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这是沈郁今天第一次叫这个名字,大概是累了或者说是忘记国礼自然而然的喊了出来,顾飞终于看向了萧祁昱,他一直觉得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原来他就是他口中的祁昱。大梁的皇帝无人敢喊起名字,更何况是小字了。
所以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交汇上了,是不甘心,因为曾经的嫉妒,所以这个名字依然还记着。
顾飞记着祁昱这个名,萧祁昱也记着顾飞这个名,因为两个人的名字都曾扎过彼此的心。
沈郁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他还真的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艳福,所以现在这艳福来临的时候他完全没有觉出高兴来。
看着四小姐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先推走了萧祁昱:“今天晚上我要住在王府,那一摞折子你得回去批了。”
萧祁昱看了他一眼,当真是先走了,很客气的跟陈良生与四小姐告别,他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一个下午,他也看出这个顾飞已经不再喜欢他皇叔了,不是那种喜欢了,他跟他身边的梁越互动都要比对沈郁自然多了,那才是同龄人,萧祁昱不想幸灾乐祸下的,但是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觉得踏实了。
萧祁昱痛快的走了后,于是剩下的人就都自在了,沈郁挥了下袖子:“好了,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还把这里当家,愿意去做什么就去做吧。”
四小姐也知道他有话要有顾飞说,就很痛快的带着陈良生休息去了,他们都走了后,沈郁终于看向了顾飞:“顾飞,没有想到还能再见着你,你长大了。”
顾飞被他说的不好意思:“王爷,我本来就长大了。”
沈郁笑了下,也是,只是他总忍不住把他当个小孩看,他比他小六岁啊,所以不管过了多少年,他在他面前就还是个小孩啊。
沈郁请他在石凳上坐下:“这些年你过的好吗?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他有些惭愧他没有去关心他,把他匆忙的送到了南诏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他,后来兵荒马乱,就再也顾不上了。
顾飞被他这种眼神看的有些眼热:“王爷,我没事。我这些年过的很好,在南诏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朋友,他们待我很好,哦,对了,就是这次跟我一起来的梁越,他还带我入伍了呢。”
沈郁早就注意到梁越了,他看着顾飞脸上灿烂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了下:“那就好。”
他遇到这个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不开心,眼里总带着莫名的忧伤,而现在这种忧伤再也没有了,他便相信他的那些朋友真的对他很好。沈郁说不上自己心里什么感觉,失落也许有吧,能让他快乐的人不是他,不过更多的是欣慰,看着他过的好,过得开心就够了。他如今真的不求什么了,一点点儿的幸福就满足了。
沈郁想到这里笑了下:“那你以后准备去哪啊?留下吧,跟你的朋友一起。”
顾飞笑了下:“王爷,你知道我不适合这宫里的生活的,我早就想好了,这一次见过你之后,我就想去周游了,天南地北的走。”
沈郁点了下头:“好,这样也好,那记着给我写信。”
顾飞笑了:“那当然。”
沈郁嗯了声:“好了,你的朋友是第一次来我家,大概不熟悉,你去陪陪他吧。把这里当成你们的家,想吃什么都让他们去做。”
顾飞没有站起来,只是看着他笑:“王爷,我这次见到你真的很高兴。”他眼里依然是曾经的纯粹,是真的高兴,沈郁深吸了口气:“我也一样。”
顾飞终于站了起来:“王爷,你一定要开心点儿。”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了,他也终于的安心了,没有多少妒忌,或许能够再次相见就已经是上天恩赐的了,所以那些便都不用在意了。
南诏王与王妃在大梁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为了促进两国的友谊,所以举办了蹴鞠大赛。这是南诏使者来之前便定好的事宜,所以这一次上场的都是好男儿,包括两国的国君,陈良生、萧祁昱全都下场了。
这一次沈郁没有下去,他那球技就不下去丢人了,四小姐陪他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下面奋力拼搏的几个人,四小姐往沈郁身边凑:“哥,你现在什么感觉?”两个人早已经讲过悄悄话了,也早得知他又跟了萧祁昱,四小姐也没有意外,这俩人折腾了半辈子,就再接着折腾下半辈子吧。她现在就是好奇这三个人的事,哈哈!
现在比赛场上就是这样,已经白热化了,顾飞因为是跟着南诏来的,所以他算是南诏的人,然后场上的位置又正好跟萧祁昱是一样的,所以两个人打的难分难舍,沈郁这外行都看出来了,因为他已经喝了无数杯水了,每当场上那两人较劲的时候,他就低头喝水。这逃避的太明显了啊,四小姐幸灾乐祸。
沈郁白了她一眼:“越发的没有样子了啊!”
四小姐得意一笑:“我乐意。”
沈郁磨了磨牙:“陈良生把你惯坏了!”
四小姐看着场上的陈良生,脸上飞上了一弄艳霞。沈郁啧啧了两声:“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
四小姐捣了他一下:“我又不是你生的!”
场上这一会儿终于见分晓了,双方平了,点球后,大梁堪堪赢了,这其实不算赢,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这是萧祁昱跟陈良生解释的,本来两国是打友谊赛,没想到要打这么激烈的,都怪这个顾飞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萧祁昱也有些懊恼,顾飞站到他面前,朝他环抱了下胳膊:“倘若换个场地,赢的人也许就不是你了。”萧祁昱挑了下眉:“我还是赢了。”他说着便去看台上的沈郁,沈郁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但是那都不重要,他赢了!
顾飞切了声,也看了一眼台上的沈郁,离得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但想也想的出,一定是看向这里的,一定也不知道怎么下来,因为他曾经喜欢过他不是假的。
顾飞深吸了口气,对萧祁昱说:“你要好好照顾他,要对他好,如果你对他不好的话,我还会回来的。”
萧祁昱这次没再跟他示威,淡淡的笑了下:“我当然会对他好。”
蹴鞠比赛后,南诏使者便启程回国了,沈郁去送的他们。
送完了他们,沈郁回了王府,王府热闹了一段时间,现在又清冷下来,沈郁站在海棠树下有一些惆怅,就是单惆怅,并没有忧伤,因为知道他们都过的很好。
萧祁昱来接他的时候他竟然睡着了,这个季节已经不冷了,于是他就躺在树下的贵妃椅上睡着了,萧祁昱坐到他旁边推推他:“皇叔,你怎么躺在这睡了?冷不冷?”他给他盖了盖薄被子。
沈郁有一点儿意识,萧祁昱说的话,他是听见了,但是他就是不想睁眼,这半个月真累着他了,陪人也很累的。萧祁昱还跟他说:“皇叔你要不要跟我去一趟寺庙,南诏王给我们运来的佛像,你去看看安置在哪?”
沈郁迷迷糊糊的说:“以后吧。”现在真的是困极了,暖洋洋的,感觉怎么都睡不醒的样子。
萧祁昱看他睡的眼睛半睁不睁的,长长的睫毛纠结的像是要打架,他低下头去吻他,沈郁被他弄的睡不好了,拍他,萧祁昱干脆把手伸他被子里挠他:“皇叔,别睡了,再睡下去晚上睡不着了啊……”
沈郁烦死他了:“我再睡一会儿……”
萧祁昱不让他睡,贴着他胸口喊他:“不睡了,要吃饭了……”这已经纯粹是撒娇了。
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闹的太不成体统了,皇上没有皇上的样子,刘公公打了个手势,于是守在这院子里的人纷纷往后退,不仅后退了,还把轻纱布匹遮成了一面屏风,萧祁昱看着这个天然的屏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皇上若是想要野合的话,那就需要围起来,这个刘公公真是的!他都想哪儿去了!
萧祁昱虽然磨了磨牙,但是他低头去看沈郁,沈郁睡的软绵绵的,海棠花已经开到了极致,纷纷的往下落,有一些落在了他的头发上,衬的他面如花瓣,萧祁昱看着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觉得脸红了。
他眼睛瞄着刘公公他们一一下去,粉色布幔围起来后,便把手慢慢伸沈郁脖子里,沿着他脖子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手并不凉,也没有掐他,所以沈郁就当他是闹人的蚊虫,手懒懒的拍他,被萧祁昱捉住了,含在嘴边笑啃:“皇叔,别睡了,咱们去相国寺看海棠,主持跟我说哪里的海棠全开了。”
话是这么说,却一丁点儿的力道都没,跟哄他睡觉似的,沈郁便半梦半醒的没理他,萧祁昱手越摸越过分,直接探进领口里去了,嫌沈郁衣服盘扣碍事,他极有耐心的给他解开,等整个身体压下来的时候,沈郁就算是猪也睡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看他:“你不是要去相国寺吗?”
萧祁昱答道:“不着急,等一会儿再去。”
他脱掉了沈郁的鞋子,彻底的把裤子脱下来了,沈郁推他:“去屋里。”萧祁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极喜欢在大白天干这种事,可现在是在外面啊,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啊!还围上布幔,不用看就知道在干什么!唯恐别人不知一样!
沈郁越是挣扎,越让萧祁昱兴奋,沈郁终于不再挣扎了,衣服都脱成这样了,还挣扎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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