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笑了笑:“只是示好?”
宣明红了脸,低下头说:“我、我当时没有办法,向朝阳侯献身,求他、求他救我,把静山侯意图谋反的事说了。”
苏仪倒是没说起这件事,但刘秀猜着就是这么回事。宣明虽然有些破了相,风姿却是不错,长相更是少见的好看。他既然是有求于人送上门去,苏仪岂有推开之理,就算是男风一度也使得。
刘秀半垂着眼睛思沉片刻,向门外朗声道:“让苏侯进来。”
书房外有内侍应了,不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苏仪缓步走了进来,站在一旁恭敬地说:“圣上。”
刘秀淡淡道:“静山侯死了,对外便是江湖术士使了邪术,致使静山侯被恶鬼上身而亡,在皇太后面前也要这么说。”
“是。” 苏仪应下来。
静山侯不是问题,刘秀肯不肯让宣明活命才是问题。
刘秀斜坐着,脸半转过来看着宣明:“宣明,静山侯死了之后,身边还有一个活着的亲信,我也把他提到了京城。他说他知道你和风扬的事——” 刘秀的声音顿了顿,抬眼问道:“你跟他之间有什么事?”
苏仪垂眼望着地面,不声不响,宣明也紧张到了极点。静山侯的亲信所知道的,无非就是风扬早就不能卦算,当年算出刘秀藏身之处的人其实是宣明或者简平。
刘秀为什么来问他,是想看看他想说什么,能不能跟那亲信的话对起来?
一时间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刘秀喝茶的声音。
宣明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仪,苏仪什么动静也没有,甚至连示意也没有。宣明垂首道:“风扬是我的师兄。”
“是么,没有别的关系?”刘秀把茶杯放下,缓缓道,“当年我在地牢里见过你的身影。你在那里做什么?”
宣明闭口不答,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到底静山侯的亲信说了多少?如果刘秀知道宣明才是算出他藏身之处的人,还能留下他的性命么?
刘秀见他什么都不说,嘴角挂上一抹淡薄笑意:“宣明,那亲信其实在来京的路上就不小心死了,什么也没有来得及说。我本是想试探你,想不到你真有事情瞒着我。”
宣明只觉得四肢发冷,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刘秀这次怕是真的下决心要杀他了,现在该怎么办?
刘秀不知怎的,心中也有些淡淡的失望。他对宣明的印象不错,心里的确想留下他一条命,但却找不到理由。宣明当年分明与风扬有牵连,身上又不晓得有多少本事,如今还要有所隐瞒,这人死了比活着让人安心。
眼看刘秀的目光逐渐变得寒冷,宣明忍不住暗中望向苏仪,刘秀要杀他了,生死关头,究竟该怎么办?
苏仪还是没有看他,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玩着自己的袖子,微微掀了起来。
宣明的心中猛得一动,不等刘秀开口,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刘秀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内侍见状要上前来阻止,刘秀挥手让他们退下去。
白`皙瘦弱的身体上斑斑伤痕,交错相连,有刀伤,有箭伤,有烧伤,有的足有四五寸长,腿上一道丑陋无比的伤疤自大腿直到脚踝。宣明沉静地望着他,见刘秀的神情凝重专注,说道:“风扬最喜欢跟我玩的游戏是算卦。我算得准,他便不伤我;算得不准,他便划我一刀。他也喜欢跟我玩射箭,我跑,他射。” 他指着自己的腿上的长疤:“这是我最不听话、最犟的时候,他给我留下的,因为我骂了他,我骂他活该,全都是活该。”
宣明抬头看着他,声音平静下来:“圣上触怒他的时候,他做了些什么?”
刘秀的脸色微有些苍白,眼睛里隐隐似有水花,静默无声。
“圣上问我和风扬是什么关系,这便是我和风扬的关系。他喜欢跟我说,你不是有雄心大志么……“
“……你不是真命天子么,怎么被我囚禁在此?” 刘秀不轻不重地接了口。
宣明静下来没出声,听他说完了,早已冷得全身发抖:“圣上英明,是顺天意而生的千古明君,宣明命贱,不过是一只蝼蚁。然蝼蚁尚且偷生,宣明早已有自知之明,万不敢做出逆天而行的事。草民看了风扬与师父的下场,深知逆天者亡的道理,此生早已没有什么志向。而圣上的千秋基业不过才刚刚开始,四海归心,正是天命所归。” 说完他跪了下来,声音也是微颤:“草民惶恐,不敢触怒天威,只求能在圣上手下的盛世里偏安一隅,沾沾圣上的光,与家人共享天伦。圣上仁慈,可愿成全草民的这个心愿?”
苏仪默默地从地上把宣明的衣服捡起来,不敢做什么,只等着刘秀出声。
刘秀捂着眼睛没说话,许久,轻叹一口气:“朝阳侯带着他下去吧,寡人想静一静。”
(十九)
苏仪用衣服把宣明的身体包住,一路扶着出了书房。宣明走不快,苏仪干脆把他的腰提起来,推着他回到宫里的住处。内侍要跟进来帮宣明穿衣,苏仪笑着把门关了:“不必麻烦,我帮着他穿衣就是。”
刚进了门,苏仪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提着来到窗边的小桌上,低声在他耳边不爽道:“你全脱了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脱的?” 宣明惊魂未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苏仪铁青着脸不说话,把自己的裤子一拉,那东西怒张着跳出来。他顺势压着宣明倒在小桌上,手在他身上抚摸:“我让你掀开来看看,你怎么全脱了?”
这,掀开来看看和脱衣服,差很多?
“命都要没了,还管那许多?” 宣明有些没好气,苏仪那东西又粗又硬地顶着他,他浑身冒出细汗,“现在还在宫里,你等会儿行不行!”
苏仪俯身压着他,舌尖绕着他前胸的小豆舔吮,低声道:“什么都给皇帝看,你倒是很大方。
“我给他看的是身上的伤,刚才情况危急,我怎么知道你只想让我掀开来!”
话未说完,后`穴里一阵剧痛,宣明忍不住闭了眼,紧搂住他的脖子。苏仪已经强横地进来了,粗硬的男根完全没入小`穴里,宣明咬着牙没出声,等待这一阵痛楚过去。苏仪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声音似乎克制得很:“想我了么?”
宣明发出呻吟,苏仪又在他耳边问道:“多想我?是不是每天都想让我这么操`你?”
宣明轻轻呜咽了声,后`穴收紧,密无缝隙地含着那东西,红着脸缓缓点头。
苏仪紧皱着眉头低声喘息,暗暗骂一声,低下头含住他的舌头。
这一次动得很慢,力道却是大,每一次的挺进,宣明都能细细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层层劈开推入。两人来不及说话,只是互望着低声喘息。不多时小`穴终于松软,痛感消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从小`穴的敏感处而来。宣明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苏仪一阵猛烈地抽`插,宣明呜咽地哭着射了。
两人的腰上挂满浓稠的白浊,宣明紧搂着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苏仪扶着他的腰没有动,宣明低声在他耳边笑道:“舒服么?我让你射出来。”
苏仪笑着吻他:“别只说不做。”
宣明笑了笑,双手扶着他的前胸慢慢吞吐,苏仪哪里受的了这种软磨,说道:“太慢,你是想让我着急。” 说着扣紧着他的腰不让动,大力顶送起来。
私`处越来越舒爽滑腻,宣明被他插得又射了一次,浑身黏湿,在他身下哭叫呻吟,眼泪止不住地掉。苏仪见他这副模样,被他弄得精关不守,好歹也射了。
风雨平息,两人搂着躺在床上,苏仪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问道:“你师父走了?”
宣明脸色一白,顿时有些心虚,这才想起来简平过世才半个多月。他暗叫不好,低着头赶紧站起来穿衣服:“孝期还没过百日,我不能跟你同房。”
苏仪挑起眉毛:“你还答应我要把我吸射呢,忘了?”
宣明没吭声,腿软脚软,下床时险些跌倒。苏仪捞起他的腰放在地上,不多时宣明穿戴整齐在苏仪面前坐下来,声音沙哑道:“师父……”
苏仪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怎么没的?”
宣明不语片刻,慢慢把简平死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苏仪平静地听着,万万没想到简平竟然是为了给自己逆天改命而死,情绪也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说话。不多时他淡淡的地开了口:“皇上暗中召你进京,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可我却知道他想召见静山侯亲信的事。”
宣明没接话,苏仪又继续说:“当时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不管皇上再怎么仁慈,也不见得会放过当年算出他藏身之地的人。所以我暗中策划,要把这亲信不知不觉地在进京的路上杀了。”
宣明的心头一跳:“皇上召他进京,防御必定谨慎,如果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苏仪皱眉道:“当时我也清楚此事有些风险,却实在顾及不了那么多,打算安排人手扮成驿站的人,暗中给他投毒。只不过还没动手,这人囚车的轮子却出了问题,摔落山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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