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还真就很好听,而且越念越顺口,张婶自己念叨了几遍:“彩云坊,彩云坊,还真好听来,又顺口又好听,我们织的可不就是彩色的。”
沈郁跟她笑着解释了下:“张婶,是裁缝的‘裁’。”
张婶还有些想不通:“黄兄弟,我怎么觉得彩色的彩好听呢。”
张小妹快言快语的挽着她娘亲胳膊:“娘,你就听我黄叔说的,他肯定有别的意思!”她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沈郁,哈哈!尽管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沈郁笑着给她们俩解释:“相传天上七仙女裁云做衣服,裁就天上一片云,成为身上七彩衣。在民间,裁云剪水,又形容一个人的文章做的极好,如行云流水一般,正好对应了我们的学堂,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婶这才明白过来:“好,这个好……”张家大哥在前头笑的哈哈的:“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高雅,给你取个高雅的名字你都不懂!就是浪费!”
张婶这会儿也不笑话他了,哈哈大笑:“黄兄弟,真是难为你了,给我们取这么一个好名字,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用。”
她笑完了后,认真的看着沈郁:“黄兄弟啊,你真是有好笔墨,你这学问都可以去考状元了啊!”
沈郁看着她们笑了,他也是喜欢听这些好话的。张家大哥也想回头说话,于是驴车就让他驾的歪歪扭扭的,张家大婶唠叨他:“你就在前头好好驾车行了,你把我们状元爷摔着怎么办!”
沈郁没有摔着,连碰都没碰着,因为萧祁昱又把沈郁揽着了,这次记着没有做的过分,只是垫在车壁上,没有让他撞着,他也不想摔着状元爷,萧祁昱想着这个名笑了下,他早就知道沈郁文墨好,倘若他去参加科举,可能还真能考个状元,他歪着头朝他笑:“皇叔,要不你去考个试试?”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以为他说笑话,毕竟状元离他们这么遥远啊。
这一路取名字,张婶都忘了她的要紧事,就是想问问沈郁喜不喜欢张秀云,这个可真的是他们村里拔尖的漂亮人物了。
她忘了问,可萧祁昱一看就能看出来,所以两个人回家后,他开始问了:“皇叔!那个叫张秀云的你喜欢吗?”
沈郁白了他一眼:“不要毁人家姑娘清誉。”
萧祁昱哼了声:“不要跟我装,我知道你懂。”
他说着便缠过来了,搂着他腰,大有他不说清楚就不松手的架势,沈郁拍他:“你怎么不说你看上人家了呢!啊!”
萧祁昱骤然将他抱起来了,沈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萧祁昱将他扔床上去了,随即压在他身上,开始解他衣服:“我证明给皇叔看看。”
沈郁烦死他了,使劲推他,有这种证明的吗!再说了,以前不也是一边上着他一边去跟人家约会吗!
沈郁越是推他,萧祁昱就越厉害,他心里也堵着一股无名火,沈郁对他不再似以前那么好了,这种想法让他迫切的想要做点儿什么才放心。
沈郁最后就不跟他扭打了,他也打不过他,被他堵着嘴,想咬他口的力气都没了。
青天白日里干这个,还真的是头一遭,沈郁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脸都是红色,身上也染上了浅浅的粉,跟那些挂在枝头的花朵一样,萧祁昱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忘返的亲,沈郁被他这种亲吻弄的一阵阵的颤栗,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萧祁昱一手抱着他,一手抬起他的腿,缓缓插入,那种刺激让沈郁扬长了脖子,悲鸣似的哼了声,他总是忍不了这种情欲,被这种情欲捏住了七寸之地。
在大白天里干这个,萧祁昱觉得格外刺激,窗明几净,偶尔后窗的马会叫两声,门前有行人路过,孩童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们的茅草屋太简陋了,就算是关着门也是能够听见的,沈郁被这一阵阵的声音刺激着,又急又羞,体内便缩的越发的紧,甚至都带着颤栗了,然而他越是如此,萧祁昱便越不给他痛快,他摁着他缓慢的抽插,一次次擦着他的敏感点儿过去,沈郁弓着腰不得不开口:“快点儿!”
萧祁昱看着他笑:“皇叔,不要着急,反正晚上还早,今天学堂也放假了,你也没事干。”
沈郁气的抓紧了被子:“萧祁昱!”
萧祁昱俯下身吻他,沈郁扭开了头,不想要这个,萧祁昱也不在意,头扭开了他亲脖子,一下没一下的,蜓蜓点水一样,可就是这样的吻沈郁彻底的受不了了,他扭着腰极力的迎向他,可惜萧祁昱还在缓慢的摩擦着,这种刺激简直要逼死人了,沈郁咬牙切齿的道:“萧祁昱!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祁昱直起腰来了:“皇叔,你叫我声相公。”
沈郁瞪着他,萧祁昱低头吻他:“不叫也行,你不能让张婶给你说媒。”
沈郁气的磨了下牙:“我知道了!”
萧祁昱得了他的许诺,手捞着他的腰开始狠干,他也早就忍不了了。这个身体柔韧结实,不论他如何操弄,他都能配合着他,接纳他的抽插,那湿滑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越是狂风骤雨包裹的便越紧,萧祁昱掐着他细致的腰恨不得捏出个印来。
沈郁顾不上他的腰了,先前的空虚到现在的激烈,刺激的他把持不住,他的腿被掰成折叠的姿势,完全敞开,好方便萧祁昱猛烈的撞击着他,萧祁昱撞的太狠了,沈郁被顶撞得一次次耸向床头,又被拉了回去,接受更加猛烈地抽插。他哀求萧祁昱慢点儿,不再要他快点儿了,可是萧祁昱慢不下来,只变换角度地插入,可这更让他被刺激得内部痉挛,叫都叫不出来。
那个柔韧的内壁被操得湿软酥麻,交合的地方滚烫,湿淋淋的一片。
沈郁忍不了了,他被那股疯狂的快感逼得猛烈地射出来,而体内那跟粗大的铁杵终于插到最深处,跳动着喷发出来,忍不住的人不止他自己,这样就公平了,沈郁喘息这躺在被子里。
萧祁昱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射出来,是他刚开始逼沈郁逼的,所以他有些懊恼,喘息了一会儿便接着干第二场,沈郁被他从被窝里提出来,重建光明,很有些慌张:“不要了!”
萧祁昱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着:“皇叔,再来一次吧。”刚才的太快了,他还没有好好感受下。
沈郁不同意:“这才是下午,会有人来的,萧祁昱!”他们家现在很热闹了,下午的时候是造他们水车的时候,张木匠随时回来的!
萧祁昱含着他耳垂洗了下,沈郁战栗了下:“祁昱……”声音已经带着颤音了,萧祁昱再也忍不住了,他扯过旁边的衣服,把他的眼睛蒙上了,沈郁有些慌张的抓他:“萧祁昱!”
萧祁昱把他手也捆住了,沈郁这次彻底的急了:“你解开我!”这是大白天啊,晚上绑也就绑了!
萧祁昱在他耳边笑了声:“皇叔放心,我听着呢,不会有人来的。门我都关上了。”沈郁无话可说。
他边说着边掰开沈郁的双臀就把火热的欲望顶了进去,果然换来沈郁的呻吟声,脸滚烫成红色,萧祁昱缓慢而有力的顶到了深处,他知道他喜欢,沈郁喜欢这种强势的进入方式。
萧祁昱把他干的筋疲力尽,嗓子都沙哑了后把他手解开,让他抓着旁边的被子缓气,不想让他再那么快的射出来了。
沈郁眼睛被蒙着,于是感官便无比的敏感,萧祁昱每一次插入,每一次喘息都那么清晰,他知道萧祁昱一定在看着他,看他这幅张开大腿、无比放荡的模样,沈郁扭着腰挣扎着腰爬起来,可被他抓着屁股动不了了。
萧祁昱如他所想的那样,正在看他,就着交合的部位看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看过这里呢。以前他是他皇叔,他在心里那么认定他的,他就以为他们两个除了是叔侄外便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即便是上他,那也是他勾引的,与他无关。所以他每一次都是逼迫似的进来,从没有去好好的看过他,看过这个每一次让他快乐到极点的地方。
而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已经想过无数次了,想要这么细细的看看他。
这么想着,他抓着他挺翘的屁股,往两边掰,然后便看清了他是怎么进去的。他胯下那个紫红的硕大硬物在那个被操弄得糜红的小穴间飞速进出,把那个部位撑到最大,然后在他皇叔身体里搅动一下,于是便换来他皇叔的无法隐忍的呻吟声,这简直太奇妙了,仿佛他是魔术师,他掌控了他皇叔所有的愉悦。
而这位毫无掩饰的愉悦刺激了他,这淫糜到极点的画面也刺激了他,他的汗水顺着面颊流到胸膛,再滴到沈郁的身上,换来他的轻颤,萧祁昱看着他难耐的扭动着的脸,腰开始飞速挺动,如果沈郁想要这种快感,那他就全都都给他。
沈郁被他撞击地躺不住,床单被他扭成了好几个花,他已经没有可着力的地方了,他的屁股被萧祁昱高高的揉着,被狠狠的撞着,他只能艰难的扭动着腰,这副模样似挣扎,又似迎合,眼神迷茫,是彻彻底底的欢乐。
萧祁昱看着他的表情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无疑更加的深刻,沈郁被插得浑身酥软,坐都坐不稳了,萧祁昱扶着他的腰,让他缓慢的吞下他的分身,沈郁声音模糊的哼哼,萧祁昱便再轻一点儿,托着他让他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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