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央严皱眉:“这个废物能有什么招数?”
“此事倒是不清楚,不过,大可试试。”
“他要是吗?好,给他就是。”
————
玉清风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身边有人,感觉到有东西在胸口游这才惊吓醒来,一看便是一张放大的猥琐面容。
“美人,睡着时可真好看!”慕容央烁半个身子将玉清风紧紧压在身下,一手还在他衣内,一手摁住他的手臂。
玉清风早早对慕容央烁有所堤防,但不没有料到他今日会被他如此对待,挣扎着把他推开,那慕容央烁又把人拖回来扔到床上。
“本王在王府门前等你好久了,就等着你孤身一人……老天待本王可不薄啊!竟然给了本王这么好一个机会。”说着,一手轻佻他的下颚,猥琐的凑近嗅着他脖颈间的香味。
玉清风只觉恶心,这种感觉比当初反感慕容策亲自己还要糟糕透顶,他是个男儿身,怎能沦为身下人?一时,心中后悔莫及又恐惧。
慕容央烁的床上功夫很不简单,三下两下挑起玉清风的情/欲,看他面色通红却还拼命的挣扎,眼中的危险越来越浓,他不急不慢的挑逗着。
“跟女人的泼辣不一样,很有味道呢?”
“慕容央烁,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慕容央烁从玉清风身上扯开,玉清风一身凌乱的倒在被褥之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双冷清的眼眸此刻尽是一种绝望。
慕容央烁理理衣裳,顺顺头发,看也不看玉清风一眼,只说道:“今天本王累了。明日带些好玩的过来,调/教个把日子,大概就可以享用了。对于床上美人,本王一向耐心很好。”说完后,大摇大摆的出去,外面的人开门后速速掩上。
他走的不远便听见从屋里传来的瓷器破碎声,嘴角上扬,暗道:果真还是这种有味!
长相2落雪
太和殿紧挨御翔殿,与之不过五十步路程,一来一去甚是方便。慕容策入驻当日,慕容熬难得抛开朝务陪他一道,入了太和殿,奴才们纷纷忙着。
“这太和殿寓意为何?”慕容熬边看着四周便说道。
“太平盛世,和平安宁。”
慕容熬道:“朕为太子时入住东宫,一入十年,这太和殿当时是先皇处理朝务之所,也就朕登基后,离开太和殿而选正东方位的御翔殿作为最高权力所。朕让人收拾太和殿配于你日后处理朝务,是希望你要时刻记得太和二字。”
如今距离皇位只剩下一步之遥,慕容策也不得不佩服慕容熬的胆量,将他调到太和殿主事。他自当谨记太和二字,只是如何个谨记却是另一回事,如果慕容熬想用个摄政王之位搪塞他,让他就此罢开皇位那绝对不可能。他自幼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而他这一路有失去了什么唯有他自己才清楚,岂是摄政王便能填补的呢?他和慕容熬、慕容央严之间的纷争还没有结束。
“儿臣自当谨记太和,创凤渊的盛世无疆。”
慕容熬轻笑,慕容策许诺似乎从不似慕容央严那般自负,他平静的像是在谈论一件事情,可慕容熬却很满意。
“有你这话,朕便放心了。”
慕容熬在这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回到御翔殿后脸又是板着。
“可知摄政王之王为何落于煜王之手?”
下方的慕容央严今日这火还在,只是在慕容熬面前他还没狂妄到发泄情绪的地步,什么都要往肚子里咽。他如今算是彻底明白过来,慕容熬说为他铺路全是假的,他真正要推上皇位上的人是慕容策,那个野种。
“五弟贤能,是摄政王不二人选。”
慕容熬道:“其贤能岂是一个摄政王之位便可用来衡量的,你也当知他能站在皇位之上一统天下,帅兵攻敌也不在话下。若非你母妃,太子位更甚是储君都是他。”
慕容熬这话可把狐狸尾巴漏出来了,现在开始觉得慕容熬又用,远远的超越了他。幸好他醒悟的早,没有将所有希望放到这个笑面虎身上,他相信没有慕容熬的铺路他依旧可以排除所有人登上皇位。
“五弟为凤渊立下过丰功伟绩,儿臣不敢比较。”
慕容策冷冷一笑,对慕容央严这态度有些不满,却也懒得再说。
“婚事操办的如何?”
“已经按照谱上郡郡王的要求操办妥当。”
“嗯,朕希望你成家后能稳重点,好了,下去吧!若是有时间去看看你母妃。”
————
慕容指霜找到慕容策询问他玉清风的情况,他才记起玉清风被送走的事情,自送走后也没让人去看看情况如何。慕容指霜见他不知道,当时撒了泼:“雏今的心事那么明显,你眼瞎吗?为什么不能用你的脑子想想他走时为什么那么决绝?你说他讨厌你,之前误会你是断袖打了你,可事情到现在也该结束了,记在心里有什么意思?你说把人送了送了,还是你的劲敌,你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慕容策坐于书桌前静静听着,并未接话。他没有计较那些事情,而是……
“你不去把人要回来,我去,大不了翻脸,你以为我怕吗?”慕容指霜气鼓鼓的说道,瞥了他一眼就走:“我告诉你,我把人弄出来后,他跟煜王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人走,慕容策也无心在看什么事务,反倒有些烦躁。
招来紫捷和韩啸,让他们二人去一趟楚月找羽轻尘来一趟。
慕容指霜跑到栗王府就是一阵大闹,慕容央严也被闹了出来,看她这要人的气势也很惊讶。
“四弟,雏今呢?小五给你的那个人呢?现在在哪?”
慕容央严微惊:“九姐寻他作何?”
“四弟,你附中的侍卫也不少,不差他这一个,看在我们姐弟一场的情分上,我在这问你能不能给九姐面子把他给我。”
“九姐,你要做什么?”慕容指霜袒护玉清风他这就不能理解了。
慕容指霜道:“我喜欢他,我不想他被当做贺礼送人。四弟,一句话,给不给?”
慕容央严含笑摇头:“九姐与雪衣侯的婚事也快了,这个可以祸主的人还是留在我这好,以免他滋事。”
慕容指霜点头,示意慕容央严做得很好,慕容策也做的很好。“你们两个今天得罪我了,四弟既然不肯给,那我只有找父皇。”
慕容央严的神经敏感,当下觉得慕容熬得知这事情会不会又对他长篇大论,他最是烦这个了。但是玉清风是慕容策给他的,如今,他已经送到慕容央烁的床上了,给慕容指霜照旧是得罪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
慕容央烁在此踏入关着玉清风的房间时,屋子里一团乱,可想玉清风发了多大的火。
他笑了笑,在屋中的纱幔下找到缩做一团的玉清风,玉清风听到有人来像是被惊动的蝴蝶一般跳开,双眼恐惧的看着给他带来沉重的阴影的人。
慕容央烁有些吃惊的看着玉清风,他头发凌乱,衣裳也有些破烂,脸上不知沾了什东西看上去有些脏,眼睛浮肿,他走后,这个人在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清风颤抖的厉害,看着大门也不管有没有被上锁就往哪跑,慕容央烁眼快过去把人抓住扯到一边,许是有些用力直接让玉清风跌倒在地上。
“你想往那跑啊?我还没腻味呢?”慕容央烁可不管玉清风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肆虐的将他扛起推在桌上,玉清风的腰部直接和桌子撞上疼的他弯腰却被慕容央烁硬生生拉直禁锢。
“你不得好死。”玉清风一夜都不敢合眼,当夜又发疯得吵着要杀慕容策,在屋子里折腾了大半夜才晕过去。因所受的惊吓和恐惧太多让他只是趟了一个时辰又强迫着醒来,蹲在纱幔下一直到现在。此刻面对慕容央烁的再次施暴,他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了,只有那张嘴还能吐出一些字来。
慕容央烁挑开他的腰带,扯开他的衣裳,含笑望着他:“风流死死的快活。”说着,伸手抓过自己带来的东西,从中取出一根小的玉势在玉清风眼前摇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玉清风再是没有受过春.宫也知道这个玩意,顿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慕容央烁往旁边推,一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似要崩塌。
慕容央烁却很有办法的擒住他,用玉势挑下他的亵裤无意有意在他后处游走,眼中的笑意赤.裸的充满欲望。
玉清风当时浑身一震,昨日慕容央烁没有碰过他那,一直玩弄他的腿间之物。想起那耻辱的感觉,他崩溃的哭了出来。见他哭了,慕容央烁有些失神,他还没见过谁在自己身上这么哭了,当下还有些惊奇。
玉清风也就是趁这会儿挣开慕容央烁一头往柱子上撞,他宁可死了也不要再遭慕容央烁如此泄弄,便是再心喜慕容策他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又如何受得了一个旁人。
“咚!”
慕容央烁再去拉人时已经来不及了,玉清风额头上鲜血直流,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慕容央烁从未想过玩出人命,怕是出了事情慕容央严这他都不好过,忙的扔了手里的东西上前把人弄到床上,扯了下摆稍微柔软的料子给他包着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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