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打算不管她了?”冯邺不信,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了解鲁三为人的,一个能对陌生人拔刀相助的人,又怎能弃自己的妻子于不顾呢。
“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多,赶紧喝!”鲁三吵吵着,又是一杯下肚了,是啊,他不能不管的,他确实做不到。
结果冯邺就被灌趴下了,他喝多了有个好处,便是喜欢睡觉,只要一觉醒来,就能清醒一大半,待他睡到半夜时分睁开眼的时候,鲁三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抽烟斗。
他揉揉眼,迷迷糊糊的问:“大哥还在烦嫂子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都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了。
莽夫没有理会他,放下了烟斗,抬起左手招呼了一下,示意让他过来。
小邺子听话的上前,关切的问:“您是不是喝多了,我倒杯热茶去。”
鲁三拽住冯邺的胳膊,便把他往怀里带,使劲的吸住了他的嘴,卖力的亲吻,他吓得双腿瘫软,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大哥真的醉了。
始作俑者迷迷糊糊的把惊吓过度的人摆到炕上,胡乱的撕扯开衣衫,又抱住对方热吻,根本分不清对象是男是女了,胸中的郁闷唯有化作一股激流泻出才能让他不至于如此憋屈。
“大哥,不要,我是小邺子!”冯邺用尽力气低喊,可又怕惊扰了睡熟了的桂儿,他意识到鲁三不是开玩笑的,一会儿自己肯定要遭罪,可是就他这么个残缺的身子能有人亲昵已经很高兴了,就算是酒醉乱来也无妨!
鲁三径自摸着,胸前一马平川,tuijian也是一片空白,他急于想找到捷径,终于探到了可以入内的领地,于是爽快的脱了裤子,使劲按压住冯邺,从背后猛力的c了几下,无奈太过干涩不能如愿。
“啊……!”叫出声的小邺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们做这种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鲁三皱皱眉,只得临时吐了口水在手上,抹在不肯接纳自己的地方,然后又重新压住小邺子的瘦胯,慢慢摩擦。
冯邺趴在枕头上,咬着手背,难受得掉下了眼泪,突然的几下进攻又让他死去活来,好想大叫,可只能难受的晃着腰,他知道这样可能让鲁大哥早些出来,他也能少受点苦,可是他的想法错了,他越是跟着这男人的力道摆动,那里就越发pz,一次之后,没过多久又被复活的凶器重新s入,最后他整个人都摊在了床上,再也直不起腰迎合……
半夜,嬷嬷起来上茅房,顺便收拾一下客厅的碗筷,她来到卧房门前,虚掩着的门让她瞥见了地下的一堆衣裤和赤条条搂在一起的二人,她连忙自语道:“真是罪过,两个男人走得太近哪有好事!”她连忙关好房门,悄悄的离开,现在需要看好桂儿别让小孩子闯进去,被看到可是丢人现眼了。
睡到天蒙蒙亮,小邺子才醒过来,习惯早起的他翻身想坐起来,可是一条胳膊正好压在自己胸口,让他瞬间醒了盹,睁开眼一看,鲁三还在身边睡得香,鼾声如雷。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下床去茅厕,可是挪开那条胳膊,对方恐怕会醒来,但憋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尿炕(阉割之后的后遗症,部分太监容易漏尿,常备一块毛巾,最怕的就是主子闻到自己的异味)。他慢慢的挪开鲁三的胳膊,撑着酸痛的腰下了床,但却不知道鞋丢到哪儿去了,只能猫着腰用手在床底下瞎摸。
鲁三睁开眼,望着清瘦的背影笑了笑,就捉弄一般的戳了那个刚为自己殷情服务的地方两下。
“啊!”冯邺大叫,咕噜一下滚下了炕,他也顾不得疼,连忙捂住了令人尴尬的地方,跪在冰凉的地上难受的sheny。
“你没事吧!”鲁三原本只是开玩笑,却让冯邺再次受伤,他赶忙跳下床要去扶对方。
可怜的人颤巍巍的说道:“我憋不住了!”
“有痰盂。”做大哥的连忙从床底下拿出痰盂,递给了冯邺。
可是小邺子却扭扭捏捏的摇头:“不,我不想让人看到。”他和男人不同,无法站着niao,只能蹲坐,这会让他在普通人面前彻底没了尊严。
“你怎么罗里吧嗦的,赶紧niao吧!”鲁三转过身不看他,这小子怎么傻乎乎的,明明他们已经什么都做过了,还把自己当外人。
冯邺这才放下心来,坐在痰盂上踏实的小解,可后面却流出了对方的东西,让他羞得将脸埋入膝盖,竟然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鲁三听到他完事了,就披上衣服出了屋,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洗洗吧!”
小邺子听话的拿过毛巾,慢吞吞的擦洗全身,总觉得特别尴尬,想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但是他的那儿可是太疼了,让自己连张嘴的欲望都没有,他真的很想骂人!
“昨晚我喝多了,让你受了不少罪,实在是对不住了!”施暴者道歉,但明显态度不够诚恳,他的视线正在冯邺的腰身下游走,他觉着自己的话站不住脚,头脑清醒的他似乎还想再干一次。
“我知道,您一定是为了嫂子的事发愁,没关系,我不怪您,反正我也不是大姑娘!”冯邺听到这话,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儿,昨晚的痛苦算不上啥,比起净身简直就是挠痒痒,他大概是这些年过得太舒坦了,都忘了皮肉之苦的滋味了。
鲁三挠挠下巴,坐在床头又说道:“不如……咱两再来一次吧!”他并不避讳这种事,因为此前在山里的时候,他们几个月见不到女人,也会挑一个端正的兄弟做“女人”,那个孩子才十九,叫二庆,枪法极差,身手也不行,只有那时候能派上用场,但是所有人都护着他,就像照顾大姑娘似的,前年他们去偷袭一个财主庄子,二庆就被守庄的保镖给打死了,兄弟们都很伤心,责怪他不该让二庆跟去,既然是女人留在窝里煮饭,收拾就够了,所以这次他是坚决不能让小邺子跟去的。
冯邺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脸皮厚吃个够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的军官,坐在书房门口抽烟,因为某人不喜欢烟味。
有人敲门,他连忙过去开院门,便看到鲁三扶着小邺子进了门。
江湖人士向他点头示意,却不讲话。
“喲,你这是怎么了?”周旅长问,冯邺的脸色也不好看,好像生病了似的。
“没事,我喝多了!”受迫害的人强忍疼痛,在罪犯的搀扶下回了屋,他下次再也不敢和此人喝酒了,酒醉之后自己唯恐又得成为小羊羔被吃干抹净,事后还要受苦。
“你今天还能去做事吗,要不我让贝勒爷帮你请假?”君誉说完就掐了烟,推门回了屋。
载劼还在床上赖着,听到小君回了房,闭着眼就小声问:“谁来了?”
“小邺子回来了,你今天帮他请假吧,我看他不舒服,脸色特别难看,那个鲁三送他回来的。”他说完话,就打开了封着的炉子,往里面加煤球,打算在这里再住一天。
“要不要带他去看大夫?”贝勒爷爬起来问,自从小邺子来家里做事就从没生过病,无亲无故的孩子,他得多加观照。
“鲁三照看他,你就别瞎操心了……小邺子有两下子么。”周君誉笑着说,他往炉子上坐上一壶凉水,来到了贵公子身边,亲自帮对方拿过衣服。
“什么意思?”载劼换了睡衣,穿起了长衫。
“他和鲁三是那个。”周君誉用两只手下流的比划,露出狡黠的神情。
贝勒爷瞪了他一眼:“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少胡说,再说小邺子他是太监啊。”
“太监怎么了,做女人正合适,那鲁三可是什么都见过的人,能对小邺子这么上心,证明这孩子挺有手腕,你们这一主一仆都很厉害!”他其实是在称赞,但载劼可不爱听。
“你没事做就赶紧滚回家,老在我这儿呆着干嘛,我还得去做事呢,没工夫陪你玩儿。”他想尽量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味道,想起来就让他不好意思!
“我等你回来啊!”军官美滋滋的说,但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呆着的,他得去找梁宇宬把话说明白了。
贝勒爷没搭理他,下了床洗漱,但心里却又琢磨起受孕的事来了。
下午吃了饭,梁总经理才来到票行,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心情面对贝勒爷,昨天的事闹得他整宿睡不好,一直在后悔中度过,可是刚到铺子门口就碰到一个讨厌的人。
“咱俩对面茶楼聊聊?”周君誉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而且还是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宇宬本想拒绝,可又觉得这等于是示弱了,于是便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对面的二楼,在茶楼的雅间坐下,点了壶茶。
“你想说什么?”梁公子不再对军官客气,明显充满了敌意,完全丢掉了商人应有的事故圆滑。
周君誉干笑着,随后才回答:“你对他还真是上心了,但是你打错算盘了,一开始他就不可能是你的,现在更不可能了,昨晚他归我了……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