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执来见自己的母亲,讨了个无趣,便没一会儿就回去了。老夫人趁宇文执走出屋子,偷偷将全远祺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宇文执走出屋子见不到全远祺的影子,就回去看,推开门也只听到老夫人对全远祺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的将军啊。”
想是母亲又在叮嘱全远祺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况且一心只想着,今晚怎么对付那卧病在床的昌黎王,便没再多问。
从悦川宫一路走回昌黎王府,虽是战乱的时候,邺城是都城,也算祥和。两个人在集市上逛了一会儿,宇文执在街上为全远祺买了一把镶了宝石的月牙小刀。全远祺把它小心收好,虽说知道宇文执是有目的而为之,全远祺却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欢喜。
为了不被人发现,高奕瑄一直住在安和厢,郑远汐便每曰仔细服侍。这曰天刚黑,郑远汐端着洗脚水要为高奕瑄洗脚,可还没到门口,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拖到后院。
藤条毫不留情地落在郑远汐身上,每打一下,就让郑远汐想起那些在太子府里不堪的回忆。但由于长久以来的调教,每一下的疼痛,也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挣扎着,将汹涌的呻吟,全数堵在嘴里,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变化。
黑衣人见郑远汐渐渐忍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便拽起他的衣领,将他拖到卧房门口,敲了几下门,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昌黎王听到有人敲门,身上没什么力气,不想下床开门,便喊道:“是远汐吗?自己进来吧。”
郑远汐虽是欲火焚身,意识却还清醒,听到王爷叫自己,自己是死活也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不堪的样子,便扶着门框站起身,忍住不断溢出的靡靡之音,压低声音道:“没事,王爷早些歇息,妾身……今晚不能……服侍王爷了……”
昌黎王是谨慎之人,他听郑远汐的声音有些异常,而且自新婚以来,两个人一直同房而卧,今晚只是去打了个洗脚水,回来就要去别处呢?高奕瑄从床上下来,打开门一看,郑远汐正撑着门框举步维艰呢。高奕瑄上前拉住郑远汐,明显感觉到郑远汐的身子猛地一震。腿软的险些跪倒在地上。高奕瑄看出他面上不对劲,忙问道:“怎么回事?”
郑远汐艰难地将自己的胳膊从高奕瑄手中抽出来,气若游丝:“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王爷回去吧。”
“是不是有什么人暗算你了?”高奕瑄闻到郑远汐身上有血腥气。
“没有……”极力推开高奕瑄,但他哪里能比得上高奕瑄的气力?
高奕瑄猛地将郑远汐的衣袍扯开,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高奕瑄质问道:“怎么回事?”
郑远汐用自己剩余不多的力气将衣服拉回来,挡住自己的胸口,委屈道:“求王爷让我回去,给小的留点做人的颜面吧……小的会感激您的……”
“跟我进屋。”高奕瑄也生着病,受不了外面的冷风。便不管郑远汐愿不愿意,拉着他进了屋。屋内灯下,自然将郑远汐看得清清楚楚,高奕瑄也是男人,虽说知道郑远汐想要什么,却不明白为何有人身上被打成这个样子,还会想床弟之事。郑远汐躺在床上,看到高奕瑄不解的样子,自嘲道:“小的脏了王爷的眼了,王爷不该叫小的进屋的。”
高奕瑄怒道:“别说了,我这就差人去给你找个女人。”太子为了得到高奕瑄,早就将昌黎王府的下人全都换成了男人,若是找女人,也只能去烟花柳巷。
“别,王爷……”郑远汐拉住王爷的手腕说,“王爷别去,没用的,太子调教多年,就算有女人,我也是不行的。”
“难道又是太子?”高奕瑄有些怒。
“或许是吧……来人穿了夜行衣,又蒙着脸,我看不出……”郑远汐hán着泪,极力忍耐。
“那这可如何是好?”高奕瑄看着郑远汐在床上难耐的扭动,心里也着急。
“王爷,求您出去吧,您去您房里睡,小的会自己解决的。”郑远汐急得落了泪。他受太子调教有五年之久,凌虐引起的欲望已然深入骨子里,离开太子府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今天突然发生这种事,自然是比先前更猛烈些,怕是最dú的春dú也不过如此吧?
☆、3-3
第三小节
高奕瑄却放心不下,披了件袍子,就要去叫大夫。郑远汐扑到高奕瑄脚下,求他不要去找大夫。郑远汐家里是书香门第,受儒家教育较深,在太子府上受了辱,本以为到了这昌黎王府就解拖了,便可以重新做人,若是再被别人看到自己这不堪的样子,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若是被别人看到,小的怕是再也没脸见人了,求王爷不要将这件事外传。”郑远汐手脚并用,爬到桌前,将桌上的烛台取下,吹miè了之后,将蜡烛取下,又爬回床囘上。将床帘放下,隔着帘子对王爷说:“王爷,您若是觉得è心,就请您回自己屋吧……”
床帘虽然放下,但屋内灯火通明,还是可以隔着帘子,看清郑远汐的每一个动作。高奕瑄自懂得男,女,之,情后,就被太子抓在手心里,平常就是用手、解决一下,顶多会去烟花柳巷,哪有看着如此劲bào的场面?高奕瑄本来想走的,可是当床帘之内,传来欢囘愉之音的时候,高奕瑄就有些难以挪步了。
那床帘上的影子,褪囘下自己的衣服,将从桌上拿来的蜡烛放到口囘中湿囘润之后,放到自己身后,缓缓擦囘入自己的身囘体,嘴里抑制不住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高奕瑄听着这些,身囘体还发着烧,有些站不太稳。慌乱地坐在凳子上,眼睛却不受控囘制地往床那边看去。
床囘上春|光无限,又带了些施nuè般的快囘感。当声音散去,只留下浓|重的喘|息时,那床帘上的影子已然趴在床囘上,动弹不得。
高奕瑄想站起来去看看床囘上的人怎么样了,可是身囘子明显的起|了|反应。
郑远汐的声音平常只觉得柔囘弱,在床囘上叫起来才发现,他的声音似乎是经过训练的,有勾人心魄的魅力。就算是不看床囘上的动作,仅仅听这声音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走近床边,将那帘子拉开。郑远汐趴在床囘上不住地喘|息,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似是画在透着粉红的nèn囘白肌肤上,薄汗闪着淫囘靡之光,下囘身两股之间,有血缓缓流囘出。高奕瑄t春了口口水,问道:“你还好吧?要不要叫人送洗澡水进来?”
“多谢王爷。”郑远汐话语和喘|息一同从口囘中囘出来。听得高奕瑄有些按捺不住,退了几步,将帘子放下,去屋外找囘人送洗澡水过来。
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宇文执向自己的方向走来。高奕瑄心中起疑,拦住宇文执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闲来无事,随便走走。”宇文执玩世不恭地一笑。继续往前走。走过高奕瑄的时候,还有囘意无意地擦过高奕瑄的下囘身。高奕瑄猛地一颤,抓囘住宇文执,命令道:“跟我来。”宇文执得意一笑,跟在高奕瑄身后。
“你去安和厢想囘做什么?”到了高奕瑄的卧房里,高奕瑄质问道。
“不做什么。你现在生着病,这么晚了还这样拷囘问我,不怕病情加重?”宇文执仍是笑着。
“不用说我,你难道不知道,安和厢是王妃的住所,一般家丁不能涉足的吗?”高奕瑄越发怀疑。
“王爷不是也去悦川宫吗?”宇文执反问道,“悦川宫可是不允许任何人无目的随意出入的。”
“我去悦川宫是因为我有见那老夫人的目的。”高奕瑄道,“你呢?你来安和厢是什么目的?”
“我也不过是想见王爷嘛。”宇文执说的理所当然。
昌黎王盯着宇文执,怒道:“难道王妃是你暗算的?”
宇文执性子急些,当即就想告诉高奕瑄自己心里的想法,可看高奕瑄生着病还虚弱的身囘子,就有些不忍心。现在两人的关系虽说并非亲囘密,但高奕瑄对宇文执却是信任,对他也与对别人有些不一样。不然也不会直接将王妃是男子的事告诉他。宇文执答应全远祺十天内会周囯,就算得不到高奕瑄,也不能在这十天里把高奕瑄对自己的好印象全毁了。
宇文执只假装吃惊,答道:“王妃被人暗算了?我不知道啊。我想着这王妃是太子派来的,怕他趁王爷身囘子抱恙对王爷不利,就常在夜里过来看看。”
高奕瑄无奈道:“也辛苦你了,不用这么谨慎,早些回去歇着吧。”
见高奕瑄放松了j挺惕。宇文执微微一笑,指着高奕瑄的kuà囘下,假装关心:“王爷似乎身囘体不太舒服啊,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对□□接囘触极少的高奕瑄被宇文执这样指出来,羞愧难当,挥了挥手,要宇文执回去,顺手将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kuà囘下。
宇文执好容易得来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往前走了几步,更靠近高奕瑄,声音有些魅|惑:“王爷,咱们王府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宇文执的距离让高奕瑄有些尴尬,退了两步,正色道:“不用你来cāo心,赶紧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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