断,破了机关总闸。
白玉堂终是长抒一气,笑道:“大哥,现在可以去冲霄楼救人了吧?”
白金堂点点头,白玉堂转身就走,却又被拉了回来,白金堂一指那根最粗的铁弦,道:“不必再出去了,沿着这根总弦,就能到冲霄楼底。”
白玉堂一看,果不其然,沿着铁弦的方向有一条暗道,兄弟二人迈步便走,等到走到了尽头,就见一处地下石室,头上有一块翻板。二人从下面顶开翻板,纵身跃了上去,正是冲霄楼的一楼正厅中央,旁边就是那座石龙。白玉堂一看这座石台就来气,飞起一脚,将石龙踹进翻板下的石室,摔得粉碎。
白金堂:“玉堂,现在可以上二楼救人了,不过你要小心,那个楼梯不能走。”
“哦?为什么?”白玉堂问道。
白金堂:“如果咱们只是关了总闸,那么楼梯可以走。可是咱们毁了总闸,冲霄楼所有的机关都成了死物,唯独这个楼梯启动了自毁装置,只要一踏上楼梯,立马从四周射出硫磺火石,冲霄楼就会变成一片火海,与闯入者同归于尽!”
白玉堂听罢冷汗直流,老师太厉害啦,居然能建造出这样一座机关楼。幸亏我哥俩是老师的得意弟子,否则绝对破不了它,更不要说旁人啦!随后又想,既然楼梯走不了,那只有走楼梯的扶手啦!
想罢,白玉堂来到扶手前,纵身一跃,头朝下,脚朝上,双手支撑在扶手上,使了一招“蝎子倒爬城”!两只手向上倒腾,就这样爬上了二楼。
白金堂看在眼里,心中好笑,心说玉堂啊,我做哥哥的太了解你啦,一路之上你被我训斥,心中不服,脸上无光,所以用了这么一招蝎子倒爬城。你就是想显示显示自己也是有绝技在身的,怕我小瞧了你嘛!哈哈,亲哥俩你还跟我扯这个里格啷,想要压我一头,你真是太傲啦!
白金堂笑罢,心说算了,我让你一招,好让你心里头好受些,权当是我不如你罢了。想罢,纵身跃上扶手,使了招‘登萍渡水’,规规矩矩、稳稳当当地上了二楼。哪知到了二楼一看,兄弟俩都傻了眼......
☆、君臣相别
冲霄楼二楼,锦毛鼠白玉堂和清风大剑白金堂站在楼梯口,皆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二楼一片狼藉,一人浑身血迹斑斑,披头散发,看不清面目。但见这人双手双脚都有半截铁链,想必原来是锁住的,只不过被他挣开了。再看这人身下,还有一人,两人扭打在一处,准确说,被骑在身下的那人根本就没有还手,只是任由身上的人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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