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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 (五里苏桥)


  高奕瑄来大司马府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来,宇文执连他的手都没碰到。一个月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宇文执都有些不耐烦了。可总不能霸王硬上弓,便去问逸铭要媚药。逸铭不屑道:“对付一个男人,需要媚药吗?直接上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他恨我吗?”宇文执无奈。
  “他若是知道你用药,就会更恨你,这种卑鄙手段。”
  “那我有什么办法?”无所不能的宇文执,对待高奕瑄上,没了辙。
  “喝点酒不就行了?”逸铭说,“酒后乱性听说过没?如果事后他找你算账,你就说你喝多了,死活不承认不就行了?”
  “可是这只能成功一次啊,我不能总醉酒吧?”宇文执还想一劳永逸。
  “你是想先吃到一次,以后可能吃不到呢?还是想一次也吃不到呢?”逸铭说,“现在高奕瑄刚康复,身子虚,伤不了你,等哪天他身子恢复了,你就算霸王硬上也上不了了。”
  宇文执想想也是。便叫人搬来几坛好酒,当即就在逸铭屋子里喝起来。逸铭也坐下来,倒上一杯,慢慢喝着,看宇文执拼命灌酒。见宇文执脸泛了红,逸铭从一旁的瓶瓶罐罐里拿了一个小瓷瓶丢给宇文执说:“拿着这个,可能用得到。”
  宇文执打开瓶子闻了闻,甜甜的玫瑰香味,不解道:“这是什么?媚药吗?”
  “是玫瑰花露,高奕瑄不比全远祺,应该会用到这个。第一次如果不美好,他不会想第二次的。男人,毕竟是下半身动物。感官的刺激也是很吸引人的。”逸铭继续喝酒。
  宇文执邪魅一笑道:“还是你懂。哈哈……”
  

  ☆、10-2

  第二小节
  一连喝了几坛酒,宇文执仍觉得自己意识还很清醒。便又多灌了自己几坛。谁这酒后劲很足,有点喝过了。摇摇晃晃找不到洛水谢在哪里。稀里糊涂闯进全远祺的屋子,全远祺受着伤,好不容易才架住宇文执。宇文执手里握着小瓷瓶,满脸笑意,胡言乱语。全远祺看到他手里的小瓶,又听着他口中不断念着的名字,心里明白了大半。架起宇文执,送到高奕瑄屋子里。把他放倒在高奕瑄床上,对高奕瑄说:“好好照顾将军,他喝多了,但是一直说着你的名字,应该是找你有事,如果他清醒了,你再问他是什么事吧。”说罢,全远祺就走了,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全远祺都不想看到。
  高奕瑄喂宇文执喝了几杯茶水,他还是不清醒,躺在床上如烂泥。高奕瑄解开宇文执的袍子,想让他把外面的厚袍子脱下来之后再睡。宇文执猛然抓住高奕瑄的手腕,怎么也不松开。高奕瑄总不能跟一个醉酒的人生气。便好好说:“松开手,你喝醉了,我给你解开袍子,睡觉会舒服点。”宇文执却怎么也不松开,另一只手抓住高奕瑄的衣领,一点点拉近,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高奕瑄便凑近了去听。耳朵却被宇文执含在嘴里,舔侍着,□□着。舌尖沿着耳廓打转。高奕瑄浑身一颤,想要逃离。宇文执的胳膊搂住高奕瑄的脖子,让他逃不开。嗅着宇文执满身的酒气,高奕瑄有些慌乱。喊道:“宇文执,你喝醉了,我不是全远祺,放开我!”
  宇文执哪里肯听他的,双臂抱住高奕瑄,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醉酒的宇文执身子格外重。压得高奕瑄有些喘不过气。宇文执把热气吐在高奕瑄的脖子上,痒痒的,高奕瑄不由自主地用下巴去蹭。身子也像条虫子蠕动着,想要逃脱。对□□经验极少的高奕瑄哪里知道,摩擦更刺激了宇文执的欲望。宇文执双手捧着高奕瑄的脸,双眼迷离。浓重的酒气扑在高奕瑄脸上,灌进他的喉咙。舌头带着酒香,探索着未知的领域,一直钻进最深处。高奕瑄明显感觉到宇文执下身的变化。
  高奕瑄一直明了宇文执的心思,但来到大司马府之后,宇文执一直对他很客气,两个人还会一起讨论国家大事。虽然宇文执的眼神一直没变,但是高奕瑄总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宇文执对他并没有身体上的想法。可哪有不伴随着欲望的爱呢?
  醉酒的宇文执分外粗暴,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常年打仗,让他身上有多处伤疤,每一个伤疤都是一个骄傲,化作一双双眼睛,盯着高奕瑄,燃烧着他的欲火。
  高奕瑄怎么推都推不开宇文执,打也打不清醒,只能任他放肆。
  宇文执意识越来越不清晰,全凭本能行动。他扯开高奕瑄的衣服,唇齿在每一寸圣土上肆虐。宇文执的热情与欲火侵蚀着高奕瑄,快要把他燃烧起来,身下的变化刺激着高奕瑄,高奕瑄难耐的扭动着,挣扎着。宇文执重又捧起高奕瑄的脸,双眼迷离含情。高奕瑄盯着这双眼,魂魄差点被他勾了去,甚至心想,要这么屈从于身体也好。
  可等高奕瑄回过神来,宇文执已经伏在高奕瑄身上,呼吸均匀了。
  高奕瑄有些吃惊,叫了声“宇文执”宇文执没有半点反应,温热平和的气息扑在高奕瑄脖子上,痒痒的。原来酒喝太多,宇文执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高奕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宇文执却依然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毫无放松。
  高奕瑄突然想笑。宇文执喝得太多,自己撑不住,睡过去了。推宇文执推不开,便把宇文执当棉被,盖着睡了。半夜宇文执醒过来,看到两个人都衣衫整齐地睡在床上,知道自己出了糗,半夜从洛水谢逃走了。
  第二天一早,宇文执看着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逸铭一步步走到饭桌前,心中默念:“千万不要说什么,千万不要胡言乱语!”给逸铭使眼神,让他赶紧走。谁知逸铭坐下之后,根本不顾宇文执的眼神,也毫不在意高奕瑄在场,第一句就问:“将军,我给你的花露还好用吧?”
  宇文执的脸瞬间黑了。宇文执瞪了逸铭一眼,说:“吃饭。”
  逸铭难以置信,故意加大分贝:“你不会没成功吧?”逸铭话音刚落,宇文执手里的饭碗“啪”地被捏碎了。两个丫头忙上前给宇文执擦手。
  高奕瑄偷笑。
  见情况不对,逸铭立即起身,一本正经道:“我突然想起来远祺今天该换药了,我马上去看看。”说罢,一溜烟不见了。
  宇文执偷瞄了一眼高奕瑄,无奈地叹了口气。
  全远祺在自己屋子里看书,远远地看到逸铭来了,把书放下,隔着窗子问逸铭:“没到换药的时间,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就必须跟你的伤有关吗?我就不能来找你玩玩?”逸铭也不进屋,走近窗子跟全远祺说话。
  “难道你的花露不好用,被骂了?”全远祺总是最了解宇文执的那个人。昨晚刚找了高奕瑄,今天是不会忌讳见到逸铭,逸铭来找自己,应该是为了躲着宇文执。
  “怎么可能?我发明的东西能不好用吗?”逸铭回头看看,四下无人,继续说:“是将军自己没用,喝多了,昨晚居然跟六爷盖棉被纯睡觉。”
  “将军本就不是能酒后乱性的主,你的主意太馊了。”全远祺白了逸铭一眼。
  “那你们两个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情到深处不自禁了吗?”逸铭好奇。
  全远祺想了想说:“那时候我们还小,是我诱惑他的。”
  “诱惑?”逸铭双眼放光,“怎么个诱惑法?”
  全远祺想起来刚随宇文执来长安的时候。
  全远祺十四岁的时候宇文执被封了将军。全远祺跟师父随宇文执来到长安,几个人一起住在将军府里。师父年迈,不愿跟年轻孩子多接触,只要不教两个人练武,就自己待在后院里。因为被封了将军,宇文执奉命娶了第二个妻子郭氏。父亲希望他能早日延续香火。宇文执十分苦恼。总是带着全远祺在屋顶上偷偷喝酒。
  全远祺刚好是懵懂又冲动的时候。又没什么酒量,喝了一杯,脸就开始泛红,看着宇文执的双眼也变得暧昧不明。两个人挨得很近,宇文执看着全远祺的眼神,挪了挪位置,离全远祺远了些。半开玩笑说:“你再这样盯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全远祺借着酒劲,往宇文执身边靠了靠,手搂住宇文执的脖子,就在宇文执唇上亲了一下。宇文执抓着全远祺的肩膀正色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别开这种玩笑。”
  “我哪敢跟将军开玩笑?”全远祺把手中的酒杯一丢,手掌撑地轻轻一跃,坐在宇文执腿上,抱住宇文执的脖子,把在脑中幻想了无数遍的画面实现。
  宇文执耐不住全远祺如此的诱惑,抱着全远祺站起来,一跃从屋顶跃下。找了最近的屋子,猛然把门踹开,两人便有了第一次的欢愉。
  全远祺把自己的故事讲给逸铭听,逸铭却不体谅他那时的忐忑,只说:“就这样?”
  “不然呢?将军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全远祺白了逸铭一眼,关上窗子说:“去领罚去吧,别躲在我这里,免得我跟着你受罚。”
  逸铭讨了个没趣,不过总结出来就是要高奕瑄主动诱惑宇文执才行。谁也不清楚高奕瑄到底对宇文执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但从他跟着宇文执乖乖来长安这点来看,或许对宇文执还有些好感。若把高奕瑄灌醉,再让宇文执加以引导,能成功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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